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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天君-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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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婢们纷纷又是惊疑又是兴奋;终于有人来治治这个恶霸了啊;不过这是哪位公子?好像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名字又好像有些印象……
“驼背忠;他是?”罗管事望向忠叔;少年气度不凡;让他不敢随便搭话。
忠叔咧嘴而笑;露出了两排半黄不白的破牙;道:“他是我的一个侄孙;自小寄养去了金陵那边;今天刚刚回来。”
仆婢们闻言;脸色顿时变了;秀妮刚刚有了些的红润急速退去;变得更为煞白
什么?驼背忠的侄孙?罗管事一时都愣了愣;那算什么狗屁啊;凭什么跟他这么说话;以为姓谢就是谢氏族人了?什么玩意他于笑了几声;“我说小哥;我教导着我的属下怎么做人做事;你这是逞哪门子的英雄……”
“哈哈”谢灵运大笑;问道:“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你又拜哪门子的佛像?”
众人几乎要鼓掌叫好;没错;菩萨慈悲为怀;这罗管事却是个恶鬼
“驼背忠;是谁让你带着他进来府里的?大总管知道吗?”罗管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看出这小子有点修为;只能怒视驼背忠。
“知道的;都知道的。”忠叔点头;还是不多言语。
“小丫头你起来吧。”谢灵运对秀妞说;又看看一众仆婢;笑道:“其实你们不必畏惧这个恶公公;我虽然是初来乍到;都知道康乐公仁义;他定然不会支持任何人仗势欺人。”他看向脸色发黑的罗管家;“只要你们联合起来上告这小人的恶行;我敢肯定;被逐出谢府的人只会是——他。”
被指着的罗管家又是于笑;心中有些慌急;还是瞪了众人一眼;道:“你们别听这人胡扯一通;就以为翻天了;康乐公哪有时间理会你们这些贱奴”
“你大可以再嚣张试试。”谢灵运懒得跟他罗嗦;寒起了面容;毫不抑压自己的精神压力;“这是我谢灵运说的;你再敢胡作非为;康乐公一定会知道
整个谢府都会知道到时候;你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你;你……”罗管事脸色变幻;很想说你算什么啊;咽了咽口水;好像被一座大山压着;就是说不出声……
“拿来”谢灵运一把夺过了对方手中的佛像;一看是释迦牟尼;不禁摇头叹道:“枉你拿着佛祖像;你的佛性呢?”
说罢;他往院外走去;“这个佛像;我暂时替你收着了;记着我的话;若你肯改过;手中无佛;心中有佛。”
“你抢东西还给我……你……”罗管事气疯了;趄趄趔趔地追了出去;只是谢灵运和忠叔步伐很快;他怎么都追不上;一句话在喉头荡漾很久;依然说不出;你是谁啊
众人也看呆了;还有周围闻声而来的其他一些奴仆;那是谁……那么好胆



第四百九十八章 赴宴
谢灵运来到谢府几天;都在奴仆坊柴房一带度过;也没有谁来打扰他;他可以悠然地修炼度日。
算起来;他的命功进入到道胎境界已经快有一年时间了;却没什么进步;那是因为一来事务繁多;二来他重点放在修性上;也有意对现有的命功进行稳固;以及积累。之前可以百日筑基;百日不到结丹;可谓是一种厚积薄发。
从道胎到元婴;他也希望从正式修炼起;可以百日完成。而修炼了这几天;他已经神速地突破到了道胎境中期;丹田之中的那一团圣光;越发明亮灿烂了起来。
这一天清早;正是神清气爽;依嘎一声;谢灵运推门走出了厢房;柴房院落的一切都是简朴的;一边堆放着一捆捆的柴薪;他看了看湛蓝的天空;又是晴朗的一天
正当他以为可以惬意地好好修炼;却响起了突如其来的一阵喧嚣声;只见院道前方一大群人走来;其中大部分是仆人;他们前呼后拥着几位华衣年轻人;尤其是走在正中位置的那位花冠锦袍的青年;都明显对其十分崇敬。
那青年大概二十出头;一身华贵整洁的衣衫;腰间别着一条狮头玉带;手上轻轻摇着一把绘有秀丽山水画的纸扇;俊朗的脸容上带着微笑;看似温和;又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贵气。
谢灵运挺了挺眉;那人还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就好像……
“请问阁下可是江南少年群英会冠军——谢灵运?”当众人走近;那位青年大声问道。
“正是。”谢灵运点点头;脸上露出疑惑的样子;“诸位?”
青年折扇地一笑;抱拳作揖;以很是敬重和高兴的语气说道:“不才是谢公信谢贵诚;早就听闻过谢兄弟的种种事迹了;一直憾不能相识;今天早上才突然听闻到谢兄弟就身在我们谢府之中;为兄不胜欢喜;就马上奔过来了。”
他又介绍了其他几位华衣年轻人;要么是族里的从弟;要么是别族的好友;又道:“阿客你已经来了谢府数天;我今天才后知后觉;竟委屈你在柴房住;还望见谅。”
他就是没有多作介绍自己;但一般人听到这个名字;有点见识的都会清楚“谢公信”是谁;康乐公的孙子;谢的小儿子;谢氏年轻一辈之中赫赫有名的天才。
虽然还远远比不上族叔谢混;不过只凭他是康乐公的三个孙子一个孙女之中最有出息的那一个;他就能稳稳地挤身天下间最为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的行列。
“哦”谢灵运恍然明白;难怪对方让他感到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这人就是他的三兄;他们之间有着血缘上的感应……
他知道康乐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谢是他父亲;生有谢公仁、谢公孝、谢公信和谢公义;二儿子谢琼是他叔叔;现在只生了一个女儿。
“贵诚兄言重了;我在这里住得很好。”他笑了笑;虽说李修斌说过自己和谢公信是好朋友;他却毫不了解这位三哥是什么性情为人;所以不会妄下印象。他很希望贵诚兄是一个谦谦君子;他们兄弟俩可以把酒言欢;言之不尽。
“今晚;我会在我们府中后园置下酒席;呼朋唤友为你接风洗尘;也让他们如愿认识你这位江左才子。”
谢公信话声肯定;就没有想过谢灵运会拒绝似的;忽然抬了抬粗眉;问道:“我还听闻阿客你和李修斌有些怨结?”
听到这名字;谢灵运的笑容顿时淡了下来;点头道:“没错;前年李修斌在金陵时;勾结南疆妖贼试图对我的山门朝天宫杀人放火;幸好应对得及时;我们师门合力擒下了贼人;只是烧毁了几座殿堂。若然不走运;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李修斌与我自幼一起玩大的;我颇为了解他;他确实是有些狂傲冲动;但心眼没有这么坏。”谢公信的双眉皱得更高;“这件事他也跟我说过;说他没有做过;是被屈打成招的;是不是其中有着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只是他欺骗了你而已。”谢灵运肃然说道;心头已经下沉了很多;有种糟糕的感觉:这位兄长可能是一个徒有虚名的人。
谢公信若有所思一般;忽然就道:“阿客你看这样好不好;今晚我也邀修斌他出席;由我来牵个头;让你们说清楚这件事儿;个中有没有误会;有没有什么冤情;什么南疆巫贼、神秘天箭;大家都说个清楚。”
他虽然是问好不好;却没有考虑对方的意见;已经又笑道:“修斌自从从金陵回来;改变了很多;你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众人都点点头;一片附和。
“贵诚兄这就说笑了。”谢灵运却没有好语气;“我不是指李修斌变不变;是那桩案件当时就一清二楚了;人证物证俱在;李修斌可以说自己是一时糊涂;但绝对不是什么屈打成招”
谢公信被拂了面子;有点不悦;打开纸扇摇动了起来;似乎让凉风安抚那颗生怒的心;“说实在的;我认为还有很多疑点;阿客也不要被怒火蒙蔽了眼睛;巫贼的话可以当真么?今晚宴会之上再谈”
“如果贵诚兄设宴就是为了谈这个;我觉得我没必要去了。”谢灵运直言不讳;李修斌没有悔改的话;他看到都要作呕。
奴仆们都有点变了脸色;几乎就要纷纷指责这家伙无礼;难得三公子这么赏脸;竟然……这里是谢府这小子是不是想马上卷席走人?
那几个年轻人也有些惊疑;既然谢灵运回来投奔谢府;他应该会竭力交好谢贵诚这样的前途无量的人物才对啊现在这是什么?狂士风度?恐怕谢贵诚不买账
“我设宴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谢公信的面色也有点挂不住;双目闪过一道厉光;“赴宴的人可不只是李修斌;请柬全部都发出去了;阿客你可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致。”
“哈哈。”谢灵运立时觉得有些可笑;以致笑了出声;他什么时候答应了吗?
“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再派人来接你过去。”谢公信不理会对方怎么想了;搁下语气强硬的几句话;就带着一众随从离去;“我们今晚再作畅谈”
谢灵运看着他们走出了很远;突然就又摇头笑了;笑声中颇有些不屑;以及失望;看来这个三哥比李修斌好不了多少;都是一丘之貂;真是有失谢氏的风采。
赴宴?拉倒吧我可没有答应他收回目光;往那边的一棵大树走去;最近几天他都在那里树下打坐修炼。
当他来到树下;很快就进入了安静的内照修行状态之中;时间随着一点一滴的修炼而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了忠叔的声音:“四少;快到傍晚了。”
“是么……”谢灵运睁开眼睛;果然见天色已近黄昏;而忠叔像鬼一样立在树边;他有点不满地道:“傍晚就傍晚;不知道我修到了紧要关头么;叫我作甚。”
“老奴知道早上的事;四少还是赴宴的好。”忠叔说道;“兄弟阋墙;不是好事。”
“那你不如评价一下我的三兄?他人品如何?”谢灵运站了起身;摆明着不同意忠叔的话;“我素来不喜欢虚情假意;我去赴宴;大家只会闹得更加不愉快而已。”
忠叔呵呵一声;“四少不必虚与委蛇;只需做好自己就行。”
谢灵运瞥了瞥驼背老头;停步下来;“你是说;希望我改变三兄的为人;让他远小人亲君子;而可以为谢氏的大将?”
“老奴当然希望可以见到那样的景象。”忠叔的满脸皱纹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那人是四少你的亲哥哥;如果你连尝试都不去做;不也是小人所为吗?”
“嗯……”谢灵运沉吟;老头儿说得也没有错;其实不管那人是不是他三哥;济世度人不是他的本分吗;他点点头:“我明白了。”
忠叔又呵呵一笑;走向了柴房;准备劈柴。
而谢灵运徘徊走了一阵;也不去想心事了;欣赏起了壮观的夕阳和晚霞;过不了多久;就有一个小厮到来;领着他前去府邸北边的后园。
所谓的后园占地极大;谢灵运跟着也不知穿多行了多少的林路;走上了一座小山丘;又经过一大段山石铺就的山道;来到了幽林之间的一处宽大亭台;远远就已经听到了一阵阵的欢声笑语;还有觥筹交错的响声;宴会却是已经开始了。
他不由摇头一笑;不是说这是为他而设的宴会么;那他这个正主儿没到;何以宴会就已开始?他不是傻子;自然想得明白;怕且这是一个下马威;准备羞辱他来了。
“呃……”那小厮见他毫不生气;也感到奇怪;“谢公子;我们到了;三公子规定小人这些做下人的不准过去扰了雅兴;所以还请谢公子你独自过去。
“好的。”谢灵运点头应好;就大步往亭台那边走去;留下疑惑挠头的小厮。
亭台之中设有十几席;一众年轻人席地而坐;他们推杯换盏;不时爆起一阵大笑;旁边都各坐着一位风情绝绝的美女;有人将美人儿搂在怀中;甚至是上下其手;毫不为怪。
她们笑颜盈盈;或是替自家的公子倒酒;或是亲密地耳语;也是开心得很;她们中有人的身份是姬妾;有人是名妓;没有一人是声名平庸的;全是京城小有名气的美人。
也许理儒见了会大骂一声伤风坏俗;但其实这样的宴会只会引为美谈;想当年谢太傅东山携妓;都不知多么风流快活呢。
“贵诚兄、诸位;谢某人来了。”谢灵运走进亭台;向上席那边的谢公信拱了拱手;眼角余光一看周围;不但见到了李修斌;还看到亭台中没有空席。
果然;众人都寂静了下来;面面相觑的;有人真的惊讶;怎么他来了;也有人忍不住脸露窃笑;这下被耍了吧;而李修斌的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不共戴天的仇敌;拳头已是握得紧紧;他那强烈的杀气吓得旁边的那小美人都苍白了脸……
“哎?阿客……”谢公信亦是讶然的样子;抬着酒杯的手停住;“你不是说不来赴宴么?现在怎么……”
他却是找到了这种理由;似乎有点尴尬;“这可真是考起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所以就没有设你的那一席。不如阿客你先行回去;明天我另行宴请你?”
如果谢灵运就这样灰溜溜地转头回去;自然会惹为笑谈;就算世人不笑;也足够他们开心地笑上一个晚上了。
很多年轻人都一脸的玩味;美人们吃吃而笑;李修斌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哈哈哈哈”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谢灵运竟然大笑了起来;一点窘迫难堪都没有;然后他径直往末席走去;一边说着:“何必;现在再加一席就是了;谢府这么大;加一席都做不到吗?哈哈;美人就不需了;有美酒就行。
他大大咧咧地往末席对面就地坐下;一副等待上酒的模样。
众人都有点看呆了;这、这……该说他豁达;还是说他脸皮够厚?
谢公信微微一怔;不是说谢灵运是一个恃才傲物的人?会说出“天下才十斗;曹植八斗;我一斗;其他人一斗”这种话的人;现在不是应该会怒极而去吗?
李修斌的冷笑亦不见了;倒是自己先烦躁了起来;这家伙真该死……
“怎么?”谢灵运无辜地看看寂静的众人;“不欢迎我么?如果是那样;我走就是。”
“哈哈怎会不欢迎阿客你肯来;我开心都来不及。”谢公信只得这么说;看向身旁的爱姬;说道:“你去命人再添一席酒菜上来;还有唤上府中一名美姬过来陪伴阿客。”那美人柔柔地应了声;就起身要去办;身姿摇曳的……
“不必我只要美酒。”谢灵运连忙喊道;这是绝对绝对的真心话;“不要美人”
众人忽然生起了古怪的脸色;谢公信疑问道:“阿客你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我们府中没有‘龙阳君;;但可以找来……”
闻得此言;美人们顿时都上下打量着新来这少年;颦眉的颦眉;厌恶的厌恶;可惜了这么一张俊脸……
“那倒不是。”谢灵运笑着摇摇头;目光在各上少女脸庞流转了一圈;却是一叹:“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我的几位爱侣都是天香国色;所以个人对美的理解和要求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位;我怕贵诚兄唤来的所谓美人不合我意;反而白白期待一场。”
什么?不管是男是女;整个亭台众人都愣住了;这家伙说什么……疯话啊
曾经沧海难为水?美人们脸上难堪兼之气愤;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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