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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子贵?母贵!-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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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华裳一声怒吼,看着宣德帝别有意味的眼神,瞧,你就那样,还怪人说。顿时憋了口气,死死压住自己的怒火,心里不住告诫自己,你是淑女,不跟着蛮人计较,对,就这样,咱们得有风度。

华裳平息了怒气,看了看手里的药膳,立马挂上甜美的微笑,柔声道:“皇上,该用药膳了。”

宣德帝绷着脸,状似恩赐般由着华裳服侍着用汤,等华裳转过身去,立刻冲着怀里的小包子眨眨眼。

这一夜,华裳回了自己的寝殿,左一翻身睡不着,右一翻身还是睡不着,等到三更过了,才一个挺身,恶狠狠道:“又被你忽悠了,哼,我就不信我查不出来那件事。”

……

这一日,宣德帝大好,兴致高昂要参与华裳组织的亲子活动。

来了现场,突然见一群莺莺燕燕在一旁湖边等候,心里凉了几分,却还是面带微笑地和几个妃子打了招呼,等这些人想一起跟来,才使了个眼神给身旁的刘公公。

刘公公会意,立马上前充当人肉盾牌,阻挡这些女人怨恨的眼神。

宣德帝走了几步,只见几个孩子,左瞅右瞅,就是没瞧见那个想见的人,心里怒气涨了几分。

几个孩子上前行了礼,见宣德帝脸色有些不好,彼此心领神会地对视了眼。

“今儿玩什么?对了,你们母妃呢?”

喻琪上前回答:“今儿母妃们不来了,只让父皇与我们玩。”

“为什么?”宣德帝也不是很在意她们来不来,可自个儿来了,正主却不见了,心中还是有些恼火的。

“太傅说了,父皇远征归来,还未好好与我们相处,如今正是好时候,她们就不过来打扰了,哦,待会太傅还会让嬷嬷把小弟弟也带过来,说让我们和父皇好好玩玩。”喻琪小心翼翼地回答,看着父皇越来越难看的神色,想着要不要把话给说全了。

一开始,宣德帝只当着太傅是另有其人,努力劝慰着自己,后面听到确实是华裳,这心里怒火瞬间涨了八分。你这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可以出来透透气了,你就给我躲了,如今连自己孩子都牺牲了,什么意思,今儿决不能让你如愿。

自从那次药膳事件之后,华裳每次去了宣德帝的寝殿待了片刻就走,绝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自己宫殿里。宣德帝有时想见人还得宣旨,多了也就不自讨没趣了,如今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竟然又让她躲了。

喻琪见宣德帝想抬腿走人,这才不顾他的神色,说出了未说的话语,“呃,那个,太傅还说了,她们那边也有个聚会,叫我们不要过去打扰。”

……

三四个女人围坐一团,一手捧着热乎乎的刚出炉的茶,一手闲着磕瓜子。

华裳已经把宫人全赶了出去,只让琥珀她们在偏殿等候吩咐,如今丝毫不顾及形象,咔咔地磕着瓜子。

顾妃不喜吃这些东西,凑趣地磕了几个,就和不宜吃这些东西的吴侧妃一起帮着剥,空着的时候吃点还热的糕点。

华裳乐得坐享其成,一手抓了刚剥好的瓜子仁就往嘴里丢。

华妃狠狠瞪了她一眼,看了看自己手中为剥的瓜子,狠狠地磕了几声。

“哼,你们就纵着她吧。”

华裳笑眯眯地嚼着嘴里的,又伸手接过吴妃刚剥好的,挑衅地看了华妃一眼,“没办法,谁让我小,几位姐姐自然照顾我,你这做姐姐的不照顾照顾我这小妹妹,还跟我抢。”

“你们看看,看看,再这么纵下去,非爬到你们头上不可。”

华妃恨恨不平,死命磕着嘴里的瓜子。

“锦妹妹说的对,她本来就小嘛,我们照顾下也是应该的,你就别那么计较了。”顾妃笑意盈然地看着华裳,又看了眼似在生气的华妃。

“就是,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还当自己年轻啊。”尚妃看见华妃吃瘪,心情超好,也不磕瓜子了,帮着剥了几颗,就往华裳嘴里送。

“你!哼,我不年轻,你也不见得就嫩到哪去,论起来,我还得叫你声姐姐呢,也没见你怎么照顾我这个妹妹啊。”

“几位姐姐在妹妹眼里那都是正当年华呢,美丽的紧,哪会不年轻呢,像我这般,我还觉得自己太嫩了呢,过于青涩,哪有几位姐姐的风韵啊。”华裳见那两人又要吵起来,干脆自己接过来,讨好地说了几句。

华妃也无意和尚妃争,两人都争了半辈子了,如今也不过是习惯使然,斗斗嘴也是种乐趣,若是败了兴致就不好玩了。

“诶,你打什么主意,就把皇上晾那了?”华妃没了话头,就问起华裳的本意来。

“什么晾不晾的,不是有孩子陪着嘛,再说了,就算晾又怎么了,他都晾我们几个月了,我们晾他一天两天也不为过啊。”华裳嚼着嘴里的瓜子,乐悠悠地想着宣德帝的反应,心里早乐开了花。

几位妃子对视一眼,无奈一笑,只当是陪着玩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有一篇吧,如果大家真的没要求的话




番外二

喻琪今年已经十五,举行完及笄礼,婚事就上了日程。

华裳如今不管事,整日就跟几个孩子疯玩,早忘了这一茬子事。顾妃虽早已不问世事,可女儿的终身大事怎能不关心,多次探问,却也不见华裳有明显表示,如今见及笄礼已过,便厚着脸面,亲自问上门来。

“锦妹妹,姐姐冒昧前来打扰,还望妹妹见谅。”顾妃在屋外抖落了些风雪,去了去寒气,这才脱了披风进得屋来。

华裳浑然忘我的与小包子两个人在地上比谁爬的快,头也没抬,回了声,“姐姐就别跟我讲这些虚礼了,姐姐能来还是我的荣幸呢,快快坐下。呵呵,哎呦你个小包子,都学会挠人痒痒了,看我不把你收拾了。”

顾妃见华裳与小包子笑作一团,有些不好开口,只笑望着。

华裳与小包子玩了半天,见小包子有了困意才罢手,让一旁的嬷嬷给带下去休息。这半晌的玩闹,已经出了微汗,虽说外头天寒,可里头烧着地龙,暖和的很,华裳想也不想就把外裳给脱了,拭了拭汗,这才反应过来顾妃还在。

“这,让姐姐见笑了,有些热,呵呵。”说着,华裳想穿回衣裳,又觉得脱都脱了,何必还多此一举。

“难得妹妹还有如此童真的一面,怪不得几个孩子都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这里头虽暖,可一脱一穿的,还是极易染风寒的,还是穿着吧。”顾妃说着便把华裳刚脱了的衣裳给华裳披了回去。

华裳也不好推迟,讪讪地笑着接过,心里止不住的哀嚎,姐姐,我知道你是真心关心我,可我实在是热啊,汗都出来了,再憋一会,等下就可以直接去洗澡了。

“姐姐怎么今日想到妹妹这来了,以往就是请也请不来呢。”华裳有些口渴,拿了微凉的茶水就往嘴里灌。

顾妃一把夺下来,嗔怒地看了华裳一眼,“这凉的茶水怎能喝,这女人就该紧着自己的身子,你现在还小,若是大了,后悔都来不及,还是让人泡了热的来。”

华裳看了看那杯凉茶水一眼,确定是喝不着了才遗憾地收回眼,着人去泡壶热茶来,这才挽着顾妃的手坐下。

“哎,你年纪还小,不懂这些也正常,若是多在家待个一两年,家中长辈自会教导,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糟蹋自己身子。”顾妃眉间含愁,一语三叹,让华裳都以为这顾妃莫不是自己长辈来着?

“呃,这个啊,也是我小时皮,没认真听教导的缘故。”华裳暗自皱眉,我也想多待几年啊,这不是奉诏入宫嘛,又由不得我,还有那啥,我也没糟蹋自己身子啊,不就没怎么注意嘛,若说糟蹋也是别人糟蹋我的,还不是我乐意的,可我能去找他算账吗?想想,华裳不由抹把心酸泪,我容易吗我?

“哎,这时间真快,转眼,琪儿都过了及笄之年了,再不久,怕是就见不到了。”

华裳诧异地看了眼满是忧虑的顾妃一眼,这人怎么也会这么长吁短叹了,一点都不符合那世外高人的模样了。

“哪会见不到,大不了多留几年,皇家的公主还怕别人嫌弃不成。”华裳只当这顾妃是担忧女儿早早出嫁了,她这个做母亲的难再看见自己女儿,这才忧心。

顾妃一听这话,心里急了,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女大当婚,哪能耽搁?”

华裳还欲再劝,却见顾妃如此神色,不由深思,这顾妃来找自己怕是就为着这事来的吧,又想想自个儿也是十五进宫,如今喻琪也十五了,哪还能想不到,可是十五不是还太小了?刚想开口说这年纪过小,不如留几年再说,可回头想想自己也是这般年纪,便也不好开这口。

“倒是我考虑的不周详了,咱们喻琪也是品貌兼优的好姑娘,就是放在一般人家里,也多的是人上门提亲的,如今在皇家,反而没人敢提亲了。”

顾妃顿时展了笑颜,那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只笑着说:“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就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皇上他毕竟是个男人,有些事……也只能我们女人操心。可朝堂上,咱们妇道人家不好插手,若是从家里那边,这又怕琪儿她自个儿不愿意,这……”

华裳一头雾水地听完顾妃的话,总算明白这是母亲操心自己女儿的婚事了,怕女儿不乐意,托她去问问,怪不得一开始要说只她和孩子们能玩一块去呢,又说皇上考虑不到这,不过是让自己捎个口风给皇上,您女儿大了,好出嫁了,别留成大姑娘。

华裳明白了,想来这也不是难事,再说皇上不一直惦记着嘛,张口就说皇上年前还曾说过让那小将军娶了大公主呢,皇上心里惦记着,不会忘的。

顾妃听完这才放心地笑了起来,直说麻烦华裳了。

华裳送走了顾妃就往承华宫找这到了适龄婚嫁的大公主。

大公主喻琪听了华裳的来意,脸稍稍红了下,倒也不扭捏,只说,如今并未有中意的人,一切听凭父皇母妃的安排。

华裳虽不鼓励在这时代追求什么自由恋爱,可是完全盲婚哑嫁也不妥啊。几番劝说,见喻琪意志坚定,也没了法子,只能日后自己替她多看着点,等走时,还问了句。

“你当真对那尚小将军没有好感,即使人家愿意,你也不答应?”华裳问这话也不过是看这两小人般配,再说她父皇起了这个意,想来将来去求了,也是能答应的。

“太傅您就别说那人了,他有什么好,凭什么就嫌弃我,哼,太傅,您自个儿不要,就要把人推给我,您是不是不疼琪儿了?”

华裳连连摆手,一个劲地摇头说不是,哄得喻琪平静下来才离开。心想,自己莫非脑子进水了,怎么就忘了这一茬了,哎,其实尚小子是不错的人呢,可惜了。

喻琪见华裳离开了,偷偷瞄了瞄外面,确定华裳走远了,这才狠狠摔了帕子,在地上踩了几脚,嘴里忿忿道:“哼,敢嫌弃我?不想娶我?到时看谁拜倒在本公主的石榴裙下,求着本公主下嫁。”

喻琪想着华裳的话,确定华裳心里没那个尚孔,心里松了口气,如今泄了愤,心也平了,拾起地上的手帕,拍了拍,嘴角勾起一丝笑,“本公主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还轮不到你来挑三拣四的。”想着华裳这次回去,定不会向自己父皇提起这婚事,嘴角不由地上扬了几个弧度,“就是求,也是本公主亲自去求。”

此时正在大殿议事的上小将军连打了几个喷嚏,在御前失仪,可是大罪,再不愿,也只能下跪请罪。

宣德帝满含关切地看了眼,“小将军莫不是染了风寒,这天也够冷的,回头多添件衣裳,来人,给小将军拿件披风。”

尚孔刚想推迟,却又连打了几个喷嚏,暗想,自个儿莫非真得了风寒,也就不推迟,接了披风披上。

宣德帝如今解了内忧,自然全力对外,如今日曜国那是不除不行,不除不足以震国威,更不能震慑四方。

尚孔年纪虽小,可也在边关锻炼过,自然不愿错过这大好时机,硬是逼着自己的爷爷带自己上阵杀敌。尚将军拗不过他,想想这孙子只要不再肖想皇帝的女人,他就烧高香了,如今还是光耀门楣的事,也就答应了,到时自个儿多看顾点,安全总不是问题。

宣德帝见尚孔年纪小小却有自己一番见地,心里着实欣赏,若是过个几年,灵国再出一大将不成问题,怕就怕,到时没他发挥的余地了,毕竟,武治不能永久,治天下还是该文治为好。

经此一番商量,只待来年开春之时。

宣德帝遣了众人,只留下尚孔。

尚孔小心肝扑扑跳个不停,缩了缩脚,退了几步,抬头瞄了瞄正好整以暇坐着的宣德帝,又退了几步。

“咦,站那么远干什么?快过来。”宣德帝刚喝了口茶,解解渴,喝完就见这尚孔已经缩到角落里去了,心里不由怀疑,之前都有胆量求朕的女人了,如今怎么连说话的胆量都没了?

尚孔看了看那向他招手的宣德帝,直觉那是狼外婆在召唤小红帽,摇了摇头,“嗯,臣觉得这儿很好,以便瞻仰我皇的威仪。”

宣德帝低笑了几声,也不勉强,“小将军今年一十有九了吧?”

“是。再一年便可弱冠了。”尚孔摸不清宣德帝打的什么主意,只能谨慎回答。

“家中可有为你议亲,你年龄也不小了,若这一次出征,没个三两年怕是回不来,这样岂不是很不孝?”宣德帝斜靠着椅背,神情淡然,一时让人难以看透彻。

尚孔摸了摸汗湿的双手,直觉这话没好话,都给他定了不孝的名头了,自己不议亲岂不就是不孝。

“呃,家中长辈似还未曾提起。”尚孔犹豫着说完,越发肯定这宣德帝一定是记恨自己当初当众求婚那一幕,给他难堪了,所以这才来收拾他。

“这样啊,不如朕给你指一个?这上次你不满意朕的公主,朕也不好勉强,这次不妨你自己挑一个,朕做主,没人敢为难,如何?”宣德帝神情依旧淡淡。

“这不好吧,臣这次出征没个三两年回不来,不是让人家凭空蹉跎了年华嘛,再说,万一臣这次有个什么,不是害了人家姑娘,这,万万不可。”尚孔越发往墙角退了几步,缩了再缩,无奈终是隐不了身,遁不了形。

“这有什么,我灵国将士千千万,莫非都不用娶亲了?我灵国的好女儿自然得嫁灵国的好男儿,哪会是害呢?”宣德帝再次啜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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