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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子贵?母贵!-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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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让宣德帝安抚了几句,稳了心神,见还愣着的宫人们,一声厉喝:“个个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众宫人回了神,急急往华裳他们这里来。

华裳借由宫人们的手,起了身,想回头去看宣德帝。却见宣德帝被人扶着直不起身子,吓了一大跳,耍了宫人的手,就到宣德帝身边,“这是怎么了?”

宣德帝见华裳无事,怕她着急,扯了丝笑意出来,硬是止住声音里的颤音,“没事,就是刚刚被你那一压,可能闪着腰了,呵呵,裳儿以后可不能再来这么一遭了,朕这年纪也大了,可经不起了。”说着还扶着自己的腰,笑着说了声,“哎呦,这年纪大了,就是不好使。”

华裳见宣德帝还有闲情说笑,只当他无事,就让人扶着宣德帝回去,请了太医过来。

偏宣德帝犯了倔,不肯去承华宫,非要回自己的宫殿,还不让华裳送,只让人先送了华裳回去。

华裳不知所以,疑惑地看着宣德帝,见他不是说笑,也就稀里糊涂地让人搀了自己回去。

却不料,刚没走几句,就有个宫女惊呼出口,“血!”

华裳回过头来,正好看见那人背上一大片血渍,话还未出口,人已经昏厥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第三更,嘿嘿,没了。明天如无意外,继续,O(∩_∩)O哈哈~
落落发现一个很悲哀的事实,那就是落落不会写虐,本打算写点的,结果,愣是下不了手啊。
写着写着,还是给写温馨去了,实在是悲哀啊,咱自虐得了。




第七十章

等华裳醒来,已经夜暮沉沉了。

“血,血。”梦中都是血,华裳惊醒,想起的就是那片血渍。

“娘娘,您又做噩梦了?”香雪一脸打趣地走来,打发走几个战战兢兢的宫女,神色自然地为华裳拧干巾帕,为华裳净面。

华裳有些发愣地由着香雪侍弄,不确定地问道:“我做噩梦?”

香雪笑着看向华裳,语带轻快:“怎么不是,自从皇上送您回来,您就开始做噩梦了,如今啊,好在是醒了,来,喝点安神汤,就不会做噩梦了。”

华裳看着香雪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习惯性地掩鼻转过头去。

“娘娘,您闻闻,这可不是什么药,香着呢。”说完,香雪手里还舀动着汤匙,像是为了证明真的不是药一般。

华裳转过脸来,看见的是白白的东西,放下掩着鼻子的手,轻轻嗅了嗅,果然闻到香甜的味道,似乎有种奶味,还有种淡淡的清香。满是好奇,让香雪近前,仔细看了起来,仍是辨不清什么,只知道里头定是有牛奶的,就好奇问道:“这什么东西?”

“御膳房做的,这可是皇上特意吩咐的呢,里头有绿豆、百合,还有牛奶,都是娘娘喜吃的东西,娘娘尝尝。”香雪见勾动了华裳的食欲,生怕华裳变卦,吹着一勺,见凉了差不多了就往华裳的嘴边送。

华裳顺势张了嘴,一口含下,微眯了眼,等睁眼之时,就把香雪手中的碗也抢了过去,自己舀着喝。

等一碗见底,华裳似乎还意犹未尽,睁着双大眼睛直直望着香雪,希望她哪只手里可以再变出一碗来。

“娘娘,这喝多了,您待会就睡不着觉了。”香雪收拾了碗筷,帮着华裳掖了掖被角,有些无奈地说道。

华裳收回了视线,叹了口气,这为了肚中的小不点,真是不能任性啊。不经意间,仍是想起了之前梦中的血,很是不安的问香雪:“香雪,你说,是皇上送我回来的,那他人呢,我又是怎么回来的?”

华裳记忆有些模糊,迷茫中记得那片血渍很惊心。她并不晕血,可这么一大片的血渍在人身上出现,还真没见过,有些吓傻了。难道这只是做梦,那为何会那么清晰。

“娘娘也真是的,若是困了,就该早早歇了,这才刚到承华宫,您人就睡着了,几位小主子还被吓了一跳呢。皇上无法,也只得送您回来了呀。如今,皇上呢……”香雪说着,冲华裳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华裳不解其意,莫非这人去宠幸什么嫔妃了,干嘛笑得那么暧昧啊?想到这个可能,华裳心里有些膈应,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道:“去了哪个宫了?”

“皇上呐,哪个宫都没去。皇上说了,近几日还要处理大军归来的事后之事,接着又是千秋宴,再下来就是年关了,一时忙的很,就不往后宫去了。”香雪卖足关子,这才装腔作势说道。
“他不往后宫来,怎么今儿又过来了?”华裳心里有丝窃喜,又有些失落,弄不清自己想什么,也就撇了这些情绪不管。

香雪哪能听不出来华裳的意思,只能为着某人说好话,“这不,担心娘娘您呢,巴巴地过来告知一声,其他宫里可就是公公们去传了一声。”

“哼!还不是担心他的宝贝儿子,才不是关系我呢。”华裳低声嘀咕着,脸上却是谁也不能忽视的大笑脸。

香雪假装没看见,见华裳转了心思,就松下一口气,见天色已晚,再不休息,这天就亮了,到时岂不是日夜颠倒,一想至此,就劝着华裳歇下了。等华裳睡得安稳之后,才轻手轻脚往主殿走去。

“睡了?”低哑暗沉的男声自帘后传来。

香雪不及行礼,也就福了福身子,在帘外站定,“是,主子已经睡下了。”想了想又补充道,“一开始不甚安稳,喝完汤药后,倒是睡得安稳了。”

“嗯,记着朕的吩咐,若是让朕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可明白了?”帘后的身影微微侧了侧身子。
“奴婢明白。”香雪小脸满是凝重,等帘后人话音一落,就立马应是。

“你们都下去吧,今儿夜里就当朕没来过。回去好好伺候着,只要你们的主子没事,你们自然也就有赏,若有意外……自己掂量着办。”不轻不重的几句,落在众人心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声音一落,帘后数条身影齐动,一阵衣袂摩挲声,帘子被人掀开,迎面而出的就是脸色苍白的宣德帝,由着众人扶着出了帘子,眼睛却是扫也没扫帘后的人一眼。

殿中侍立的宫人都屏气等着这贵主出门,哪料得这贵主刚迈了他那金贵的脚,就是一阵猛咳,又把脚给缩了回去。

等这贵主停了咳嗽,迈了一只脚,却蓦然不动,吓得殿内人一动都不敢动。

“太医,你便留在这吧,等明儿诊了脉就直接来回禀。”宣德帝一手捂着嘴,止着漫上来的痒意,低声说道。

“这……皇上,您的……”太医欲言又止,神色满是不赞同。

“不用了,朕的身子自个儿清楚,你便留在这吧。”宣德帝说完,就让人搀扶着自己走了出去。一路走着,嘴角泛起苦笑,他这是伤了肺腑吧,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程太医一脸郁闷,却不得反抗,只能在这宫里找个偏殿歇着了。

殿中人见这主子出了门,脚步声远去,才彻底松了口气。

“哇,太吓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玳瑁拍拍自己的胸脯,刚实在憋得紧,终于能自在地吐气了。

“小声点,别忘了之前的事,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烂在肚子里,皇上今晚上没在这殿里出现过,明白吗?”琥珀看着这口没遮拦的玳瑁,气不打一处来,只得低声警告,看了眼自己带的雨儿与雾儿,两人倒是没什么多余的反应,这才有了些微的满意。

“知道啦,知道啦,我也是知道轻重的。”玳瑁有些不满琥珀老是把自己当小孩子训,“可是,琥珀姐,那……真的不用告诉小小姐,若是小小姐问起,这……”

“自然不能告诉,你没听见皇上的吩咐嘛。”琥珀厉声喝道。

“可是,小小姐才是我们的主子啊……”玳瑁有些委屈地说着,不是一仆不侍二主嘛,那,这到底该听谁的。

琥珀恨不得把玳瑁的脑袋敲开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可这重话却说不出口,“这也是为着小小姐好,如今小小姐经不得惊吓,你可明白?这宫里,最大的主子不是咱们小小姐,而是皇上。若是皇上的命令是伤害小小姐的,那自然是站在小小姐这一边,若是对小小姐好的,听之又何妨呢?要知道,只有我们好了,我们才能更长久待在小小姐身边,服侍她呀。”皇上不是其他人,若是平民百姓,她又何必如此谨慎,一切以华裳的意志为意志有有何不可,可如今,却不能不为,只能尽量找个两全之法。

“好了,今儿也晚了,我去安排太医的住处,娘娘那边,就靠你们啦。”香雪见他们二人说得起劲,却好似忘了自己的存在般,有一丝酸楚。

琥珀经香雪提醒,歇了话头,让人都回去歇着,自己在华裳耳房中守着。

……

这几日,华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来什么。

那日之后,华裳又问了几个人,个个都说,是她自己睡着了,才被皇上带回来的,如今皇上忙于国事,不便在后宫行走,所以一直没来。

可华裳走觉得不对劲,似乎说辞太过一致,还是自己多心了?

今儿去了承华宫,那几个孩子也满口说,那日是华裳自己睡着了,还吓了他们一跳,以为是晕倒了,可没想只是睡着了,白担心一场。

当所有人都这么说的时候,似乎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由不得人不信。

华裳看着手中的腰带,如今已经绣好了,作为寿礼,那是大家都看到的,华裳才不想当着众人的面送这些私物呢,可就这么凭白送去,是不是太殷勤了?

琥珀一进门,就看见华裳盯着手里的腰带,还当是华裳想念皇上了,于是笑着道:“小小姐,如今皇上也是忙,等忙完了这阵子,小小姐就又能天天见到了。”

“这阵子,这阵子还老长老长呢,等过了年关,黄花菜都凉了,哼,到时自己也更臃肿了,这要怎么见人啊。”华裳看着手里的腰带,不待思索就把话说出了口。

琥珀离得远,没听清华裳的喃喃自语,手里忙活着雾儿刚煮好的羹。

华裳叹了口气,眼神飘忽到琥珀手中的汤盅上,眼睛亮了亮,“琥珀,今儿烧的是什么?”

“哦,这个啊,是四红汤,最是养气补血的,女人吃了最好。”香雪笑着把汤从盅里分到碗里。

“养气补血,女人最好,那就是男人吃了也无碍喽,呵呵。”华裳喃喃自语,眼神闪过几丝亮光。

“不用了。”华裳起身,把琥珀分了一半的汤重新倒了回去,提着食盒就往外走。

“小小姐,你这是去哪?”琥珀追着华裳,出了门才发现自己还拿着碗,瞅了瞅四周,塞给小宫女怀里,就追着华裳跑。

“皇上日夜辛苦,为国辛劳,作为嫔妃不是该关心一下我们国主的身子吗,对吧?”华裳一脸笑意地说道。

“这,您是要去找皇上,可这,皇上在哪您还不知道呢,这……”琥珀被华裳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惊得魂不附体,早不知如何应对。

“没事,没事,找人问过去不就是了,总有人知道的。”华裳自个儿拎着食盒,若不是顾着怀中的肚子,只怕就要连蹦带跳了。自己怎么以前就没想到呢,看来是自己太不关心这位一国之主的国君了。

琥珀不似香雪,对宫中不是很熟悉,走走转转都是跟着华裳,根本不知道走哪去了,如今也只好顾着华裳的身子了。琥珀想华裳把食盒交给她提,可华裳硬是不肯,自顾自地往前走。

好不容易问了多人,走了许多路,才来到所谓皇上在的地方。

华裳有些不堪重负,站在殿门口扶着柱子喘着气。

琥珀也是走得上气不接下去,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什么时候体力比自己好了。

站岗的侍卫和宫人面露疑色,却是谁都不曾上前询问。谁都知道,这宫里,啥时候都能碰到主子,他们这些奴才还是不要轻易去得罪的好。再说,如此装束,不是娘娘是谁呢,既然能走到这里,必是几位主子的允许,那就不是自己该过问的了。于是个个都视若无睹,充当木头人,眼不斜视,认真的站岗。

华裳匀了气息,就想上前去,却见守门的侍卫森然,心中生了怯意,踌躇不敢近前。

琥珀也被那几个门神震慑住了,拉了拉华裳的衣袖,“小小姐,咱们还是回了吧。”

华裳心里本就犹豫,只是这好不容易才走到,就这么回去,岂不是功亏一篑。可若就这么进去,万一触犯了什么,不是自找苦吃。

华裳心里打了退堂鼓,就把脚步往后缩,却猛然听到殿内传来一阵碎瓷声,吓得华裳一跳。却见几个侍卫神色不动,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华裳疑惑地转了转脑袋,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就想往回走。走了没几步,华裳毅然回头,大踏步地往殿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这这……
门前桂花树开花了,好香啊……




第七十一章

华裳还未走近,里头先闯出了个人,好在她没靠得太近,否则又是场祸事啊。

华裳暗自庆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了看手里的食盒,缓缓呼了口气,随即抬头瞧起了这差点撞了人的莽撞男子。

男子衣衫微乱,气息不稳,脚下生风,出了殿门飞一般地往外走去,后头似有鬼怪在追一般。

华裳瞧着这人的背影,怎么瞧都觉得眼熟,眼神瞄到那腰上坠的香包,顿时睁大的眼睛,“三哥!”

被人叫“三哥”的人,身影顿了下,随即摇了下头,继续加速往前走去。

华裳再定睛瞧了瞧,没错呀,的确是自己绣的香包,于是又喊了一声,“三哥。”

琥珀在一旁也觉得那人像是自家的三爷,只不过没华裳那么肯定,如今听得华裳的叫喊,自然要帮着喊人了,于是一声“三爷”,终于把前头的人影给喊住了。

华裳别有意味地瞧了瞧身边的琥珀,怎么自己喊了两声都没有,这丫头喊了一声就成了?

那被喊住的男子会转过身子,眯眼瞧了瞧殿门口的两个女子,眼神一亮,一阵风刮似地出现在华裳面前。

“小妹?你怎么在这?你来得正好,快跟我进去。”说完,锦三爷不由分说地拉着华裳的手就要往殿内走去。

“何人在此喧哗?”今儿是林河值班,刚走近,就听得有人吵闹,心中恼怒,没看清来人,这斥责声就出了口。

锦三爷一看是林河,这脸色就变得不好了,阴阳怪气道:“是我,怎么了?”一副挑衅的眼神瞧着来人。

林河看清了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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