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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子贵?母贵!-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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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帝免了华裳的礼,一手扶着华裳坐到榻上,这才对着其他人扬了扬手。

“咦,在做衣裳啊!这么小!”宣德帝拿起华裳缝了一半的小衣服,端详了半晌,恋恋不舍地放下,“怎不见你给朕也做件?”

华裳不确定这人在外头站了多久,琢磨不定该怎么回答,想来想去,犹豫着开口,“臣妾也只是初次做衣裳,做的不好怕皇上见怪,这才拿小衣服练练手。”

“这样啊……”宣德帝一手搂着华裳,一手拿过华裳的手,“那就是说,裳儿早就准备为朕做衣裳了?”

华裳很无语,可现在也没其他办法,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宣德帝似乎很满意,捏了捏手里的手,亲昵地蹭了蹭华裳的脖子,呼了口热气在上面,满意地看着竖起的汗毛,“这不急,如今裳儿还怀着孩子,还是好好养着比较好。这衣裳就先不做了,练手也不必了,等着孩子生完了,裳儿想做多少朕都不拦着你,如何?”

华裳还能说什么,她甚至还怀疑这皇帝刚才绝对听到了,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哼!小气的男人,自己又没说错。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更加讨厌华韵寒了吧???
只问一个问题,上面那个可以无视,不会觉得这两只进展太快吧。
其实现阶段还没到交心的时刻。




第五十五章

“这几日听人说精神不大好,朕看着也瘦了不少,还是让太医过来好好看看。”宣德帝见自己一说太医,华裳就苦着张脸,心下为华裳的孩子气感到好笑,面上却仍是凝重道,“这事任性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考虑。”

华裳对太医这类人,只有从心底里的排斥,一想到太医就跟想到以前的医生,不是苦药就是打针。这心里虽然排斥,可为着孩子着想,忍忍也就算了,如今听得宣德帝闭口开口提的都是孩子,心头火起,一把把做了一半的衣裳并篮子给推倒在地。

宣德帝有些目瞪口呆,近几个月的相处,他还是自认为有些了解眼前人的。这丫头万事不放在心头,整天能笑就笑,能乐就乐,少有烦心事。要真说有什么烦心事,也就近期得知了孩子之后,看她烦了几日。宣德帝以为这是初为人母的正常反应,有些焦虑不安,那都是可以理解的。但这发脾气,还当着他面就发脾气还真是头一遭。以前华裳见着他都有些拘谨,相处久了,才放开几许。之后对着自己也是温颜软语的,虽不知这真心有几分,可总归是自己乐见的,如今这模样,他一时没了主意。

华裳发了脾气后就后悔了,可放不下身段去认错,只能躲在角落里,面对着墙不去看那可能已经冒火的人。

时间愈久,华裳愈是不安,心里忐忑不已,想着自己自从进宫后就没过一天安稳日子,想着自己即使怀了孩子还不能见父母,想着如今怀了孩子,大家都只看得见孩子,眼里没有了她,就连那人也这样,知道他着急孩子,可也别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明显嘛,这让她情何以堪,想着想着便落了泪。

宣德帝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如今听得轻轻的啜泣声,又看见那丫头一耸一耸的肩膀,没来由的有丝心疼。

“哎!孕妇情绪果然不好,阴晴不定,太医诚不欺朕也。”宣德帝拣了一旁架子上的书,随意翻开一看,说的正是有关孕妇的事,就借用了一番。

华裳一听,停了哭泣,转头看宣德帝正拿着那本她日常看的医书,脸上燥热,“哪有阴晴不定,才没有!”

宣德帝两眼一眯,拿着书坐到了华裳身侧,手指勾了一滴残留在眼角的泪珠,“那这叫什么?刚才哭的难道是另有其人?”

华裳脸上燥意未退,如今更是羞红了脸,“明明是有人欺负人。”

“谁欺负人了?说说是谁,朕把他揪出来,让他拔个十天半个月的草去,怎么样?”宣德帝一直观察着华裳的脸色,见华裳绷着张小脸,就出言逗逗。

拔草?莫非这皇帝惩罚人就这一套?上次华裳见那草地上的两人就是被皇上派去拔草的,怎么他有这癖好?华裳被激起好奇心,就丢开之前的羞恼,小心翼翼地探头问道:“皇上为什么只罚人拔草啊,这明苑的草再多,不是也要被拔光吗?”

宣德帝一愣,摩挲了下左手的扳指,略皱了眉,“这……”

华裳一看就知道这皇帝是从没想过这问题,想必也是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此成为惯例了吧。本来还有些好奇,以为有什么隐秘,如今看来是什么都没有。

“皇上,您是不是该想想其他法子了?这草也有拔尽的一天呀!”华裳玩弄着手里的帕子,漫不经心道。

“的确,是该想想其他法子了。”宣德帝故作深思的模样,沉默了许久,就在华裳以为有什么好主意的时候,宣德帝才吐了几个字,“那就扫地好了。”

华裳心里为宫人们高兴,有这样的主,自己的活计绝对轻松不少,也许还巴不得皇上多罚几个人,好让他们多休息几天。

“这个主意不错,以后就这么办。”宣德帝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翻了翻手里的书,“裳儿,以后切忌大喜大怒,这书里都说了,该好好学学,别光看不做,省得耽误了朕的儿子。”

“说什么呢?”华裳抬手就抢了宣德帝手里的书,随意瞥了一眼,明白是说胎教的部分,合了书就丢在一旁,暗自赌气。

“看看,看看,这都学了什么。”宣德帝对华裳的举动视若无睹,“好在朕没真让你去当太傅,不然,非教坏孩子不可。”

华裳自己知道最近脾气不好,前段日子无端端的情绪低下,今日更是莫名的暴躁,可她控制不住。现在听闻宣德帝说太傅的事,脑海里闪过亮光,似乎找到个解决法子了。

“皇上,让臣妾去陪孩子们可好?”华裳腆着笑脸问宣德帝。

宣德帝眉梢微挑,错眼瞥了被丢在一旁的医书,“算了,之前看你不乐意,如今有了身子,还是别勉强了。”说着还遗憾地叹了口气。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华裳转着心思,怎么也要把他说动,“之前是臣妾担心自己不能胜任才……如今,臣妾想通了。这谁也没有一开始就会的事情,臣妾总要尝试过才知道。况且如今臣妾有了,这心里多少体会了点做母亲的心思,对那几个孩子也多有担忧。皇上就让臣妾去吧,臣妾不一定就能有什么成果,但臣妾保证,一定尽最大的能力,给这些孩子最大的关爱。”

宣德帝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从她眼珠子一转就知道了。若是平常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可是如今没有好人选,外人不放心,后宫的人是不可取,也就只有眼前人能做,可她现在怀着身子,若是有个闪失,不是得不偿失。

宣德帝的犹豫,华裳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代表着事情有希望,若是自己能去当太傅,那就是个机会,也许自己就能改变这套规矩,可以把孩子带在身边了。即使最后改变不了,她也多了接触孩子的机会,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想至此,华裳接着道:“至于说臣妾的身子,臣妾最清楚不过了。如今快三个月了,若是过了三个月,这胎也稳了,只要臣妾平常注意点,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若皇上真有此顾虑的话,就让太医天天问诊好了,这总行了吧?”

“好!”宣德帝抬头,难得慎重地看着华裳,“你自己说的,每天太医都按时问诊,你不能推脱,不能耍赖。太医每天会来向朕禀告,若是有何不妥,朕为你是问。”

华裳听得心中一凛,这就是皇帝吗?心中虽有胆怯,可势头上却输不得,硬着头皮点了头,“臣妾明白!”

宣德帝待了半晌就走,临走前交代了华裳几句,近几日国事繁忙,许是抽不出空来了。华裳听了也没往心里去,只是想着之前哥哥们忙,如今皇上忙,这年头大概就她一人最空闲了。送走了宣德帝,回来华裳就听琥珀说起了西厢那边的事。

“小小姐,奴婢总觉得这几日,那边太安静了,有些不对头。”琥珀一直不喜欢华韵寒几人,这次她们被罚,她心里乐见,总算让小小姐有几天清净日子过了,可时间一长就觉得不大对劲。

“说来听听。”华裳现在衣服不能缝,针也不让拿,字不想写,琴不愿弹,百无聊赖,索性翻翻之前送来的启蒙书,不久也许就用得到。

“上次奴婢帮小小姐去内务府拿东西的时候,路经西厢那边,正巧碰见华姑娘房里的翠儿,拿着包东西,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干什么,感觉总没好事。”琥珀想起那日见到的翠儿,神色慌张,躲躲藏藏的,一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华裳停了手里的书,“这些事让香雪去做即可,这宫里,她总比你熟悉,你还是好好管着下面这些人就行。”

“小小姐。”琥珀觉得不平,香雪总归是外人,哪像她们知根知底的,怎么小小姐却只信她。

“琥珀,每个人有每个人擅长的事,你也有,你该好好发现下自己最擅长什么。至于香雪,你若不能给别人信任,又怎么能奢望别人对你真心呢?”华裳并非不明白琥珀的心理,自从珍珠和翡翠走后,自己最信任依赖的便是她了,如今又多了个香雪,她难免心里不自在。可她有自己的考量,若所有的事都给琥珀办,她有没有那精力另说,单宫里这复杂的套套就可以让她绕个半天了,哪还能做事。

“你去告诉香雪,她会知道怎么做的。你若有心,也可以问她,她一定会告诉你的。”华裳笑笑,想起香雪的性子,觉得这两人应该挺合得来的,多多相处,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奴婢明白。”琥珀犹豫着不肯去,看了看华裳的肚子,一咬牙,“听说……边关要……打……仗了。”

“打就打呗,这边关要打……”华裳手一顿,猛一抬头,“你说……边关打仗?”

“小小姐别激动,别激动,”琥珀有些后悔,连忙用手给华裳顺气,“边关打仗没什么的,不过是些流寇,皇上这么英明神武,一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

华裳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还有打仗这回事,她一直觉得这是个太平盛世,怎么突然会打仗了呢。华裳心里有些担忧,若真的碰上了乱世,她该如何自处,她的爹娘,她的哥哥们又当如何。

华裳心下一思量,语气坚决地对着琥珀说:“去向管事嬷嬷禀报一下,就说我需要一些书来打发时间,让她给我搜罗下关于地州志,前朝史,今史之类的书,一定要拿来,懂吗?”

琥珀见华裳全未想起边关那人,心里是彻底放了心,也不追问华裳要这些书干什么,领了命去寻了香雪,告知了事情之后,就去寻嬷嬷了。

及至睡前,香雪才回来。

“娘娘放心,都派人盯着呢,目前还没发现什么。不过近来有消息透露,说是皇上准备封妃,要从西宫里选一位成为梅和宫的主人。大家都在猜测是娘娘,想必那边是等不及了吧。”香雪这几日忙于搜集消息,天天往外跑,如今难得华裳询问,自是要好好回答一番。

华裳如今有身孕,倒是不怎么担心自己的身份问题,这皇上再如何,总不会让自己的子嗣名不正言不顺的出生的。可这颐华宫里的其他人,还真是前途未卜。若得不到家人的谅解,即使遣送出宫又有什么好下场呢,如此,她倒是有些理解华韵寒的迫不及待了。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她会容忍别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所以该防的还是要防。

听完香雪的禀报,华裳对事情有个大致的了解,心也放下了一半,只嘱咐香雪继续盯着,就睡下了,且一觉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的提要很难写,类似于标题,可惜落落属于标题无能类的,连名字都起不好,哎!
今天先上来补昨天的,这昨天的雷实在太厉害了,家里的电器基本遭殃。待会还要修修,晚上更新不定




第五十六章

宣德七年的八月,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八月。

七月末,边关起战火,一份战报快马加鞭送到了皇宫,皇上震怒,连夜命大臣进宫商讨战事。次日,皇上命上将军领兵出师,锦成柏任轻车都尉随军。

八月中旬,战事扩大,西南边境有数座城池毁于战火,边境百姓纷纷逃往中原地区,临近城池受难民所扰,不得不关闭城门,阻止不断涌入的难民。一时之间,灵国边境人心惶惶,出现数起杀人越货案件,各城太守一时难以控制形势,俱快马加鞭送报朝廷。

宣德帝看着案前不断增多的折子,嘴角泛起了冷笑,扬声喊了刘公公进来,“你,把这些折子都送去户部、吏部,朕明日等着他们,去吧。”

这几日,这些折子他看得多了,无非是请旨示下,什么事都要请旨,那他还养着这些人做什么。心里对这些人多有不满,可终归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也只能让人去敲打敲打,若他们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他还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白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

宣德帝抬手往眉心按了按,接着看几天来的战报。流寇四处流窜,且退且战,已经殃及数座城池,再这样下去,边境不稳,最是让人趁虚而入的时候,到时岂不是腹背受敌?打得倒是好算盘,谋算这位置,竟然不惜勾结外敌。

宣德帝遣退了众人,写了封信,封好口,扣了桌案两声,就见一黑衣人出现在殿中。

“把这信送到都尉手上,让他看着办。”宣德帝指着桌案上的信,对着黑衣人道。

“是!”

“让你盯着的那几人,有什么动静?”宣德帝眼神转为暗沉,黑黝黝地让人看不到底。

“属下从都尉那获知,大王爷有所异动,之后属下发现大王爷与四王爷暗地里有联系,近几日联系愈加频繁,大概三日一次。属下曾从中截获,内容没有什么异常。可属下调查发现,大王爷和四王爷联络的对象似乎另有其人,目前属下未有真凭实据,但也有所猜测。”

“说!”宣德帝声音泛着冷峻,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根据线索,隐约指出的是南月离。皇城现在已有不少月离人混入,这些人多往宣城南郊走动。”黑衣人回答完毕,低头等候指示。

“南郊?哼!继续盯着,必要的时候换换消息也不错,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黑衣人声音隐隐透着兴奋,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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