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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61章

小说: 弃女翻身惊世绝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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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公公退下后,李诗拿着诗词文集的手放下,“山风,你可要想清楚了。”

单独面见我,会出现些什么情况,我并不是没有猜测过。只是,这是皇宫,并非我拒绝不去,便可以不去。

“若是没想清楚,我早先前就不会进来。”

大不了就是一个鱼死网破。

“真不明白,你如此卖命,能得到什么。”她重新拿起文集,另一只纤纤玉指拎起桌上的糕点,凑到嘴边咬了一小口。

我也不明白我究竟能得到什么,或许已经成为了执念。

“暗地里本宫已经动了些手脚,你回房做些准备吧,本宫这回可不在你身边,你自己掂量着点,该怎么说话。”

从李诗的寝殿退下后,回到房中,正在换着衣裳,门嘭地一下被打开。

小寒从门外沉着脸闯进来,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影,只感到脸上一阵微风吹过,身子已被他轰轰烈烈拉过。

天啊,我身上只套着件薄薄的单衣,朦胧可见里面的抹胸。虽然,的确,在原来的世界,露肩露胸露肚脐的一大把,但那都是为了吸引人的眼球,可我并没那打算啊。

再虽然,非礼一下公厘夏并不算吃亏,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妥啊。

他低头看着我,明眸微愠,“岚儿,你疯了!”

因着他的怒意,我收回浮想联翩,茫然的眨眼,看着小寒模样的公厘夏。

“怎么了?”

他一向淡然,少见为事烦忧,如此这般激动令我不解。

“韩真骞单独召你,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

原来是因为这事,我释然地一笑,“不会有事,我随身都带着*药,软筋散,就连肝肠寸断的毒药我都带在身上。”

“这是皇宫,不是江湖。”

“江湖也是人构成,皇宫也是人构成,只要是人,都有办法解决。”

我不是不懂,我只是不想放弃任何的机会。如果最后,还是失败,也许步入沦落为李诗的后尘。

他明白我一向很会瞎掰歪门邪理,有些无可奈何,“岚儿,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轻轻从他身上离开,“现在走就功亏一篑,如今韩真骞已经信任我。”

“为了他,你值得么?”

我身子一僵,“我,不是为了他……”

韩真璟,如今不知身在何处。流止说他于我进宫前两日便已不在皇城,究竟去了何处?如今在边境内,又在弄些什么?

从始至终,他在计划什么,我从未参与,从未知晓。分忧,多么可笑的念头,不过是我自导自演的荒唐戏罢了。

我明知道不值得,却又不能改变自己的心意。我答应过他,我会想办法替他拉拢沈耳,手摸了摸怀中的一个小瓷瓶。

这是他给我的东西,就代表他希望我能办到。况且,也正是因为他给的药瓶,我将李诗给我的毒药解了。至今,李诗仍是没晓得,而流止已获得自由。

“你骗不了我,岚儿,李诗已经不威胁那人,而是在你体内下了毒,对吧?”

我瞪大眼睛,看着质问神态的小寒,“你如何会晓得?”

我的毒已解开这事,他却不懂。

他的手抚摸上我受伤的脸颊,“没想到你果真要瞒我。岚儿,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跟我走,直到现在仍不后悔爱上他,还要留在这替他完成这件事?”

话字字带着些许逼问的意味,仿佛我只要回答他的是肯定,他就永远会离开我一般。

他的眼睛满是期待和不安。

我将最后的衣裳穿上,回头说道:“公厘夏,你说过你会等我,这是最后一次,只要我完成这个任务,我便离开。”

好吗?公厘夏,我轻轻地在心底这样问。

公厘夏已经为我做得太多,他不该因我进宫,不该改变自己一笑无约束的放荡逍遥。

我想,我是他第一个心动的女子,就如同韩真璟打乱我所有的计划一般,我也打乱了他的所有心绪。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公厘夏,你依旧会不需理由地相信我吗?我说不出口,这些话太过任性。

“我明白了。”

他说得很是释然,眼里,他的面貌正在消融,仿佛已经把一切都放下。

“公厘夏……”没等我说完,他已经拂袖转身走出门外。

心,忽然有些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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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传达旨意的公公将我带到宫殿内,只见门前挂着大大的沁宁宫。

这是韩真骞的寝宫,光是这几个金闪闪的大字都让我感到内心一阵压抑。

“山风,进去吧。”

身边的公公尖细悦耳的声音传来,我不禁一阵肉麻,抖了抖,跟着他走上台阶。

公公站在一旁,替我打开门,低着头恭迎我进去。

偌大的寝殿内,正中央摆放着华丽宽敞的龙塌。其他的摆设无一不体现着奢华,富丽堂皇。

韩真骞穿着便装在书案上拿着本书在看,公公伸头道:“陛下,山风已带到。”

他放下手中的书,转头看过来:“过来吧。”

我犹豫了片刻,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去,小心地站在一旁。

“坐到这边来吧。”

我依旧站在原地,“陛下有何事要询问奴婢?”

他脸色不悦,却也没太明显,只放下书指着一旁架子上的药罐:“昨日听爱妃说,你脸上的伤是在大火中救她被倒下的木梁刮伤所致,朕特意请人拿来一瓶药膏,涂抹在脸上,不消多久便能痊愈且不留疤痕。”

“谢过陛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接着说道:“昨日朕派去调查的人回报,沈大人近来的行迹的确有些可疑,曾经跟可疑分子在深夜里碰过面。”

“陛下的人马可有探清沈耳是与何人碰面?”

“正如你所言,他正在预谋着朕也不晓得的事。”他放下书,走过来,也为征询我的同意,随意拉过我的手腕。

我看着手腕上的那只手,顺着他的方向走过去,在桌案上站定。

“沈大人辅佐的时日朕不算短,朕一向明白他忠心耿耿,朕还是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我说道:“若不弄得像些,又怎么去的陛下的信任。若不取得陛下的新人,如何完成他接下来的任务。”

“依你之见,沈大人一定是叛贼逆子?”

“奴婢只知奴婢全家乃因他而亡!”

他摸摸我的手,看似很亲切,实则似乎非礼,“山风,你也不必因往事难过了,朕只是还有些疑惑罢了。”

我小心地抽出那只手,转移了话题:“不知陛下可曾玩过一个游戏,三国杀。”

这个名字或许有些让他敏感,他的眉头紧皱,冷哼了一声,“这游戏与我跟你说的事有何干系?”

也难怪他会有如此神态,三国杀,不正是对应着现今的三大国,南国,顾国,离国。

“回禀陛下,不仅有关系,且关系恶客大了。它里面告诉君王的东西可多了。”

他来了兴趣,不悦减少了一半。

“哦?那你倒是给朕说说。”

“这是一个游戏,一个关于君王,忠臣,反贼和内奸的游戏。”

情况与如今南国的形势大抵符合,讲解起来也更容易让他听懂。他也听得相当入迷,蠢蠢欲动想要试玩一把,可惜没有牌。

“在三国杀里,只有君王的身份是亮出来的,因此,谁是忠臣,谁是反贼,得凭借君王的明眼识别。”

从容地将玩法和典型的几个武将技能讲解完后,他眼里的兴趣极为浓厚,不住微微颔首。

而我最想引出的话也终于可以说出来:“里面最为狡猾的身份便是内奸。他可以装作忠臣,让君王误会真正的忠臣,并将其杀死。”

“此话怎讲。”他回过神,不假思索问出口。

我只跟他讲了张角的技能后总结道:“陛下,玩这游戏,你血多可你的技能少,你技能多可血液薄,你技能牛,可也要需要辅佐,辅佐你的也不一定就是忠臣,好比张角的雷击,手下的人可以黄天给你闪,但给你闪的那一个人不一定就是忠臣,也有可能是装忠臣,而杀你的也不一定就是反贼,也可能是忠臣利用你的优势来雷击掉敌人。是敌是友,不是眼前所看的就能判定。”(不知读者大人们有没有玩过,这里不便详细累赘叙述了)

我要说的便是沈耳整日跟他提醒,常将军是乃反贼,殊不知我如今却让他当一回反贼。

韩真骞沉思半晌,起身走到寝殿外,唤过门外的公公:“沈大人如今何在?”

“启禀陛下,据探子来报,沈大人……”公公犹豫着,不住抹汗,不知该当如何作答才能让韩真骞不龙颜大怒。

韩真骞双眸黯沉,冷哼一声,甩袖回身,在房内来回踱步,整个偌大的寝殿全是他急躁的脚步声,以及时不时发出的冷哼声。

沈耳,此刻,你正在哪儿,又做着什么呢。

我的手段的确有些卑鄙,连同曾经朝夕相处的五公主也利用上了。但我跟自己说,沈耳是个不错的选择,比甄无缺更好,我这么做是在提前替沈耳与她培养感情,心里的愧疚也就少了几分。

皇上派人监视沈耳,而沈耳如今正被李诗的人引去跟五公主见面。

这一切如果又正好给还在皇城的叶上欢看见,又如何呢?

沈耳并不认识贾馨怡,但叶上欢却认得。

“朕该如何处置沈耳?”他终于停下徘徊,一脸矛盾地看着我。

韩真骞已经将沈大人的称呼改为沈耳,我暗自笑,“陛下觉得应该如何处置这么一个贼人,才能给所有有此心的人一个警告?”

再者,李诗早已偷偷将沈耳呈上的奏折调换,因此沈耳奏折上的描述与当地实际情况并不符合。韩真骞派人调查,得出结论,加上李诗整日的枕边风,韩真骞自然是会动摇。

沈耳三番两次提及民生问题,建议减少国税,减少黎民百姓的负担,处处与韩真骞作对。

韩真骞纵使再怎么欣赏沈耳之才,也最终因为自身的权位受损而动摇对沈耳的信任。

沈耳,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给你一条生路,跟着韩真骞,迟早会把你的性命以及理想都给毁了。

“朕明白了。”他的语气有些疲惫,到底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陛下也劳累了,若是陛下没事,奴婢便不多打扰陛下休息,奴婢先行告退。”

“没事?”韩真骞皱了皱眉,眼里的疲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迸发的*,“你觉得朕叫你来,只是为了沈大人之事?”

“陛下还有何要事?”

我的手紧紧握着,不可紧张,若他真有何歹意,我袖中还有药粉。

他走过来,拉过我的手,温柔地说道:“听爱妃说,你如今已无去处,何不留下来陪朕。”

我冷淡地说道:“奴婢只为求皇上做主,为奴婢的枉死的家人报仇,并无它意。”

“并无他意,哼。”他握着我想抽出的手,力度加大,顺势将我拉过,一把将我抱住,丢在龙塌上。

“陛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挣扎着从龙床上起身,却被他直接压上来,动弹不得,他的一双眼通红,恨不得马上燃烧自己的*。

“别跟朕装,朕把你叫来寝殿,你觉得还能做什么?你不就也想成为朕的女人么。”

简直痴人说梦话,不要以为谁都看中他身边妃子的位置。

“陛下不要侮辱奴婢。”

“侮辱?你以为朕没调查过你,在云城,你曾经沦落为百花楼的妓女,已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

我沉痛地望着靠上来的韩真骞,这个男人眼里全是*。

果真只是个贪图美色的昏君!这等昏君不杀之,实在难解百姓之恨。

他欺身压得更为牢固,我挣扎着,企图从袖中拿出药粉。

手却在下一刻停住,这样的举动,是否会让他怀疑我的企图。

“在朕的寝殿里,你觉得你还能挣扎?”韩真骞冷笑,嘴角因着他的笑微微上扬,刚毅的脸上笼罩着非要得到的决心。

他的鼻子已经紧紧贴着我那白皙滑腻的颈脖上,温热的鼻息喷撒在我的肌肤纹理,那薄凉的唇掠过的地方都被他厮磨啃咬。

不敢有越举行为,我至始至终皱着眉。

等他的唇爬上我的脸,逐步往我的唇舔去,企图钻入里面,我呆若木鸡,紧闭牙门,他深棕色的眸子渗出愠色,死死盯着我,边用舌头将我的牙口撬开,霸道地伸进去,我冷冷地咬下去。

“嗯哼。”闷哼一声,一股血腥味在我们的嘴里蔓延开来,他注视着我的双眸终于凝上一层霜,将嘴唇从我身上移开。

“你以为你这身子还有何价值。”他双手支撑起他整个身子,一头乌发垂落在我耳边,棱阔分明的脸因着我给他的那一口阴郁可怕。

“有没有价值,也不至于沦落到让陛下来践踏。”

说完我就后悔了,他可是一国之君,我怎敢在此时此刻说出这种话来。

兴许是听到沦落两个字,他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伏神下来,疯狂,肆无忌惮撕扯,啃咬着,我不顾身地踢着,他终于恼羞成怒,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既然你不从朕,那就别怪朕杀了你!”

我因被那强力的手勒着脖子,双手使劲掰开却无效,喉咙卡得痛苦,火辣辣,脖子就快要断了一半,头脑逐渐昏沉,眼睛却越瞪越大。

我还不想死……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闻声的韩真骞终于停下手,看着门口进来的李诗,冰刃般的双眸暗沉下来,他松开环在我脖子上的大手,退下偌大的床榻,“爱妃来这有何事?”

“咳咳……”脖子得到解脱的我,立刻捂住胸口,止不住地咳嗽着。

李诗如何会在此刻进来,我已无从思考。

她只看了还在咳嗽的我一眼,脸上平静,依旧高傲站着,话里却异常妩媚,“既然陛下不愿意被臣妾打扰,臣妾退下便是。”

“过来。”韩真骞脸色缓和了些,见李诗犹豫着望向我,怕是被打扰,没有过来之意。他不顾我的难受,一把将我推下床,“给朕滚!”

我滚下那柔软舒适的大床,额头撞在床边的茶桌上,被嗑得一阵辣疼,一条温热的液体从额上缓慢留下,韩真骞手指动了动,眼里飘过一丝忧色,一闪即逝。

慢吞吞爬起来,并不是我还想赖在这,而是我真的已经一丝力气也抽不出,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看也没看韩真骞一眼,踉踉跄跄往门外走去。

经过李诗旁边,她媚眼轻轻一瞥,迈出了步伐,朝殿内的韩真骞走去。

李诗,我对于韩真骞能做的煽风点火工作,都已经做尽,剩下的就看你了。

如果李诗并不是真心想配合我,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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