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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庶女嫡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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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姚居不愧是药局之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让人闻着,不免恶心。
不在思妍意料之内,辰姚居没有一个人,只有让人眼花缭乱的药罐子、药柜。
芳慈止步,转过身面对思妍,“施郎中这会儿都会去采药,辰姚居是新建的药局,暂时还没有下人来。”
芳慈的话再明白不过,思妍寻了一张椅子坐下,耐旋芳慈讲着。
“施郎中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欲意,奴婢就不多说了。
娘娘恐蕙兰夫人装病不像,让施郎中每次用药后,都在蕙兰夫人背后施针,植入曼陀罗毒,好让蕙兰夫人神志不清、萎靡不正,这才不让其他人瞧出任何端倪。
娘娘还在飞镜院……”芳慈本想继续往下说,突然吐血身亡。
思妍与子晴惊起。
“谁?”思妍环顾四周,子晴走在芳慈身旁,俯下身子,“王妃,芳慈头顶有一根银针。”
思妍视之,是根毒针。
皇后看到芳慈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心慈手软。
本不欲用她,但姨娘却器重,不让找别人代替。
皇后只好防着芳慈,于是设了这么一计,让施郎中故说这个时间都要出去采药,一旦发现芳慈叛变,立刻杀之。
“王妃,线索断了……”子晴眉头微锁,直盯着倒地的芳慈,不免心上一冷,这个宅子,丫鬟的生命竟然那么卑微……如今是芳慈遇害,也不知自己何时遭受同样的命运。
思妍托着尖尖的下巴,细想着芳慈的话,轻轻摇了摇头,“线索没断。”
这次,子晴有些捉摸不透思妍的话,明明芳慈已经死了,怎么还说线索没断呢?难道芳慈的话已经揭示了什么?
“飞镜院。”思妍的表情十分严肃,像处在一场胜负不分的战争中,稍不留神就会坠落深渊。


☆、出洞

至飞镜院,与凌老太妃相遇。
“如何?”凌老太妃的表情亦如思妍一般,可以推测她这边一无所获。
“回太妃的话,妾身得到了一些消息,初步推测出大夫人的意图,问题一定出在飞镜院。”思妍挺着圆润的腹部,子晴扶上前扶她而坐,祖母孙媳二人平静地聊起天来,远观还真像一对和善的祖母孙媳。
“可是老身搜遍了飞镜院,无一丝线索,别说是巫蛊,就连可以指证飞镜院的证据都没有。”凌老太妃有些苦恼的表情显露在外,可见此事的棘手。
思妍不以为然,细想过去,凌澈曾把麝香置于土中,以百合花香掩其气味,以土掩其自身,这使思妍有了头绪,飞镜院就有一处花园,名为观花园,风景甚好,说不定皇后就在那里动了手脚。
“太妃可曾搜了观花园?”思妍的突然发问打破了方才的宁静。
凌老太妃微微抬头,心下一想,道,“自然搜过,观花园无任何藏物之处,你不会怀疑观花园吧?”
“姨娘中的是曼陀罗毒,曼陀罗花正可以在花园种植,说不定……”思妍的话一下点醒了凌老太妃。
“你说的不错,蕙兰生平狡猾多端,喜在别人不易留意的地方动手脚,或许真如你所说。来人,搜查观花园。”
不远处,宁耀晚清看着二人随意搜查她飞镜院,心中一阵怒意,一下打翻了桌上的杯子,一时间,房间围绕这怒气,若不是在意凌老太妃是她的姨娘,她这会儿早就冲上前去了。
彻查之下,二人终于在观花园的土中发现了一堆曼陀罗花种,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思妍将种子埋了回去,“妾身房中有一些催化物,能使她们迅速成长,妾身要来一个引蛇出洞。”
“王妃,香菱果然拿着你的催化物去了观花园。”子晴推门而入,夏日的炎热在她额上留下点点汗珠,可见她确在卖力跟踪香菱。
思妍侧卧在太妃椅上,无心地拿着一本《论语》,“香菱可有什么反应?”
思妍也不问香菱有没有发现你之类的话,她知道凭着香菱的洞察力,一定能察觉到有人跟踪,也必定能查出是子晴,思妍只是将计就计,让香菱干着急,而自己却一如既往地待她。
欣菀托着一个盒子,顶着炎日走进月影阁,表情泰然,眼中却有一丝未散尽的杀气,“王妃,施郎中首级带到。”
思妍果然没有看错人,欣菀虽是月影阁的二等丫鬟,却也是个不认主便罢、一认主就尽心的人,不愧是思妍挑来的丫鬟。
“做得好,将之藏于飞镜院苑柳居,切记不要让二发觉,你最好在夜间行动,晚清睡得熟,只有在夜间才会松懈防备。”
思妍自太妃椅上而起,子晴一旁机灵的扶起她,手持一把摇扇,深邃的眼眸闪烁着,淡淡一言,“是时候去求见皇后了。”
子晴与帘芜互视一眼,只听得思妍一句,“你们俩随本妃入宫一趟。”便为思妍沐浴更衣,换上宫服,往皇宫而去。


☆、出洞

这是思妍第二次来皇宫,虽还是有些生疏,却也能认得一点路。
知道皇后住在坤宁殿后,守园但监引思妍往坤宁殿而去。
思妍是一品裳妍王妃,因此可以随意出入后宫。
至坤宁殿,正宫之首的宫殿,果然不同凡响,金银珠宝随处可见,置于更加华丽的宫殿中,也显得暗淡无光,只能端坐在罗汉□□的皇后最为耀眼。
皇后身着一身宫装,以白色镶边,长裙拖在地上,犹如长长的红地毯,高贵而奢华。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思妍身着一件深蓝色的衣袍,其中还有多层淡蓝和白色的内衣,裹得就如严冬一般严实。
宫中规矩森严,为表庄严,即便是炎热的响,也不能在正式场合穿轻薄的衣服,特别是向上级请安和出席宴会。
皇后让人赐坐,毕竟是皇帝亲封的一品王妃,她万万是不能亏待了的。“裳妍王妃来本宫坤宁殿,不会只是来请安的吧?”
思妍垂头一笑,“回娘娘的话,是这样的,表妹近来身子有些不适,不能来送礼,只好委托臣妾送来。”说着,朝帘芜使了个眼色,帘芜拿着一个小盒子,交给掌事宫女,由宫女转交给皇后。
皇后本没有打开之意,因为她认为自己的计划,不会被思妍知道,思妍之所以送礼,是为了讨好她,然而思妍一问,“臣妾每见表妹都是昏昏沉沉的,极像曼陀罗花香轻微中毒的症状,真是怪了,不知娘娘从飞镜院,有没有这种感觉?”
“你监视宁耀晚清?”皇后不知意识到了什么,忙打开盒子,果然是曼陀罗花的种子,难道君汐查出了她埋下的花种?看来宁耀晚清不能小视!
“臣妾不敢监视表妹,只是碰巧遇见罢了,姨娘病急,人人为之担心,自然常出没于流霞居附近。”
流霞居不让任何人进,除了宁耀晚清,因为皇后要让宁耀晚清中毒,这样一来,就可以诬陷她下毒,可惜理由过于牵强,于是在飞镜院的观花园种了曼陀罗花种。
如今香菱施了催长的药物,过不了多久,花就要灿烂地开放了。
思妍故意逼急皇后,就是为了让皇后自己说出姨娘身中曼陀罗毒的事实。
皇后这几日常进出皇宫,以探望为由,频繁流霞居,就是为了营造出查毒的过程。
“臣妾礼物已经送到,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臣妾告退。”思妍福身,退了出去。
离开坤宁殿之时,逢上了许久不见的凌荣。
“妾身见过二哥。”思妍福身,马上被凌荣扶起,“自己家人,三弟妹不必多礼。”
思妍感受到凌荣身上的暖气,又因宫中人多口杂,怕被人说三道四,马上避开一步,回之,“二哥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好,三弟妹最近如何?”她的这一举动让凌荣的心大大的受伤,觉得自己好似瘟神一般,让她亲近不的,而思妍流产的消息自然是瞒不过其他人,他也听闻了。


☆、纳妾

思妍抬眼看了看凌荣的神色,并无任何恶意,便说,“妾身只是个空虚度日的没用人罢了,自然有空进宫,得亏二哥挂心。”
“三弟妹慧眼明智,进宫必定是目的而来吧。”凌荣友善地笑了笑,时不时地看着思妍,总觉得她最近变了,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二哥多虑了,妾身心思不若宫中女人一般难测,不喜玩弄权势心计。”思妍口是心非地说着,她是想告诉凌荣,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凌荣不知滋味地别了别头,又转回笑之,“三弟妹想到哪里去了,本王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既是明智,又怎敢与夫君之外的男人交谈过久?”思妍满是排斥之意,让凌荣也无力回话。
走过了御花园,思妍便认得路了,没等凌荣挽留,再次说了排斥之语,“妾身无能小人,不敢多加打扰二哥,就先告退了。”
凌荣实在拿蔓卿没辙,只好放其出了宫门,直盯着思妍离开。
这一幕,映入了皇后的眼中,脸上虽没有表露什么,但心里却在记恨思妍,竟是人妇,还不忘到处勾~、引人。
不出所料,皇后故借归宁之际,道出了姨娘的病因,本要借施郎中之口,指证宁耀晚清是主谋,可惜却找不到施郎中,只好以观花园中的曼陀罗花为证据。
晚清一直在监视思妍,早知曼陀罗花一出,前些天就铲除了曼陀罗花,再加上晚清的谨慎,皇后的
计划落空,本要抽身而退,哪知思妍再次出计,一下又让她难以下台。
“施郎中消失得蹊跷,还请皇上彻查此事。”思妍报告时,瞥了皇后一眼,皇后地提起一口气,却不敢太过张扬自己的情绪,思妍看得出,她是紧张的。
思妍回到月影阁,习惯地走向凌澈住的地方去,事情既已尘埃落定,她自然要去见一见许久未见的凌澈。
澈卿阁的景致依旧那么美丽,唯一不同的是,凌澈曾经为思妍种植的竹子都被铲除了,思妍不知为何,却也能感觉出其中的不安。
“……”子晴抓住思妍的手,一脸幽怨地看着思妍,“你有没有觉出空气中的欢悦?令人很不安呢。”
思妍顿住脚步,没有露出一丝不安的情绪,依旧是原先的镇定,“哪有什么不安的?你先回月影阁吧,本妃与王爷要话聊很久,你回去记得准备晚膳。”
子晴不放心地看着思妍,心下一想,思妍亦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或许真是自己过于了,便说,“知道了,需要准备轿子吗?夜路不好走。”
“不必了,你只要回去准备晚膳即可。”思妍冲子晴一笑,更让子晴失了疑虑,径自回了月影阁。
思妍小心地走进澈卿阁,今日的澈卿阁非常奇怪,不仅门口没有人守着,连居中也是那样的安静,安静地可怕。
“这种安静还真是压抑啊。”思妍心想着,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步步地接近内室,只听其中的欢悦之声,一觉心碎,那是凌澈和香菱的声音,他们……


☆、纳妾

思妍的双眼一下模糊,小心地走到床边,或许是过于投入,凌澈甚至没有听见思妍轻微的脚步声。
“你们在干什么?”心知肚明,思妍却还是发问了,心如死灰地拉开床帐,只见凌澈与香菱二人在□□颠龙倒凤,终于注意到了思妍的存在。
凌澈意犹未尽地离开香菱的身体,抬头看了一眼思妍,恐慌地退了一步,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子,这种动作只让思妍觉得好笑,又不是没见过,遮什么?
香菱先是惊讶地盯着思妍,“怎么来了?不是在归宁阁吗?”说着,躲进凌澈的怀中,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子。
凌澈抗拒地退了一步,脸上心虚,全热已经没有当初嫁进王府,对思妍的那般气势和霸气,“妍儿……”
没等凌澈说完,思妍就打断了他的话,用她最平静的语气,说道,“你们都觉得我一去不复返了,是不是?”
“固然是正室,却也不能干涉王爷纳妾吧?”香菱的语气突然变得刻薄起来,鼓起勇气,直视思妍。
“王爷要纳妾固然可以,可是这位香菱夫人,怕是打错如意算盘了吧,明日便是婆婆的忌日,纳妾?恐要等到入冬了。”思妍对香菱相视而笑,一下又转为严肃的脸,“王爷是皇室中人,就更应该遵守家规,不可乱了规矩。
至于香菱,在成为夫人之前,你永远都是澈卿阁的丫鬟,去月影阁帮子晴准备晚膳。”
香菱本要反驳,但见凌澈没有说话,便穿衣离去。
思妍见□□没有血迹,暗想着,“难道他们早就……”正想着,转过身欲走,只听见凌澈出声,“你就不先听听理由。”
思妍努力扯出一丝笑容,转身笑对凌澈,“妾身早说过相信王爷,莫不是王爷你忘了?”
凌澈呆呆地看着思妍,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惊讶之色,“没忘……”
“那就不用解释,妾身不是个蠢人,明白你的意思。”思妍猜出,凌澈也怀疑香菱入了皇后之手,而抓住香菱的唯一机会,就是成全她,他不想杀死香菱,但见思妍如此,他便下了个决心:杀死香菱,免得思妍受到伤害。
“如果妾身说,杀害我们孩子的人是香菱,王爷你信吗?”思妍脱口而出,不假思索。
“信。”凌澈亦是脱口而出,看着思妍充满恨意的眼睛,他知道,孩子对思妍的伤害很大,他也知道,香菱有足够的作案动机和时间,只是他还不知香菱是如何下手的。
思妍坐在凌澈身旁,为出来穿衣,“妾身观察了月影阁的北高窗,那里还留着浅浅的脚印,经妾身查实,是香菱的一双鞋留下的脚印。”
“此事断不会这么简单。你怀孕之时,本王恰巧被派去春季礼佛之处。
本王查过了,那是皇后的主意,她借口让皇上将此事交给凌王府,又向皇上推荐本王来完成。皇后知道香菱容不下你,于是与香菱勾结,帮香菱支走本王,给香菱下手的机会。”
PS:男子一旦有中意的女子,在她们面前就越来越没有气势和霸气了,有木有!!!


☆、都是本王的错,本王没能保护你

“王爷也觉得香菱与皇后勾结?看来是英雄所见略同了。
安胎药的制作过程都是帘芜一人进行的,除了允芝,我不让任何人插手。
香菱知道帘芜谨慎,因此没有打帘芜的主意。
帘芜制药过程中,清洗碗具的工作是交给子晴的,香菱便利用了这一点,每次在子晴清洗碗具时,躲在暗处,以她的腕力射击毒药,将安眠的药下在碗口一圈。”
凌澈赞同地点点头,“与本王所思一同,本王曾尝试着用腕力射击毒药,确能成功下在碗口一圈,只要找准了位置,就非常简易,还不易让人发觉。”
思妍多疑,每次喝安胎药都会试药辨药,碗口的安眠药是萧家传的药物,不仅无毒,而且十分罕见,因此让思妍忽视了对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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