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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毒妾-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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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歌不动声色,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地上如猪一样乱拱的张氏,一双澄澈的眸子如平静无波的湖面,内里却是暗藏汹涌。

翠巧与醉儿两人分别站于她椅子后面,一直想出言解围,但是,这里毕竟不是荷香苑,凭她们奴婢的身份,不敢妄言妄语,怕给李青歌造成其他麻烦,所以,只得在后跟着着急。

脑海里想到前世那除夕之夜,张氏用那浸湿了的宣纸狠狠的盖到了她的脸上,还用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李碧茹跟前,最后,更是从李碧茹的眸中折射出她从背后举起石头砸向她时的狰狞与狠毒。

那些,她死都不会忘记。

“救你?”李青歌微微俯身,更近距离的看着张氏的狼狈。

张氏被折磨的快要疯了,竟然连李青歌那幽冷的如地狱般的眼神也没瞧出,反还不住的求饶着,“小姐,嬷嬷错了,求小姐看在嬷嬷伺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小姐您一定要救救嬷嬷我啊,小姐快让他们帮我解开吧,嬷嬷这全身的骨头都快断了,我就要死了,死了,呜呜”

那眼泪混着猪屎猪尿在张氏原本还算白胖的脸上,慢慢流淌出一幅复杂的线条来。

这副模样,还真是会脏了人的眼呢。

李青歌坐直了身子,目光看向别处,声音微沉,带着凉薄的气息,“错了?这么说,你承认与夏大柱私通苟合了?”

“我?”张氏一惊,丰满的身子竟然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从她在柴房光着身子被人捉奸的那一刻起,私通苟合的话,就像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利剑,不停的撕割着她的皮肉,让她一想起来就害怕。

“不,不,不是私通苟合。”不等张氏说,那夏大柱忙解释道,“是这贱妇主动勾、引的奴才,奴才不想的,但是——”

“是与不是,本小姐自会决断?”李青歌凌厉的目光射向他,吓的夏大柱嘎然闭嘴。

张氏这时也清醒了一点,忙道,“小姐,奴婢知错了,但奴婢也是冤枉,是他,是这杀千刀的男人作践的奴婢呀。”

说着,那张氏也哭嚷了起来,“小姐,你是不知道呀,这夏大柱仗着给老爷架过车,是老爷身边的人,平日里见谁都要高三分,是他硬逼着我就范的啊。不然,奴婢也不会做这种事啊,求小姐替奴婢做主啊,将这个杀千刀的男人绳之以法啊。”

“死婆娘,你敢冤枉老子?”夏大柱脾气一急,竟一个起身,抬脚就朝那张氏心窝狠狠的踹了过来。

那张氏因身子被捆,根本动弹不得,再加上夏大柱力气大,这一个窝心脚她是挨的结结实实,当即,这粽子似的身子如刚进油锅里的虾子似的,身子滚做了一团,却是连痛也喊不出来,煞白的脸只见一阵阵黄黄的液体流了下来。

“作死的东西。”高逸庭脸色铁青,手中一个杯盏瞬间朝那夏大柱砸了过去,恰好砸在他的面门,那殷红的血瞬间顺着他的眉梢往下流淌,原本就是猪肝色的脸,此刻竟是一张血脸了。

其他人看了,不由得有些吓住了。

就连大太太,原本看戏的心,也被高逸庭的狠给震了一下,过后,却又是深深的恨。

高逸庭这一砸,只怕不是气夏大柱不顾场合胡闹,而是震慑夏大柱来给李青歌撑腰。

正文第一百七十二章 撵人。

夏大柱彻底傻眼了,平日里,因跟在老爷身边,这府里上下都对他挺客气,就连少爷小姐们有时也尊称他一声‘夏叔’,想不到,今天,高逸庭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杯子砸他,还砸破了他的头。爱残颚疈

他心中愤懑的不行,但对上高逸庭那双千年冰封般的眸子,他还是有些胆怯,亦不敢再造次,只安生的跪好,垂着头,静静的听主子发落,就连那血糊了一脸,再顺着下颚淌到地上,也管不得了,甚至,擦一下也不敢。

空气一片死寂,气氛陡然降至了冰点,那些看笑话的幸灾乐祸的包藏祸心的,一时之间全都闭嘴了。

大太太倒是第一个打破这种沉寂的人,“庭儿,你何时才能收起你这暴躁的性子?有事说事,你打他作甚?。”她话里尽显主母的大度与沉容,显得高逸庭就像个狂暴没主意的毛头小子。

“母亲。”高逸庭脸色阴沉,心底更为母亲的话感到心寒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青歌也顺势拿起手边的杯子,眸里漾过一丝冷意,继续道,“奴才犯了错,主子就该管着,若不管,岂不成了包庇纵容了?这比奴才犯错可是要更严重的。”

“我高家的家事,何时轮的着你来插嘴?”大太太冷冷瞪向李青歌,“何况,我还是在教训我儿子?”

李青歌哼笑,“你高家的事,我自然不会管,你教训儿子,我更懒的管,但现下是,你所说的高家的事,却是与我荷香苑的人有关,我倒是不想管,奈何有人拼了命的想拉我过来?而你的儿子却也是这家的主子,要负责处理此事的。琨”

高逸庭倒没想到李青歌会为自己说话,一时间心下暖流涌动,竟觉得她比母亲要贴心的多。

他不由的看着李青歌,眼神温柔而感激。

而李青歌却像没有感觉到他的视线,目光始终盯着那堂上之人,一边继续说道,“太太您前一刻说此事全部交由大少爷处置,后一句话却又怪他暴躁打人?敢问,这夏大柱竟然在主子跟前如此放肆张狂,主子还没问,他就耍嘴贫舌?难道不该打?依我看,大少爷打的轻了。”

说着,手中杯子嗖的飞出,却正好砸上那夏大柱的嘴角。

那夏大柱‘啊’的一声惨叫,半边嘴唇被割破的血流不止。

高逸庭惊了,其他人亦是目瞪口呆。

张氏更是吓的张大着嘴巴,不敢再嚷一个字,只低着头装死。

“你?”大太太被气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抖着脸朝李青歌质问过来,“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高家的奴才也是你能打的吗?”

“母亲?”高逸庭立刻冷声喝止大太太,“一个犯上欺主的奴才,有什么打不得的?”

“你?”大太太陌生的看着高逸庭,这到底还是不是她生养的孩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帮李青歌那个外人?

她愤恨的看着李青歌,如果眼神能杀人,她真恨不得将李青歌——千刀万剐!

李青歌却是淡定如风,心底更是对大太太生了鄙夷,莫不是年纪真的大了,这大太太的心思越来越沉不下来了,三两句话一激,就轻易能将她激怒,哼,没了高逸庭这个儿子,她那颗心就算是被人剜了大半吧。

底下的人全都不敢妄言了,后面,翠巧醉儿两个相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庆幸的眼神,好吧,幸亏没有像在荷香苑那边那样随意的说话,不然说不定那杯子也会砸到自己的嘴。

原来这李青歌狠起来,也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夏大柱。”李青歌冷冽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众人心口不由一跳,那夏大柱也猛然抬起头,猩红的眼睛看了眼李青歌,又忙惊惧的垂下,“李姑娘。”

“你与我老实交代,你与张氏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交代,奴才老实交代。”夏大柱点头如捣蒜,声音里都打着哆嗦,再不敢如之前那般轻狂的嚷了,“那张氏一进高府,奴才瞧着她还有两分姿色,便生了好感,但是,奴才绝没敢造次,也一直没有机会。但三个月前,奴才正喂马回来,在后院那柴房边看见了张氏,一时间情难自持,就想上去撩拨几句,却是真的没想着怎样的。但不想,那张氏也是个放浪的,奴才三两句话才说完,她竟然就顺势靠到了奴才怀里,还说什么,自从到了这府上,李姑娘你也不待见她了,让她心里好生委屈,说有了奴才,这今后在这府里也好有个靠山。奴才当时许了她好多的好处,还给了她五两银子,她就从了奴才,在那柴房里,奴才与她当时就做了做了那事。”

他这话说的已经够仔细够明白了。

不是张氏占他便宜趁他酒醉强上,亦不是夏大柱倚强凌弱欺辱张氏。

原来是这对奸夫淫妇你来我往早已勾搭成奸!

真是让人唾弃!

张氏顿时死猪一般蜷缩在地上,有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面色一片死灰。

夏婆子脸色早已变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夏大柱和张氏,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原来三个月前就私通了?亏她昨儿才逮到,白白让他们快活了几月,也不知夏大柱往里填了多少银子?

大太太满脸鄙夷,冷哼,“到底是小地方来的,许点好处,五两银子就能跟男人在柴房里哼,这等事,本夫人还第一次听见呢。”

说话的同时,她那一双怨毒的眼睛讥诮的瞅着李青歌,“哼,人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本夫人倒要反过来说说。李姑娘,听说这张氏是你的乳母,自小带你的。她能做出这样的事,你可千万别学哦?”

“母亲。”高逸庭腾的站了起来,几乎是恶狠狠的瞪着大太太,不是说不为难李青歌了吗?不是说化干戈为玉帛了吗?那么,她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说这些带刺的话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她就是这么向自己承诺的?心口不一反复无常?“你这话太过分了!”他低吼。

大太太望着高逸庭愤懑的脸,嗤笑一声,“过分?我不过是提醒李姑娘一句,你怕什么?还是你也担心,李姑娘会受影响,也会成了那贱婢一样的人,到处勾”

“住嘴。”高逸庭双拳握紧,额头青筋暴起,这话是自己的亲娘说的,若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他早已一拳挥了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大太太面上过不去,厉声斥责高逸庭,“难道你想连我也要打不成?”

高逸庭痛心的凝视着大太太,握紧的拳头松了开,声音透着一丝无力,“母亲,难道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吗?”

“哼。”大太太冷哼,她是答应过不会为难李青歌,但是,她一见到这贱人就忍不住满肚子的邪火,理智尽失。

“你,就非得这么做吗?”高逸庭这话明显有着失望透顶的意思,甚至隐隐还能听出一丝决绝的威胁。

大太太心里莫名一慌,那李青歌怎么也比不上这个亲儿子啊,如今,高云瑶算彻底废了,整天的不是发疯大喊大叫就是安静的挺尸,她唯一的指望就是高逸庭这个儿子了。

“大少爷。”李青歌可不给大太太解释求和的机会,“你先坐下,我们是来处理这两个奴才的事的,没的为一些没所谓的说嘴胡言而生气。”

“李妹妹。”高逸庭落座后,感激的朝李青歌看了一眼,“让你见笑了。”

李青歌浅浅勾唇,划过一丝嘲讽的冷笑,“其实,太太说的也不无道理,上梁不正下梁歪,但不知这夏大柱是随了高伯伯还是太太您呢?”

说嘴的本事,谁没有?

此话一出,顿时将大太太脸色气了个紫涨。

“胡说”

李青歌并不容大太太辩驳,瞧着地上已然死了大半的张氏,更是冷笑,“想这张氏,在我李家十几年,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出过半点错处,所以,我怜着她人老无所依,这才将她从灵州一并带了来。可谁知,到了你这高府才半年,她就能做下这种丑事?”

李青歌摇头叹息,戏谑的目光望向大太太,“太太,您真该好好查查,是不是你这府上风水不好,还是这里本就是下贱淫乱之地?”

“李姑娘?”高逸庭亦惊了,一张脸被说的面红耳赤,如果说高府乃下贱淫乱之地,那么,他生在这里,他算什么?下贱淫乱之人?

“放肆。”大太太唇抖了半晌,方喊出两个字来。

更放肆的还有呢,李青歌冷笑,这样她就受不了了?

“庭儿。”大太太忙喊高逸庭,“你也听见了,听见她说什么了吗?她说这高府是下贱淫乱之地,那你算什么,我算什么?整个家算什么?”

“母亲。”高逸庭愤恨的瞪着大太太,若不是她先出言不逊,李青歌会如此反击吗?

“够了,都别吵了。”高逸庭忙转移话题,怒目瞪向张氏,“张氏,你说,夏大柱所言可实?”

张氏虚弱的睁开了眼,认命的点点头。

高逸庭再看了一眼李青歌,见她脸上云淡风轻,心中涌过复杂的情绪,一咬牙,狠声道,“来人,将这两个奴才拖下去,每人杖责五十,打完了直接撵出去,除了随身的衣物,其余物品一概不许带。”

“是。”两个小厮立刻领命,他们早看不惯那夏大柱的轻狂样儿了,如今,他落势,他们还不往死里整他。

夏大柱忙磕头求饶,高逸庭立刻沉声道,“求饶者,再加十杖。”

那夏大柱忙闭了嘴,连带着张氏只看着李青歌,也不敢说半个求字了。

夏婆子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倒是衬了意了,她与夏大柱关系并不好,这男人有的是力气,还爱喝酒,一喝醉,别的爱好没有,就爱打自己的女人,且是往死里打的那种,她早就想离了他了,如今这般处置也算随了她的心了。

夏大柱与张氏被人拖到了庭院,很快,便响起了啪啪啪的杖责声,两人哭号嘶喊的声音惊天动地,让人毛骨悚然。

“李妹妹,此事便是如此处置了,李妹妹若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这里味太冲。”处置完,高逸庭没有看大太太一眼,也不问她事情处置的是否妥当,只对李青歌温柔的说。

把个大太太晾在一边坐冷板凳,那李碧茹偷眼瞧着高逸庭,见他柔声细语的对李青歌说话,话里尽是讨好的意思,不禁气的肝疼,这手上的劲儿也不自觉的大了些,捏的大太太的肩膀几乎要碎了一般。

大太太脸色一冷,抬手啪的一声照李碧茹的脸就扇了下去,指桑骂槐的呵斥道,“你个不知轻重的死奴才,你想将本夫人的肩膀捏碎吗?以前我看你还老实,好心收留了你,到我身边伺候,谁知你一日不如一日,伺候不力罢了,今天倒越发蹬鼻子上脸了,怎么?欺负我瘫了不能动可以任你拿捏搓扁吗?我告诉你,我还没死呢,趁早收起你那轻狂劲儿。好便好,若是不好,本夫人也决计不会留情,大不了打一顿撵出去,咱们高府还怕花银子买不到一个妥帖的奴婢不成?”

李碧茹早被打的懵了,当场就扑通跪在地上,双眸的泪水滚个不停,但听着大太太后来的斥责,越想越不甘心,原来是杀鸡儆猴,做样子给李青歌看呢。

她,只是个奴婢,只配给主子这样使么?

虽委屈万分,但她倒还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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