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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醉叹逍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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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楚霄还甚是认真的扯了把椅子过来。

楚予然闷闷道,“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儿子可不敢做!”

确是个好兆头,自称儿子了。挑了挑嘴角,楚霄如是想着。

“那总是要补偿补偿的……”楚霄不再说下去,起身道,“好好养伤。”

末了临出门还不忘补了一句,“若是什么时候觉得委屈,可随时来找我打一打解气。”

而后的两天,楚霄没再来过,楚予然不免有些失落,还以为能再劝一劝他,没想到来了一次说了几句就算了。

换药时冥鸩和他说了自己在天冥听闻的消息,“听说主上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两天了,不出去也不见人,有事的就写份折子呈上去,且吩咐人不用送饭。伺候主上的婢子不放心,要送饭过去,还没走到书房就被夫人拦下了。”

说到这里,冥鸩似笑非笑的看了楚予然一眼,“你说主上这是在干什么?”

楚予然把被子扯到头顶,负气道,“他自虐狂!”

冥鸩把楚予然膝上的绷带打了个蝴蝶结,笑道,“要我说主上都这么自罚了,你也应该消气了吧?难不成你还真想打主上一顿?”

第三卷  风  停
第二十章 改的规矩
逍遥山庄,书房。

楚予然端着碗面在门口踌躇着,手指屈了屈叩向房门,却又堪堪在落下之前收了回来,这门半天也叩不开。

将门轻轻推开了丝缝隙,楚予然向里面看了一眼,见楚霄堆在折子间睡着了,才松了口气推门而入,蹑手蹑脚的走到楚霄身旁欲留下面就走人。

睡梦中的楚霄不再那么冷厉,而是多了几分柔和,只有这一刻,楚予然才恍惚觉得这是自己父亲,而不是逍遥山庄楚庄主。

两天粒米未进,楚霄脸色略显苍白憔悴,加上紧锁的眉头,表明他不是很好过。

楚予然把面轻轻放到桌上,在衣架上拿了件衣服披在楚霄身上,却不成想楚霄在衣服刚刚沾身的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

被那双凌厉十足的眼眸一看,楚予然微微一愣,竟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并不是楚予然胆小,他天不怕地不怕,怕只怕楚霄。

这怕是从小就根深蒂固在脑海里的,本还不至于怕成这样,像在笼烟阁时楚予然还敢顶一顶嘴。但再加上这几次让他永生难忘的惩处,楚霄就完全成了楚予然的克星。纵使他在江湖叱咤风云,在楚霄面前也没有了刺脾气。

楚霄见是楚予然,厉色一收,披着衣服坐了起来,揉了揉眉心头疼道,“跪着做什么?莫不是又犯错了?”

“没……”楚予然扶着桌子起身,讪讪道,“刚才突然腿疼,摔了。”

“伤没好还乱跑什么。”楚霄声音有些嘶哑,底气也不是很足,想必这两天也饿得够呛,何况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消耗着体力。

楚霄目光在桌上的面上顿了几顿,“给我的?”

楚予然点了点头。

抿嘴笑了笑,楚霄心情大好,一指身侧的椅子,“坐吧。”

楚予然犹豫片刻,便坐了上去。

“你看一看这些折子,先熟悉熟悉山庄事务,有不懂之处问为父即可。”楚霄指了指身前堆成了堆的折子道。

楚予然也不矫作,一本本开始翻看,不一会儿便皱着眉提出疑问,“对这魔教卧底的处决,为什么还要请示?记得以往山庄规矩是发现魔教之人后,人人可诛之而后报。”

“为父改的规矩。”楚霄深深看了楚予然一眼。

楚予然被看的心里发毛,忙低头继续翻折子,翻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偷偷抬头看了楚霄一眼,却见他正专心执笔批着折子,刚才那一眼似乎只是错觉。

定了定神,楚予然将精力放在了手里的折子上,不时提一提疑惑,楚霄俱为之细细解答。

楚予然直到看不清纸上的字迹,胃空的抗议着才意识到竟然到了天黑,而那碗面楚霄没有动过,已经泡得一条比正常的两条还要粗了。

“不错,很有天赋。”楚霄清了清嗓子赞赏楚予然道,声音更为嘶哑。

“谢父亲夸奖。”就在楚予然犹豫着怎么开口和楚霄说不用再责罚自己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师尊,您在吗?”将这温和的男声在脑海里过了一过,楚予然觉得有些耳熟又想不起来是谁,不过能确定绝不是萧泽,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一边想着,楚予然一边起身,站到了楚霄身边,顺手磨起了墨。他很识趣,楚霄既是他父亲又是楚庄主,他没资格与楚霄平起平坐,被别人见了总是不好的。

“进吧。”楚霄搁了毛笔道。

门开,一紫衫男子走了进来。男子年纪在双十左右,长得十分俊美,唯一不足的是嘴唇略薄,显得有些刻薄。

“徒儿拜见师尊。”紫衫男子跪下行了个大礼。

“晔儿不必如此,又没外人。起来吧。”楚霄道。

“是。”紫衫男子,也就是楚霄的大徒弟李晔,应了声是后起了身,眼神在低着头一丝不苟磨着墨的楚予然身上顿了许久,直到楚予然微微皱了眉才移开目光。

“师尊,徒儿找了三个月,终是找到了三师弟……”李晔欲言又止。

楚霄若有所思的看了楚予然一眼,楚予然磨墨的手依然平稳,不见丝毫慌乱。

楚予然心里明白,这李晔找到的应是杨渊之的尸首。杨渊之的尸体能被找到楚予然并不感到意外,他敬杨渊之一片赤诚,将他尸体留了下来,没有毁尸灭迹,等的就是楚霄把他带回去入土为安。

既然留下了尸体,就留下了太多破绽。与其让楚霄顺藤摸瓜的调查出楚予然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还不如直接承认。

“继续说。”

“可……三师弟已去了多时了,徒儿发现的,是他的尸首……”李晔叹道。

虽说知道了结果,楚霄还是忍不住仰天一叹,“为师知道了,你也辛苦了,先下去吧。”

待李晔出门走远,楚予然放下墨条,仔仔细细的栓好门,极为自觉的跪到了楚霄桌前几步。

“为何杀他?”楚霄不复教导楚予然时的柔和,冷声问道。

楚予然垂头跪得笔直,缄口不语。

“跪过来!”楚霄沉着脸命令道。

楚予然没动,过去就是挨打,他有点怕,不免踌躇。

“怎么,为父的话,敢不听了?”楚霄冷冷的威胁着。

不得已,撩袍膝行几步,楚予然绕过桌子跪到了楚霄身侧。

楚霄侧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忐忑不安的楚予然,厉声喝道,“说!”

楚予然头垂得更低,抿着嘴等着楚霄的责打。按他的经验,这时候楚霄一般都是要先给他一巴掌或者给一脚作为开场。

不过楚予然的经验也不是完全准确的,就比如现在,楚霄没给他一巴掌也没给他一脚。

“伸手!”楚霄拾起一本硬皮折子,执着一角啪的在桌子上一拍。

楚予然愕然抬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用折子点了点楚予然肩膀,楚霄重复了一遍,“伸手!”

伸出右手,楚予然茫然的看着楚霄,没弄明白楚霄是什么意思。

不轻不重的用折子拍了下那只摊到面前的爪子,楚霄道,“左手!”

右手被折子打得先是发麻,然后才感觉到疼,再一被提醒左手,楚予然顿时明白了楚霄的意图。打手板?好吧,楚予然觉得他爹可比冥鸩他师父有创意多了。

见楚予然用左手替换了右手,楚霄将折子在其上掂了掂,“理由。”

感觉着硬邦邦的折子一下一下碰着手掌,楚予然紧张得想缩手。不得不说这无声的威胁确实挺骇人。

见楚予然不说话,楚霄掂折子的手一用力,打在楚予然手心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予然吃痛,条件反射般收回手掌,只见白皙的掌心一点点铺上了层粉色,略略有些肿。

“放回来,”楚霄淡淡的道,“不许再躲。”

抬头看了楚霄一眼,见楚霄正板着脸,不像有商量的余地,楚予然只好默默的又伸出了左手。怕自己忍不住再缩手,楚予然有先见之明的用右手握住了左手腕。

“啪!”折子落下,又是一声脆响,甚至比上次还要响了几分。楚予然咬了咬下唇,掌心红了一片。

“为父也不是要罚你,只要你说,为父便不再打你。”楚霄声音放缓,规劝道。

楚予然摇了摇头。

“啪!”劲道不减的一下又拍到了楚予然红肿的掌心,皮下已经见了小血珠,楚予然向后微微一撤,想起楚霄的话又不得已重新把手伸了出来。

“问也问过了,威胁也威胁了,劝也劝过了,你若是再不说,为父也只能打到你说为止了。”楚霄把折子放到楚予然的手心上,继续说道,“为父也不急,先给你时间好好想想。”

说罢楚霄便转了身,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继续批起了折子,写了两个字,顿笔道,“水太多了墨色淡,下次注意。”

“是。”楚予然右手扶着左手,左手举着折子,跪得甚是不自在。

左手酥酥麻麻的疼,想弯一弯手掌缓一缓疼却也不得,上面还顶着本折子呢,稍一动就得掉下去。折子掉了有什么后果,楚予然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批了几本折子,楚霄捶了捶脖子,开口道,“可想明白了?”

楚予然没说话,看向楚霄的目光里带了丝求饶的意味。

“那为父也只能如此了。”楚霄面色一冷,拿起楚予然手掌的折子又要开打。


第二十一章 该开始了
“啪!”折子重重的甩到楚予然手心,高高肿起的手掌已由红色开始向紫红色发展,看起来很是吓人。

楚霄教训人很有方法,一下重过一下的打,在你以为到了极限的时候下一下会更疼,挺让人崩溃的,这样更容易逼问出来。

“父亲……”楚予然可怜巴巴的叫了楚霄一声。

“嗯?”楚霄抚了抚折子,挑眉。

“您……您能换右手打吗?”

“啪!”又是一下打上了楚予然颇为惨烈的左手,楚予然疼得吸了口凉气。

“你说能不能?”楚霄似笑非笑的道。

“父亲……”楚予然苦着脸道,“疼……”

“怕疼说了便是,又不是非打不可的。”楚霄倒了杯冷茶,抿了口道,“你喝吗?”

“儿子不渴,”楚予然眨了眨眼,委委屈屈的道,“儿子疼!”

“渊之跟了为父五年,上次打你时你说为父待他如亲子,却也不为过。”楚霄把折子放到桌上,点燃了蜡烛,拨弄着火苗缓缓开口道,“晔儿是故人遗孤,泽儿是皇家子弟,都并非是我挑选。而渊之与晔儿和泽儿不同,是我真正欣赏收下的,自他之后为父便未收过徒,只因没人再能入眼。”

楚予然静静的聆听,酸疼的手臂颤颤巍巍的举着,已经渐有抬不起来的趋势。而左手掌更不必多说,肿得看不出本样,似乎再打两下就能打出血来一样。

“渊之性格坚毅,肯吃苦,年纪不大武功却已相当高深,且为人耿直,心怀天下,比你,”楚霄看了眼楚予然,“虽不如你本事大,但心性要比你好很多。”

“确实心性很好,对父亲也很忠心,论本事儿子也并不如他,”楚予然低着头,终是被敲打出了些话,“所以儿子没有与他动手,儿子知道敌不过他。”

“那,他是怎么死的?”楚霄追问道。

楚予然抬起头,与楚霄对视着,目光清澈,“我杀的。”

楚霄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他是情愿让你杀的?”

“是。”

“为什么?”楚霄按了按太阳穴。

“……”楚予然低下了头,又不说话了。

“罢了,你起来吧。”楚霄只觉头疼,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楚予然长吁口气,放下了手臂,用右手攀着桌子站了起来,吹了吹又疼又胀的左手掌。

“你是现在回去还是歇一歇再回去?腿疼吗?”楚霄理了理满桌的折子道。

“不算疼。”楚予然如实道,他膝上的伤虽已经好了七八分,但纱布还是裹了一大层,跪着并不硌疼。

“也好,那你现在就回去吧,也该饿了。”楚霄看天色已晚便打发了楚予然回去。

“您不走吗?”楚予然问道。

“不是才过了两天?”楚霄指了指那碗面条道,“拿走吧,放在这里也够磨人。”

——————

楚予然终是没劝过楚霄。想想也是,楚霄为人一向公正严明,而他让人信服的原因就是他能以身作则。楚予然用毒之事是楚霄唯一一次以权谋私,让许多人对楚霄的印象有些改变。

出了书房,楚予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门前静静的驻足了一会儿,神色愈加决绝。

跪下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楚予然起身大步消失在了夜幕中。没时间了,该开始了……

一路无话。

楚予然回到房间,神色立即古怪起来。

冥鸩神经病似的擦着地他习惯了,没什么可惊讶的。

他看到了大小姐本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但看到大小姐哭哭啼啼的跪坐在床上就太吓人了。

“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呢?”楚予然万分惊讶的问道。

“是忆昔不好,连累哥哥被爹爹罚,忆昔给哥哥道歉。”楚忆昔说着说着哭的更厉害了。

楚予然哭笑不得,感情大小姐这是请罪呢。

楚予然坐到床边,抱起楚忆昔放到腿上,责怪吭哧吭哧擦着地的冥鸩道,“你怎不拦着她。”

冥鸩停了手,斜睨着楚予然道,“我看她像坐你床上等你呢,没看出她是跪啊,人家坐着我还要拦?”

话完又泄愤似的摔了抹布,“少主若是怪罪属下,便尽管降罪,您是主子,属下二话不说认打认罚。”

“得,我错了,你擦你的,当我刚才犯抽风。”楚予然莞尔,原来冥鸩也有耍脾气的时候。

冥鸩这脾气耍的也不是为楚予然怪他,为的是楚予然那个不争气的劲儿。

楚忆昔害得楚予然那般凄惨,在软塌塌的床上跪一会儿又怎么了?他还嫌忒不解气了呢!

虽然知道楚忆昔也没干什么坏事,且自己也险些丧命,但冥鸩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气的是楚忆昔与楚予然待遇的天壤之别,说到底该气的还是主上,不过整整楚忆昔也算是解气了。

楚予然多看了几眼气哼哼的擦地的冥鸩,暗叹一声。

抚了抚楚忆昔黑亮的头发,楚予然眼中神色复杂,“哥没怪你,要想给哥道歉,以后替哥多孝顺孝顺你爹就行了。”

楚忆昔没听出别的,绷着小脸庄重的点了点头。

“天晚了,快回去吧。”

楚予然将楚忆昔交给门外等候的侍女,转身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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