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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是无法替代的风景_三少爷的"贱" 作者:坏笑君 出书版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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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等我看着沈晨容的车子走远,都仍然想不通沈晨容眼中突然的依依不舍是怎么回事?事后许久,我才发觉人类可能真的有一种叫做第六感的东西,对一些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们总会隐隐有些感知,当然了,这也是很久之后,我才顿悟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我有罪,大家抽打我吧,我保证咬牙不吭一声~~

关于此文出版暂时无法放结局的事情,我给大家解释一下。
坏笑只是一个晋江的小透明,出不出版,我不可能发文前就知道,而且等到确定可以出版的时候,我基本上也已经发到快结局的时候了(虽然我不会不要脸地说我更得飞快,但是至少也不算慢)。
文过稿了,我挺高兴的,可是不能马上放出结局,我也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大家,尤其是一路支持着坏笑的姑娘们,我真的很忐忑。唉,俺天生嘴笨,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啥了,总之,还是谢谢大家一路支持。这次编辑说很快,俺也觉得她挺可信(嘤嘤,我最容易相信别人鸟),所以,应该不会让大家等太久。
最后,嗯,就这样,祝大家笑口常开、天天开心~~

以下是坏笑的微博,书上市的时候,如果有送书或者其它活动,会在上面通知,姑娘们想要书的顺手关注一下。


52
我赶到曹飞的酒吧看到崔遥远仍然一副无知觉的模样半躺在角落的沙发上;毫无形象可言。
“这怎么弄的?”我皱眉问曹飞。
曹飞耸耸肩;“午饭后就在这里了;一直喝酒;谁劝都不听。走吧,咱们送她回家。”
我点头,然后跟曹飞一起架住她。不知道为什么;喝醉酒的人都特别沉,而且像堆烂泥一样让你无从下手。我们俩个七手八脚把她弄到车上之后;我已经满头大汗了。
曹飞开车;我坐在后座让崔遥远靠在我身上。车子还没开到崔遥远家楼下,靠在我身上的人就恢复了知觉稍稍动了动。只是,她恢复知觉并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因为她在我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吐了我一身。
曹飞顿时发狂;“我的车啊车啊车啊。”
我瞪了小市民曹飞一眼,顿时心烦意乱,心疼起自己的这身新衣裳。
崔姐姐啊崔姐姐,我幸福道路上的绊脚石啊,说的就是你啊,一点没差!
曹飞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扯了一堆纸巾给我擦襟上的污物,我们忙得昏头转向,罪魁祸首居然靠向车窗那边又昏睡了过去。我还真像是上辈子欠她的!
好不容易把崔遥远给弄上了楼,我在她包里摸了半天把钥匙给找了出来。
把她搬上床之后,曹飞便说:“女人的家我不方便多待,我下楼等你。”
我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家你可没少赖着!”
曹飞“嘿嘿”两声便闪了出去。
替崔遥远脱了外衣拉过被子盖上,我去洗手间稍稍清理下自己的衣服,又顺了顺头发。正想离开的时候,崔遥远竟然也冲进了厕所,抱着马桶又吐了起来。还没等我上去扶她,吐完的她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想,这或许是崔遥远人生中最邋遢的时刻了吧,可她自己邋遢也就算了,为什么非得拖上我呢?我无奈地弯腰扶住她,谁知她竟然毫不领悟地狠狠推了我一下,眼神中还带着怨毒,浓到化不开。
瞧着她力气挺大,我低头重新洗了洗手说:“看你应该没事了,那我走了。”
崔遥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突然很大声地冲我喊道:“谁要你管了,谁要你管了!”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你以为我想管你?我只是帮曹飞的忙而已。”
说完,我转身向外走,就在这时,崔遥远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突然间,我烦死眼前这个五官姣好的女人了,平时看着优雅又随和,怎么喝点酒,酒品就差成这样?
我也喝醉过,只要不是不省人事,除了大脑不能熟练地支配四肢以外,其实脑子还是清醒着的。看着崔遥远现在的模样,就一个字,作!
借酒装疯呗,不是头一回了,我懂!
“你又想干什么?我真要走了,一大家等着我吃饭呢,请你松手。”我耐着性子说。
崔遥远开始冷笑,“你得意什么劲儿?你以为沈晨容爱你?你说你有什么值得他爱?”
我有些哭笑不得了,“对不起,我不喜欢跟喝醉酒的人谈心。”
崔遥远声音高了起来,“其实他就是同情你,同情,同情你懂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求你了,松手,我真的要走了,我一生就这一次的日子已经快要让你给毁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崔遥远突然间笑得像个疯婆子,“任蕾,你就是个傻瓜,不折不扣的傻瓜,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呢。我告诉你任蕾,沈晨容爸妈没那么简单的,你以为他妈是真的喜欢我吗?其实不是,她就是想让我爸替她老公守住一个秘密。”
这女人到底是喝多了还是得了妄想症?
我冷着脸看她。
崔遥远冷笑出声,“任蕾,你以为你爸爸是车祸死的吗?”
“你为什么会提我爸?”我顿时变了脸,双手紧紧抓着她的双臂。
崔遥远仰着头,冷声说:“任蕾我告诉你吧,你爸送进医院的那天,我爸跟沈晨容爸爸全在医院,你爸是出了车祸,可是并没有生命危险,他的死完全是因为医疗事故,而且负责人就是沈晨容他爸。你懂了吗?沈晨容从第一次看见你就是同情,要不然,你以为你身上有哪一点值得吸引到他注意?你自己也照照镜子好不好?”
崔遥远后头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见了。
耳朵里有嗡嗡的声音,好像有千百万个讨人厌的崔遥远对着我同时说话,她们东一句西一句,可是我东拼西凑怎么也听不到一句完整的话。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最后一句,我是用喊的。
崔遥远被我吓得一激灵,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那段话的严重性,酒也像是跟着醒了,瞪着眼睛愣愣看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你再说一次,就一次,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求你了。”
崔遥远这才回过神来,好像狠狠咽了口口水,“我喝多了,完全在说胡话,我不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了。”
***
后来我怎么下楼,怎么走到小区门口,我完全不知道,好像身上没了魂魄,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自己是要往哪去?
看到我木讷的样子,路灯下的曹飞连忙扔掉手中的烟蒂迎了上来。
“怎么了任蕾?”曹飞疑惑地问我。
我摇头,推开曹飞向前走。没走出几步远,曹飞突然很大力地将我拽回了身边,一辆疾驰的小货车从我身边开过,然后急刹车的声音传来,司机摇下车窗送了我几个字:“傻X啊你!会不会走路?”
要是在以往,曹飞早张嘴回骂过去,今天他竟然头也没回,仍然拎着我的胳膊紧皱着眉头,“任蕾,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句话行不行?”
我脚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曹飞在我身旁蹲下,“任蕾,你一直是一个特别大度的女性,这大家都知道的,如果你要是因为崔遥远酒后说了什么混话然后跟自己过不去的话,你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任蕾了。沈三对你一条心,大家都看得出来,她崔遥远再有能耐又怎么样?你自信点!”
我木然望着前方车来车往,竟然微笑了起来,“曹飞,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说完,我看向曹飞。曹飞摇头。
我的声音平静出奇:“今天,我妈,后爸,还有沈晨容全家,所有人聚在了一起,你知道为什么吗?”
曹飞似乎越来越听不懂我的话。
我苦笑,“我今天特意买了新衣服、新鞋子,你看,我还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化了个妆。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沈晨容今天会跟大家宣布他要娶我。我都想好了,只要他开口,我就点头,说一万句‘我愿意’,哪怕没有戒指,什么都没有。我做梦都想跟他在一起,真的,这个梦我做了快十年了,我做梦都在等着这一天……”说到这里,我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掉了下来,“可是不行了,你看,我的妆花了,衣服脏了……”
曹飞突然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臂,“任蕾,你他妈地能不能好好说人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他妈再东一句西一句,你信不信我揍你丫的!”
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告诉曹飞,而是双手捧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也是头一回我如此不顾形象地在别人面前声嘶力竭地大哭。
之后,沈晨容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都没接,后来我妈跟后爸轮换着给我打,我也没接,终于曹飞的电话也跟着响了起来。我一把抢过来,用力摁掉。
曹飞急得在旁边走来走去,却又不敢继续追问。等我哭够了哭累了,我从地上爬起来往前走,曹飞车也不管了,紧紧跟着我。
街灯慢慢都亮了起来,五彩斑斓,夜空不再黑暗。身边时不时经过一对对小情侣,他们均不食人间烟火般嬉笑交谈着。我抱着胳膊越来越冷,终于累得快不行的时候,曹飞一把拉住我,“任蕾,你他妈当不当我是朋友?”
原本已经被冷风吹干的眼眶顿时又有热浪在翻滚,然后我哭着将崔遥远说的话说给曹飞听,一遍又一遍,像是不知疲倦精神病患者。
曹飞表现出震惊,“不会的吧?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
我挂着眼泪冷笑,“什么不会?怎么不会?沈晨容他爷爷,他姥爷,任意哪一个伸出根小指头就可以把这事摆平的,我们算什么?什么都不算!真的什么都不算……”
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推开曹飞我提着灌铅般的双腿继续往前走。
曹飞又追上我,面色焦急地说:“任蕾,这可不是小事情,你是怎么打算啊?”
我摇头,“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那你会告诉你妈吗?”曹飞突然问。
我收住脚步,愣了半晌说:“我不知道,可是,我妈现在过得很好,我真的不想让她知道。”
“那你呢?”曹飞快走了两步挡在我面前,“你呢?跟沈三,你要怎么做?”
这时风更大了,我胡乱顺了顺被吹乱的头发,摇头说:“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姓沈家的任何一个人!”



————【下接出书手打版】————


第十九章 终又回到原点
雨后,我家一院子的植物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挂着露珠,沐浴这阳光。
妈还没醒,我坐在门槛上给买我家房子的叔叔打电话,我想告诉他,我没法给他守着这栋房子了,我要走了,跟我妈走了,再也不会来了。
电话响了许久,对方才接了起来。
我把自己的意思说完,他却在电话那头告诉我这房子的主人已经不再是他。
我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叔叔,您这么快就把房子卖了吗?”
他说:“是,我已经转手了,对方说会自己跟你联系的。”
我像是反应过来点什么,连忙问:“对方是不是姓沈?”
电话那头的叔叔顿了顿,然后说:“是的,是姓沈。”
这两天,眼泪对我来说越来越不值钱,随时随地都能落下两缸子,是的,我听他说出姓“沈”这个字的时候,我就又哭了。抬眼一望,也仿佛我家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影子。
他在这里给我浇过花,洒过水,这个冰冷的石床,我们无数次肩并肩做在这里说过情话,损过对方,甚至是拿着啤酒对饮至天明。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着这个人,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好想躺在手术台上,让医生给我把所有出现过沈晨容这个人的记忆一点不剩地全部挖走,哪怕术后我变成一个白痴,一个脑残,至少那样,我的心不会像此刻这样疼。
从这一天开始,我妈又像我把刚去世那时一样,每天以泪洗面,没完没了地哭泣,后爸一边安慰我妈一边开始替我办理签证手续。
我早已关掉手机,不再想跟任何人来往。许菁菁那个厚脸皮的倒是来找过我一回,也试图用许多另类方法来开导我,后来见我强颜欢笑般应付她,她也觉得似乎在虐待我,于是便也不再继续,只是陪我仅仅待着。
曹飞中间来过一回,见我家的气氛如此凝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悻悻地走了。
至于我,像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可是身体像是有一块地方,一碰就疼,至于是哪个地方,我又说不上来。
沈晨容是在一个夜晚敲开我家的大门的,我条件反射地推门,我妈却阻止了我。沈晨容就这样被我妈放进了屋子里,也就是这一刻,我突然发觉自己还活着,心脏也还在强而有力地跳动。
“萍姨……”沈晨容低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我妈摇头:“你还来干什么?你不要怪我们,只能说你跟蕾蕾没有缘分,反正蕾蕾我也要带走了,你们见不着也就不会心心念念想着对方了。蕾蕾,你送送他吧。”
说完,我妈转身进了屋,我的眼泪滚了下来。
我送沈晨容出门,全程,我都不敢看他的脸,看一次,疼一次,一直看,我想我会疼死的。
沿着们前的小马路,我走在他前面,他跟在我身后,不远也不近。
走出一段之后,沈晨容跟了上来,然后拉过我的手攥在了手心。
我停下来看他,果然,心跟着疼,疼得像是快要死了一样。在此之前,我总是搞不懂那些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女人,此时轮上我,我发觉自己与她们不同,因为我比她们死得更加惨状横生。
“花这么多钱把房子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就是想让我搬你那里去住,你的小心眼还真多。”回想到过去与沈晨容一起的画面,我觉得眼眶疼,鼻腔疼,心脏疼,甚至是五脏六腑没有一块不疼,疼得老子快要窒息了。
沈晨容弯了弯嘴角,像是很费力一般:“可惜我还没成功。”
我也跟着扯出一个笑容:“房子里的东西,我会尽快处理的,这房子……你也尽快卖了吧,你放在上手上也没有用。”
沈晨容突然定定地望着我:“任蕾,你觉得我们分得开吗?”
我狠狠咬住下唇,良久之后才反问:“沈晨容,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块儿吗?”
沈晨容眉头紧缩在一起:“可是,这辈子我没想过跟你任蕾以外的任何女人在一起。”
沈晨容从来没跟我说过什么肉麻的情话,今天这句话,他也是头一回说出口。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沈晨容,我求你了,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真的不要……”
我话还没说完,沈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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