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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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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万俟向远还听得认真,到最后反而戏谑一笑,暧昧不明的看着神情认真的男人,“我为什么要给他下药,过了今日你自然比谁都明白……把剑给我。”
“是。”疑惑不明地将剑双手奉上,衍墨退后几步,默默地看着万俟向远。
向着细瀑下的水潭旁纵身一跃,万俟向远左手轻震,安分隐于鞘中利剑立时脱鞘而出。右手握住剑柄的一瞬间,周身的气势变化突生,饶是隔了一段距离,衍墨仍是觉得被那锐股气迫得呼吸困难。
招式都是寻常的招式,但被那一人一剑使出来,却让人不禁窒息惊叹。衣衫翻袂间,哪里还有‘武艺平平’的踪影……
衍墨愣怔地看着远处的白影快得几乎晃成一片,空荡的山谷里焦绿丛生,满眼尽是无穷尽的一色苍绿,唯有那抹白影肆意自如地纵于其间。招式相接的变幻极为巧妙,锋锐的剑刃映着日始初升的凉薄光晕偶时折出耀眼的白茫。前所未有的强烈自卑和羡慕充斥在心头,衍墨想要低下头去避开那抹耀眼的身影,却又仿佛被制住了穴道,一分也移动不得。
时间在凝望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直到觉出有人向着这边缓慢靠近,衍墨才身体一震,醒过神来。随即又急急地再度望向万俟向远,待看清了那人已经锋芒尽敛,缓下势,才又恢复了方才因为警觉而抑住的呼吸。
好似对于来人浑然未觉,万俟向远招式不停,依旧专注地挥着剑,周身的锐气却已经消失无形,动作也变得拙劣生硬了许多。见状,衍墨也只装作没有察觉。
来人似乎被什么所惊,原本的谨慎缓慢立刻不见,逃窜一般慌慌离去。
须臾间,慢下来的动作再次变快,招式于之前已是大有不同,再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招招强势,式式狠厉,虽是一人舞剑,却如临敌一般杀意尽显。
忍不住那份向往与惊叹,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衍墨无可自抑的亢奋起来。
如此又过了一会儿,万俟向远才收了动作,越向衍墨站立的方向。
随着距离地拉近,万俟向远看着衍墨的脸,竟有一刹那的失神。那双平时满是隐忍之色的眼睛此刻正如寒星一般的遥遥的望着自己,几乎如深夜的星子,发出闪烁的光耀,有别于阳光的炫目,耀眼,却又毫不张扬。
近到几尺时,万俟向远将剑一抛,看着那双吸引人的眼睛,命令道:“练给我看。”
衍墨接住剑,不明所以的回看万俟向远,眼里却满是跃跃欲试的光辉。
任由对他的看法在心里默默改变,万俟向远满意地笑了笑,道:“去吧。”。
“是。”衍墨不再犹豫,握着还留着体温的剑柄,掠向潭边的那片平地。
犹如方才衍墨注视着万俟向远一般,万俟向远此时正也目不转睛的盯着远处的那个人。
不同于多数习武之人对于剑招的追求,握剑斩挥的男人每一剑的方向与力度都是死招,急进但也谨慎。万俟向远看着不再收敛自己气势的人,似乎能想象到那双寒星一样的眼睛里此刻刚毅的神情。
锋芒尽显,心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起这四个字,万俟向远第一次对于手下人的锋芒毕露感到完全的欣赏,忘了要顾虑,也忘了要戒备。
过于强烈的寒意仿佛凝固了空气,独剩那意欲要劈裂一切的剑势不断闪动。
难怪有那么多的不甘愿……确实难得。万俟向远提气轻越,顺手从树上折下一根长枝,迎着刺人的剑气掠去。
衍墨慢下动作,精准的动作不再指向各处关节要害,专心接着万俟向远毫不间断的剑招。
“不必。”万俟向远轻吐二字,以十分刁钻的角度攻向衍墨胸前,迫得有心收敛的男人再度全力以赴地反击自己。
“呯——!”
两人缠斗半晌,衍墨被柔韧树枝一挑脉门,终于无力紧握,利剑脱手而出,落到了身旁的地上。
弯腰将剑从地上捡起,衍墨双手送上,“谢主人指点。”
男人的眼里涨满了兴奋,还有难以忽视的意犹未尽,万俟向远心情甚好地看着他,并不伸手去接,“这把寒星剑以后是你的了。”
“主人?”衍墨惊异的看着要把剑给自己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难不成你还看不上?”万俟向远抬手扳住他下颚,将人拉近自己。
“不……”眼里光亮更盛,衍墨直直的跪下。身去,目光灼灼的抬头望着万俟向远,道:“属下谢过主人!”
眼若寒星,倒是当真和这把剑般配。分毫没有心疼跟了自己多年的佩剑,万俟向远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语气不容反驳的说道:“这把剑是我给你的,你便只能用它为我办事,记住了么?”
“是,属下不敢忘!”
训练死士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更看重于徒手的功夫,刀、剑、暗器,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一个死士要在任何时候都能杀人、完成任务,所以绝不允许依赖任何一种兵器。一把剑对于一个死士来说,就如同一个归宿。同样,一个死士有了属于自己的剑,从此就不再只是一个送死的工具。
衍墨难以平息心里的起伏,也不想移开眼睛,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万俟向远,坦诚、感激,不再有任何保留。
“刚才来的是芙焉,也就是原二。平时每隔三日,她便会来观察我练功,再向万俟陌寒回报我的武功进展。万俟陌寒对于我武艺平庸的说法虽然也有所怀疑,却也一直没有找到破绽。今日芙焉认出了是你,怕被你所察觉,才慌忙的逃走了。”
要在每日所处的地方隐藏自己的实力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况且还有那陌寒公子在背后观察。衍墨默默看着说话的人,听他把现今的状况告诉自己。

正文 君是自可留12

见衍墨听得认真,万俟向远并不急于一时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反倒垂手按上他的眼睑,清明的眼睛里虽然已经不再像昨天那般骇人,却仍然布满暗鲜的血丝。
昨天的痛苦记忆立刻涌进脑海,衍墨微不可觉地打了个冷颤。
微轻后仰的身体很快就停下来,随即安静地接受着并不怎么温柔的碰触。这种程度驯顺万俟向远很是受用,若是再敢擅自阻挡,昨天做过的事情无疑会被翻倍来上一遍,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还疼么?”
“不疼了,主人……”衍墨尽可能不被察觉的把头往下低,难堪的想要遮住自己的脸。年幼还在那个穷贫村子的时候时苦自然没少吃,进了东阁,刑罚折磨更是没断过,比这残忍上十倍、百倍的也只不过是家常便饭,十数年却从没有人这么问过自己,问自己疼还是不疼。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在胸口翻涌,烧灼的心口隐隐作疼。
“嗯?”看着那张微微泛红的脸,万俟向远略略有些莫名其妙。好像还没有做什么……
“属下没事。”借着说话的动作把头向下一低,衍墨已经顾不上还在问话的人会不会因此而不满。
好在万俟向远也不计较,收回手说了句:“以后你每天和我一起练功,否则被那芙焉三天一扰,就算再用心研究,武功也难有提高。”
“属下明白。”
两人对谈话间天色已经大亮,万俟向远随意的环顾了下四周,说道:“起来吧,也是回去用早饭的时候了。”
“是,主人。”
……
虽然已入了秋高气爽的季节,但晌午明亮到刺眼的阳光仍是能灼得人皮肤作疼,好在天气虽然闷热,湖面上不时拂过的清风总能纾解几分,然而这也仅限于坐在凉亭内的人,对于外面站着的,却是半点作用都不得见。
衍墨眯起眼试图抵挡这过于刺目光亮,就算是有内力在身不至被晒得头晕目眩,可这么一动不动迎着太阳的站上几个时辰也着实有点晃神。
陌寒公子昨日才找上门来,今日他却坐在这亭子里无所事事?
衍墨竭力说服自己停止对万俟向远行事的猜测,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做出有违本分的行为。
至少该对得起那份信任,就算它并不完全……衍墨默默的想着,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腰间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佩剑。
“芙焉,去准备几盘云罗糕和茶梅,再去把云秋叫过来。”
已经无声无息坐了数个时辰的人终于发话,一旁的伺候着的人赶紧应道:“是,奴婢这就差人去准备,少阁主稍等。”
云罗糕和茶梅都是曾公子偏爱的东西,芙焉明白万俟向远的意思,转身走向凉亭下去准备。
看着叫芙焉的侍女从身前走过,衍墨重新打起精神。果然,人刚一走远就听到万俟向远低沉平静的问话声。
“衍墨,你是谁的人?”
虽然觉得这问法有点奇怪,可也挑不出什么不对,衍墨对着亭子里的人一低头,声音坚定地回答道:“属下自然是主人的人。”
“嗯……”万俟向远盯着他看了半晌,并没有把话继续下去,又回头看向粼粼闪光的湖面,不再言语。
只一会儿,就有几个侍女从园外走了进来,样样数数的拿了六、七个装着糕点、水果的盘子摆在亭子里汉白玉石暗纹的石桌上。
又过了一会儿,先前离去的芙焉也已经回来,只是身后却没有跟着人。衍墨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原因,昨日正是他亲手把足够用在十数个人的泻药统统下在了曾云秋的饭食里。
“曾公子昨日吃坏了东西,这会儿正闹着肚子,怕是不能来伺候了……少阁主可要奴婢去叫别的人来?”知道万俟向远大概是坐得久了,无聊得想要找人来伺候,可那曾公子此刻还躺在床上连地也下不了,哪里还有力气伺候人?芙焉察言观色着提议道。
“算了,不必去了。”虽然这么说着,万俟向远还是拧起了眉,似乎被扰了兴致。
“是。”迟水殿里的侍寝的男侍的确只有一位,听出语气里的不悦,芙焉也就退回一边不再说话。
像是无意间的打量,万俟向远的目光扫过亭外人的时候,停了下来,很快又嘲讽不屑地一笑:“衍墨,你进来。”
旁人或许还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可芙焉这般随身伺候也已经几年有余,当下猜到了万俟向远心思,静默地躬身退到了亭子外面。
芙焉悄悄观察起万俟向远说得上阴狠的表情,不禁推翻了前几日的想法,重新推测。也许……事情与公子所想的有所偏差?莫非……这衍墨杀死衍晟并非万俟向远所授意?
“主人?”从白晃晃的太阳地里走进依水而建的六角凉亭,灼烫烤人的热气立刻被隔绝了开,眼睛却因为一明一暗的变化有些难以适应的迷蒙。
那张前一刻还没有任何情绪的脸上满是不屑和嘲弄,刚才问自己话时的平和已经全然不见。就算再迟钝,此时衍墨也觉出了气氛不对,可碍着芙焉的身份,并没有质疑出口。
“过来。”随手一召,万俟向远的声音不起不伏,可那动作要说是唤人……倒不如说是在唤个非人的畜生。
心里堆满了疑问,可衍墨还是走过去在万俟向远身前跪下。
看着安静跪在面前的人,万俟向远终是动了动身子侧倚在朱漆的亭柱上,遮挡住了芙焉的视线,随后抓住衣襟用一个用力,将人拉至身前。
“呃……”猝不及防的被力气一带,衍墨险些栽到在万俟向远身上,还不等他抬头去看,整个脑袋被手掌按着向下压去——没有任何空隙的贴上了万俟向远的下。身。
就算从昨日的话里已经预知了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可衍墨也实在无法想象会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不只一人园子的,甚至几步之外就有人站着。只差一点就要不顾后果的出手反抗,但最终只是咬紧了牙齿默默地忍受,却也在暗中拼命抵着脑后的手掌想要将头抬起。

正文 君是自可留13

毫不怜惜地镇压着有些急躁的男人,万俟向远改按为抓,乌黑的发丝被缠绕在指间,然后绷紧,甚至勒疼了自己手指。
不是没看到先前刻意的侧身遮挡,但若要以这种方式屈服于一个人,实在太过屈辱……衍墨倔强地挣动着狠狠揪住自己头发的手掌……
算不上是抵抗,掌下的人执拗地挣扎着,没有使用内力,也没有大打出手。这个认知让万俟向远做出了一个称得上让步的动作,伸出左手压上衍墨的肩膀,手指一遍遍地在上面摹画。
起初衍墨并没有在意,依然固执的想要挣开,但随后终于发现了什么……肩上的手指比自己还要执着地反复写着一个‘萧’字。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去继续不断挣脱的动作,就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停下所有的动作,身体在顷刻间变得没有一分温度,止不住地轻颤。
没有急着要他做什么,在跪于腿间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之后,万俟向远松开了手上的力气,带着难以发觉的安抚,用手指理顺了一番挣扎下弄乱的黑发。
总要有人做出退让……就像昨日下午,毫无疑问,若不是那时的诚心服从,绝对不会有今日早上所发生的一切。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的平和相处,衍墨无力的发现,在万俟向远不含试探地和自己说起迟水殿现况的时候,心底有种难以掩盖的紧张和期待,还有……在接过那把寒星剑时真实到可怕的兴奋和狂喜,那时,自己是发自内心地感激着这个人,想要为他做些什么。
坚硬的剑柄抵在腹肋间,硌得骨头阵阵作疼,不甘和无措轮番揉搓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

毫不怜惜地镇压着有些急躁的男人,万俟向远改按为抓,乌黑的发丝被缠绕在指间,然后绷紧,甚至勒疼了自己手指。
不是没看到先前刻意的侧身遮挡,但若要以这种方式屈服于一个人,实在太过屈辱……衍墨倔强地挣动着狠狠揪住自己头发的手掌……
算不上是抵抗,掌下的人执拗地挣扎着,没有使用内力,也没有大打出手。这个认知让万俟向远做出了一个称得上让步的动作,伸出左手压上衍墨的肩膀,手指一遍遍地在上面摹画。
起初衍墨并没有在意,依然固执的想要挣开,但随后终于发现了什么……肩上的手指比自己还要执着地反复写着一个‘萧’字。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去继续不断挣脱的动作,就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停下所有的动作,身体在顷刻间变得没有一分温度,止不住地轻颤。
没有急着要他做什么,在跪于腿间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之后,万俟向远松开了手上的力气,带着难以发觉的安抚,用手指理顺了一番挣扎下弄乱的黑发。
总要有人做出退让……就像昨日下午,毫无疑问,若不是那时的诚心服从,绝对不会有今日早上所发生的一切。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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