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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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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阁,唯阁主命令是从东阁……
竟,去了……
久久,有力而规律的呼吸变得绵长。衍墨抬起手,小心地覆上揽在身前的手掌,心下澎湃难平,却也只能将脸往枕里埋了埋,静静陪着疲惫不堪的人安稳睡去。
清晨,鸟啼之声在空静的小院里明快响起。
张握下逐渐恢复力气的手掌,衍墨小心地侧身看向身旁仍旧沉眠的人,温淡的笑意自脸上慢慢浮出。
好看的眉间微紧,像是睡梦里也在恼着什么。衍墨看得十分专注,从未有过的探究之心竟渐渐出现。无声在心里嘲笑自己一番,极轻地拉起被子替他盖好。
“在想什么?”
闭阖的眼睛忽然睁开,衍墨看得一怔。
翻身压上身侧之人,万俟向远恶劣地吻咬上衍墨脖颈。
“主人……”
“还难受么?”
玩闹了一会,万俟向远终于停下来,定定看着身下之人。
无言地摇了摇头,衍墨回望进那灼人的双目。
清早经不起撩拨的身子紧紧相挨,万俟向远诡异地笑笑,沉下腰,用下身在衍墨小腹上顶了顶。
恍然明白过来什么,衍墨立刻收回目光,转头偏向一边。
“衍墨……这是准备任我处置了?”万俟向远轻含住微红的耳垂,话里尽是□意味。
“……”
“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半晌,拒不合作的人终于出了声:“属下饿了。”
平淡的语气逗得万俟向远轻声一笑,舌尖暧昧地探进耳孔里辗转,低哑着声音叹道:“急什么……这就喂饱你……”
“主人……”
辰时的小院里,一片宁静。屋内,却是一室春色……
稍远处,已经站立多会的万俟易皱起眉,确信屋里没有中毒衰弱之人后,终于轻身离去。

正文 君是自可留41

“还饿么?”欢愉过后,万俟向远懒散地拉好被子并躺,心情不错地问着。
想到无论如何作答都讨不得便宜,衍墨翻翻眼,索性闭口不回。
此般逗弄像是上了瘾,三五不时总要来上一回,好在只是点到为止,无论回应如何,绝不怒恼……
“衍墨,你觉得那密室……是做什么用的?”
凝神忆起那夜情形,衍墨毫不疑这话里是否带了试探之意,认真地说道:“寻中毒之人,应是为是灭口,可见阁主十分紧张这事,密室恐怕不简单。”
非是推测不到,却喜欢上身旁之人思考的模样,万俟向远些微微走神,冥神回想起过去的许多事,急欲从这纷争中脱身的念头,也头一次强烈到无法压抑下去。
“学成武艺,是想做什么?”
东一言西一语的问话让衍墨晕了头,不明所以地侧身望去:“主人是问属下当初为何想学武艺?”
万俟向远点点头,耐心地等待下文。
沉思片刻,衍墨用不确定的声音答道:“属下也不清楚,或许是不甘心。学成之后要如何,倒是没有想过。”
“没想过?”
“是。初时年幼,未曾打算,入东阁后,已不容属下再做打算。”
对话到此为止,万俟向远闭目想着心事,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主人,东阁既已知道,阁主那里……”
知他在为解药一事担忧,万俟向远也不避讳,将昨日情形详细讲了一遍。之后,直到萦香来敲门,两人才断下思考,下榻用起早膳。
“属下石鸣彦,少阁主,珏盈在牢里咬舌自尽了。”轻声走进院子的人,站到门边尽责地回报。
“继续去盯着云秋。”
“是,属下立刻回去。”
疑惑地看眼毫不上心的人,衍墨想了会,还是没有说话。
“过会再去看也不迟。”心里早已厌倦这无休止的纷扰,万俟向远叹口气,继续动箸。
“是。”隐隐觉得身边之人有些与往日有些不同,可又具体说不出是哪里,衍墨点点头,顺着他意思继续吃饭。
稍后,迟水殿偏北阴潮的牢房里,尸体已被侍卫拖走,衍墨按吩咐将牢房细细察看几次,转身道:“属下未发现可疑之处。”
人,是以背后议论主子的不敬罪名被关起的。十来日,未打未罚。目的就是看她如何反应。
自忧身份暴露,所以自我了断。这本在预料之内,细作身份,也就落了实。
反复将事情推想几遍,最终也没能找出不妥。可毫无原因的,万俟向远总觉一切结束得过于轻巧。
“出去罢,衍墨。”
“是。”
穿过精描细画的曲折回廊,两人一路默默走回,刚一进院,就见钟修走过来。
“属下拜见少阁主。半个时辰前,东阁处死一名明年将出的死士。那人身中百日醉之毒,亲自认下私逃之罪。”
沉默良久,万俟向远开口道:“近日行事谨慎些,不急着办的,暂且搁一搁。”原以为靳成秋将解药赠予已是最大极限,可实在没想到,竟连善后的事情都一并做好,还……舍了名已定的死士。
“是,属下明白。”
……
几日里,按着万俟向远的吩咐,暗里的事情都已停下,面上的,更是一片空闲。
午后的书房,同案而坐。于这从未有过的事情,万俟向远也只是一言相允,衍墨怔了怔,也就安然授之。
“叩、叩、叩……”
持续一下午的安静被几声门响打破,屋外人略等,低声道:“少阁主,属下石鸣彦。”
随手扣下身旁欲起身后退的人,万俟向远扬声:“鸣彦,进来。”
“是。属下来回报曾公子近日情况。”
“说罢。”
“曾公子几日并无异常,只在那侍女自尽后,外出走动次数少了,昨日因新去的侍女染了风寒,而亲自去过厨堂两次,今日……”例行的告禀中途顿下,石鸣彦看眼看案后坐着的两人,不知该不该继续下去。
“嗯?”从书册里抬了头,万俟向远面带疑问地看过去。
“主人,是属下。”不等石鸣彦继续,衍墨已离椅跪下。
请责?
多日的相处,万俟向远实在想不出此事值得如此,可看着衍墨一脸认真,只能蔽退了石鸣彦。
“回去继续看着,三日后,再来回报。”
“是,属下告退。”
等到人走门合,万俟向远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上午主人不在时,属下去过曾公子住处。”
请责就为这个?
伸手相扶,万俟向远应道:“知道了,起来吧。”
微不可觉地躲过欲将自己扶起的手掌,衍墨继续道:“属下违了阁里规矩,求主人责罚。”
“违了什么?”并未冷下口气,却也没了之前温和,万俟向远收回手,仔细凝视起地上的人。
“私授武艺。”
沉默好一会,万俟向远复又问道:“招式,心法,还是其他?”
“轻功。”
“下不为例,衍墨。”明知故犯的行为的确令万俟向远动了怒,两人相处或许可以不计规矩,但换作其他……绝不允许。
“是,属下知错。”
“跪着反省。”不再理会身旁的人,万俟向远推门走出书房。
“是。”
安静到呼吸能辨的房间里,时间变得尤为漫长,阵阵麻意从膝盖处传来,衍墨仍旧跪得纹丝不动。原以为,至少会这样跪到天亮,房门却在半个时辰后被人推启,熟悉的声音也缓缓从身后传来。
“起来,去用晚膳。”
“属下该罚。”衍墨没有站起,膝行着移动到万俟向远跟前,欲要解释:“曾公子有一……”
“去用晚膳,事情经过,回房后再解释给我听。”
“是……”
膳厅里的气氛僵硬异常,之后,万俟向远只交代了一句,就起身离开了。
其实,万俟向远并未走远,反是去了衍墨之前待过的地方,也就是石鸣彦的小院。
院门轻响,石鸣彦待看清来者何人,立刻推门迎上前去:“少阁主。”
“去查查云秋未出东阁前的事,小心着些,别惊扰了不该惊扰的。”严肃过后,万俟向远想了会,继续吩咐道:“以后行事,无须避讳衍墨。”
“是。”下午那出已是叫人尴尬,眼下见人前来,石鸣彦只当是要核实衍墨与自己的说辞。却万万没有料到……一向严厉、谨慎的万俟向远竟会将人纵容到如此地步。
石鸣彦在心里暗自担忧,却又碍于身份不敢明说。
“我知你在想些什么,不必担心,他要如何,我会看着。”
“是!属下不敢。”明明还是纵着……石鸣彦嘴上连连应是,心下想法仍是没变。
无奈地摇摇头,万俟向远对这憨直的属下完全无话可说。
回到小院时,房内的灯盏亮着,推门,走近,却不见人上前。直至进了里屋,万俟向远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是做什么,起来。”
“请主人责罚。”衍墨已经跪了一会,听着微愠的声音,不言其他,只一味地请罪。
如何的执拗性子,万俟向远算是见识过,见他明显自责多过请罪,只得叹了气,道:“说吧,是怎么回事?”
将头再低几分,衍墨如是开口:“东阁选出的侍卫、死士里,男子居多。但其中也偶有女子,第四年时,与属下同组的石秀姑娘险些被衍晟侮辱,属下暗中出手教训过几次,不想衍晟因此记了仇,趁着属下外出,伙同他人占去石秀姑娘身子,一直……到断气。”
私斗是明令禁止,但因己弱势致死致伤,东阁绝不会插手。万俟向远点头,半分没有在意,“那石秀与云秋是何关系?”
“是同母生的兄妹,属下也是今日才知晓。昨日属下与曾公子在膳堂外遇上,曾公子为前不久诊病一事言谢于属下,邀属下去他院里一坐,当时属下有事,就拒绝了。今日主人外出,属下得空,便去了。”
眼前之人行事狠历有余,会为这种理由违反阁里规矩……?
“为何要教他轻功?”
“只是在说到石秀姑娘时顺带提起,属下见曾公子想学,别的不能教,就只授了些浅易轻功。”
落手到衍墨发顶揉了揉,万俟向远颇是无奈地道:“自己的性命不能自己握好,早晚逃不过一死,于那石秀……愧疚就至此为止。衍墨,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你犯错。”

正文 君是自可留42

“属下不该明知故犯。”
曾云秋乃石秀兄长一事,衍墨的确没有料到,谈及的一瞬两人虽算平静,心下却是百般滋味。
在东阁争得“石”姓如何不易,竟就那么屈辱的……
杀的人多,并非就意味着无心无肝。于石秀,衍墨一直心存愧疚,当年若不出手,或许那铮铮女子失的仅是身子,倘若日后艺有所成,或许还能亲自报复回去……
但无论如何,一切皆与万俟向远没有关系……
“陪我去墨青池。”就算不罚,也该训斥,可对那着那脸自责表情,万俟向远终是没将该说的话说出口。
“是。”声音压得很低,甚至不敢抬起头。或恃宠而骄,或胆大妄为,想到身前人可能会对自己有的评价,衍墨甚至开始后悔当时的做法。
有时候太过认真,也不是一件好事,万俟向远看着执意不肯放下自责的人,微微蹙眉,只能命令道:“要让我等到何时?起来!衍墨,我说过,对错只从你入迟水殿那日算起,现下既已知错,过会就老实认罚。”
“是,属下甘愿受罚。”
“去墨青池。”与严厉的语气相反,万俟向远在衍墨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弯起嘴角。
让人痛不欲生的刑责固然可以令人长些记性,但也仅仅止于约束行为,若是真心自责、悔过,却可以约束人心。
浴间里,衍墨照旧为万俟向远脱下衣衫,然后再是自己,可不等他叠起褪下的衣服,胳膊就被反拧着捆了起来。
“主人?”略略挣动,腕上的条带柔软、略宽,应是刚刚解下的衣带。
试了试紧度,万俟向远垂手在紧实的臀上一捏,径自下去池里在略低的石阶上坐下。
“主人……”记忆不可抑制地齐齐涌回客栈里的那个夜晚,衍墨顿时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要服侍我沐浴么?”淡然的表情,理所当然的口气,万俟向远做足了强人所难的恶人。
“这么绑着,属下没办法服侍主人。”
“能用的只有手?”
“不是……”
“那还愣着做什么?”
“是……”
屈膝跪于地面,衍墨俯身咬起长形木盘上的干净布巾,随后起身,下去池子,在略低万俟向远一层的石阶上跪下。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被那灼人的目光这么盯着,仍是半天动弹不得。
满意地笑了笑,万俟向远弓掌舀起些水淋到衍墨发顶,继续一副理所当然的享受相。
温热适度的水串滑过额头,沿着眉眼流下,最后,将在嘴里的布巾沾湿几分。衍墨闭闭眼,躲过些许水滴,十分顺从地等着接下去的动作。
换作平时,早是该羞恼了。今日,因曾云秋的事么……
万俟向远宠溺地将人拉至怀里,低头在半湿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道:“洗吧。”
“嗯……”含糊不清的应下,衍墨后退了点身子,低头将布巾浸湿,犹豫半晌,倾身贴上万俟向远侧颈。
短促的笑音倾泄而出,万俟向远看着连耳朵都红透的人,越发觉得不忍责备。
咬着布巾折腾了许久,衍墨终于找到了点规律,可惜整个下颚已经开始酸疼。
看似肩颈磨蹭的动作实在惹火,万俟向远一眯眼,抬手捏上衍墨下颚,低沉着声音道:“衍墨,再这么洗下去,我可不保证一会你能站着从池子里上去。”
如此弱势的姿势令衍墨瞬间涨红了脸,闭眼一瞬,换了肩膀处继续擦洗。
□精实的身子触手可及,本该做些什么的人却难得地做起柳下惠,闭眼倚着池壁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肩颈,腰背,手被束于身后,衍墨只能咬着布巾一点一点为万俟向远擦洗。不时,还会因力度掌握不好,整张脸都贴就上去……
入夜的迟水殿里十分寂静,宽敞的墨青池里更是只闻涓涓入水声。随着擦洗的位置逐渐往下,衍墨越愈加窘迫。可那坐着的人却一脸未知未觉,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半清醒的部位因来回移动布巾的动作蹭上侧脸,衍墨紧了紧咬住布巾的牙齿,强自压下羞恼,继续为眼前的人服务。
平时只需一会时间的事情足足慢了七八成,终于,衍墨移到木盘上方松口,让已经深深印上齿印的白色布巾落下。闭眼稍稍喘息一会,才转过身去。
“洗好了,主人。”
展臂揽至身前,万俟向远帮他按揉着下颚骨,温声地问道:“这么绑着,衍墨,你怎么洗?”
暗地里眯了眯眼,却没像往日一样腹诽什么,衍墨温顺地低下头,一副万俟向远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模样。
温驯的样子实在太过讨人喜欢,万俟向远轻笑一声,另拿起条布巾沾水,慢慢的在衍墨身上擦洗起来。自然,敏感些的部位,绝不会一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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