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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重生之一品夫人 作者:凔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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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是良妾,并不是左府的奴婢,是受律法保护的,薛氏虽然是当家主母,如果她真害死了阮氏按律也要问个故意杀人罪,不死也要被流放。

当然,大户人家后院里的隐私很少有人会闹到官府上,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也很少人会将嫡母告上公堂,这等同于弃家声于不顾,是大大的不孝。

哪怕官司赢了,状告嫡母的人也会背上一条大逆不道的罪名。

薛氏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朝地上啐了一口,“有种你就去告,我一把老骨头了怕什么?倒是你,真背上不孝的罪名,这辈子也别想出头了。”

左邵卿不在意的笑笑,孝与不孝并不是这么界定的,何况,他有说过要自己出面吗?



第136章

左邵卿吹了吹手中的宣纸,递给左韫文:“父亲,你也觉得儿子是在胡闹吗?”

他轻蔑地瞥了一眼瘫软在椅子上的左韫文,问:“您是不想知道答案还是不敢知道答案?您这二十多年来所受的气还不够吗?”

左韫文有片刻的茫然,一字一句地看着状纸上的内容,无非是说薛氏多大奸大恶,又如何善妒狠毒,害死了阮姨娘,那刚劲有力的字体就如同一根刺刺入他的心房。

阮氏,那是多么温柔婉约的女子啊,左韫文有时候回想起她时还能体会到当年刻骨的爱意。

那种感情是他在薛氏身上无法体会到的,只是……薛氏是他正妻,出身高贵,又育有二子一女,大儿子一直是他最满意的儿子,他对她是敬畏居多。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左邵卿还没来得及查清楚当初阮氏遇害的始末,拿出这张状纸一来是想试探一下薛氏和左韫文的态度,二来嘛,自己刚被左邵晏设计了一回,怎么的也该让薛氏也上次公堂体验一把。

他从左韫文手中将状纸抽出来,递给一旁的罗小六,“小六子,拿着这个去敲京都府尹的鸣冤鼓!”

“你敢!”薛氏尖叫一声,扑过来就要抢罗小六手中的状纸。

罗小六常年被她欺压,难得胆气了一回,将状纸麻利地收进怀里就朝外跑去。

左邵晏厉喝一声:“还不赶紧将人拦住!”他转头阴郁地盯着左邵卿:”三弟,大家都是一家人,左家名声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要好处,我只是想为我娘讨个公道!”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若是大哥的生母也死的不明不白,不知道您是否还能说出一家人的话来。”

“你有何凭据说阮姨娘是母亲害死的?”

左邵卿摊摊手,“我是没有,所以才让官府查啊,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她没做过自然不用怕官府!”

左邵晏眉头已经皱成了个“川”字,薛氏做过些什么虽然他不是全知道,但也知道个大概,阮氏的死刚好就是他知道的。

他目光一冷,“三弟是打定主意要让左家家破人忙了?”

“大哥可别胡说,弟弟怎敢如此大逆不道?”左邵卿拍了拍胸口,一副害怕的模样,“冤有头债有主,弟弟岂会因此牵连整个左家。”

真可惜他的冤可不止这一条。

左邵晏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之前的一切打算要落空了,左邵卿根本没有要和解的意思,想让请陆公爷帮忙也自然是妄想了。

左邵卿伸了个懒腰,无视在场众人各异的表情,朝左韫文行了一礼,“父亲母亲,没什么事儿子就先回房了,会试作废,儿子也该继续温书了。”

左韫文一听这话眼中出现了一点神采,抓着左邵卿的手说:“好儿子,左家就看你的了。”

左邵卿被这句话刺激的不轻,因为左韫文以前总是这么对左邵晏说,当时他是什么心情来着?失落?悲戚?

前世的他多么希望能得到左韫文的肯定,可惜直到他死也没能如愿。

这辈子倒是提前改变了左韫文对他的态度,只是……他不稀罕了。

“这是自然!”左邵卿毫无诚意地回了一句。

左府里闹的这么“欢快”,并不知道那几条流言在有心人的操纵下愈演愈烈,大街小巷,茶馆酒楼的百姓都津津乐道,甚至演绎出了不同的版本来。

尤其是左家和曹家退亲的那一段,大家说的绘声绘色,就好似亲眼所见一般。

鼎食轩的三楼雅间,曹宗冠临窗坐着,看着大街上行人来去匆匆,听着楼下客人的大声喧哗,其中有一半都是在议论他的事情。

其实外人并不知道和左淑慧退亲的人是曹宗冠,只知道那家人姓曹,所以他才能听的这么事不关已。

曹宗冠原以为事情过去那么久他应该不在意了,就连左淑慧在他心里也慢慢淡去,可是今天被人这么提起,心底最深处的疼痛就冒了出来,还有更多的羞愤。

他年少时就和左家来往密切,以为这辈子两家会成为和乐的亲家,没想到却走到这一步。

他原先执着的要报复左家,可是现在左家名声尽毁,他也没觉得多高兴,心里的伤痕已经结疤,并不会因为看着左家倒霉就恢复原样的。

“吱呀”,门被从外头推开,在这里,能进来不敲门的除了睿庆王没有别人了。

他收拾好心情,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王爷来了,晚生等候多时了。”

“不好意思,在宫里耽搁了点时辰。”睿庆王虚扶了他一把,看着干干净净的桌面问:“来了怎么不先用点吃的?”

“此时还不到用膳的时辰。”曹宗冠微笑着回了一句,等睿庆王坐下才开口说:“不知道王爷约晚生来有何事?”

睿庆王眉头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他不是没感觉到曹宗冠对他越来越疏离的态度,只是……上了他的船还想全身而退,可能吗?

睿庆王让人整了一桌酒菜上来,指着对面的椅子说:“坐吧,不要这么拘束。”

曹宗冠依言坐下了,他抬头瞅了睿庆王一眼,这个王爷并不比自己大多少,还年轻的很,而且相貌出众,身上更是难得的充满了书卷气。

说起来,睿庆王还是以书画闻名于世的,曹宗冠有幸见到,知道那并不是浪得虚名,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样一个醉心书画的人为什么会有那种心思。

“还没恭喜你这次会试得了第三名,可惜了……”睿庆王叹了口气,亲自动手给曹宗冠倒了一杯酒。

曹宗冠受宠若惊,忙捂着被子说:“不敢,岂有让王爷斟酒的道理?”至于会试的事情,他并不计较。

原本他就打算再过三年参加会试的,这次能中个第三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也不是舍弃不得。

“你找的那个人很合适,刑部已经认定他的试卷是作弊的,顺着我们的计划,这次舞弊案的水越来越深了。”

曹宗冠垂下眼睛,心里有一阵的后怕,嘴上却不得不应承道:“是王爷手下的人有本事,才能做的如此天衣无缝。”

他虽说暗地里是睿庆王的幕僚,但其实并不看好睿庆王。

他手中没有兵权,掌控兵权的镇国公时站在新帝那边的,光是这点就很难有胜算。

“皇兄刚登基不久,朝廷上都是些老臣,派系错综复杂,有几个真心向着他的?”

曹宗冠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语,所以也没有了最初的心惊,只是提醒道:“王爷,殿试虽然暂时搁浅了,但是科举是大事,皇上不会一直这么拖延下去的。”

舞弊案能用一次,却不可能用第二次,曹宗冠实在没觉得这次的行为对睿庆王有多大的好处。

但似乎,这位王爷总是热衷于给皇上找麻烦。

睿庆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过多解释,曹宗冠能用,却不是他用之不疑的人。

曹宗冠以为他只是想让天凤帝招不到有用之才,却不知道他要的只是这段时间的混乱。

“说来这次竟然炸出了一条大鱼,真是意外之喜。”睿庆王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闪烁,想必不会是在想什么好事情。

“您指的是……?”

“本王一直以为镇国公是个毫无破绽的人,拉拢不得,除又除不掉,连上次想抓住老夫人都被一个书生破坏了,没想到啊……陆家果真多出情种。”

曹宗冠听懂了关于左邵卿和陆铮的谣言,信的人只是少数,曹宗冠偏偏就是这极少数的人之一。

原本他也不信,但是回想起陆公爷在左家的小住,想起有几次巧合都看到他和左邵卿在一起,就不得不信了。

亏得左家人都以为陆公爷看上的是左淑慧,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您打算怎么做?”

睿庆王没回答他,而是反问:“听说你和左邵卿关系不错?”

曹宗冠顿了一下才说:“以前还好,可是现在……”他自嘲地笑笑,满脸无奈。

曹宗冠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盯着睿庆王探视的目光保持着镇定,他大概猜到了睿庆王这句话的用意。

“和你有仇的人是左家嫡系一脉,左邵卿只是个庶子,想来不会和你生了嫌隙的……”

曹宗冠苦笑一声,“他毕竟也是左家人,又是庶子出身,自然事事都听家里的。”

“这可未必!”睿庆王手执着酒杯,放到鼻端下闻了闻,“万事不能只看表面,知人知面不知心,左家这个庶子啊……呵,可不是简单的角色!”

曹宗冠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附和道:“是啊,晚生也没想到劭卿竟然有惊世之才,如此年纪就连中了二元。”

睿庆王轻笑了几声却没有搭话。

就在曹宗冠忐忑不安之际,睿庆王凑到他跟前小声说了一句话,使得曹宗冠差点维持不了面上的平静。

他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冷静些,“王爷此举过于冒险了,万一陆公爷并不如您想的那般在意左邵卿,您的计划不仅实现不了,甚至还会打草惊蛇。”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睿庆王坐直身体,眼中尽是算计之色,将他那风度翩翩的外表染上一层邪佞之气。

“可是……”曹宗冠头皮发麻,他实在不想对左邵卿出手。

“嗯?”睿庆王撇了他一眼,“本王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放心,又没让你杀人放火,本王爷没打算伤他性命,只是试探一下镇国公的反应罢了。”

曹宗冠从他的眼神中就明白,这次的事情势在必行了,即使不是他,也会有别人,既然睿庆王将主意打到了左邵卿身上,就一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的。

虽然万分不乐意,但曹宗冠也别无选择,他不是孑然一身的一个人,身后有一整个曹家,对现在的睿庆王来说,碾死曹家就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可是真站在睿庆王这边,将来事情落败,曹家照样只有一个下场,看来,他得提前做准备了。

睿庆王哈哈大笑,拍着曹宗冠的肩膀说:“很好,事成之后本王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只要将陆铮牵制住,何愁大事不成?”

曹宗冠没有他这么乐观,甚至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陆公爷若是那么好算计的人,早死在北疆战场了。

一个是经历过鲜血洗礼的雄狮,一个是处心积虑在深宫中顺利长大的黄鼠狼,各有优劣,还真说不好谁胜谁负。

只不过……他们似乎忘了,如今坐在帝位上的那位也不是个吃素的。


第137章

陆铮入宫的时辰虽然不晚,可是比起卯时就上朝的文武百官来说还是不早了,他直接骑马进入皇城,到御书房时战袁锋刚好下朝。

战袁锋一身华丽贵重的龙袍裹身,帝冠上的珠帘随着他的步伐整齐地晃动着,贵气逼人,威严赫赫。

只是他一出口,就将这种严肃的气氛打破的干干净净,“总算把镇国公盼回来了,朕望眼欲穿,连早朝都上不下去了,这不,一听说你回来了,立即撇下那群无病呻吟的文武百官赶来了。”

陆铮斜了他一眼,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根本不接他的话题,开门见山地汇报:“皇上,此次剿匪共斩杀海寇三千七百人,俘虏了五千多人,此外还救回来了一千多个奴隶,”

说到正事,战袁锋表情正经了些,在龙椅上坐下,然后挥手让人给陆铮搬了把椅子,这才施施然地说:“海寇祸害乡里多年,当地的水师和府兵连海寇的影子都没捞到,真真是……”

他摇头叹了口气,“南方富庶,一个个生了精明的脑袋,却是连一群乌合之众都解决不了,临了还要堂堂镇国公出马,这水师的整顿势在必行了。”

先帝在位时,顾首不顾尾,如今平了北狄,却使南方的兵力形同虚设,要是再不整顿,海外诸国一旦联起手来,大央只有挨打的份。

陆铮将一份厚厚的报告呈上去,“这是臣此次南下了解到的水师现状,状况堪忧,无有用之人,无可用之船,这二者缺一不可。”

战袁锋将折子一页一页地看下去,边看边说:“朕已经调用了全国的船坞,挑了最有经验的老师傅准备建造战船,只是能弄出什么样的船来还不好说。”

陆铮也明白,大央的船多是用于内河漕运的,一到了海上,也只能运货运人,要想当成战船,武器齐备,还差太远。

之前他利用漕帮的海船设计了一回海寇,论兵力,海寇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的蛮夷,论兵器,海寇手中的刀剑也比不上正规军,可是对方的船速以及控船的能力远在军队之上。

要不是对方中了计,以为他们只是一条经商的货船,没有防备之心,恐怕就不会赢的这么轻松了。

“不仅是船,还有配备的武器,臣在海寇的船上缴获了几样东西,都是海上航行很有用的,这些也要尽快配备上。”

战袁锋兴致大起,追问道:“听你的意思还是个稀罕物,带来了吗?给朕也开开眼。”

陆铮命人抬了个箱子进来,起身亲自打开箱子,将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取出来,然后给战袁锋讲解用法。

千里眼、指南针这种小东西不难仿造,还有一种射程很远的弓弩,与大央军中配备的不一样。

“这份海图也是从海寇的老巢中找到的,臣问过当地一些经验丰富的渔民,他们只知道附近海域的地形是正确的,其他地方还有待考证。”

“好!”战袁锋欣喜地将那份海图挂在御书房的正中央,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遍才点头说:“水上的航线不比陆地,朕听说,茫茫大海中能分清东南西北都很难,更别提是记住那些大大小小的岛屿和暗礁了。”

陆铮出过一次海,虽然没有走很远,但已经认识到海上的战争与陆战完全不同,拼的不仅仅是力气和谋略。

两人对着海图商量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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