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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重生之一品夫人 作者:凔溟-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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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们呢?”
“一个去衙门了,一个去军营了,都是闲不住的主,老夫人此时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快去看看她吧。”
“好。”左小狼说完飞一般地跑进了暖香阁。
世子爷回府,镇国公府连着几天都沉浸在热热闹闹的团圆中,左邵卿甚至一改早出晚归的作息,花了大把时间盘问左小狼这段时日的经历。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左小狼过的还不错,眼神比以前更加锐利了,身体更结实了,全身散发着一种磨砺过后的锋芒。
此时的左小狼,还做不到陆铮的内敛深沉,正如出鞘的宝剑,迎来了人生最肆意的时光。
左邵卿一方面感慨儿子的成长,一方面又忧心他的成长,尤其是在问过他有没有意中人后,对方只是笑着摇头,并未回答。
当天夜里,左邵卿和陆铮说起了左小狼的终生大事,按他的意思,之要左小狼不排斥女人,自然是给他娶个姑娘的好。
陆铮对此不发表意见,左小狼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对他来说都没差别,他也没有让他一定要朝着哪种轨迹走的意思,一切都看她自己的想法。
左邵卿忍不住锤了他一拳头,“那你到底去问问他怎么想的啊?他都十八岁了,眼看就及冠了,难道还要孤家寡人的过下去?”
陆铮撇撇嘴,“爷当年不也是这个年纪认识你的么?急什么?缘分哪是求来的?”
“果然。。。。。。”左邵卿自言自语:“上梁不正下梁歪!”



番外 左小lang成长记(七)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已经是青年的战泽天意外地看着面前的左小狼,他们已经有三年没有见面了,三年的岁月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他看着眼前比自己还高的青年,深感时间的流逝,上次见到他感觉还是个比自己小的孩子,这次回来,竟然完全不一样了。
那通身刚毅的气质真不是自己这久居皇城的人可比的,战泽天忍不住心里唏嘘起来。
这些年,他时常想起他们的过往,不止一次地想,若是能将人留在身边该多好?那就能看着他成长,看着他那单纯的笑容,可是他也知道,那样的成长不
比再外游历来的锻炼人。
左小狼摸了摸脑袋,笑着回答:“回来几天了,都在家歇着呢。”
两人对视着,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战泽天原本就不是个多话的,左小狼因为心中的某个念头一直压抑着自己。
“以后有什么打算?也该入朝了吧?”战泽天略带希冀地问。
左小狼迅速地撇了他一眼,“父亲想让我去北疆待几年,虽然现在两国没有打战争,但小磕小碰是免不了的,没有上过战场是当不了好将军的。”
“又要走?”战泽天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就好像期待已久的希望突然破灭,但他没有立场留下左小狼。
左小狼暗道:不走难道留在京都看你夫妻恩爱,子孙满堂么?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战泽天有了这份感情的,成长后的第一个春梦对象是他,这些年心心念念的也是他,偏偏这个感情来的太迟,让他无从下手。
战泽天握了握拳头,缓缓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掌心下硬实的肩膀让他有些恍惚,记忆中能被他抱在怀里的软绵绵的小家伙真的已经不存在了。
“晚上叫上杨程义一起聚聚吧,他年前刚得了个小子,已经身为人父了,不知道表弟何时成亲?”
做小刘嘴角微微勾起,直视着他,“缘分一事,可遇不可求,也许终生不娶也说不定。”谁让他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呢?
“这怎么可能?陆公爷和左大人能允许你如此胡来?”战泽天打定主意,若待自己登基之时他还为成亲,一定要给他赐婚。
镇国公府原本就血脉稀薄,若是放任这人不作为,岂不是要看着他孤独终老?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战泽天心里就忍不住心疼,“终生大事怎可儿戏?”
“太子哥哥不必多虑,我的事自然是有父亲做主,您就别瞎操心了。”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两位父亲也不会强迫自己娶妻。
当天夜里,三人相聚在宫外的一家酒楼,酒足饭饱后,感情也慢慢恢复了热度,到底是一起长达的,感情之深厚非一般人可比。
杨程义拉着左小狼问了很多他在外的事情,“真是羡慕,若是有机会,我也想游遍天下,也想去其他国家看看,天天闷在京都眼界都变窄了。”
战泽天给左小狼夹了一块肉,看着他一声不吭地吃下,心里也就满足了起来,他转头冲杨程义说:“你再翰林院已经待够久了,也是时候出去做点实事了
。”
杨程义楞了一下,然后欣喜地问:“殿下是要安排臣外放么?”
“你若是舍不得你那麟儿,不去也罢。”
“去去,自然是要去的,只是不知道殿下想让臣去何方?”
“纵观大央,东部沿海富商云集,百姓富饶,南方虽然被列为蛮夷,却也不算贫苦,北方不仅贫乏而且有北狄一直骚扰边境,西边则一直是大央最忽视,
也是最难管的地方,孤觉得以北或西最适合。”
杨程义一听要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心情有些抑郁,不过比起富庶的东南,西北确实更容易有建树。
“好,臣一定会做出一番业绩,否则也没脸回京了。”
战泽天点点头,暗暗关注着左小狼的表情,不知道如果自己要他留在京都他可愿意。
左小狼喝了不少酒,双颊有些红,他酒量极好,有一段时日天天和江湖草莽混酒喝,也很少见他醉,他起身拱拱手说:“酒喝多了,我去茅厕。”
杨程义立即站起来,“我也去,一起。”
战泽天眉头挑了一下,有心一起去又拉不下面子,去个茅房而已,何必结伴?
杨程义和左小狼走出雅间,立即压低声音说:“之前殿下在没机会说,你今后见到殿下可别在他面前提太子妃。”
“为什么?” 左小狼好奇地问,虽然他一点也不想提起那个女人。
他并没有特意去打听战泽天这些年过的怎样,反正身为太子殿下的他,消息一直是不断的。
“我就猜你肯定不知道,太子妃不在了,殿下和太子妃的感情深厚,怕你提了他伤心。”
“什么叫不在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太子妃是难产死的,孩子保住了,大人却没了。”
左小狼震惊了,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没消息传出来啊,为何他不知道?
“这些年,东宫一直只有太子妃一人,大家都知道殿下和太子妃感情深厚,所以没人敢大肆宣传。”
深厚吗?左小狼回想起刚才所见,似乎是有那么点颓然,但也完全不见悲痛和哀伤啊,难道是他掩饰的好?
左小狼尽量忽视心底冒出来的小念头,他告诫自己这是不可行的,可是又忍不住想起父亲和爹爹,想起皇伯父和曹叔叔,似乎。。。。。。也不是一点机会都
没有啊。
回到雅间,左小狼多了一份心思,因此观察起战泽天来更加细致,这么一看,他更加确定,战泽天并没有太强烈的丧气之痛。
深夜告别,战泽天让人将醉醺醺的杨程义送回去,自己送左小狼回镇国公府。
马车内,左小狼闭着眼靠着,暗暗思索着自己该如何下手。
一只温暖的手掌摸上他的额头,耳边响起那人清冷的声音,“难不难受?”战泽天以为左小狼是喝多了,哪里知道以对方的酒量根本没醉。
左小狼眼睛睁开一条缝,微微点头,然后故意将脑袋歪倒在战泽天肩膀上,“有点晕。”
战泽天从一旁端了浓茶过来,亲手递到左小狼嘴边:“喝点茶,孤特意让人嘴边的,就知道杨程义那小子贪杯。”
左小狼一听是特意给自己准备的,心下一甜,就这他的手一口喝干,“多谢太子哥哥了。”
战泽天动了动肩膀,被压住的那一边简直如着了火似的灼热,他从未知道,一个喝醉的人竟然会有这种温度。
他摸着左小狼略微高温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下次别这么喝酒了。”

左小狼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然后更加放肆地将双手放在战泽天的腰上。
肖想了多年的人就在身边,心里住着的那头猛兽蠢蠢欲动,左小狼的体温想不高都难。
要不要借着喝醉的名义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的,即使被拒绝了就当明日酒醒什么都不记得好了。
战泽天开始只觉得腰上那双手有些不老实,但也没往那处想,后来渐渐的这只手越来越往下走,眼看就要抵达下腹之下了,他忙握住他的手,嘶哑着声音
说:“小狼,你醉了。”
左小狼抬起头,一双墨色的眼睛格外明亮,“是啊,我醉了。。。。。。那怎么办呢?”
“你。。。。。。唔。。。。。。”战泽天刚想回答就被左小狼堵住了嘴巴,那火~热的舌扫过自己嘴唇的时候,战泽天差点没惊叫出声。
他瞪大了双眼盯着尽在咫尺的人。感受着那条湿润的舌头在自己嘴唇上打转,时不时钻进口腔,扫过他的牙齿。
大概是太过震惊,战泽天一时没有反应,也没把人推开,左小狼于是化贼心为贼胆,更加放肆地吻起来。
等战泽天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时,左小狼已经将人他在了木板上。
“放开!”战泽天脸上惊现出一丝怒意和恼羞,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左小狼~舔~着他的耳垂,低声说:“太子哥哥,你知道我在做什么的吧?”
“你……如果需要人,孤可以帮你找!”从未想过自己有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一天,偏偏他力气不如左小狼,反抗都是多余的。
“不需要!”左小狼一口否决,“我只要你!”
“别开这种玩笑了,快点放开,否则孤要生气了!”
“呵呵,你刚才都没生气,现在生气有什么用?”说实话,左小狼很意外,他以为这个人会拼死反抗,没想到对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并未将自己推
开。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左小狼心花怒放起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孤是皇太子!”
“知道,本世子也不差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孤没有找男宠的打算!”
“本世子也没有做男宠的打算!”他要的可是堂堂正正的关系,即使不能成亲,至少也该是皇伯父和曹叔叔那种关系。
“你……”战泽天还想说什么,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外的内侍汇报:“殿下,世子爷,镇国公府到了。”
左小狼趁机握紧战泽天的手,拉着他一起下了马车,迎面看到小厮吩咐道,“夜深了,太子殿下今夜在府中休息,快去准备。”
战泽天本想拒绝,可是想到刚才那一幕,心里竟然有些期待,如果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对左小狼抱的是什么心思的话,那他也枉为太子了。
左小狼一路拉着战泽天进了自己的院子,那小厮还挺有眼色,并没有给战泽天另外安排坊间。
战泽天刚进屋就迎来了一阵热~吻,口~舌~交~缠~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未体检过的,众人皆以为他和太子妃感情深厚,又哪知那不过是相敬如宾的尊重罢了

但他也算对得起她了,这些年从未纳过其他的妾室,更是未亏待过她一分一毫,若不是这次生产,也许他们的日子依然会平淡地过着。
左小狼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一定会是自己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由不得对方反对。

番外 战袁锋VS曹宗冠(一)

夜已过三更,战袁锋合上最后一份奏析,揉了揉眉心,起身朝浴池走去。

连日来接见归京的大臣,与这群老狐狸虚以委蛇,人都走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些大臣多是先帝在位时提拔上来的,战袁锋登基刚两年,与外放的这些大臣接触不多,还不好下手整顿。
身体融入温水中,疲惫一点点地流失,战袁锋闭上日眼睛,享受着这放松的一刻。
“来人,拿壶酒来!”
身后的门被推开,虚浮的脚步声昭示着来者并无内力,直到一股香风夺钻进鼻子,战袁锋才睁开眼睛,一只白皙细腻的手端着一杯酒递到他面前;耳边传来一道甜腻的声音:“皇上,请用!”
战袁锋转头,审视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眉头皱了皱,“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寝宫的防卫已经松到这种程度了么?竟然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那少年嫣然一笑,一张艳丽的脸庞灿灿生辉,“皇上恕罪,草民是德西王送来的,您忘了草民了?”
战袁锋目光若有似无地从他的身体上扫过,大央只有两个皇室王爷;一个封地在南方的德西王,一个封地在西南的永裕王,二者都是他的亲叔叔,只是前者太过老奸巨滑了些。

作为亲叔叔给侄子送男人,真亏他做得出来,战袁锋猜想,他此举八成是为了试探谣言的可信度。

眼前这个少年确实有一副好皮相,身体柔若无骨,肌肤细腻,即使和女人比也不匡多让,只是……他要个长的像女人的男人做什么?
“出去!”战袁锋冷冷吩咐一声,见对方动作迟疑,朝外吼了一句:“都是死人么?”
被他这一吼,那少年吓得跪伏在地上,而外面也呼啦啦地跑进来了一雌人,皆是面有惧色。
“皇上恕罪。 ……奴才这就把人带走。”大内总管好歹镇定些,过来将腿软的少年拉了出去。
“联说过,没有联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你们就是这样遵旨的?”

“奴才知罪!”

“都滚下去领罚,再有下次,以抗旨论罪!”

“是。”宫女太监侍卫们一个不落地退了出去,战袁锋也没心情泡着了,上岸披了件浴袍走进卧房。

大内总管去而复返,弓着腰问:“皇上,今夜可需要找人侍寝?”
战袁锋摆摆手,换了寝衣躺到宽大的龙床上,那内侍急忙上去替他放下床帏,又吹灭了几盏灯,只留了一盏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关好门,一心里感叹一声:皇上这都一个月未招人侍寝了,可别是哪里有问题了吧?

年底政务繁忙,加上各地官员回京述职,战袁锋忙的脚不沾地,而且人多眼杂,他便一直没招曹宗冠进宫。

这才导致了有些人自作主张将那个少年放进来,战袁锋想起这事就觉得这班奴才实在可恶。
看来他明日还要让人好好查查,若是连寝宫都被有心人窥探和深入,他这个皇帝还怎么当?

第二日是元宵后的第一次早朝又,此时的早朝又恢复了往日的排位,战袁锋将一份份圣旨颁布下去,那些皆是各地汇报上来的疑难杂症,也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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