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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杀人的祭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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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因为田卷的遗孀与已故的田卷敬造在年龄上有很大的差异就怀疑她,这样太过于轻率。她独自继承田卷敬造的遗产只是一个结果。我们并不知道她在当初结婚时是否有这个打算。即使她将来有可能再婚,也不能说明她现在或者过去有过情人。怀疑田卷遗孀的原因只是因为她否认金表是其亡夫的遗物。把田卷未亡人和新屋联系在一起的仅仅是一个有名的糕点店的一张发票。而且糕点种类相同也不能说明什么,这个糕点店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店,这种糕点在哪儿都能买得到。这些不能证明任何东西,只不过是猜测而已,根本不能证明她的动机。”
反对的观点主要是这些。对此,没有人反驳。这的确都是松家的猜测。
如果没有熊谷警署的福山和石井提供的材料,松家本人也不会怀疑田卷的未亡人。他虽然是怀着对她的兴趣前往其亡夫周年祭的法事,但这与他负责的案子并没有直接的关系。福山提供的材料一时引发了他的联想。
“在现阶段,确实不能证明对田卷未亡人的怀疑。只是她本人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但是松家认为她可能有个情人这一着眼点有道理。如果已故的田卷在生前发现了她的不轨行为,她就会丧失独自继承财产的权利。如果她的不轨被新屋察觉,就不可否认她有足够的杀人动机。也可以说她具备犯罪的条件。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未亡人接触过的人,看她是不是有保持特殊关系的异性。”
宫部下了结论,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新的调查方针决定暗中调查田卷光子的情况。重点是田卷光子结婚前的历史、结婚原因、其与田卷敬造的夫妇生活的状况,以及她是否有保持特殊关系的异性。
这对于厚木警署来说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列为搜查目标的田卷光子与新屋谋杀案有关,而与他们直接负责的秋本谋杀案并无直接关系。暗中调查田卷光子的情况,具体则由熊谷警署负责。
神奈川县的警察与毗邻的警视厅的对立情绪很强。所以一般不愿意让别的县的警察介入。因为田卷家位于河对岸(东京都内)在警视厅的辖区,由其负责。在征求警视厅的意见后,调查的任务交给了熊谷警署。这对厚木警署的人来说简直难以忍受。
厚木警署的人觉得:“凭什么听河对岸的,让熊谷警署去调查?”
和厚木警署的气氛相反,熊谷警署活跃起来了。在新屋的汽车上找到的伯尔尼的发票使案情朝着一个意外的方向发展下去。虽然确实无法证明田卷光子的动机,但熊谷警署对光子的怀疑比厚木警署更为坚定。
有人提出:“从发现新屋尸体的地点和弃车的地点来看,罪犯熟悉琦玉县的地理情况。我们是否可以假定罪犯就住在琦玉县?”
伯尔尼店的发票可以进一步证实这一想法。这时,石井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厚木警署的松家刑警怀疑田卷光子有一个情人。从把新屋的尸体扔到荒川河边的破房子里,以及把他的汽车扔到下游的废车堆放场的手法来看,罪犯很可能是个男人。把尸体扔进破房子这种事,一般的年轻女人根本干不了。我们是否可以假定田卷光子的情人是谋杀新屋的罪犯,或者说是共犯?也就是说他住在琦玉县。”
石井的假设引起了大家的热烈讨论,大家都认为他把厚木警署提出的新观点又向前推进了一步。
“也就是说在武相市荣光百货店伯尔尼分店买糕点的是光子的情人。”搜查队长有马警部说道。
“不仅是买糕点,他很可能就住在武相市。”
“住在武相市?”搜查会议的气氛活跃了起来。
“到地方百货店买东西的人一般都是当地人。会不会是田卷光子的情人以前买过伯尔尼的糕点并作为礼物送给了她,所以她才想起用这种糕点作为其亡夫周年祭的赠品呢?或者她吃过这种糕点,所以想以此作为周年祭的赠品。”
“光子的情人住在武相市?”有马警部目光炯炯。
“我们想想是否有这种可能性。从发票的日期来看,是在田卷敬造的周年祭以前。不对,应该是敬造去世之前。”
在新屋的车上找到的伯尔尼的发票上写的日期是去年4月5日。是敬造去世前约三个月。从发票的日期来看,符合松家认为光子在敬造在世时就有情人的说法。如果新屋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的话,这就导致了新屋的短命。
“好,我们假定田卷光子有一个情人,而这个人就住在武相市,我们就从这里入手。”
有马确立了大胆的调查方针。警察并没有从光子是否有情人这方面着手调查,而是设定她有情人,并且把搜查范围限定在武相市,调查网缩小了。这是一次有既定目标的调查。有马强烈地感觉到了目标的存在。
3
对田卷光子的暗中调查开始了。暗中调查有可能侵犯个人稳私,所以不会轻易获准。搜查总部决定暗中调查,就已说明对这个人的怀疑很深。
光子和田卷敬造是在三年前结婚的。当时光子在银座六段的“黄玉”俱乐部里工作。田卷是客人,热烈追求光子,两个人有了来往,后来就结婚了。
“田卷老爷子每天晚上都来。而且一开门,他就带好多人来捧场,一直到快关门时才走,就像傻子一样。光靠她一个人,店里的收入就增加了三四成。”
“她可真是厉害,才忍了三年,就成了大财主的继承人。我们这些人也只能在背后说说。”
“要是能成为这么多财产的继承人,就是十个人一起侍奉老爷子也干。”
“什么呀,还十个人呢,一个都别想。”这些就是从她在“黄玉”工作时的同事那里收集到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与她特别亲近的男人。
在到黄玉以前,她曾在新宿的酒馆工作,没有人知道她那时的情况。到黄玉来工作,是她在银座的饮食店里喝茶时被黄玉的妈妈看到了,劝她过来的。据黄玉妈妈说,她一看见她就知道她是个能吸引顾客的女人。
她在黄玉的收入经常排在前三名,是个特别受欢迎的女招待。但是她的私生活就像筑起了一道围墙一样,从不让同事知道。
光子出生在爱知县的新城市,从当地的高中毕业后,为了读东京的短期大学而来到了东京,后来就留在了东京。近来她几乎没和娘家联系过。
“她的周围就像筑起了一道透明的墙壁,绝不让任何人进去。”大家都这么认为。
但是她是如此地吸引男人,在客人当中特别受欢迎。追求她的客人有好几个,但都在田卷的财力面前退出了竞争。在这些客人当中没有住在武相市的。这些人都是些有社会地位、有家眷的人。
这些男人都不像是与光子有不轨的关系,或是因害怕被发现而谋杀新屋的人。而且他们在光子嫁给田卷以后,就再也没有和光子联系过。
田卷家族的人全都极力反对敬造与光子结婚。但是敬造的两个孩子早已去世,他的兄弟姐妹也都过世了。所谓田卷家族只是他的堂兄弟和外甥、侄女。他们没有继承权,虽然反对敬造和光子的结合,但根本没有发言权。他们当然痛骂光子。
“她当初就是为了夺取田卷家的财产才跟敬造结婚的。”
“敬造折寿也是她害的。也不想想光子有什么企图,硬要跟年轻女人在一起,当然折寿。”
“她说敬造有遗言,我可不知道。秘密下葬恐怕是不想公开敬造去世的消息。”
“大概她知道敬造折寿是自己造成的,心中有愧。”。家族的人异口同声地咒骂光子。他们的反感也不无道理。对于他们来说,当然无法接受结婚才三年就独霸巨额财产的光子。况且被继承人是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当然会引起他们对其死因的种种猜测。显然光子很明白这一点。
光子在丈夫周年祭的法事上,远离这个家族的人,显得有恃无恐,大概就是因为无论她怎么做,别人都会认为她结婚的动机就是为了丈夫的财产,所以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第11章 顺藤摸瓜
 1
“又送错了,真烦人。”武藏野公寓的看门人平川撇着嘴说。由于住户的流动性非常大,邮局没能及时掌握,时常把寄给已经搬走的原住户的信发到这里来。把这些信汇总,知道转寄地址的写明新的住址,送回邮局,这也是看门人的工作之一。
在送来的信件中,偶尔也有收件人的姓名平川根本没听说过。仔细一看,住址和门牌号码都不对。大概是分捡时弄错了,把发给别人的信误送到这里来了。
如果收件人就住在附近,都是平川自己给送去。这些信基本上都是在战时属于邻组附近人家的。偶尔也有收件人的地址并不在这一带却误送到了这里。这说明这一地区的公寓越来越多,新的住户不断入住。
平川所住的武藏野公寓也是在三年前占用菜地建起来的。平川看了看送错了的信,收件人是北条今日子。不是住在这边的,从住址看,是在和泊江市交界的一带。平川没听说过这个人。
“怎么会送到这儿来呢?”平川歪着脑袋想。
误送的信不是直接邮寄的。没办法,给她送去吗?心地善良的平川嘟囔着。他觉得由他来送比送回邮局要快一些。
北村又来到了喜多见。他第一次来是因为新屋的住处引起了他的兴趣。第二次来是为了寻觅在这儿偶然看见的那个像猖村今日子的女人。第三次来则是他不由自主地被这一带的风景所吸引。
他这个难忘初恋女性影像的五十上下的男人,一边在这一带打听很可能就住在这里的她的消息,一边构思着追寻青春幻影的多愁善感的作品。通常这种题材总是让人觉得不好意思,难以下笔,但是在和猖村今日子擦肩而过以后,北村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他想把作品中情节变化的场景设在看见今日子的喜多见,这次来的目的很明确。不过私下里他希望有可能会在这儿碰到今日子。如果没在这儿和今日子擦肩而过,或者如果没看见那个长着一张酷似今日子面容的女人,这里只是一个不会引起他丝毫兴趣的平凡的地方而已。
文章里描述的风景和现实中的风景并不一样。
即使描写同样的街道、树木和桥梁,也要经过作家意念的筛选,塑造成完全不同的造型。作家的眼睛只看得到他感兴趣的东西。
他可以根据当时的心情把街道描写得美丽无比,也可以描写得丑陋不堪。他想喝酒时就只看得到酒店的招牌。在经济上和精神上都感到溃乏时,就觉得披上盛装的街道只对有钱人微笑。这叫做“心理风景”。
北村眼里的喜多见的心理风景常常是从今日子那里派生出来的。也就是说那个风景的出现是因为有今日子在。北村虽然置身于现实的喜多见的风景当中,但只看到了他的心理风景。在现实与心理的双重风景之中,北村的注意力涣散了。
“先生,北村先生。”
他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在叫他,北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当中。风景也回到了现实当中,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正在对着他微笑。但一时想不起对方的身份了。
“我是武藏野公寓的平川。前几天真是不好意思。”
对方马上自报了姓名,是新屋所住公寓的看门人。北村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新屋原住所的附近。
“那天是我打扰了。”北村客气地说。
“先生,您今天这是去哪儿?”
被平川这么一问,北村一时答不上来。
“正好有点儿小事儿。”北村若无其事地避开了平川的问题。
“是来收集素材吗?”平川得体地说出了北村要说的话。
“啊,是的。”北村已淡淡地接过了话茬。然后礼节性地问了问看样子是在这一带闲逛的平川:“平川先生在散步吗?”
“不是,我是来送发错的信件。收件人肯定是住在这一带。”平川看了看手里拿的信封。
“您可真是好心肠。我有时也收到送错的信件,但从没直接把信送给收信人。”
一般都是放回邮筒里,要是直接邮递的信件就扔在一边不管了。
“反正我有空儿,顺便散散步呗。”平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从门牌号码来看,肯定是在这一带。最近搬来很多新住户,还没有挂上名牌,给邮递员添了不少麻烦。”平川拿着信往周围看了看。
“我也跟你一起找吧。收信人是谁?”北村只是在心理风景中信步而行,所以觉得寻找送错信件的收件人也很有意思。
“收信人叫北条今日子。如果收件人的地址没写错的话,应该就住在这一带。”平川把信拿给北村看。
“北条今日子?”这是一个铭记在北村记忆深处的名字。这是猖村今日子结婚以后的名字。北村曾经在喜多见车站见过她。信封上的收件人正是今日子。
“先生,您认识这个人吗?”对于北村的反应,平川稍稍有点儿吃惊。
“这和我以前的熟人同名,所以吃了一惊。”
“真是太巧了。”
“大概是同名同姓的人吧。不可能这么凑巧。”北村当着平川的面装糊涂。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得知猖村今日子的住处。信封背面写着的地址是伊东市医院,寄信人是北条升。这个名字就是北村二十多年前收到的今日子结婚请柬上写的配偶的名字。
“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一家。”平川找到了写有北条的名牌。这是一座刚刚建成售出的雅致的二层建筑。虚设的门柱上挂着名牌。周围的建筑也都是这种小型住宅。
“今日子就住在这里吗?”北村不胜感慨地看了看名牌。平川把送错的信扔进了设在门柱旁边的邮箱里。
北村差一点冲动地按下门柱旁的门铃。也许按下门铃,今日子就会出来。就在这时,一种害怕见到过去的青春女神在现实中的形像的恐惧,抑制住了他的冲动。
北村把今日子的住址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这个家的样子,虚设的门柱,围在房子四周的木栅栏,小小的院子,周围的景色和氛围,这些都将成为他的文章中的重要素材。
“先生,不到我那里坐坐吗?”送完信件的平川邀请北村。
“那个案子后来有什么进展吗?”
“也没什么进展。对了,您关心的新屋的自行车找到了。”
“自行车已经找到了吗?”北村不由得提起了兴趣。
“我想可能是当做垃圾扔掉了,就扔在附近的多摩川堤坝上,被住在附近的艺术家捡来放在院子里当做艺术品的素材了,我偶然路过艺术家那里时发现的。”
“艺术品的素材?展览用的吗?”
“并不是展览,但是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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