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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杀人的祭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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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说不上。这块表和秋本的打火机在一起,我只是私下觉得不大对。”
“是吗?那夫人为什么不承认这是她亡夫的东西呢?”
“也许是怕看到死者的遗物会引起新的悲痛吧。”松家用田中的话现学现卖。
不一会儿电车进站了。这是辆慢车,这辆车经过町田,所以两个人一起上了车。松家要去厚木,想在町田换乘快车。
这时正是放学的时间,车里非常拥挤。有一个空座位,松家让上田坐。上田把装有今天法事上的赠品(祭奠回礼)的纸袋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了下来。
快到读卖车站时,上田旁边的座位也空了出来。两个人并排坐下。车行到新百合山冈时,上田站了起来。
“刑警先生,我在这儿下车。”上田打了招呼后就下车了。车门关上后,松家突然想起上田忘记拿走放在行李架上的纸袋。
“上田先生。”松家大声地喊,想把上田叫回来,但这时车已经开动了,上田的身影渐渐地从视野中消失了。松家知道上田的工作地点,但偏偏不知道他住在哪里。看他在新百合山冈站下车,大概就是住在这附近吧。
正在松家左右为难时,车子到了町田。上田忘记拿的赠品好像是食物。如果是生的,必须尽快送回去。纸包上印着伯尔尼食品店,看样子里面装的像是小甜饼之类的东西。
知道不是生的,松家松了口气,打算回家后再打听他的电话号码。松家通过NTT打听到了上田成吉的电话号码。这是住在川崎市区的上田成吉的电话号码。打104查询,在市区的五力田有个同名同姓的人。除此之外再没有叫上田成吉的了。这就不会错了。
不过他可能还没回到家。松家过了十几分钟才打电话。是他的家人接的,说他刚回来。不一会儿上田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想问问您是不是忘了拿走放在行李架上的东西?”松家这么问。
“我忘得干干净净的。我去的时候没拿东西,所以回来时没想起来。”看样子上田是听到松家的话以后才想起来。
“东西在我这儿,您打算怎么办?”
“这是田卷先生周年祭的赠品,如果是食物,您就吃了吧。”上田说道。
“这是赠给您的,您告诉我住在哪儿,我这就给您送去。”
“可别,您可是大忙人,这么做就太折杀我了。我家也挺难找的,头一次走容易迷路。还是由您处理掉算了。”
“这不太好吧。”
“那里面装的是什么?您还没看吧。”
“纸袋上印着伯尔尼,好像是小甜饼。”
“要是小甜饼就更好办了,就请您吃了吧。我家不怎么吃甜食。”
“真是不好办。”
“您别多虑。”
“这太不好意思了。”松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意外到手的赠品。
“如果刑警先生您打车过来,车费可是够贵的。您就别做这种徒劳的事了。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请您吃了,死者也会高兴的。”
一想到打车费很贵,松家也犹豫了。
既然上田说了“由他处理”,那就先带回警署再说。只因为对田卷光子感兴趣而去参加她为亡夫举行的周年祭,却意外地得到一份赠品。
在警署把包儿一打开,同事们都拥了过来。打开包装盒一看,里面装着世界各国具有代表性的糕点。简单的包装纸上逐一写明了这些糕点的名称。大家分吃了糕点,每一种代表一个国家的特色,展示了糕点的历史。不一会儿糕点就被吃得差不多了。
“真不错。”田中吃完后说。
“现在法事上送的赠品挺不错呀。”田中觉得真不错。
“要是送巧克力就更好了。”年轻的警员插话说。
“别做梦了。一块儿都别想。”这一打诨,所有的人都大笑了起来。
第10章 别有用心
 1
吃着从上田成吉那里拿来的糕点,搜查总部的人休息了一会儿,这时熊谷警署搜查总部的福山和石井碰巧来了。这一阵子两个搜查总部之间来往密切,因为,如果秋本道夫和新屋重雄之间有关系,这两起谋杀案有可能是同一罪犯所为。
这一天,福山和石井是在新屋的住所及其附近进行调查取证后顺便来到厚木警署的。
“太巧了,有好吃的。”厚木署警的人邀请福山和石井一起分享上田的礼物。
“好像我们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似的。”福山不好意思地说道。
“什么冲着这个来的,运气好罢了。”松家说着,给两个人倒上茶。
“好不容易赶上,那我就不客气了。”福山说着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咦,我好像见过这种糕点。”石井一边看着刚刚拿起来的糕点,一边歪着脑袋若有所思地说。
田中看了看几乎已经空了的糕点盒说:“这种糕点在熊谷也非常有名吗?”
“这是伯尔尼的世界糕点精品,肯定是这种糕点。”石井抓住了福山的手。
“你说是那种糕点……”两个人对糕点的反应引起了田中的注意。如此强烈的反应令田中颇为不解。
石井解释说:“我们找到了新屋的汽车,在车里发现一张发票,买的就是这种糕点。”
“您说是买这种糕点的发票?”厚木警署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们在新屋汽车的驾驶座上找到了一张武相市荣光百货店的发票,在向该店核实后,得知这是伯尔尼在武相市的分店出售这种糕点时对顾客出具的发票。”
“也就是说新屋曾经在武相市的伯尔尼分店买过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糕点。”
“新屋和琦玉县的武相市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觉得他不可能专程到武相市来买这种糕点,所以就到武相市的伯尔尼分店去核实了情况。”
“松家,请给我看看包装纸。”田中把目光转向松家。松家把糕点盒的包装纸拿出来。
“是新宿赤看板的包装纸。”
“看来伯尔尼在赤看板也有分店。”
“也就是说,新屋本来是可以在新宿买到糕点的,他却专程跑到琦玉县的武相市去买。”
“我觉得未必是新屋买的糕点。”厚木警署的警员插话说。
“有可能是除新屋以外的人,也就是说这张发票是罪犯遗留下来的。”屋里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我们向武相市伯尔尼分店的店员打听过,他们说这种世界糕点精品是该店的主角商品,不可能对每个顾客都有印象。发票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而你们在这儿又看到了这种糕点。”田中揣摩着他的意思。
“不过在武相市的荣光百货店和新宿的赤看板都有伯尔尼的分店,所以再见到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但是,这盒糕点是泊江市的财主田卷敬造周年祭的赠品,让松家拿回来了。在新屋的房间里曾经找到过一块刻有田卷敬造姓名的金表。”
“什么?”这回轮到熊谷警署的人吃惊了。
“田卷的遗孀不承认这是她亡夫的遗物,而死者的朋友,也就是送这盒糕点给松家的人证实这块金表就是田卷敬造的遗物。”
“也就是说田卷家也曾被新屋偷过?”
“我们是这么认为的。”
“在新屋的车上找到一张伯尔尼糕点店的发票。曾被新屋偷过的人周年祭的赠品也是这种糕点,而送这盒糕点的人正是新屋穿着他的衣服、戴着他的手表的上田成吉。真是太巧了。”
他们觉得不能单纯地把这一切看成是一种偶然。
“但是田卷的遗孀说这块金表不是她亡夫的遗物。”
如果这块表不是敬造的遗物,田卷家就和新屋没有任何关系。
“会不会是田卷的遗孀为了切断与新屋的关系,才不承认那是她丈夫的遗物呢?”松家插话道。
“她为什么这么做呢?”福山问道。福山和石井没弄明白松家的意思。
“如果证实了金表的确是新屋偷的,也许会给未亡人带来麻烦。”
“带来麻烦?”他们彼此对望了一下。福山和石井渐渐地开始明白松家的意思了。
“假如田卷的遗孀有什么心中有愧的地方,就想避开警察。是不是有这种可能呢?”
松家用回答福山和石井问题的方式,在搜查总部坦率地阐述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没有确凿证据的现点是不便在搜查会议上提出来的。田中微微一笑。可以说他的这个表情给了松家一个强有力的支持。
福山和石井的到来正好证明了松家个人的想法。
“只因为田卷的遗孀用了同一种糕点做礼品,就提出怀疑,这样太勉强了。刚才谁说过要是巧克力就好了。这种糕点适宜做礼物,既好吃,又可以欣赏,还能给人以一种惊喜。这种糕点是主角商品,肯定是大批量上市的。”
搜查队长宫部警部告诫说。虽然他个人也认同松家的着眼点,但要防备过于先入为主。
2
今天亲眼看到了田卷光子以后,松家不认为她是一个纯真、幼稚的女人。即使全身都裹在孝服里,松家仍然能感觉到在她的美色中有一种职业性的老练。
在死者生前,这大概是一对极不相称的夫妇。不仅仅是年龄上存在的差异,她的形象根本不像是—个能独自呆在古堡似的田卷大宅里的妻子。田卷敬造在两个孩子早已过世之后,在没有子女的情况下才与光子结了婚。
虽然不知道田卷留下了多少遗产,但是那座宏伟的大宅以及土地将和遗产一起都由光子一个人继承。在周年祭的法事上,能看出来光子独自一人远离参加法事的人群。田卷的亲戚们肯定认为是光子夺走了田卷家的财产。
光子的确夺走了田卷家的财产。这是她不可告人的一面,所以对警察敬而远之。福山等人的来访更坚定了松家的想法。
“松家,看样子你还有话要说?”宫部看透了松家的表情。
“我要是说出来,您肯定会说我是先入为主。”
“说说看吧。”
“一眼就能看出田卷的遗孀是一个二十多岁、水性杨花的女人。”
“什么,有那么年轻吗?”宫部和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大家根据田卷的年纪,估计他的遗孀也跟他的岁数差不多。
“要是站在一起的话,简直就是祖孙俩。她今后可怎么办呀。”
“怎么办都成。”
“她会一辈子不嫁为亡夫守寡吗?”
“她才二十多岁,可能会再婚。”
“她继承了丈夫的遗产,有的是钱,又有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美色,根本不可能一直守寡。”
“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你们可太不像话了。不过,要是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你们认为怎么样?”
“已经有了?”大家一下子都呆住了。
“也就是说假设她有一个情人。”
“有一个情人?”
“这终究只是假设。不过,即使有也不奇怪。从年龄上看,她去世的丈夫不可能满足她。而这位夫人恐怕也并不是为了在那方面得到满足才嫁给田卷的。”
“喂,你怎么净说废话。”这回宫本是一脸的莫明其妙。
“那位夫人在结婚时想要从田卷那里得到什么呢?不言而喻,我们假设她想要的是财产。”
“这么说对未亡人太不礼貌了。”
“我的看法对她更不礼貌。夫人从丈夫以外的男人那里获得丈夫无法满足的东西。而且这不是在结婚后,而是在结婚前就有了。”
“在结婚前?”
“我们并不能肯定她在结婚前没有情人。甚至不能肯定她在结婚后断绝了和那个情人的关系。”
“也就是说,可能未亡人从婚前到婚后一直都有一个情人。”大家渐渐地被松家的想法吸引住了。
“田卷的遗孀的确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往这方面联想的女人。”
“仅仅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就这么说,真是可怜。”说这话的人显然已经接受了松家的观点。
“如果未亡人有情人,这就是她于心有愧的地方。她对警察敬而远之是不是出于这个原因呢?”
“即使她有个情人,曾经越轨,但这并不归警察管。”田中说。
“未亡人害怕的并不是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而是害怕警察追查她和新屋的关系。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她为什么害怕警察追查她和新屋的关系呢?”
“很能新屋知道她的隐私。”
“会不会新屋就是未亡人的情人?不过新屋的东西里没有一件能说明他与未亡人有关系。”
“没有东西能说明有关系,并不能证明就没有关系。也可以假定新屋就是未亡人的情人。”
“那块金表是怎么回事呢?把丈夫的遗物送给情人不是很危险吗?现在就是因为那块金表才怀疑未亡人和新屋有关系的。”
“否认金表就可以切断未亡人与新屋之间的关系。而且,新屋的形象也不是未亡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你怎么知道?”
“搜查新屋的住所时,里面是成堆的黄色录像,他的电话也只用来打色情电话。新屋是一个夜间出去行窃,白天看黄色录像、打色情电话的人。如果他是未亡人的情人,就没必要用这种东西来发泄性欲了。”
“也不见得。也可能在田卷在世时,他和未亡人的约会被限制住了。”
“假使是这样,也就太忧郁了,既忧郁又寂寞。虽然屋子里堆满了偷来的赃物,但既不像召过妓女,也不像是曾经挥霍无度。从这些情形看,都不像是未亡人的情人。”
“如果新屋不是未亡人的情人,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除了宫部以外,其他的警察私下里都认为,只要认定新屋是未亡人的情人,就能知道她的隐私是什么了。
“有没有可能新屋知道未亡人与其情人的关系,也就是他知道未亡人的情人是谁?”
大家都觉得毫无头绪,全都跟着松家的思路走。松家得到了支持,接着说:
“如果田卷在生前发现夫人和别的男人有不轨行为,就会提出离婚。因不贞而离婚的话,一块钱抚养费都别想要到。那样,夫人就会丧失可以独自继承田卷庞大财产的身份。所以她害怕别人察觉她与新屋的关系,你们看会不会是出于这个原因?”
“也就是说,你认为田卷的遗孀有谋杀新屋的动机?”宫部说出了松家的暗示。
“如果未亡人被新屋恐吓,即使不被恐吓,她也有足够的杀人动机。因为新屋的存在,严重地威胁着未亡人作为庞大财产继承人的地位。”大家听到这儿,一片哗然。伯尔尼的糕点居然引出了一个如此出人意料的结果。不仅仅是未亡人与新屋的关系,甚至提出把未亡人作为新屋谋杀案的嫌疑人进行调查。
当然,也有人反对松家的说法。
“仅仅因为田卷的遗孀与已故的田卷敬造在年龄上有很大的差异就怀疑她,这样太过于轻率。她独自继承田卷敬造的遗产只是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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