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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杀人的祭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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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有没有一个叫秋本的人来找过新屋。”
“秋本,是秋本道夫吗?”
“对,就是这个名字。”
北村为什么来打听这个?难道北村和秋本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这引起了松家的兴趣。
“北村先生还去看了看新屋的房间呢。”平川隐瞒了是自己主动提议的这一情况,以此来引起松家的注意。
这种做法超出了作者对其读者所应有的关心。北村肯定和秋本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松家决定直接去向北村打听。
松家拜访了北村,并且坦率地问他与秋本有什么关系。北村说是以前的老交情。在寒暄之后,北村说他怀疑秋本和新屋曾因交通事故有过接触。北村的看法引起了松家的极大兴趣。
“就是说您认为有可能是与秋本同车的人杀害了秋本和新屋?”
“我是这么想的,您看这合乎逻辑吗?”
“有道理,但有点儿勉强。”
“哪里有点儿勉强?”
“X要杀秋本,并且按计划把他杀了,新屋察觉到X是罪犯。但是,如果X知道新屋会察觉到,就应该不杀秋本了呀?”
“大概X无论如何都要杀掉秋本,即使是冒着被新屋察觉的危险。也有可能X觉得不会被新屋察觉。”
“先生的想法对我很有启发。我这就向搜查总部汇报。”松家非常振奋。
松家把北村的看法向搜查总部做了汇报,而搜查总部开始的反应很平淡。
“把秋本谋杀案和新屋谋杀案联系在一起很牵强。不能仅凭碰巧在新屋的房间里找到了秋本的打火机就认为二者有关系。依靠作家的想象力开展调查是很危险的。”
持这种意见的人很多。但他们并不知道上田成吉提出的想法也是出自北村。他们是根据上田的启发才开始调查秋本与新屋的关系的。两个案件的调查都陷入了僵局。
3
从新屋住所回来的路上,在喜多见车站看到的猖村今日子的侧面一直萦绕在北村的脑海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印象越来越无法摆脱。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北村敢肯定那就是猖村今日子。从远处看,她的外形和年轻时一模一样,一点儿都没变。今日子真的就住在那附近吗?看她的样子象是购物回来,估计就住在附近。要是去喜多见,也许还能碰上今日子。
北村追寻着青春的幻影,再次来到了喜多见车站。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但还是按捺不住再次见到昔日女神的愿望。
天下着小雨,就像梅雨,雾濛濛的。但车内洋溢着年轻的笑声,就好象跟阴雨的天气唱对台戏似的。现在是放学时间,在沿线上学的学生把车里挤得满满的。每到一站都有一些年轻的乘客上下,车站上和车里面到处都是“byebye”的声音。
北村在喜多见站下了车,但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看见猖村今日子。虽然他对自己说不可能再有那种偶然的巧合,但却无法摆脱强烈的失望。
北村夹在学生中间通过检票口走出了车站。他漫无目的地从商业街穿过世田谷大街,自然而然地朝着新屋的公寓方向走去。一想到今日子就住在这一带,北村就觉得连大街的景色都让人感到亲切。现在我和今日子吸着同样的空气,看着她每天都看的景色。
北村久久地沉浸在伤感的情绪里。北村手上有好几本就快到期的稿子,但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因为今日子距离自己很近的感觉使北村忘记了现实。
雨雾使景色变得更加柔和、迷离,使人深深地陷入了幻想之中。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他闻着就像是今日子留下的余香。即使不能再见到今日子,让总是被现实所压迫的身心稍稍沉浸在这种真挚的伤感之中也是难得的。
一辆卧车从陷入沉思的北村身边开了过去。司机是个年轻的男子。这不是几天前那辆使北村联想到秋本和新屋接触点的红色跑车吗?北村还隐约地记得开车的那个男人的侧面。
“好像在哪儿见过”。就在北村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的时候,那辆车已经开远了。我肯定在哪儿见过这个人,而且就在不久以前。
那个男子的侧面让北村想起了今日子在结婚请柬上写的她在武相市的新居地址。为了打听今日子的消息,北村曾经到武相市拜访过她的新居。那时住在那里的就是这个开车的男子。
他并不认识今日子,只是说那个房子是向调到海外工作的朋友借的。名牌上标的名字是岸本弘行。今日子早在岸本住进去以前就已经搬走了。
“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这个人。”北村自言自语地说道。对方当然没想到会“再次碰上”北村。北村走到新屋的公寓前就返回了。要是碰上看门人就麻烦了。经常出入新屋的住所会引起警察不必要的怀疑。
北村结束了他的伤感旅行。
第09章 孤家寡人
 1
这几天,松家一打开报纸就看葬礼广告那栏。惯偷新屋就是通过葬礼广告得知家中无人进屋行窃的。这种手法让人觉得葬礼广告简直就是在诱惑小偷去行窃。
新屋死后,县里的失窃案件暂时没有了。但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发生同样手法的失窃案件。
松家的目光一下子停在了广告栏的一角。这里登了一则法事广告。内容如下:
“本人的丈夫田卷敬造在心脏病疗养的过程中,于去年6月29日因心脏器质性病变与世长辞。依照死者生前遗嘱未举行正式葬礼。在此谨向各位生前友好深切致意。
“另,今年6月29日下午二时,在川崎市多摩区广福寺举办纪念亡夫去世一周年的法事,谨此通知。妻田卷光子。”
这是一则周年祭的通知广告。这种广告很少。—般周年祭只邀请特别亲密的友人参加,这则广告的用意真够奇怪。大概是没有举行正式葬礼,迫于周围的压力,才做周年祭的吧。
要是新屋还活着,肯定不会漏掉这则广告的。从6月29日下午二时起,田卷家肯定空无一人,而新屋生前的住处离这里并不远。新屋是利用别人的不幸而生存的,结果遭了报应。他自己被人杀了。真是因果报应。
“田卷?”
这时,松家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田卷这个姓很少见。松家翻开在新屋家找到的赃物清单。除现金外,找到失主的赃物都已归还,失主及其住址不详的赃物则由负责的警察造表送到厚木警署和熊谷署。
估计是新屋的遗物和不值钱的破烂都留在了他的屋子里,由看门人负责保管。
“有了。”
松家把目光盯在了赃物清单上的一行。上面写着:“纯金怀表——田卷敬造”。这个名字与法事广告上登的死者名字一模一样。
松家记得这块金表。这块纯金怀表有着相当长的历史,是个古董,价值非常高。内盖上刻着田卷的名字,但因为住址不详而归入了不详物品之列。看来这是新屋很早以前的猎物了。松家苦笑了—下。但是田卷家并没有刊登去世的广告,所以,新屋未必只靠看死亡广告去行窃。也许有时正好碰上家中无人,或者通过别的方式得知田卷家没人,然后进屋行窃。
田卷敬造这个名字很少见,所以不大可能有同名同姓的人。这件赃物应该可以确定物主了。
但是,在通知未亡人田卷光子之后,对方的反应很冷淡,她说并不记得有这件东西。
“内盖上刻着田卷敬造的名字。”
听了松家的这句话,对方冷冰冰地说:“大概是同名同姓吧,总之不是我丈夫的东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松家挠了挠头,听到田中问他:“怎么样?”
听松家介绍了经过以后,田中说:“可能遗属不想再增加新的悲痛,而不想看见遗物。”
“但是,一般来讲,找到了死者被盗的遗物,遗属都想证实一下是否真的是死者的。”
“也不都是这样。可能是遗属想早日忘掉悲痛。”
“这么说不举行周年祭岂不更好?”
“周年祭只是个仪式。即使遗属不想办,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也还是要办理的。”
“上面写的是根据死者的遗言没有举行正式的葬礼。”
“但遗言并没说周年祭也不举行。”
“好不容易找到了失主,却没法儿归还,这块金表可真可怜。”
“即使证明这就是死者的东西,如果遗属不承认,也不能强迫她接受。”
“我总觉得这则周年祭的广告有点儿不情愿。”
“不逐个通知死者的亲友,而是改用广告通知。这样会有人看不到这则广告。”
“我怀疑死者是不是真的留下遗嘱要求不举行大葬。”
“这么说就太可悲了。葬礼和法事并不是为死人做的,而是为活着的人做的。”
“所以说,即使有遗嘱,遗属不举行正式葬礼,我也觉得她可够冷酷的。”
“这么说你认为所有偷偷举行葬礼的遗属都是冷酷无情的了?”田中责备他说。
2
虽然下手有点儿迟了,但警署已通告了新屋的汽车颜色、车型、车牌号码,并下令搜查。
这辆车在新屋去世的同时也失踪了。搜查总部认为是罪犯在丢掉新屋的尸体后,将其扔在了附近。如果扔在收费停车场,很快就会被发现,所以警方把搜查重点放在了案发现场周围的空地、免费停车场、空院子和废料场。
搜查总部的工作很快就有了结果。在案发现场的下游,也就是川岛镇境内的河边废车堆放场,发现了通令搜查的那辆车。车子扔在废车堆里,和别的车子混在一起。
汽车并没有报废,还能开,但油箱空了。警察对汽车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但没有找到任何与罪犯有关的遗失品或者线索。
“废车堆放场倒真是个隐蔽的好地方。”石井说。
“现在有‘河流法’,对河岸的管理非常严格。一不留神扔点儿垃圾都不行。这个废车堆放场居然能被允许设在这儿。”
“大概罪犯知道这儿有一个废车堆放场。”
“也许是。对罪犯来说这就是一辆废车。他倒真是找了个好地方扔车。”
这个废车堆放场位于川岛镇和北本市的交界处,在袋水路与荒川河向北沿伸约一公里形成的三角洲地带。周围是漫无边际的广袤平原。荒川河泛滥时,这一带经常发生水灾。
从荒川河的支流向北本市的地界沿伸出来的袋水路,过去也是荒川的河道。河道改变以后,就被废弃并被袋水路封住了。川岛镇跨过荒川河的支流向北本市方向沿伸。一看便知,两地是以原来的荒川河支流为界。
废车堆放场设在三角洲堤坝的内侧,打算以此来加固堤坝。这也算是巧妙的废物利用吧。
“既然有这么好的一个弃车场所,为什么又把尸体扔到熊谷市的破屋中,而不是把尸体放在车里扔到这个地方呢?”福山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也可能是扔掉尸体后,开着被害人的车逃跑了吧。”
“从这儿怎么逃跑呢?”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最近的车站是高崎线的北本站和桶川站,离这儿都有四五公里远。
“罪犯可能事先在这里预备了一辆别的车。”
“如果在这里预备了别的车,把尸体一起扔在这里不是更好吗?”
“可能是在车里谋杀后,把尸体扔在案发现场,然后逃跑。结果逃到这里油箱里没油了,没办法只好弃车而逃。”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这么说的话,罪犯不见得熟悉废车堆放场的地理情况。”
“大概罪犯是因为心虚才避开大路,专找荒川河边的小路往南走的。罪犯在心理上有不可告人的地方,所以专抄小道走。”
“会不会是弃尸的地方也是临时决定的?”
“罪犯肯定是惊恐万状,连油箱没油都没有注意到。”
那辆车经过仔细的搜查,车内并未发现明显值得注意的地方。石井在驾驶座和靠背之间找到了一张荣光百货店的发票,这个百货店位于紧挨着川岛镇的武相市。
“武相市和被害者的家相距很远。”福山眼前一亮。发票上写着,日期:去年4月5日下午5时59分;种类:西式糕点;数量:一个;金额:3500日元,再加上3%的消费税,总额为3605日元。
“新屋曾经在武相市的百货店里买过西式糕点吗?”
“买糕点并没什么稀奇的,但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我们一直没发现被害人与武相市有什么联系。他行窃都是在神奈川县和东京都。真没想到他会特地跑到武相市去买西式糕点。”
“这么说这是罪犯的……”这张发票是在车内找到的唯一可疑物品。警察署已迅速和发票的出处——荣光百货店的武相分店取得了联系。从发票上印的柜台号码来看,这是东京西式糕点专卖店“伯尔尼”分店的发票。
在向伯尔尼店打听以后,这是该店在去年出售的“世界糕点精品”的发票。伯尔尼集中了世界上主要的糕点,经美食家评判后,将这种糕点列为该店的主角商品。
武相分店一天能卖十多盒糕点,多的时候能卖几十盒,所以售货员没有对哪个特殊的顾客留下印象。
“把世界上具有代表性的糕点集中在一起,这种做法很受顾客欢迎,营业额一天比一天高。有的客人一次就订购好几盒。”店员得意地说道。十个、十五个、二十个,根据发票的记录共卖了二十个。现在还不清楚伯尔尼店的发票到底是不是罪犯留下的。但目前还没发现新屋和武相市有什么联系。没人知道新屋生前的经历,也可能他在搬到喜多见之前曾经在武相市住过。
但是从发票上的日期来看,那时新屋已经搬到了喜多见。特地从喜多见跑到武相市来买伯尔尼的西式糕点,这恐怕不太对劲。为慎重起见,警察拿出新屋的照片给店员看,但店员丝毫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3
田中说:“遗属不想再见到死者的遗物,是怕引起新的悲痛。”
松家很想认同这种说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即使有不想再见到死者遗物的心理,也不应该不认领被盗的遗物。努力保管好遗物,使其不失散,这是遗属的责任,而田卷敬造的遗孀根本就拒绝认领其亡夫的东西,即使是一块怀表。
新屋行窃的范围主要在其住所附近的东京都泊江市、调布市、稻城市、町田市,以及神奈川县的川崎市多摩区和麻生区,还有县中央的各个城市。在这个有限的范围内找出一个和田卷敬造同名同姓的失主,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十有八九,金表就是泊江市田卷敬造的遗物。
但是他的遗孀并未证实就否认这是其亡夫的遗物。如果遗物很多,遗属有可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死者的东西。但是怀表就像其名字一样是随身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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