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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公主谋宠计-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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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与在乎,她还是勉为其难地做了。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想到柳炎铸,柳娆溪心中又不禁淌过一股暖流。在她的记忆中,从相遇之初她就没有给过柳炎铸好脸色,可他非但不记恨,反倒处处照应。要不是她偶然听到小木子跟沁儿的对话,这次暗中被其照顾的事她怕是永远都不会知晓了。
而今日,在皇后这里听到另一番隐情,她更是意外也更是感动:那个人不仅是什么都不求地在关心她,甚至为了她不惜与自己的母亲相抗衡。这份恩情教她如何偿还呢?上苍真是爱捉弄人!既然她与皇后之间已经有了解不开的死结,就让她单纯地恨下去不好吗?这样,到了最后无论是成是败,都不会有什么牵绊。为何偏偏要丢过来一个柳炎铸?那是一个生在皇宫高墙里,长在权势争夺下,却难得拥有一颗纯净良善之心的人。那样一个美好的人,她怎么忍去伤他?
越想,柳娆溪心中越是酸涩难当,不由长叹一口气。“情何以堪”怕是对她现在处境最好的概括了。
“都是溪儿不好。坏了规矩不说,还惹得娘娘伤心!”这一次的起身行礼道歉,柳娆溪用的是十足十的诚心。不为皇后,只为那个一心视她为亲人、待她诸般好的男子。
“都是命中注定,谁也怨不得。”皇后也起身上前,扶起柳娆溪,握住了她的手,笑着劝慰道:“想是你与炎铸有缘吧。”说着,皇后还颇为亲切地拍了拍柳娆溪的手,使得后面那句有了感慨的意味在里面。
“娘娘说笑了,大皇子金贵之躯,溪儿不敢高攀。”柳娆溪不留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向后退了几步,福身行礼道:“只是感于这几日娘娘的照顾,溪儿感激不尽!”
“你嘴里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本宫清楚你心中有怨气也有委屈,总觉着本宫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拿你出气了。也罢,这结啊,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开的。本宫只是希望你日后对炎铸好一点儿。姐弟之间不需要那么生分。至于嫣儿,她那个性子的确是不怎么招人待见。你长她半岁,也就多担待点儿吧。”
皇后望着柳娆溪,语重心长地说出了那些话。那神情,那语气,还有那话语间的用心都让柳娆溪觉得,她现在所看到的皇后并非她要对付的那个人,而是一个为了儿女饱受折磨、苦心思虑的母亲罢了。
“下去吧,你身子还没好利落,今儿不用来伺候了。”柳娆溪刚想要开口说一些场面话,皇后便赶在她前面下了命令。她也只好再次行礼,躬身退了出去。
在回往住处的一路上,柳娆溪的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似地想不分明。原以为皇后找她去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却不想只是说了一些挂虑儿女之事便放她回来了。而且还示意她与他们多多亲近。这算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她整个人就好像身在云里雾里一般,对皇后的心思摸不透猜不着。
而这,对于柳娆溪来说无疑是最危险的境况。她愿意相信皇后对柳炎铸跟柳娆嫣的感情是真,可仔细想想,却没必要在她面前表露啊。今天这一场温情戏码又是为了什么在做铺垫呢?那张慈母的面具后又隐藏着怎么样的险恶用心呢?关键是,她完全吃不准皇后究竟预备拿她怎么样?她明明知道敌人在哪里,也知道敌人要对付自己,却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方法害她,从而她根本没有办法作出预防。完全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待人宰割的滋味真是折磨死人了。
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房门口,却又遇见令柳娆溪头疼的事了——柳炎铸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着。而一眼扫过去,她更是忍不住心惊肉跳,瞳孔瞬间放大。因为那个正处在睡梦中的大皇子手上竟然拿着一本书。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是藏在枕头下面的啊,怎么会……”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柳娆溪心下百转千回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以这些日子对柳炎铸的了解,她自然相信他不是个会乱翻姑娘家房间的登徒浪子。可这……这下,她要怎么解释才能瞒天过海呢?她不由感叹,没想到皇后今天没有为难她,柳炎铸倒是给她出了一个大难题!这对母子,真是……
思前想后,又四下瞧了瞧,确信周围没有第三个人,柳娆溪本想着叫醒柳炎铸,却见他睡意正浓,又想起这些日子他为自己做的,那样小心翼翼也的确够他辛苦的了。她也就暂时没有去打扰,而是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屋子里。之后,又是轻轻将书从他手中抽出,静静坐到了一旁。反正认识字这件事都被发现了,也就没必要隐瞒了。她便不慌不忙地一面看起了书,一面等柳炎铸自己醒过来。
约是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柳炎铸那边才有了点儿动静。他缓缓直起上身,轻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整个人因为刚醒过来显得有些许的懒散。直到因为看见柳娆溪正望着自己,才一下子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顿时睡意全无,不知所措地愣在了那里。
“大皇子可睡好了?”见柳炎铸一脸窘态,柳娆溪不忍他继续尴尬难言,便主动说起了话。
“不好意思,看你枕下露出的书好生眼熟,就忍不住拿来看了。本来……本来我是想看一会儿书就走的,没想到居然会睡着。”局促间,柳炎铸摸了摸后脑勺,讪然一笑,却是答非所问。可这个单纯用来解释的回答却将他们之间的话题引到了柳娆溪最担心的那个上面。
“你怎么会识字?”依着宫规,宫女内侍未经准许不得识字。想着柳娆溪自小的遭遇,柳炎铸心生好奇,便是问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便之处。如果我不能说明,大皇子会不会坚持追问下去呢?”在这一个时辰里,柳娆溪早就想好了对策——与其费尽唇舌编造前因后果,倒不如直接缄口不言。柳炎铸不是一个多事之人,只要让他了解自己有难言之隐,相信他是不会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并且,她有那个自信,柳炎铸会为她保守秘密。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过问这件事了。不过未经准许私下读书识字终究有违宫规,你自己要小心点。我能为你保密,不代表所有人都会。”柳炎铸果然没有辜负柳娆溪的期望,想了想,便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宽了她的心。
“多谢大皇子!”虽然心下早有定论,但亲耳听到这个满意的回答,柳娆溪还是松了好大一口气,便是真诚地道了谢。
“客气了!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难得与柳娆溪这般心平气和地说话,尤其现在又知晓了她谙熟诗词,柳炎铸自是很想将对话继续下去。只是怕在这儿的时间久了,会再惹出什么是非,也只好起身告辞。
“恭送大皇子!”柳娆溪没有开口挽留,而是放下手中的书,行礼送客到。
对于柳娆溪故意疏远自己的举动,柳炎铸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明白这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消除的芥蒂,便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在走到门口转弯处时,他忽然停步,回转身,说道:“忘了告诉你,我这几日在看的与你手边那一本是一样的书。”说完,便又是温和一笑,离开了。
想着柳炎铸那句话,又看看桌上那本书,柳娆溪原本平整的眉头又慢慢皱了起来。她警告自己不可以再如今天这般大意了。这一次幸好是被柳炎铸发现,才得以安然无事。下一次……不,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第二十七章 结拜
更新时间20121111 19:52:34  字数:3288

 昨日葛穆离开时告诉柳娆溪,从今天开始便要她前去小木屋上课了。不仅仅是因为她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还因为诗词部分的教学已经结束,接下来她要学的便是琴艺。学琴的声响太大,自然是不能再在她的房内进行。好在今日不用随侍在皇后左右,除了小木子又不会有人来寻她,柳娆溪的日子仍旧过得很清闲。为了晚上能更加专注地学习,在送走柳炎铸之后她便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就在柳娆溪将自己收拾停当之后,便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她走过去打开门,果然是端着饭菜的小木子。
“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以后我会跟大家一样自己去吃的。小木子,你不必再这么麻烦了。”柳娆溪接过小木子手上的托盘,走到桌旁放下后,笑着说到。
在柳娆溪想来,自己受伤的这段时间,小木子忙前忙后地照顾不说,还要帮着柳炎铸隐瞒自己,更是辛苦非常。她心中本就过意不去了。现如今她已经恢复,自是没有再让小木子鞍前马后伺候着的道理了。况且,她得到这样的特殊待遇还不知道引起了多少人的不满,生出了多少难听的流言。若是她还这样不知深浅,在外人看来,她就真的会成为那种恃宠而骄之辈了。而这“宠”,也是她的确万万承受不起的。
“主子可还是在生奴才的气,不愿意原谅奴才?”小木子却不这么想,而是认为柳娆溪是故意疏远自己。便是满脸委屈地问到。
“诶,你这是做什么?”眼见小木子就要跪在地上了,柳娆溪赶忙上前阻止了他。之后又将他拉到桌旁,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好,半嗔半怨地说道:“嘴长在你脸上,你要自称奴才或是叫我主子,我都管不了。可是你这动不动就朝我下跪的毛病能不能改掉呢?记得以前咱们之间可没这么生分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小木子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才,不敢僭越。”不知怎么的,柳娆溪越是客气,小木子越是不知该如何自处。他整个人坐在凳子上犹如坐针毡。最后,干脆还是霍地一下站起,退后了几步,躬身说到。
“什么以前现在的,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呢?以前我是低人一等的宫婢,如今依然还是啊。”柳娆溪颇感疑惑地微微蹙眉,反问到。小木子却只是低着头,杵在那里,半晌都不开口。无奈之下,她只好采用“激将之法”继续说下去了:“倒是你,皇后娘娘将你调出‘弗戌殿’,证明她心中还是在意你的。想是你以后的日子会比我好过许多吧。今日你这般待我,难不成,他日也是要我尊称你一声‘木公公’吗?”
“不是不是,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激将法果然奏效。小木子赶忙抬起头,满脸惶恐地连连摇头否认到。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呢?我倒是想听听,你最近是怎么一回事!”见小木子慌里慌张的样子,柳娆溪更是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了。要知道往常她不高兴的时候,小木子绝对不会这样……好像害怕似的。看样子他的心结还不小。为了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因,她故意板起了脸,严肃地问到。
“主子您自小受苦受难,没人心疼。虽然皇后娘娘多少帮衬着,可‘弗戌殿’是个‘山高皇帝远’的地儿,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可是这次奴才之所以能走出‘弗戌殿’,完全是因为主子当日替我在皇后娘娘面前求的情,还有就是皇后娘娘为了好好照顾主子做出的决定。后来,奴才又见大皇子对您那么好,为了不让您生气还费了不少的苦心。奴才想着终究是血浓于水,再加上这两位贵人相助,主子您的苦日子很快就会熬出头了。到时候您就真的成了长公主,可奴才仍然还是奴才。自然是要注意身份的。”
这些话憋在小木子心中已经有不少日子了。坦白讲,这些年他虽然也真心敬柳娆溪为主,可因着自小同在“弗戌殿”的原因,倒也没明显感觉到这主仆的距离有多远。他明白柳娆溪早已视他为朋友,而他也早已将这个可怜的人儿视作亲人。所以才会处处护着她,帮着她。
只是这一次,小木子看着柳娆溪尽管差点丧命,却因祸得福般地获得了诸般照应。而照应她的又是圣宠正浓的主。他不由得想起当日刘嬷嬷欺负柳娆溪被皇后撞见后,皇后所说的那句训诫——“主子再不受宠也还是主子,容不得你们这般以下犯上,坏了规矩。”
那句话就像是一个警告般,让小木子猛然意识到自己跟柳娆溪终究是不一样的人。心中虽然为她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开心,却无可避免地觉得失落了。在这个最讲主仆有份,尊卑有别的皇宫里,是决不允许他这样一个最下位的奴才与主子做朋友和亲人的。他自是不敢不小心保持距离,以免惹祸上身。
听得小木子说出了原委,柳娆溪实在吃惊不小。她从来就没想到过,看上去从来没有心事的小木子也会有这样一种心思。当真是她太自以为是从而忽略了他的想法。只是他何曾知道那些表面上风光无限的特殊恩待正是她的催命符呢?也罢,诚如了解真相的倾贵妃跟葛穆都不一定能体会到她的处境之难内心之苦,更何况是身处局外的小木子呢?想到这里,柳娆溪不由摇头叹息:柳炎铸啊柳炎铸,你的一番好意造成了多少阴差阳错的误会你可知道?
“小木子,你觉得我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生死波折,还有可能如你想象中那样一朝飞上青云顶吗?”不想失去小木子这个唯一可以成为朋友的人,柳娆溪重又将他拉回,按坐在椅子上,意味深长地说道:“即便皇后娘娘与大皇子如何照拂,皇上圣口不开一切皆是枉然。退一万步讲,即便承你吉言,有朝一日我咸鱼翻身,你觉得在你面前我会端所谓主子的架子吗?或者,其实你一直都认为我跟那些见风使舵的市侩之徒一样,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奴才……”柳娆溪字字句句皆用的是赤诚真心,小木子心结一解,早已感动得稀里哗啦了。哪里还回答的出话来?
“我明白,你担心我还在因你帮大皇子隐瞒我的事而生气,所以才说那些不要你再麻烦之类的话。”柳娆溪的眼圈也随之红了起来,却还是极力隐忍,继续宽慰道:“我怎么会那么不识好歹,不明白你是为了我好呢?再者,他是主你是仆,他的命令你又岂可不遵从呢?所以,我不仅没有生气,还得为昨日误会你跟你道歉才是。只希望以后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情分上千万不要太生疏才好。”
说完这些话,柳娆溪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儿了。小木子则只一个劲儿地点头,表达自己的态度。看到小木子终于应允了,柳娆溪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这时,她的脑海中忽然生出一个想法,便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也坐下了。然后分别给小木子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说道:“今日咱们就以茶代酒,行结拜之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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