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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本相受够了-第6章

小说: 本相受够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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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本王一同饮酒这么无聊么,怎么卫相似乎一点也不高兴?”北堂慕渊微眯起眸子,声音听着不大高兴。
卫漓连忙端起酒杯一口饮尽了,以示自己很高兴:“怎么会?能与王爷一同饮酒,是臣之大幸。”
北堂慕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让宫女为自己倒了酒,也不知道是何意。
被他那么一说,卫漓不得不多喝几杯酒了。她喝酒也没有忘记决定来赴宴的目的:“关于之前那些刺客的事情,不知王爷可否有眉目?”
北堂慕渊不悦的声音散着沉重的酒气,嗓音也变得更加低沉迷离:“此番良辰美景,卫相太不识风趣了。”
卫漓往屋外看了看,一片漆黑,连院子的影子都没看到,更别说风景了。真是睁眼说瞎话:“王爷怕是醉了。高福,快些领王爷回去就寝。”
北堂慕渊皱眉,抬头看向高福:“你怎么还在这里?都退下吧,本王没醉,会有分寸。”
高福不愧是看着北堂慕渊长大的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叫上一旁帮忙勘酒的宫女一同退下后,偌大的映月斋一下就变清冷,只剩下卫漓和北堂慕渊两人。
此时此景,怪不得卫漓会乱想——他特意跑到后宫来,还把所有人都支开了,而且他还喝了不少酒,这……难道他是要……
“王爷,有此良辰美景,何不叫上秦将军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度沐:公子,酒后千万不要做糊涂事啊!
卫漓:……

☆、【同饮】


北堂慕渊听到她提起秦将军,似是不悦又似是懊恼:“魏爱卿之女已经到了适婚年龄,本王看着秦将军与她般配,不如就将她……”
卫漓几杯酒下肚,脸已经又红又烫,有些微醉了。听到他又拿这个说事,不免反感:“王爷真爱多管闲事。即使适龄,也不一定情投意合。若王爷真的赐了婚,未免要遭秦将军隔阂。”
秦许然是镇国大将军,手握兵权,要是跟他闹得不愉快,即使是北堂慕渊也讨不了半点好处。
“喔——”北堂慕渊拖长的声音,竟从座上站起身来。他只穿了一件深色长衫,在光线下有泛着银光的暗纹从衣物折射出来。墨发就那样披散着,连钗子都没绾。
他端着酒杯走到卫漓面前,手一伸:“卫相所言甚是,本王多事了。来,本王敬你一杯。”
卫漓也端起酒杯站起身回敬:“不,是臣逾越了。”
北堂慕渊又笑得开怀:“既然卫相这么说了,那就罚酒三杯。”
卫漓笑得难看。这又是在自掘坟墓的节奏啊!
喝就喝,谁怕谁!卫漓端起酒杯一口干,三杯酒才片刻时间就解决了。北堂慕渊高兴地拍着她的肩膀哈哈大笑:“卫相好酒力。来,今夜务必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这有点赌大了。她来这里完全就是想从他口中得知刺客的事情啊,再这样下去她不得不空手而回了。
卫漓作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来:“王爷,只是刺客一事让臣烦心不已,还请王爷告知臣,好让臣能安心痛饮杯中酒。”
“本王办事卫相还不放心?清洛若是有眉目,本王定会相告,卫相无需多想。”北堂慕渊说归说,但搭在卫漓肩膀上的手却没有松开过。
“……王爷,你真的对臣没那种心思么?”卫漓不安地问。若他说没意思她就不懂了,他干嘛像吃错了药一样缠她?若是有意思……她表示她只想安静的做一个美男子。
北堂慕渊似懂非懂地凑近到她的面前,仔细盯着她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才道:“之前不觉得,现在倒觉得卫相其实还不错。”
卫漓被惊吓到,手中的酒杯全洒到衣服上面。她急忙回神慌乱去拍掉,却把之前揣进怀里的话本拍了出来掉在桌面上。
她想伸手去捡,北堂慕渊已经快她一步把话本捡起来。北堂慕渊看了一眼话本的名字,似笑非笑,饱含深意地瞟了卫漓一眼,便放下酒杯翻看。
“王爷,这些市井之物莫要看,免得脏了眼睛。”卫漓难得讨好道。
北堂慕渊没有理会她,似乎看得很入迷。卫漓就在一旁急跺脚。沾了酒的衣衫湿了就湿了,她拍什么拍,手犯什么毛病?
“啧啧,这坊间读物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呢。”北堂慕渊望着卫漓笑得深沉,然后把话本翻开的那页递回给她。
卫漓不由好奇得低头去看。只见翻开的那页话本写着——北宫煌被卫天正压在身下,只见他轻轻勾起北宫煌的下巴,轻佻道:“王爷,你到底从还是不从微臣?若是不丛,微臣接下来可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事情喔。”
北宫煌脸色泛红,微微喘着气,眼睛含着盈盈泪水,似拒还迎道:“你敢!身为朝廷重臣,居然敢对本王做这等下作之事,你以为本王会轻易饶你吗?”
卫天正把手探进北宫煌的中衣里摸索着,引得北宫煌一阵打颤,浑身发热,“最好,一辈子都别饶微臣。这样微臣才能一直在王爷的心上。”
“哼,想得倒是美。本王怎么会从了你这么表里不一的小官?”
卫天正探下身低头吻住北宫煌,吻得深情专注,直让北宫煌娇。喘。连连。卫天正停下动作,望着北宫煌的眼神充满了yu念。见北宫煌眼睛也满含色气,卫天正把持不住了,想立刻吃掉他:“要怪就怪王爷。都是你不好,总是勾。引微臣……”
后面的描写露骨得让卫漓羞红了脸,躁得看不下去——这摆明了就是以自己和北堂慕渊为原型嘛,简直……简直无耻!
谁写的?她得找到写这个书的人,好好跟他谈一谈。
最大的问题是,居然还让作为原型的两个人看了,这情况,也太尴尬了点。
“王爷……”卫漓试图说些什么把这话题带过,北堂慕渊却打断了她的话:“对了,卫相似乎很欢喜秦将军,要不把秦将军赏给你?不过本王也很欢喜秦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对他的想法总是摸不透,不过他倒是没再说话本的事情反倒让卫漓宽了心:“王爷诚然误会了。秦将军与臣只是好友罢了。而且秦将军为人正直,恐怕也无龙阳之好。”
“所以还是卫相懂本王。罢了,可遇不可求。此后还劳卫相多多陪本王。”北堂慕渊又像是感叹般开口,长手一捞就把酒壶捞到手中直接往嘴里灌。
卫漓看得心惊肉跳的:“王爷莫要喝多了……”谁懂他,说得好像他们是同类一样……
北堂慕渊把酒壶递到卫漓面前:“卫相也不必拘束。来,痛快饮酒才能尝出真滋味。”
她就知道会这样。现在可不是陪他喝酒的时候。万一真醉了和他睡到一块去,传出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她应该要防范于未然:“王爷,实不相瞒,臣不胜酒力,这……”
北堂慕渊显然不高兴了:“醉了又何妨?皇宫之大,难道还怕没个给你醒酒的地方?莫非你怕本王吃了你不成?”句末,北堂慕渊还有意无意地瞅了眼那话本。
卫漓能听得出来,他暗指的意思是:要是醉了,也是她对他动手动脚,上下其手,而不是他北堂慕渊。
还真对自己的姿色有够自信的!
话说他其实超在意那话本里的描写吧:“王爷,要是在意的话,何不放皇榜,杜绝他们乱写。”
北堂慕渊放下酒壶,理了理鬓边凌乱的发丝,笑得很是自信淡定:“为何要放皇榜杜绝?百姓能写出那样的文章不正好说明现在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么?难道卫相在意?”
“臣也是为王爷着想。要是王爷不在意,臣又岂会在意?”卫漓已经万分想回去了。再跟他说下去,她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直接就跟他当场翻脸。
要不是看在祈文帝和这天下的面子上,卫漓会忍让他到这种程度吗?
“卫相喜爱看话本,万一要是杜绝了,恐怕卫相要怪罪本王无理取闹。本王可不想被扣上这样的一顶帽子。”
他怎么知道的?卫漓一脸惊恐地瞪向他。此时的北堂慕渊已经半酣,就这样席地坐在红绒毯上,也不理会卫漓,直接提着酒壶就在那里灌自己。
再喝下去可不行。明日还要早朝,万一他上不了朝那就是她的错了。她走到北堂慕渊身旁,不声不响地夺过他手里的酒壶:“王爷,不要再喝了。明天还要早朝。”
“本王还能喝。卫相不让本王尽兴,本王不会让你回去。”北堂慕渊作势要夺回酒壶,卫漓把酒壶抬高了让他够不着。看着北堂慕渊拿不到酒壶的样子,卫漓觉得这些天受的委屈烟消云散了。
她终于可以扳回一局了!
“王爷,不管你说什么,酒是不会再让你喝了。”
拉扯间北堂慕渊一把把卫漓扑倒在地毯上。卫漓的深衣领口敞开了一些,北堂慕渊的气息伴着酒气打在她的脸上,凤眸氤氲着迷蒙的光:“唉呀,卫相是故意的吧?”
卫漓手中的酒壶在刚才的拉扯间不知道怎么就被甩到了一旁,现在还是个这么不尴不尬的姿势。她是个女的,怎么可能故意让他扑倒自己?
比起这个,她更担心北堂慕渊会有进一步的动作。万一他摸出自己是女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卫漓立刻就要推开北堂慕渊,正好北堂慕渊不知道抬手想做什么就这么摸到了她的胸上。
两人均是呆了一刻才醒悟过来。卫漓慌忙推开他,假装冷静地正色道:“王爷请自重。”
北堂慕渊似乎没听见她的话,手又像摸什么似的捏了又捏,“卫相你身子果然很软,不过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挺有肉的。”
“哈?”什么叫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挺有肉的?他都摸到了什么?卫漓背上开始不停的冒汗,他察觉到她不是个男人了吗?
“看来卫相还是有经常锻炼身体的。你是国之栋梁,要是身体太差就不好了。”
卫漓松下一口气来,也不管他这话是褒是贬了:“王爷教训的是。天色不早,王爷兴致也过了,臣也很尽兴,不如……”
卫漓还没说出告辞的话,容清洛便从屋外走进来,像没看到她一样向北堂慕渊行礼道:“王爷,清洛有事禀报。”
北堂慕渊从地上坐起身,拂了拂身上沾到的灰尘,阴沉着脸反问:“没见本王在与卫相在饮酒么?”
“清洛知错。”容清洛跪了下来请罪。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卫漓猜不出他是服气还是不服气。果然主人什么样,下人也就什么样。
“罢了,何事?”
容清洛这里才望了卫漓一眼,恭敬道:“是关于刺客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度沐:都叫公子您不要喝酒了……
卫漓:你闭嘴!

☆、【解析】


卫漓暗自庆幸,这趟总算没白来。北堂慕渊踱步回到堂上半躺下来,用手撑着头,也不顾衣领已经完全敞开。在昏黄的亮光下,他泛着古铜色的肌肤就暴露在她的面前。
非礼勿视,卫漓急忙别过头。却又忍不住想回头看。现在机会难得,说不定能瞧出他到底是男是女。
北堂慕渊把玩着另一只手中的酒杯,悠然自得地问:“有什么眉目,趁着卫相也在,直接说。”
容清洛抱剑拱手快速道:“回王爷,刺客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
北堂慕渊还没问话,卫漓便着急问:“他们是何身份?”
容清洛带着些敌意地瞪了卫漓一眼,才回答她的问话:“确实如丞相所说,是帮人收银买命的杀手。不过这些杀手无固定居所,也没有加入任何组织。”
卫漓低吟:“这么说,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吗?”既然无法再追查下去,以后就更要提防了:“王爷,天色不早,臣就先行告退了。”
好好的兴致被打扰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北堂慕渊毫不挽留地朝她挥挥手:“准了。”
得到应允,卫漓像得到什么大赦似的,头也不回,逃命似的逃出了映月斋。
好像他是毒蛇猛兽一样,逃得那么快。北堂慕渊唇边荡起一抹微笑,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以前不觉得卫漓有趣,自从坊间流行他是断袖时,北堂慕渊才开始留意卫漓这个人。这么一观察后发现,原本以为是沉稳冷静的人,原来也有那样的一面。
太有趣了。
容清洛像不会看气氛般冷冰冰地开口:“虽然断了雇佣那帮杀手的主谋线索,但下属认为,这不过是卫丞相的自导自演罢了。”
北堂慕渊似乎是来了兴致,满脸期待地问:“此话怎讲?”
“王爷到出云寺这事,没人知道。而且在那么偏辟的地方,杀手早已有了预谋,也就是说他们知道你那时的行踪,而当时只有卫丞相和你在一起。只要卫丞相使手段向他们通风报信,他们就可恰时出现在那里,不会引你的怀疑。”
北堂慕渊觉得容清洛分析得有理,继续问:“那她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
“这点清洛就不知晓了。”他的任务和职责就是保护北堂慕渊的周全,这些权谋之争,他又怎么会懂?
“即使本王与卫丞相,还有秦将军三分天下,卫丞相也没有那么做的理由。要是她安排的话,会做得比这更加漂亮。”
刚坐上轿子的卫漓突然觉得浑身发冷,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她还没开口吩咐那些轿夫,那些轿夫已经抬起轿子,以飞快的速度抬她回卫府。
她坐在轿子上,心情既紧张又轻松。总算瞒过去了,还打听到刺客那边的消息。虽是惊险了些,到底没白走冤枉路。
这样想着,卫漓又觉得心里空落落地,好像丢了什么。不管了,反正她需要的东西已经装进了脑袋里。
此时入夜已深,周围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几声蟋蟀鸣叫。黯淡的月光散落在寂静的街道上,影子变得模糊不清。风把各种招幡吹得嘎吱作响,在夜里显得有些诡异阴森。
卫漓到底还是酒喝多了,无心看外面,双手作枕便睡了下去。
待轿子回到卫府时,卫漓正好醒过来。刚下轿子看到等在大门外的度沐时,卫漓霍然醒悟过来,她丢了的东西是什么——是那本描写露骨,以她和摄政王为原型的话本!
这可怎么办?现在回头拿?好像有点不妥。明天去找他要?又好像很难说出口了。她正一脸纠结时,度沐跑过来,闻到了她身上有酒味:“公子,你喝酒了?要不要我吩咐厨房给你煮醒酒汤?”
比起这件事,她更在意那个话本在北堂慕渊手上会怎么样!万一被他当成是利用她的工具,那她该怎么办?从还是不从?
度沐见卫漓脸色不好,以为她喝多了,抬手就去扶:“来,公子,慢点儿走。你回屋里好好歇着,我去吩咐厨房煮汤。秦将军那边我也会告知一声的。”
卫漓猛然来了精神:“他来了?”
度沐以前不懂为什么秦许然来了卫漓会那么高兴在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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