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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本相受够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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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殊年,我想知道,你明明是讨厌王爷的,为何最终会和他在一起了?你们在蓉城的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卫漓回过头定定望着秦许然,张张嘴,斟酌着说话:“我有时也会觉得奇怪。明明那么讨厌,那么看不顺眼的人,怎么一朝就会变得非他不可呢?”
“……”
“这其中的感觉,也只有当时人才能体会得到。你若问我为什么,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你懂么?”
秦许然心里答,我懂,可惜懂得太迟了。
“与虎谋皮,你真的不担心有一天自己会被当成棋子?他的后宫佳丽又怎么能容得下你?”
“我知道你在为我着想,你也要相信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利用被打击。”
秦许然还想说什么,北堂慕渊已经从走廊里走过来,步伐虎虎生风,充满了胜者的骄傲与自信。
近到两人身边,他抬手拂下卫漓肩上沾着花瓣,道:“你们在聊些什么?”
其实他是明知故问。聆娘帮他穿好衣服后,他一心念着卫漓就立刻从房间里出来找她。刚走到这附近就看到卫漓和秦许然在谈话。
他略有不满,正想去打扰二人便听到卫漓说的那些话。心头跟着一热,恨不能立即紧紧抱住她,向她确认自己的感情。
而秦许然却在场,他只能敛了心头涌起的冲动,走至这边来,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开口询问。
“王爷,你身子才刚痊愈怎么不穿多些衣服出来?现在天这么冷,怕是要下雪。”卫漓瞧着北堂慕渊身上的衣服,呵责道。
北堂慕渊开玩笑般说道:“到时候就用卫相来暖和身子好了。”
卫漓瞪了他一眼,很不高兴道:“王爷可是要折辱微臣了。”
“难道为臣本分不是要好好照顾本王么?”
“敢问王爷你读的哪一本纲法有这样一条说明?”
秦许然一旁看着他们你来我往,一如从前那般争论不休的模样,像是什么都没改变,却已经什么都改变了。
不知道的时候,觉得他们是水火不容,知道的时候就会觉得他们是打是亲,骂是爱了。
秦许然的心里抽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以为自己不会太难过,直到亲眼看见两人如此亲密,才明白,自己只是自欺欺人。
他很难过。比在战场上身受重伤,濒临死亡,又无处逢生的感觉更糟糕。他从来没有这么一种堵在胸口,无法释怀,既难过悲痛又不知道怎么抛开解脱的心情。
哀大莫过于心死。
自己出神之际,卫漓已经和北堂慕渊商量好了,转头面向他:“秦将军,末时一到我们就启程回都,你还有什么东西没准备好的话就去收拾一下吧。”
秦许然怔愣应声,魂不守舍地迈步离开。
目送秦许然离去的背景,卫漓隐隐有些心疼。他的样子很奇怪,不会有什么事吧?
秦许然离去了,北堂慕渊终于能抱她了。不管卫漓的反应,北堂慕渊张开手就去抱她:“你们在聊什么,他的样子真是奇怪。”
卫漓连忙挣脱:“你给我差不多点,被人看见了不好。”
“我才不介意。如果不是因为你在意,我恨不得要诏告天下,你是我的人,谁也不能打你的主意。”
卫漓才发现北堂慕渊是个这么缠人的角色。以前都是她眼拙吗?这个人真是病得不轻了。
他这么开心的样子到底是吃了什么甜头?相比之下秦许然就落魄许多。卫漓免不得心生怜惜,也想做些什么来弥补对秦许然的伤害。
阅话本无数的卫漓一下就想到了点子。她一本正经的问北堂慕渊:“王爷,你知道现在还有哪位官员家的女儿到了适婚年龄?”
作者有话要说:

☆、【惊喜】


马车原来是卫漓和北堂慕渊两人一起坐,秦许然受邀,也跟着坐进马车里。三个人各坐各的,彼此都不说话,气氛显得很尴尬。
回都城也需要几天时间,继续这样可不行。卫漓窥了一眼秦许然,又瞄了一眼北堂慕渊。北堂慕渊正靠在安置于车厢里的塌上翻书看,而秦许然则握着陪自己驰骋战场,杀敌无数的爱剑发呆,眼睛定定地不知盯着哪里看。
卫漓提议道:“王爷,秦将军,回都城我们一起到玉罗坊去看看戏吧,也算作是庆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运气。况且离开都城一段时日,我特别怀念那些戏文呢。更何况家姐要是看到以为已经死去的弟弟回去了,也一定很惊喜。”
秦许然回神望向卫漓,神色淡淡,“确实如此。百姓如果知道卫相没有死,一定很欣慰。”
北堂慕渊抬头,不合时宜地插口问:“那对本王又会如何?”
秦许然还没有答话,卫漓就抢先道:“那自然也会很欣慰,大家都很爱戴王爷的。”
北堂慕渊扯唇笑了笑,继续低下头看书——睁眼说瞎话的卫漓也很可爱呢。
三个人就这样一路不咸不淡的聊着天回都城。
这边三人一心想着回去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却不知都城皇宫里已经是风云涌动。
朝阳殿内此刻空无一人,安静得教人害怕。
北堂延琤缓步站到塌阶下,目光穿过幔帐望着床上病得奄奄一息的人,清冷笑道:“七皇弟,别来无恙。”
床上的北堂伯茗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透过幔帐静静地看着北堂延琤,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朝阳殿的人大多数都被遣走了。虽然知道北堂延琤是个平易近人的皇子,大家都乐意听他安排,可是今天的北堂延琤却让人有种亲近不了的疏离冷漠。
北堂延琤踏上塌阶,伸手掀起幔帐,看着脸色苍白,整个人都萎缩不振,憔悴不堪的北堂伯茗,笑得很温和:“你看起来似乎活不久了。”
北堂伯茗望进北堂延琤的眼里,觉得北堂延琤玩世不恭的神色有种浓得化不开的愤懑。
“别这样看我。打小在齐国受尽屈辱的我,一定是什么都不用做却能登上皇位的你想像不到的吧?忍辱偷生,卧薪尝胆,为的就是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十二皇弟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能苟言残喘呢?”
北堂伯茗张张嘴,神色变得惊慌和难受,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北堂延琤突然双手掐到北堂伯茗的脖子上:“七皇弟,现在宫里已经被我掌控。只要杀了你,这个天下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北堂伯茗惊谔得瞪向他,不相信北堂延琤会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然而随着北堂延琤越来越加重的力度不得不张着嘴努力想说些什么。
北堂延琤却没有给机会他说话。北堂伯茗本就虚弱,被北堂延琤这么用力的掐着,很快就陷虚脱缺氧的状态,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正当他迷迷糊糊,快要断气之际,朦胧间看到有人步了进来,对北堂延琤道:“王爷,动作要快些了,我收到一个坏消息。”
非常熟悉的声音,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北堂伯茗在临死之际突然想起这把声音的主人,不禁谔然。
“什么坏消息?”
“摄政王与卫丞相他们没有死,现在已经回都了。”
“那我们的计划就提前吧。”松开已经断了气的北堂伯茗,北堂延琤沉着眸子,毫不在意自己刚杀了人般淡然道。
另一边厢因摄政王和倍受爱戴的卫丞相因公而殒,都城举国祭奠。刚进城门,一股悲戚戚的气氛随风而来。
阴沉的天空开始下起鹅毛雪花,他们的马车经过的很多地方都挂上了白幔,平时热闹的街道上此时也安静得不像样子。
秦许然道:“你看,这就是现状。”
“秦将军,卫相,既然已经到了都城,你们要跟本王一起回宫还是各自回府?”北堂慕渊合上书,盈着淡淡笑意问到两个神情凝重的人。
卫漓微一顿首,道:“我要回府。秦将军呢?”
秦许然想着要去给北堂延琤请罪,跟随北堂慕渊一起回宫。
卫府从大门到府内都高高挂起丧幌,经过大门能听到偶尔有哭哭啼啼的声音传出来。
可能是他们过于伤心,卫漓回来时,都没半个人出现在大门或是庭院里。卫漓心想,他们大概都守在灵堂去追悼连尸身都找不回来的自己吧,便直接向可能摆放灵堂的房间找去。
穿过曲折回廊,靠近卫馨居住的地方,卫漓远远就听见度沐叫得鬼哭狼嚎:“公子啊,你这一走怎么就不回来了呢?让度沐怎么办呀!!度沐还想娶个媳妇在你面前炫耀呢,你怎么忍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卫漓抽抽嘴角,总觉得度沐那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她近到度沐哭喊的房间门外站定,看着屋内。
房间到处都是白幌,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置在屋子中央,棺材前面的灵台点着两支白烛,供着些她爱吃的食物,摆放着的灵牌端端正正写着几个大字。
不用看就知道那几个是什么字。
全家人披麻戴孝,站的站着,跪的跪着,哭成稀里哗啦一片。而卫馨靠得棺材最近,目无表情地烧着吊钱,不像往日那般泼辣大大咧咧,沉静得像变了一个人。眼眶四周还有未完全退去的红潮出卖了她哭过的事实。
度沐则端坐在卫馨的身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嘴里还嚷着公子你怎么就这样死了,你想过家里各位的心情吗之类的话语。而知月沉默地跪在另一边,一边咬着肉包子一边默默流泪。
卫漓见状,不禁鼻子一酸,轻轻地唤了一声:“二姐……”
他们似乎还沉浸在自己悲伤之中不可自拔,是以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身影。
卫漓又唤了一声:“二姐,我回来了。”
卫馨仍旧没有反应。倒是一个家丁尿急想去解手,才一抬头的瞬间就看到卫漓好端端地站在门口。他立马傻了,吓得都把尿意逼了回去:“鬼啊!!”
卫漓扶额,难道他们不是应该很高兴的迎上来,仔细看看她有没有哪里少块肉,喜极而泣吗?
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听到家丁这么大失惊慌的叫喊道,终于把所有的人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大家看到卫漓的一瞬间,竟然不约而同地作出吃惊讶然的表情。
度沐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口齿不清道:“公公公……公子?你到底是人是鬼?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舍得让我们这么伤心所以回来看我们对不对?可是人鬼殊途,你还是回去吧,你头七早就过了呀。”
……直接说你害怕不就得了。
“公子啊,你都死了那么多天,怎么才回来,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啊?我偷偷烧给你的美女吊钱你收到了吗?”
“公子,我给你烧了好多漂亮的衣服,保管你在地府是最漂亮最时尚的人儿。”
“公子,你是不是不舍得我家春花?可惜你已经死了,不然我肯定让春花嫁给你!”
“公子……”
他们就没一个人能靠谱点的吗?卫漓极力控制自己的嘴角不要抽得太厉害。
卫馨站起身来,细细打量了卫漓全身,声音极力忍耐着突然涌上的狂喜,不确定地询问道:“卫漓,你……没死?”
果然还是她二姐比较正常。卫漓闻言笑得心酸,“嗯,我运气不错,没死成。”
听到卫漓这番话,度沐一把扑上前抱住她:“公子!能摸得到,真的是公子!公子,度沐好想你,想死你了!”
……说这话之前,能不能不要把他的鼻涕往她身上抹?
大家都围了上去,左捏捏右戳戳,很真实的感觉,不像是鬼魂,大家才真的相信卫漓没有死,从蓉城平安回来了!知月也很高兴,擦干眼泪,三两下就把肉包子吃掉了。
这下子大家就真的喜极而泣开来。
卫馨忍不住又流泪,几步上前就抱过卫漓,嘴上不饶人的骂道:“没死怎么不捎个信回来让二姐安心?你这个不孝子!存心想让二姐难过伤心死么?”
卫漓被卫馨抱着太紧,差点喘不过气,又不好意思叫卫馨放开。她确实不应该让卫馨这么担心和伤心,就当作是赔礼吧:“二姐,形势所迫,实在没办法及时告诉你消息。”
况且,她都“死”了那么多天,他们怎么还这么大排场的弄这些,还哭成这样?换作平常人,即使难过也该是收拾一番继续过日子了。
果然她家的人都是些奇怪的家伙。
卫馨放开卫漓一抹眼泪,拍拍卫漓的后背,道:“什么形势?来,好好把话给我说清楚。还有你们都干活去吧。老刘,去厨房做些公子爱吃的食物。知月,度沐你们带人把丧幌都折了,晦气的东西全都丢掉。”
众人领命,纷纷各自忙活。
卫馨把那个灵牌掰成两半后就带着卫漓回房间。卫漓刚一坐下,卫馨就不客气地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瞧见大家都在,唯独缺了一个孟白歌。卫漓开口道:“姐夫呢?”
“他?他经常都不在府上,我怎么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别问些不相关的事情,赶快告诉我。不然我后面拿到的新话本可不要给你看了。”
卫漓的脸色更加难看,却还是把事情都告诉了卫馨。
作者有话要说:

☆、【崩殂】


北堂慕渊和秦许然一进宫内,就被卫兵围了起来。
容清洛旁到北堂慕渊的身边小声问:“王爷,怎么办?”
北堂慕渊却很是悠闲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微微抬头看着漫天细上洁白的花花纷纷扬扬落过:“真是个很应景的天气。你不要冲动,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秦许然睨了那些卫兵一眼,卫兵被秦许然身上的霸气和凌厉杀气震摄到,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他挑着眉质问道:“你们怎么能对王爷刀剑相向?”
“这不是秦将军么,你从蓉城回来了?”北堂延琤一派显山露水的信步走来,在卫兵的身边站定,盯着秦许然豪迈地笑。
秦许然环顾四周,杀气层叠,他板着脸问:“三王爷这是何意?”
北堂延琤沉痛道:“圣上他刚刚崩殂,十二皇弟也逝世了,我怕会招引些别有用心人逼宫,所以加强了周围的防守。诶,是十二皇弟?!原来你没事?”像是才看到北堂慕渊,北堂延琤变得非常惊喜地开口。
北堂慕渊笑如春风拂面:“命大这点本王敢认第二,可没人敢认第二呢。”
北堂延琤的脸色僵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怎么可以对摄政王如此无礼?”
在卫兵收起武器之际,北堂慕渊又阴沉着脸问:“七皇兄他真的已经崩殂了?”
北堂延琤眼角又泛出眼泪,边拭边道:“嗯,我正让刘齐准备丧事,正待公告天下。”
北堂慕渊长叹一口气,道:“本王来拟皇榜吧。”
秦许然一怔,只是愣愣地看着北堂延琤和北堂慕渊两人很友好地站在一起,一个阴沉着脸,一个流着泪并肩离去,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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