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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本相受够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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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前面是否安全,起码要比在这里等死强得多。再说北堂慕渊的伤不能再拖,卫漓回身就使出全身的力气扶起北堂慕渊,两个人并肩一腐一拐地沿那个夹缝变成的小洞口走。
北堂慕渊本想说什么,看到卫漓这么努力的样子,就不打算开口了。第一次看到她为自己这么拼命,他心中更是触动。
过程虽艰辛,前路又未卜,卫漓和北堂慕渊最终还是从那个九死一生的矿地里出来了。
望着黄昏落日下地面上的一切,卫漓忽而有种重见天日的亲和感。然而她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感慨,而是马不停蹄地一路扶着北堂慕渊去城镇找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惯性】


卫漓运气很不错,回城镇的路上遇到一个赶车的车夫。车夫一见北堂慕渊受了伤,很是热心的让卫漓和北堂慕渊坐上他的车,一路送他们到了蓉城最好的医馆。
那医馆的主人是个看起来有几分仙风道骨的七旬老者。他们一进门,老大夫就看出北堂慕渊受伤不轻,二话不说就让卫漓带人到塌上躺好,替他诊治。
卫漓在一旁看着,到了老大夫要脱去北堂慕渊的衣物之时才回避。之后老大夫就把诊治出来的结果告诉卫漓。北堂慕渊除了那些大小不一的外伤外,肋骨断了两根,心肺还有脊椎骨都受了很重的伤。若是再晚几个时辰,大罗神仙也救不活。
卫漓暗自庆幸救治的及时,恢复了一个侍从的身份对老大夫道:“大夫,你一定要治好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定不会少你钱的。”
老大夫也爽快,直接道:“老夫行医半百年,治这些伤老夫很在行。你别担心你家公子,我现在去给他开药。你按药方捉,让他好好休息半个月,保证能痊愈。”
卫漓谢过老大夫就要带北堂慕渊回去。老大夫却拦下她:“现在他还不能乱动。老夫先开一个药方给你,等老夫煎好让他喝下,明日你就可以带他回去。”
大夫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卫漓没有异议,就随着老大夫去药房开药捉药。
待北堂慕渊喝过药睡下之后,卫漓想着该回去告诉聆娘,顺道要找容清洛去查一查林司岸接下来的动向。
可是放北堂慕渊一个人在这里她又不放心。再三思量,卫漓还是选择先留在北堂慕渊身边照看他,其它一切皆等明日再说。
天色早已深沉,加之身心疲累,卫漓照看北堂慕渊时,很快就在塌边睡了过去。一夜微短,第二日很快便来到了。
卫漓被清晨的冷风吹醒,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看北堂慕渊的情况。她用袖子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看向北堂慕渊。北堂慕渊还在睡,俊美的脸上两道剑眉舒展,呼吸均匀。
看到他的脸上恢复红润的颜色,卫漓的心放轻松了。
似是听到细微的声响,北堂慕渊稍一皱了皱眉,动动眼皮子,蓦然睁开眼睛,正好与卫漓对视。
两人沉默了半晌,北堂慕渊忽而勾唇一笑:“你要偷亲本王?”声音虽还有些乏力,却已经满是揶揄的口吻。
卫漓怔了怔才正色道:“你都睡了一晚,要亲的话早就亲过无数次了。”话都已经挑明了,二人不再是以前那样的疏离关系,卫漓自然坦荡,对他调戏的话也能厚着脸皮反击回去。
北堂慕渊暗自运了运气。牵一发而动全身,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看来自己伤得确实很重呢,还不能怎么行动。
幸好手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他掖过右手去握住卫漓的手,声音又变得有些许的叹息和置不容信:“本王没有在做梦吧?”
“……如果你当作是一个梦,臣也并不介意。”卫漓毕恭毕敬道。
北堂慕渊又笑道:“即使是一个梦,也是个美梦。但愿没有醒来的那天。”
“……臣看你有力气说那么多话,相信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卫漓话里虽有埋汰他的意味,但被他拉着的手却没有挣开。
“别臣臣臣的说话,本王不爱听。”因为会让他觉得两人之间还是原来的样子,没一丝进步的迹象。这一点也不好。
卫漓叹气,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实在教人意外得紧:“那你爱听什么?”
“听你叫本王的名字,阿漓。”北堂慕渊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卫漓呆住了,半晌才悠悠道:“我也不喜欢你本王本王的说,我也不喜欢听。”
这人哪,就是习惯成自然。连这种时候也要彼此踩一脚,互不相让的斗嘴。正常的男女,早就浓情蜜意的交颈缠绵,说些肉麻的情话了。
“我怎么才发现你如此小心眼?”
“彼此彼此。”都是半斤八两的性子,谁损得过谁呀。
******
容清洛见到卫漓搀扶着北堂慕渊回到聆娘的居所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那个王爷竟然会受那么重的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聆娘一直很心疼北堂慕渊,如今看到他这样,更是关怀备至。北堂慕渊已经能勉强行走了还是被她赶到卧塌上去,什么都不让他做。
北堂慕渊想吩咐容清洛做事,聆娘冷着一张脸不让容清洛进房间,还说让他好好休养,暂时什么事都不要管。
唯独聆娘的话北堂慕渊没办法反驳,只好乖乖躺到塌上去。因着是早上,睡也不睡着,他便拉着卫漓在身边说话。
卫漓可没空理他,先是把他们遇到的事情简略跟容清洛和聆娘说了,然后就吩咐容清洛去追查林司岸接下来的动向,及时回报她。
按理说卫漓这是越俎代庖,但是容清洛是锦衣卫,眼睛利得很,会看不出卫漓和北堂慕渊回来之后关系跟从前不一般吗?
虽然他早有所感,但是……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时运不济,摊上两个龙阳君当主子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等卫漓忙完了才想起帮北堂慕渊煎了药。她去厨房看的时候,聆娘刚好把药倒到瓷碗里,准备端走。
两人对视片刻,聆娘便把药交到卫漓手上:“王爷从小的性子就是吃软不吃硬,现在长大了也没怎么变过。老身这样管束着他,他打小就不喜欢。老身看得出他很欣赏喜欢卫相,这药你端给他吧。如果是老身端过去,指不定他又要闹别扭。”
也只有聆娘才会说北堂慕渊会闹别扭,换作别人只当他心情不好了要随时整人。
跟聆娘说这个也没用。卫漓笑了笑,客套也懒得说,应了一声就接过药去北堂慕渊房间。
刚进屋内,就听到倚在塌边的北堂慕渊颇为不满道:“到底忙什么,这么久才过来?”手上翻着的书也被他丢到了一旁。
卫漓坐到他身侧,对着药碗吹了几口气,摸了摸温度,才把碗递到北堂慕渊面前:“当然是正事。如果林知县知道我们没死,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打算。”
北堂慕渊接过药,不等卫漓松手就着她手边喝下,淡然轻松道:“原来是为这事。你觉得林知县会怎么做?”
“他肯定会大费周章来请罪吧?然后再把矿地的事当成是个意外处理掉,自己便能独善其身,与这事撇得一干二净了。”卫漓起身把碗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胸有成竹道。
“你打算怎么做?”北堂慕渊之所以会这么问,是想看看卫漓想的和他想的是不是一致。
“我们何不将计就计装死,让清洛在暗中监视他?他与那人有关系,又是蓉城的知县,矿产的事他脱不了干系。说不定我们还能借他的手,知道那些矿产到哪里去了。”
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卫漓,不仅头脑清晰,行事还非常利落。对一个国君来说,她身为女子真是可惜了;对一个普通男人来说,身为女子的她却令人惧怕。
幸好他不是个普通的男人。
“一切随你高兴。”北堂慕渊低声道,兀自笑得欢喜。
卫漓虽不如北堂慕渊那样睚眦必报,但是人家都跑到自己头上撒野了,还差点害自己丢掉性命,这个事断不能就这样算了的。
起码也要打击报复一下,让他尝尝个中滋味才是。
“聆娘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卫漓又坐回他的身侧问。既然林司岸有可能与那个木槿花纹面具人接触了,还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他们的眼线。万一知道北堂慕渊是真龙之子的事情而要谋害聆娘这个证人,她一个人在此居住很是危险。
北堂慕渊拉过卫漓的手在自己掌心揉捏着:“你放心。她能在这里住那么多年,你以为本王没安排么?”
卫漓斜眼睨他,一脸的不屑。
北堂慕渊才想起自己又自称‘本王’了:“你这模样,怎么与我后宫那些妃子相处?”她还喜欢为这样的小事斜睨他,那肯定也爱吃醋了。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呀。
卫漓脸色愣了愣,才垂下眼帘道:“我不介意。”
北堂慕渊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半眯着凤眸似真还假地发问:“真的不介意么?那之前怎么对我与林小姐相处那么大成见?”
卫漓撇过头,嘴硬道:“我没有。”
北堂慕渊坏笑了一声,然后稍微一用力就把毫无防备的卫漓拉到自己的胸膛上:“你还记得在矿地时你对我说的话吗?”
卫漓当然记得。不过那也是为了让他有求生欲念才使的激将法,没想到他还当真了:“记得是记得,可那都是为了……”
还没说完北堂慕渊就无赖地截断掉她的话:“那你可要说话算数。”
……卫漓扶额,觉得这个人真是没救了:“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些不正经的想法?况且你现在一身的伤,能做什么?”
北堂慕渊顺着卫漓梳整齐的头发,另一只手来回摩挲卫漓的耳垂,用满含无限春/色的嗓音道:“看到喜欢的人在面前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你的意思是,等我伤好了就能对你为所欲为么?”
“……不能。”
“为何?”
她又不像他那么不要脸,怎么能对着另外一个人说请你对我这样那样的话?那也太无耻淫/乱了!
“这个嘛,”卫漓思索片刻,便道:“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正事当然要做,可也不影响两个人谈情呀。北堂慕渊不语,心里却作了一番打算——反正等他伤好了,还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观众:真是帅不过三秒啊,卫相大人!拿出你的机智反调戏回去呀!!
北堂慕渊:你们认为她的脸皮有本王的厚么?
卫漓:……

☆、【跟踪】


容清洛的办事效率果真很迅速,不过两天时间就有新发现了。林司岸以为北堂慕渊和卫漓已经死在爆炸里,没了什么后顾之忧,就大着胆子离开自己的府邸,鬼鬼祟祟坐上一辆破旧马车到城东的郊野去。
卫漓打算偷偷跟去看看,说不定那里就是偷铸武器的贼窝。北堂慕渊却不同意。两人一个坐在塌上一个站在塌阶下,大眼瞪着小眼,互不相让。
卫漓现在在北堂慕渊面前长脾气了,不像以前那样怕他报复自己不敢明目张胆地乱说话。长了脾气的卫漓很倔,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北堂慕渊才无奈道:“你听我说,你觉得你一个人去安全么?况且你想想,你与我都死了的话,他会不告诉都城那边?”
卫漓当然想过这个问题:“可消息要传回去也需要几天时间,我们大可趁这时好好调查一番。我小心些,见机行事的话总不至于会出什么乱子。”
北堂慕渊盯着卫漓看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还是不放心。清洛现在要保护聆娘,也不能让他陪你去。你再观察几天,等我好些了我们一起去。”
北堂慕渊左右不过是担心自己出什么事,卫漓也懂他对她的保护欲:“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大夫也说了要休养半个月,你别管了。这事就全权交给我。”
“……你意已决?”他是不想管这事,可他不能不管卫漓呀,好歹也是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让她涉险?
卫漓颔首,态度非常坚决。
北堂慕渊垂下眸子,一脸阴沉地抬起右手去扯卫漓的衣袖:“你要弄伤自己,我会很心疼;你要有什么危险,我会很苦恼,你知道么?”
卫漓也已经算是习惯了北堂慕渊这么煽情的样子。要不是想借此让她心软就是借此要求一些奇怪的事情。卫漓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不用太担心啦。我可是卫丞相,连你都拿我没办法,一个林知县能翻出什么新花样?”
北堂慕渊却道:“我倒不是怕他有新花样,我就是不想你有事。我的女人自然不会太差,但也不能过于逞强,惹我不痛快。”
卫漓学着卫馨的模样,掐了一下北堂慕渊的脸,言语间皆是甜得发腻的语气:“是不痛快还是伤心?”
北堂慕渊圈过卫漓的腰肢,卫漓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北堂慕渊的呼吸打在卫漓发间,声音自上而下,带着几分宠溺和舒心:“最主要的是,你还欠我一件事。”
“……那两件事我都做到了,怎么还欠?”卫漓回抱着北堂慕渊,把头埋得低低的不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表情,语气却略有不满。
北堂慕渊稍一动身,就把卫漓压在锦被,半身覆到卫漓身上。妖媚的脸上盈着暧昧笑意,眸子盛着一池春水。他低头吻了吻卫漓的脸颊,手顺着卫漓的衣领口子向下划:“你说呢?”
“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又乱动?”卫漓当即明白过来北堂慕渊指的什么,脸上飞快泛起两道红霞,慌乱顾左右而言他。
北堂慕渊笑得更欢了,他就爱看卫漓这种模样:“适度的运动有益康复,不知道你会不会配合我?”
“快些放开我,万一让人看见了不好。”他是不介意,她却不能不介意。好歹她现在的身份还是个男子,而且是朝臣,万一被人看见传了出去,只怕他国会说瑞国的国风很是颓败。
“我还怕他们看不见。”北堂慕渊贴着她的耳边不依不挠道。
卫漓真是服了这个人。正想着去推开他,又怕弄到他的伤口。两人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有人突然闯了进来卫漓才慌张去推他。
北堂慕渊已经先一步侧过身调整好坐姿了。脸上风轻云淡的,好像他刚才是这样坐着,现在也是这样坐着般没有动过。
进门的是端药过来的聆娘。她一进门就看到北堂慕渊把卫漓按压在塌下,姿势非常……不雅。手上的药碗因为太震惊,直接摔到了地上。
三个人定定地互相看着,呆了大半天聆娘才反应过来,弯身去收拾那一地的碎片:“这药不能喝了,老身再去煎过。”
卫漓急忙理理衣衫去帮忙收拾:“本相也来帮忙,你小心别弄到手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聆娘就到厨房去帮北堂慕渊重新煎药。卫漓跟着过去,两人一路无语,直到聆娘盖上药盖,调整好火候,她才望着卫漓道:“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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