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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本相受够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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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话扯远了,还是先接待卫馨吧。
卫馨难得的穿了件藕荷色滚边仙鹤纹花软缎宫装,披一条浅蓝色花卉纹样烟纱披帛,疏了个大气又合身份的朝天髻,见了面还非常有礼的向北堂慕渊福身。
北堂慕渊沉思,卫馨的这身仕女打扮自她与孟白歌成婚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呢。现在再看颇感新鲜:“卫二小姐,真是难得你会进宫来。”
卫馨也这么觉得:“王爷所言极是,进宫还要作这一身打扮实在浪费时间。赵玉再说我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在宫里,平日自是疏于往来。”
北堂慕渊请卫馨上座,高福立即泡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过来。北堂慕渊闻着茶香,淡淡笑道:“那卫二小姐此次进宫找本王,是有何事?”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来自然是为了卫漓的事情。”
“不知道卫二小姐想问本王什么事情?”隔着氤氲升起的茶气北堂慕渊注视着卫馨寻思,她不似平时那般泼辣冲动,卫漓是不是没敢把他亲了她,看光她的事情告诉卫馨?
如果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妹妹做了这般那般的事情,此刻应该会立即拿着刀冲上来才对。
“王爷觉得捉弄卫漓好玩,但是也请你适何而止。她并不像我,对你做的事情能表现出明显的讨厌。”
“你来是为了要让本王对她好一点?”北堂慕渊皱眉,这话怎么说得那么难听?他一向对她很好呀。要是不好,卫漓那么多次与他意见相悖,以他的为人早就对卫漓进行肃清处理了,如今还能这么逍遥自在么?
卫馨当然也不稀罕他对卫漓好。好也罢,不好也罢,他与卫漓之间都不可能会跨越君臣关系。那她还有必要在意他对卫漓好不好么?
倘若他与卫漓之间有情意,那就是另当别论了:“非也,我来是想问关于卫漓在邯林被埋伏一事。想从王爷这里打听一下关于那些人的线索。”
北堂慕渊饮了两口茶,合上茶盖问:“是卫相让你来问的?”
“然也。”
北堂慕渊的脸色却在瞬间不悦起来。卫漓是怎么回事?没来上早朝好几天也就罢了,连问关于自己被刺杀的事情都要卫馨代劳,会不会太离谱?
她就那么不愿意见他?
“卫相没来上早朝好几天了,她生了何病,严重么?”他倒想看看卫漓要装病装到何时。
“也不知是何病,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治不好。看来还需很久一段时间呢,王爷也别太担心卫漓。她虽然病着,但她本分内的事情还是会做的。”
他看卫漓是得了娇纵病,他不对付她,她就越来越过分了:“是么?本王会找时间去探望卫相,希望卫二小姐帮本王传达一下本王对卫相的关心。”
“我会的。说正事吧,王爷。”经过观察北堂慕渊,卫馨更加确定他和卫漓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二人之间气氛太过微妙。
卫漓再不高兴也不会一连几天都不上早朝。可想而知,那件事情让她十分的不愿意见人。
“既然卫相生着病,这件事就无需她担心了。本王还在追查,有了结果会帮她处理好,让她安心养病。”
“那有查到什么线索么?”卫漓就是不想让他插手,他难道不明白吗?
“没有。本王派人回头去找时,那些人已经不见了。看来要追查,需费一番功夫。”
卫馨饮尽杯里的铁观音,用手绢拭了拭唇角:“那有什么消息请王爷立刻派人到府上找我。我的消息灵通,要追查起来更是容易。”
“有卫二小姐的帮忙,自是最好。”
卫馨笑笑站起身就要离开,临行前才想起卫漓的话来:“对了,卫漓有一句话要我转告给王爷。”
北堂慕渊听到卫漓有话要对自己说,心情泛起一丝丝惊喜。他不自觉地勾起唇笑了笑,问:“什么话?”
卫馨也对他笑得如沐春风:“她说,请你去死一死。”
卫馨回去后,北堂慕渊仍然住于呆愣状态。
她现在是无法抑制胆肥了,竟然敢对他说‘请你去死一死?’他觉得有必要好好重新教育卫漓一番。
不来见他的话,那换他去找她。
话是这么说,但三公并没他想像中那么好对付。即使被气到吐血,三公还是不死心的三天两头跑来宫里劝他,甚至还跑去找北堂伯茗,让他帮忙劝说。
三公的话他大把法子对付,北堂伯茗如果加入劝说行列就有点棘手了。
这不,一拖半个月就过去了。北堂慕渊正好可以找到借口到卫府去看卫漓。
卫漓这半个月里都躲在房内足不出户,可把度沐急坏了。
他家公子从来没试过这么阴沉的躲在屋子不出去那么长的时间啊,到底他家公子怎么了?从邯林回来后一直这样,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病?
就连最喜欢的秦将军的来信也不看了。
知月一边直呆呆的往嘴里塞肉包子一边悲悯地瞅着度沐一脸明媚忧伤的四十五度仰头望天,不知道他干嘛一副想不开的样子。
白露刚过。临近晌午,院子的花草树木还沾着一层薄薄的水珠。秋风轻轻拂过,水珠就掉落在满是枯叶的地上,满院的秋景显得萧索许多。
度沐蹲在回廊出口的廊柱边,脸上浮现着苦不堪言的悲伤:“公子他一定是被那个摄政王欺负了!”
知月继续咬着包子在他旁边蹲下来呆头呆脑地问:“你怎么知道?”
“公子已经半个月没踏出过房门了!如果不是和那个疯子王爷有关谁相信?而且公子脾气这么好,肯定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唉,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家公子怎么就那么善良宽容呢?
“是这样吗?啊,对了,”知月呆然道:“你说的那个疯子王爷来了,王四正带着他去见公子。”
度沐闻言,哼道:“你怎么不早说!”不等知月接话,他像是回血般立即站直身往卫漓的卧房那边走:“我一定要跟摄政王抱怨抱怨。公子又不喜欢他,他怎么还敢厚着脸皮死缠着公子不放?”
知月把肉包子塞到嘴里咬着,眼睛就一眨一眨看着度沐往那头走。等看不见他的身影了才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公子难道比肉包子更重要吗?”心里认真比较了一番,她可以确定,还是肉包子比较重要。
度沐跑到卫漓的卧房时,那个叫王四的家丁已经把北堂慕渊领进屋里去。他见大门敞开,卫漓和北堂慕渊只隔着一张桌子坐着,北堂慕渊还正准备说话,他发觉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果不其然,卫漓略为严肃的斥责道:“度沐,你怎么那般没规矩,没见王爷在么?可得让他笑话了。”
度沐低头认错:“公子我知错了。”
北堂慕渊笑,一脸无所谓的大气:“没关系。不知你这么匆忙跑过来,找卫相何事?”
听这口吻好像他和他家公子才是一家人似的,呸!度沐心里暗自向他吐了吐口水,表面才恭敬道:“回王爷的话,是小人不懂规矩,不知道您在。”
卫漓不打算计较了:“你去上些茶过来吧,可别再有下次了。”
度沐忙不迭地应声跑下去,临出门时心里又狠狠鄙视了北堂慕渊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讨教】


度沐突然跑进屋内把北堂慕渊之前想说的话打住,现在他都不记得了自己方才想说什么。
不见卫漓半月,她的肤色似乎是白了不少,浓黑的络腮胡子贴在脸上更是泾渭分明。她的身材也较之前“厚重圆润”许多。清澈的眼睛无波无澜,平静得令人看不穿她在想些什么。
对了,他是过来代表朝廷对她兴师问罪来着:“卫相看起来精神不错,为何半月之久都不去上朝?”
卫漓目光投向门外,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心病难治。王爷若觉得臣消极怠工,像之前那样罢免臣的官职即可。”
“你是在威胁本王?”北堂慕渊半眯着一双深邃凤眸,语调上挑。
卫漓又低头看着自己的靴面,淡定道:“臣在王爷眼中不过一介蝼蚁,又如何能威胁得到王爷?”
北堂慕渊心里微恼,她怎么都不看他一眼?还拿他之前的话来反驳他,欲以牙来牙。
口舌之争他敢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希望卫漓不要后悔:“本王只是求贤若渴,不想白白失去一个良将。卫相当知,大瑞之内无人能与卫相并驾齐驱。”
就算是夸奖,她也没有任何诚惶诚恐或是虚情假意的反应,依旧平静从容:“王爷所言过于夸大。假若秦将军听了这番话,不知又会是什么想法。”
度沐正好端茶进门,北堂慕渊凌利的目光就扫落到他身上。度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颤巍巍的抖着手把茶艰难机械地放到二人面前——他什么都没做就被瞪,实在有够倒霉和恐怖的。他不想再跟北堂慕渊说话,也不想对他抱怨了!
北堂慕渊发觉自己不经意把怒气散发出来,吓到了卫漓的贴身侍从,才深吸一口气,微微收敛道:“秦将军有秦将军的功绩,卫相有卫相的功绩,不可同语。”
“度沐,你先退下。”卫漓吩咐着一脸心有余悸的度沐。度沐像得到特赦般忙不迭地脚底抹油开溜——公子对不起,他实在太没用了!剩下的就交给公子你了!
待度沐退下之后,卫漓才微微偏过头盯着自己卧塌上的牡丹纹样素面杭绸锦被,镇定自若道:“瑞国人才济济,有许多名士可以取代微臣。失去一个卫漓又有什么关系?唉,王爷,臣又有些不舒服了,你请回吧。”
“不知道卫相所言的心病是什么病?莫非指的是之前在邯林发生的事情么?卫相就不怕木王出尔反尔,道出你的秘密来?”她怎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来他不拿出杀手锏,她是不愿意上朝了对吗?
左右上下都看了,就是不正眼与他对视,是几个意思?
卫漓不似以往那般跳脚,反而是释然般轻笑出声:“王爷心里清楚又何必问臣?王爷尽管去说,臣反正也已经不在意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就连杀手锏也失去作用,那他真的没什么法子了。北堂慕渊研究般仔细打量了她全身,喃喃沉思道:“卫相看来是病得严重,本王就先回去了。不过本王不会放弃,明日会再来。直到卫相病好能上朝为止。”
换作是以前卫漓,她一定会挑眉生气然后痛快骂他几句。可今天的她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臣尽量早些医治好,毕竟还有事情等着臣去解决。”
“说到这个,本王已经查到射杀你的那只箭的来历。”
卫漓的眸子忽然亮了亮,随即又恢复原来的波澜平静:“王爷请说。”
“是出自齐国的铁匠之手。”跟齐国扯上关系,难免会让人联想到北堂延琤。
卫漓没有北堂慕渊想像中那般吃惊,只是缓缓道:“我知道了。度沐——”
在外面的度沐听到卫漓唤自己,很快就又出现在门口。他听到卫漓以一副胜者之姿对他道:“送客。”
莫非他家公子反攻成功?!度沐真是激动得无以复加。鸡啄米般猛然点头,非常用力的作出一个请的姿势,态度也长了好几分硬气道:“王爷请!”
北堂慕渊不明其意地又深深看了卫漓一眼,才道:“明日本王再来。”
送走北堂慕渊,卫漓才松下一口气来。这个人还真是厚脸皮,明明做了那样的事情,亏他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以为她会像之前那样大吵大闹以达到让他取笑的目的,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她这半个月可没闲着,翻阅了许多以北堂慕渊为原型的话本,无论是男女还是男男,她都发现了一个原理。那就是能镇得住那种性格恶劣的人,一般都是无论怎么挑逗捉弄都一笑了之的淡定人物。
初步试验后看来果真如此。
只要他腻了欺负她打压她纠缠她,以后她就会恢复回从前的生活,变得轻松自在了。
度沐刚送北堂慕渊上马车,还没走进大门就有人捎了秦许然的信过来。度沐心想卫漓今天都与北堂慕渊见面了,大概也已经想通,那秦将军的信应该就会看了。他接过信后又把其它之前的来信一并交给卫漓。
卫漓这半个月都埋头研究怎么应付北堂慕渊,看到度沐拿来信才记起秦许然来。她一封封按顺序拆开看,不时皱眉又不时微笑,让一旁的度沐好生纳闷:“公子,秦将军说了什么?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怪渗人。”
卫漓啧了一声,道:“谁哭了?秦将军以三万精兵对战那么多人,一时遇困镜一时打胜仗本就是让人时悲时喜的事。”
“那秦将军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他就说他家公子喜欢秦将军。看看他的神情,简直就跟知月看到肉包子时一模一样。
“最迟寒露就会回来。”他离开了都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仔细想想他去边关的事情仿佛只是眨眼间。然则他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度沐在一旁拍马屁道:“公子你可等到秦将军回来了。你说你那么喜欢秦将军,怎么不干脆答应白夫人的亲事?”
说到秦白氏卫漓又开始头疼。她不知道从谁那里听说北堂慕渊把她带去邯林,然后半个月不去上朝的事情,差点要把自家的屋顶拆下来砸死北堂慕渊。为此,她来说亲得更加频繁了。
每次都是类似些什么:“那个摄政王没什么了不起,你嫁到秦府不比嫁给他差。”“你娶了我儿比嫁给摄政王要强许多。”“你想想,我儿多好?长相不差,性格温和正直,最重要他有一颗灼热的爱心,娶了他或是嫁给他你都赚了……”
这些话听过就算了。可她居然还说,就算卫漓已经被北堂慕渊强迫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她也不会介意。
卫漓心里就卧了个大槽也。哼,她不介意,她还介意呢!幸好有卫馨帮忙挡下秦白氏,她此时才乐得个清闲。
秦白氏也觉得这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直接问卫漓好像有些逾矩,于是就改去烦卫馨了。
弄得卫馨也直翻白眼,好几次都因不胜其烦而差点点头答应。
卫漓叹道:“我说度沐你真是看得太多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公子我与秦将军的有关系犹如陈雷胶漆,岂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你是越来越不学好了。”
“那公子又怎么看待摄政王?我看他对公子非常执着,想必一定很是喜欢公子。不知道公子与摄政王在邯林发生了什么,总觉得公子好像多了几分妩媚。”
说了那么多话正口干舌燥着呢,卫漓端起茶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在度沐说到“妩媚”这个词的时候,她猛然呛了一下,正准备下咽的茶水全部喷到了度沐脸上,还咳了好几声。
度沐抹去脸上的茶水,委屈道:“公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卫漓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什么妩媚?你是不是话本看多了,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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