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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本相受够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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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卫相大人的心情——北堂慕渊,你这个小人!小人!小人!小人!小人……

☆、【秋至】


卫漓好不容易挣开北堂慕渊的牵制,理理衣裳义正言辞道:“王爷,光天化日下,你怎么可以轻薄微臣?”
那边的宫女偷偷藏着,听到卫漓的话又纷纷讨论起来。北堂慕渊凌厉而冰冷的眼神穿过宫女藏身的假山,她们被吓到了,急忙绕道逃开。
被北堂慕渊捉包不知道得受什么罪,她们很是识时务的走了。不过她们倒知道了一件非常震惊的事实。
摄政王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卫相情不自禁,欲将卫相推倒行苟且之事。奈何卫相心系远在边关的秦将军,非常正直严肃的拒绝了他。
北堂慕渊意犹未尽地转转手腕,迈步往园里走,轻笑道:“本王之前也说过,那不叫轻薄,卫相忘记了么?”
卫漓觉得自己挽回了一点面子,轻咳几声,清亮的眼睛盯着他的后背跟上去前去:“怎么会忘记?应该是没齿难忘才对。”
园里三分秋色,落红泛金,阳光也少了灼烧感,变得暖意十足。一路走来,欣赏着北堂慕渊之前提过的花卉,人的心情也随之变好了。
北堂慕渊临到一个汉白玉双顶八角凉亭附近,才在种满紫藤花树的林荫下站住身形,回过头看她。
紫藤已败,君子却如斯。
残剩的花枝拂过北堂慕渊乌亮的长发,他站在哪里微微笑着,柔美的面容让满园秋色也失了水准。凤眸微敛,深邃而飘渺:“唉,既然如此,卫相何不干脆随了本王?”
卫漓回神。她应该习惯看他那一张倾城之貌了才对,怎么每次细看还总会被吸引住视线呢?然则他的脸是他的脸,他的人格又另当别论:“王爷你这玩笑开得过大了。”
北堂慕渊甩甩衣袖,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巨大假山道:“看到停在那里的蝴蝶了吗?”
卫漓顺着他指尖的方向放眼望去,只见一只停在假山盆栽上的凤蝶扇动着翅膀,像在吸收阳光或是雨露。
“看到了。”
“落单的蝴蝶,飞不过冬季。就好像人一样,只靠自己,也不能解决所有事情。正因如此,在特别的时期才更要互相帮助。你说是吗,卫相大人?”
竟然称她卫相大人?卫相内心很惊惧。这种随时要被他阴的感觉真是久违了。但她不明白他说这番话指的是什么?莫非是……她试探开口:“王爷从来都不曾需要谁的援手,不是吗?”
北堂慕渊笑得开怀:“确实如此。然而本王真正想要的,还没有得到手。”句末他语气蓦然变得锐利,阴沉,冰冷无比。
“王爷想要的是什么?”
北堂慕渊凝视着卫漓,半晌不说话。卫漓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缓缓道:“你。”
卫漓闻言反而笑了起来:“王爷说笑的功力是越来越炉火纯青,害得臣也差点当了真。”
北堂慕渊目不斜视地招手让卫漓到他的身边来。卫漓知道近到他身边一定没好事,但……脚步还是不受控制地朝前走。唉,她就是一条听话臣子的命。
待卫漓走近,北堂慕渊抬手轻抚上她的脸端详摩挲。
卫漓的眼睛映出他和垂落的紫藤影子,清澈而坚定,仿佛什么都能看穿。浓眉微挑,似有不悦之意;鼻子和脸却很小,揭去那张络腮胡子,就会显得十分清秀灵动。
这个人是一朝之相,也是总与他作对的人。别人他可以轻易玩弄于掌心,但卫漓却一如既往不受他的影响。他和秦许然的作风过于正派,迟早有一天他们被自己的正义所累。
秦许然用兵如神,见惯尔虞我诈,当可全身而退,但卫漓……定会一陷到底,以身献祭,死不回头。
他喜欢这个越是欺负越是勇于反抗的人物,享受打压征服这样的人的过程。
前提是他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本王句句真心,没有在说笑。”
卫漓不卑不亢地拿开他占着便宜的手,冷声道:“王爷不要误会了,臣说过臣无龙阳之好。况且王爷只是缺一个玩具,但臣却不是能当你玩具的人。”
看吧看吧,就是这样子……字字珠玑,用强压怒气的轻蔑神情对他说话。他心里突然窜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此话怎讲?”
“王爷又何必明知故问。仁王回来了,王爷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的位置是否坐得住吧。相信三公与群臣不久后就会提起这件事情。”他也就只有现在才有这种闲情了,哼。
他还真会挑令他生气的话题说:“本王从未担心过,卫相应该很清楚本王的为人。挡路者诛,无论神魔。”
就是太清楚了,卫漓才更担心:“希望不会又是一场争斗。战火起,受累的永远是百姓。”
“卫相忧国忧民的情操实在令人敬仰。这么说来,卫相是愿意站在本王身边了?”
“王爷,臣的立场永远与万民同在。”既是说,无论是谁,只要挑起战火,她都会尽全力阻止他!
北堂慕渊目光深注,卫漓清瘦的身影在他眼里弱小得稍微用力就会死去却又高大得令人无法忽视。
他看着她就会想,这么小的身躯如何爆发那样的力量?他想把他圈养在自己的视线内,好好研究一番。可这人总不愿意顺遂他,教他又爱又恨。
不自觉去触碰,也是因为得不到才是最挠人心的煎熬。
“卫相,早晚有一天,本王定要你亲口说出,你愿意待在本王身边。”
卫漓像是未听见那身孕眺望着那只蝴蝶扇动起翅膀,翩翩飞向蔚蓝的天空。宫殿的屋檐挡住一半视线,她只能瞧着它渐渐消失,追寻不到踪迹。
如果能离开一座囚笼,落单的蝴蝶总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的同伴。也许这一天很漫长;也许可能等不到这一天就会亡逝;也许可能落入另一座囚笼,但是只要不停的走,肯定能到达。
“王爷,凡事慎重才能走得更远。”
她不断言自己会否说那一句话。因为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能掌握。一个聪明人,总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说实话,她更想甩他一巴掌然后特别高贵冷艳的对他说:“你给我滚,我死也不会说出这句话来的!”
******
随着北堂延琤的声望越来越大,已经有不少的官员偷偷去巴结他,甚至蠢蠢欲动想煽动北堂延琤与北堂慕渊争夺摄政王之位。其实不明说,北堂延琤也知道这些人真正的目的不是让他争夺摄政王的位置,而是夺取天子之位。
三公为此事也多有费心,三个人有时轮流有时一起找卫漓商量,内容无非就是北堂慕渊该不是该继续当这个摄政王。
三公自然不希望他继续当。他排场大又奢侈;还喜欢秋后算账,冷酷无情;让多少官员心有怨念,表面却不得不阿谀奉迎?这种风气不好,要改!
如今北堂延琤和卫漓一样,受百官和万民爱戴。脾气好,又不会斤斤计较,比北堂慕渊实在好太多了。
卫漓却不那么认为。北堂慕渊为人虽可恶,但毕竟对瑞国的治理有功无过;而且离宫行刺一事还未有着落,贸然换位,并不妥当。
三公继而询问了她关于离宫行刺一事进展如何,卫漓苦恼的摇头。况且堤坝坍塌这件事始终是块心头大病,没有解决好就随便做决定,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幺蛾子。
如此一来,即使有折子上奏给北堂伯茗,要求北堂慕渊退位,也被三公和卫漓挡了下来。
此事暂且搁置。
另外秦许然从边关捎信回宫,称与突厥谈判失败,突厥要带兵进犯。现下他正与突厥交战,如果突厥没有与其他藩族联手,定会大获全胜。
这封信言下之意是指万一突厥与其他藩族联手,他有可能会败。北堂慕渊和三公极为重视,而且事关重大不能拖延。北堂慕渊的意思是派兵增援,而卫漓却不同意。
万一突厥真的和其他藩族联手,派兵过去只是暂时压制,而且更会引起藩族的反感。与一个藩族为敌容易对付,但是与诸多藩族为敌,是自取灭亡。
北堂慕渊却认为如果不在此时压制,等到时候再派兵过去也已经迟了。然而卫漓的担忧不无道理。诸多藩族联手的话,怕是会攻陷这座都城。
这样的话就要从各个藩族身上入手了。他不相信所有藩族都相安无事,和乐融融。一定有些藩族互相之间有隔阂,有仇恨。
只要他们联不成手,不用派兵也能对付得了突厥。
卫漓是第一次与北堂慕渊想法一致。可这些破绽要如何抽丝剥茧的分离瓦解?
他们正要想个十全方法,北堂延琤就自动请愿,说可以到边关去执行这个任务。
北堂慕渊怎么可能会让他去?他好歹是北堂后人,不能冒那样的险。卫漓也帮忙劝说,此任务非常艰险,稍有不慎就会没命。
北堂延琤却很轻松地拍拍胸膛保证会完成任务,而且会毫发无伤的回来。
尽管他们不希望北堂延琤插手,可时间紧迫也容不得他们制定更周全的计划,劝说几次无效后卫漓也放弃了,只好让北堂延琤出征去边关。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


离北堂延琤整装出发去边关之后已经过了十天时间。难民的事情已经解决,堤坝也有条不紊的在修葺中;秦许然那边战无不克,好几次捷报回都。一切都像是步上了正轨般,安稳太平。
其中突厥果然与一些藩族联手了。秦许然虽打了胜仗,但也战得辛苦。北堂延琤任务也算顺利,只是要见到成效,仍需些时日。
为了转换心情,北堂慕渊就差人准备好东西,到邯林去打猎。
难民与堤坝的事已经够劳民伤财的了,北堂慕渊还要花人力物力去邯林打猎?三公知道后气得不行,三个人相约一起跑去凌轩殿苦口婆心的劝他。
北堂慕渊当着他们的面显得十分受教。三公以为他听进去了才安心回府。结果等他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拉上卫漓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去邯林。
三公收到消息时他们已经出了城门很久,想追也追不回来了。三人只能在家干跺脚大骂北堂慕渊混帐,差点被他气出病来。
北堂慕渊捉弄到三公后心情非常愉悦,半倚在铺着华锦绒毯的车座上,盯着对面正襟危坐,一脸窘迫恼怒的卫漓看。
从都城去邯林需要两日脚程,即使有三公拦着,他也准备得十分充分。不过他打猎不喜欢人太多,除了锦衣卫外,他只带了几个服侍的随从。
邯林四面皆是山丘,林木葱郁,丘林里栖息着不少珍贵的动植物,是瑞国最好的打猎场,也是皇家专属的打猎场。
自从王位之争以来,他们都没有踏足过那里,相信现在那里一定有了更多的活物。不过邯林活物虽多,里面的道路也复杂。稍不留意就有可能找不到出山林的路回去。
卫漓当作不知道无视了北堂慕渊很久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瞪着他道:“不知道王爷一直盯着臣看什么意思?”
北堂慕渊笑得纯粹天真:“卫相不看本王,怎知本王在看你?”
卫漓冷哼一声,懒得跟他计较了。
“王爷你这么大的排场,小心引火自焚。”只带那么一点人,他居然备了十几辆车。走出皇宫,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再说装猎物也用不着那么多空车装呀,他能打得到那么多猎物吗?
“难得出来散散心,卫相不要总这样扫兴。”
她又不是自愿跟来的:“王爷不硬拉着臣过来,臣也不会说这些扫兴的话。”
北堂慕渊叹息摇头,换了一个姿势:“本王这不是想跟卫相单独相处么?”
“……王爷,有些话说得多了就显得太虚假。唉,王爷要知道突厥战事还未解决,臣根本无心赏玩。”
“卫相不必担心。,三皇兄说他能办到,我们且相信他就好。”
卫漓听他这么说才更担心。北堂延琤在齐国当了那么多年的质子,一回来就说可以解决瑞国与突厥的矛盾和战事,怎么想都很奇怪。
她觉得北堂延琤这个人有太多不明朗的地方。
“万一他办不好呢?”
北堂慕渊轻笑,毫不在意地淡声道:“那就是他的命了。”
“王爷对自己的兄长还真是淡漠。”她也是有姐妹的人,换作是卫馨为了自己去边关,她绝对说不出这种冷血的话。
“卫相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就像没人能证明本王是假太子一样,也没人能证明这个忽然回来的三皇兄就是本王的三皇兄。”
他说的卫漓心里也曾怀疑过。但他如果不是北堂延琤,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又为何要冒充北堂延琤?
“皇上没有说什么吗?”假若他怀疑北堂延琤的身份,应该会告诉北堂伯茗,那北堂伯茗又是什么反应?
“你也知道七皇兄病得严重,他无暇去管这些事。依本王看,他认为三皇兄确是二十五年前送去齐国当质子的三皇兄。”
“即使他是本尊,齐王为何在这种时候送他回来?”卫馨说是齐王主动放他回来的,那么齐王一定是有事要求助于瑞国。莫非是难民一事吗?
北堂慕渊倒是想了起来,很大方的把之前北堂延琤对他说的话告知卫漓。卫漓听后,不禁问道:“王爷觉得三皇子此话的真实性有多少?”
马车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颠簸不断。卫漓没坐稳一下子从这边摔到北堂慕渊那边。
卫漓整个人撞上北堂慕渊的胸膛,一只手在无意识捉物时正好捉住了他的腰带带子。颠簸再起,重力之下那带子就被她扯开了。腰带一松,北堂慕渊的衣物尽数散开。北堂慕渊没来得及调侃她,伸手就把她拥进怀里,让她靠好,以防她受伤。
北堂慕渊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和薄荷香,卫漓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上,不自觉变红了。
他居然在保护她,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等马车不再颠簸,恢复平坦了,北堂慕渊的声音才幽幽从车厢里传到外面的人耳中:“怎么走得那么颠簸?”
赶车的人不敢有半分怠慢,立刻小心回道:“王爷,那路地上满是坑洼,现在又不能绕道,只好照直走了。”
“下次再有颠簸记得提前跟本王说一声。”
听不出北堂慕渊到底有没有生气,马夫鸡啄米般点头应道:“是是是,奴才知道了。”
卫漓想推开北堂慕渊,好好向他道谢。可这个人抱着就不放手了:“卫相,既然对本王做了那样的事情,怎能半途而废?”
那样的事情是哪样的事情?卫漓忽然发觉自己手里拿着东西,微微低头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什么时候解了北堂慕渊的腰……腰带?
卫漓像刚才什么也没发觉般松开握着腰带带子的手,然后一边推开他一边道:“王爷,这是误会。刚才只是不小心……”
“一句不小心就想含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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