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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本相受够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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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验身不就是最好的办法么?”北堂慕渊打定主意卫漓不敢脱。
那好办。反正卫馨也说她胸太小,现在这里光线又不怎么好,应该能糊弄过去。
她平胸她骄傲,她为验身省功夫。
卫漓二话不说就解下腰带,准备脱去外衣。北堂慕渊在一旁看得发怔——原来他敢脱?难道真是自己多虑了?
脱到一半卫漓醒悟过来,急忙又穿上:“王爷这是使的激将法?万一臣脱了,而王爷又会武功,若王爷霸王硬上弓,臣怕是招架不住。”
北堂慕渊终于难得的朝她翻了一个白眼,“本王还受着伤,怕是想硬上也硬不了。”
反正她是不上当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北堂慕渊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也不知现下是什么时辰了,那些人走了没有。”
“我们现在还能平安坐在这里,应该是不会再追来。本王也乏了,卫相自便吧。”北堂慕渊觉得不好玩了,便靠着身后的大树,缓缓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卫漓。
这个时候哪里睡得着?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卫漓坐得有些累了就起身四处观望看看。原地转了一圈还是什么发现也没有,她只好又坐了下来。
再抬头看北堂慕渊时,他已经睡着了。他的睡相很好看,安静温柔,与世无争的样子怎么瞧也瞧不厌。零星的朦胧月光扑落在他俊美无双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似乎还在不安分的颤动,恬静如画。
她看得有些不真切就凑近了身子到他旁边。他似乎没有察觉,依旧睡得很沉。薄唇浅抿,眉头无意识地微微皱在一起。她看呆了,不禁想这么好看的男人性格怎会如此招人嫌?
所谓人不可貌相还真是有理有据的说法。
突然从附近传出一声狼嚎,把看呆的卫漓吓到了。她一个激灵就扯过北堂慕渊的袖子,紧紧挨到北堂慕渊的身边;又是一声狼嚎响起,她直接紧紧抱住了北堂慕渊,身子抖得厉害。
卫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和肉食野兽。
卫漓没意识到自己压到北堂慕渊的伤口,北堂慕渊被疼醒了。刚睁开眼睛抬头就感到一个人影往自己脸上撞来。无巧不成书——
两张唇就这样贴到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获罪】


胡子拉渣也阻挡不了那柔软的触感。卫漓登时瞪大了眼睛,立即反应过来手脚并用的往后退开。此时又响起一声长长的狼嚎,卫漓欲哭无泪,又载进了北堂慕渊的怀里。
北堂慕渊也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卫漓,忽然有一股很微妙的感觉——这人未免也太……可爱了。
他轻轻拍拍卫漓的后背,轻缓而温柔地喊道:“卫相……”
卫漓一手悲伤地擦着嘴唇,一手扯着北堂慕渊的衣服,既可怜又不甘,神色极为复杂地瞪着北堂慕渊,说出口的话却软弱无力:“臣怕它们。”
北堂慕渊心领神会,柔声安慰道:“无事,有本王在呢。莫非它们比本王还可怕不成?”
卫漓没有半分犹豫地点头说:“确实是它们比较可怕。”在卫漓心里,北堂慕渊最多只能算是只狐狸,哪能跟狼比。
北堂慕渊一改常态没有借题发挥,只是摇头轻笑,不说话了。
等狼嚎声不再响起的时候,卫漓才斟酌着字句说:“王爷,刚才的事情,是个误会。”
“卫相指的什么?”北堂慕渊一手支着头,饶有趣味地盯着她问。
“呃……就是刚才的事情。”这人真讨厌,装什么傻。
“喔——”北堂慕渊拖长尾音,恍然大悟道:“卫相是指刚才主动抱着本王,亲本王的事情?放心,本王尚不会放在心上。”
卫漓气急败坏的瞪着他,想骂什么却终究没有骂出来。心口堵着一口气撇过了头不搭理他。
她才不跟他一般见识,要不就中了他的诡计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昏沉入睡,结果没睡多久天就蒙蒙亮了。两人在密林里找了许久才找到一条曲幽小径,抄着小径一路走回城中。
卫漓刚回到家就见一条人影飞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公子啊,您昨天一天都去了哪里?也不跟度沐说一声。度沐去找您好几回了都没找着,还以为你遇到什么不测了。”
一大早就这么吵,卫漓想耳根清净都清净不了:“好了好了,我这不回来了么?快去帮我备车,早朝要迟到了。”
不过今日应该不会有早朝了吧?唉,还是先走一趟再看情况。
度沐松开卫漓,抹抹眼泪,打量着卫漓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悬了一夜的心也终于放下来,委委屈屈地跑去备车了。
卫馨也难得的起了个早。度沐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过来了:“小祖宗,你舍得回来了?”
卫漓惊讶于卫馨这么早起,顺口说:“二姐,你今日可真早。”
“我倒不想这么早,可谁叫你昨日一天都不见踪影。你去哪里我也不问了,我过来就想跟你说堤坝的事情。”
卫漓站直身子,捋了捋胡子,道:“二姐你已经知道了?”
“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恐怕全都城的人都知道了。不止这个,连那臭小子下旨要纳你为妃的事情坊间的人都知道。我来是想说,我朋友派去监视堤坝的人,都死了。”
卫漓闻言心头当下一沉,这么说昨天她没看到人是因为他们已经遇害了?
“他们什么时候死的?”
“堤坝坍塌的同时,凶手让他们伪装成被压死的工人了。我们去那里好不容易找到一具完整的尸体检查出是一刀致命。干脆利落得很,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卫漓沉默了。卫馨见她想得入神也不催促她,只待她再次开口。
果然,过了良久卫漓又道:“二姐,堤坝坍塌的罪责我怕是逃不开了。如果我被问罪,轻则仗打,重则罢官,要追查这件事恐怕再无余力。”
“然后?”
“之前跟你说的事情你查得如何?”
卫馨好像明白了卫漓要她查的事情与近来的几件大事有关系。她朝卫漓勾勾手指让她附耳道:“听说齐国国君要把三皇子放回来,只是还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不过齐国似乎有动静,而且跟这三皇子有关联。”
北堂慕渊回宫后高福也像度沐那样两眼泪汪汪的遣人去替他准备更换的衣物,然后在一边哽咽道:“王爷,您可回来了,大家都在到处找您呢。”
“嗯,早朝怎么样了?”一个宫女端来洗手盆,北堂慕渊伸手进盆里洗着问道。
“王爷您放心,奴才已经推说您身体不适,今日早朝免了。”高福有些提心吊胆的回答道。
北堂慕渊颔首,接过另一个宫女递过来的手巾擦手道:“明后两日的早朝也不上了。”
高福应了声,忽而瞧见北堂慕渊右背上的伤口,他略略惊慌道:“王爷您受伤了,奴才立即去传太医过来。”
北堂慕渊挥挥手,“他们忙难民的事情已经忙不过来,不必传了。本王这点伤也无碍。水已经准备好了吗?”
高福连连点头,:“已经好了,王爷请沐浴更衣。”
“嗯,之后移步朝阳殿。”
“遵。”
******
堤坝失事在坊间确实已经迅速流传开来。有人说这是因北堂慕渊遣走秦许然,卫相为了报复才策划此一事;也有人说是北堂慕渊斗不过卫漓才从中作梗,让她从此远离朝堂;更有人传是因卫相不答应北堂慕渊纳妃的要求,为了让卫相答应才让卫相背上罪名再假意帮他,以达到目的为止。
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传言,一时之间百口相传,空前盛况。
卫漓没有闲心去理会,转眼三日期限已到,李修说还没有一点线索。只道是堤坝的工料出了问题,但具体是什么问题又查不到。
看得出李修这几日非常担惊受怕,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卫漓安慰李修,既然堤坝是她监察,这个责任就她背了,让他不要担心。李修听罢虽然连口道谢,却也知道会不会罢免他只有北堂慕渊才能做决定。
第四日早朝,天气很闷热。艳阳很早就高挂在晴空之上,那温度似乎是入夏以来的最高。好像也在暗示着今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会发生。
北堂慕渊巡例问了一堆杂事后,便提起堤坝坍塌一事。这几天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在讨论此事,影响非常重大。再拖下来只会越闹越大,最后无法收拾。
李修霍地一声跪在殿中,声泪俱下:“臣辜负王爷重托,没有查出堤坝坍塌的原因,臣有罪!”
北堂慕渊还未说话,卫漓就上前一步道:“李大人职责所在,犯错自然不能免罪。然则臣身为监察,却没能早些发现端倪,故臣也有罪。王爷要降罪,就怪罪微臣罢,臣一力承担。”
北堂慕渊揉揉额头,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众人见他凝眉深思,都在揣测着他的意图。
卫漓这边的人按捺不住了,纷纷一同下跪为卫漓求情。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感人肺腑。
北堂慕渊像是看腻了他们这些样子,终于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堤坝坍塌事关重大,卫相这罪免不去。既然卫相要帮李大人担罪,本王又岂能当块朽木疙瘩?传本王旨意,从明日起罢去卫相官职,收缴官印,扣除当月俸禄。”
“王爷,此举大大不妥啊!卫相虽有负责,但也罪不至此。”钟耿率先替卫漓求情,卫达他们紧随其后。
北堂慕渊看着他们,勾唇笑了笑。卫漓当真有手段,差不多有一半人在为她求情。可想而知,若与她正相冲突了,到时候吃亏的说不定还是自己。
然而他却十分喜欢这种满是挑战的事情:“罪不至此?你们可知此事死去了多少百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做人就应该有担当才是。”
卫漓这次没有与北堂慕渊争辩,很是恭敬地拱手道:“臣领命。”
卫漓被罢官这事还不到一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卫漓从皇宫出来,好多人都要来跟她说几句暖心的话,害得她要请人备车才能回家。
这件事还没被人完全消化,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消息又出现了——听说十岁被送去齐国当质子,避免了王位之争的三皇子回都了!
各种令人震撼的消息层出不穷。许多人纷纷守在城门口,都想见识见识一下在齐国当了二十五年质子的三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而卫漓被罢官的消息也因为这事而被压了下去。
度沐得知卫漓被罢官的消息后,等卫漓回来就对着她哭得稀里哗啦:“公子,您怎么就被罢官了呢?堤坝坍塌之事明明与您无关。摄政王他一定是故意这么做的,公子您可不能就此屈服呀……”
卫漓瞧不得他这样子,半是厌恶半是嫌弃地挥手让他离自己远点:“你哭什么?鼻涕都差些粘了我一身。”
“公子您怎么能如此平静?怎么能如此不争气?度沐是在为您打抱不平!”干嘛一脸嫌弃他的样子。
“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接下来就看北堂慕渊打算怎么做了。
卫漓还没走进屋里,知月就捧着一大堆东西跑来了:“公子!”
“知月?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看她一脸慌张的,不知道是不是卫馨又闹什么事情了。
知月把手里那些好吃好玩的东西到度沐怀里,大声叫道:“公子,有人找您!”
“谁?”平时傻乎乎的知月都这么惊讶,看来对方的排场不小。
知月摇头道:“不认识,没见过。”
度沐被知月塞了满怀的东西已经相当不满,听到知月的话后更是不屑地啧道:“那你紧张个什么劲,还有人敢比那个摄政王排场大吗?”
知月眨巴着大眼睛,讷讷道:“因为他自称是三皇子,我没听说过所以有点紧张。”
卫漓瞪大了眼睛,三皇子来找她?!
作者有话要说:

☆、【忽寻】


度沐喃了几遍三皇子,有些不解地问卫漓:“公子,原来北堂皇族还有这号人物呀?”
知月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外面还围了好多人,看起来很受欢迎的样子。”
那不叫欢迎,只因为三皇子在瑞国是个珍稀人物而已:“他人在哪里?”
“我让他在前院等了。”说来她还挺不爽的。刚刚奉卫馨的命出去买胭脂,结果才走出门就被那个人拦下了。要是买不到胭脂,还不知道卫馨会怎么收拾她。
卫漓心下叹气。知月也真是的,人家可是堂堂三皇子,让人家在前院等自己多悖礼?再说即使是普通的客人也不应该把别人晾在前院里不管了。
卫漓骂不得知月,只好心急火燎跑去前院迎人。再说也搞不清楚这个从未见过面的三皇子来找她到底有何事,她心里异常复杂又十分在意。
步出厅门,卫漓就见院门口两旁站了两排人,不多,共六个。虎背熊腰,腰间佩着大刀,穿着皆是齐国的风格。
而在前院的枇杷树下,一个身穿苍紫色织锦缎夹袍,腰系深紫色虎纹玉带的男人挺身傲立,颇有几分清新俊逸之风。
那人背对着她,卫漓略微犹豫才移步上前:“请问……”
听到声音,那人转过身来。一张与北堂伯茗三分相似的脸,却多了七分的成熟稳重。贵气逼人,不言而华。
他负手打量了卫漓一番,摇摇头又点点头,带着几分疑惑地问她:“卫相不在家吗?”
声音也很稳重,透着几分轻快明朗。
卫漓才拱手行礼:“鄙人正是卫漓。三皇子大驾光临,卫漓不胜惶恐。”
他一脸“你就是卫相?”的怀疑眼神,又端详了半会儿她才道:“你与我听闻的不一样。”
卫漓十分谦逊:“不知道三皇子听闻中的卫漓如何?”
“倜傥英气,孔武有力,威风凛凛。今日一见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让三皇子见笑了。不过卫漓不曾知道自己这么有名气。三皇子请移步堂里聊吧。”卫漓觉得在前院说话于情于礼都不好,便邀他进屋。
他一边迈步一边道:“卫相名气自然大,在齐国也有不少人认识。可惜今日我才刚回来,就听说卫相被罢官了。”
引入正堂就座后,卫漓遣度沐上茶。见他一脸可惜的神色,反倒不在意:“草民早有辞官之意,现在也只是顺势而为。”
他一脸疑惑,却善解人意地没有再追问下去。度沐热情地端着茶水进来奉上,很有眼色地站到卫漓身后,偷偷观察打量他。
他无意识地转动着右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沉默了良久才又道:“以卫相的才识太可惜了。”
“才识不过是众人相传罢了,草民只是一介普通人。”揣摩了半天,试探了半天,卫漓心里有了眉目。这人怕是来拉拢她的。
“如若没有才识,七皇弟和十二皇弟又怎么会如此赏识你?卫相不要过谦了。换作我,定不会让你罢官。这真是损失了一个良才呀。”
“三皇子,草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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