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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南河镇-第110章

小说: 南河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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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嘻嘻地笑着说:“干啥?给我娃换个姿势也开开眼界。你把尻子撅起来!前门爸已经走过了,这次爸要走一下我娃的后门。”莲儿果然顺从地将尻子撅了起来,佘有志猫着腰将他那雄风重振的东西,又一节一节地给莲儿送了进去。在用双臂拦腰将莲儿箍住后,佘有志这才像拉风箱似的,一边一前一后地抽动着一边问道:“受活不?”莲儿也一边极力地将尻子向后坐一边回答说:“受活扎咧!这回的受活跟上次的还——还就是不一样。”随着“哎哟——”一声尖叫,两个人又都不再动弹了。
翁媳二人“将军不下马”的剪影,被灯光定格在后面的墙壁上。
莲儿没娃心却教她爸佘有志给占住了,佘大花有娃心反而没被娃占住。郭德玉失踪后佘大花确实着急过一阵子,但没多久独守空房的寂寞却又占了上风。曾几何时,佘大花竟变得勤快而且干净起来,该搬的搬该挪的挪该扫的扫该洗的洗,里里外外地忙了几天后,屋里立即变得整整齐齐又一尘不染。
一切就绪后佘大花又开始收拾起自己来,她热好水关上头门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在从头到脚洗了两遍后,她这才披着衣服坐下来梳起了头。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头发终于成型,佘大花对着镜子左边看了右边看,总觉得还是不太满意于是又绽开重梳,直到第三次成型她拿起镜子上下左右地照了又照后,这才终于满意地笑了。接着她又开始给脸上搽粉,第一遍搽过后她感到有些淡接着又搽了一遍,不想又搽得太厚了只得洗掉重来。满意后佘大花又开始打胭脂口红,这次她汲取了前面的经验,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涂才没有再返工。换衣服倒是没费啥劲,粉红色的上衣水绿色的裤子桃红色的袜子,都是提前就搭配好了的。在给浑身上下撒了香水后,佘大花这才左手拿着丝帕右手拿着香扇,一摇三摆地扭出了铁匠铺子。
花枝招展的佘大花刚走出这家字号又进了那家门面,拿起这样东西瞧瞧弾嫌着质地太次,又拿起那样东西看看埋怨着要价太高。转了半天她一样东西也没买,拿在手里的仍然只是一个丝帕跟一把香扇。
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那些老板掌柜甚至伙计们,都知道佘大花本来就不是买主而是卖主,他们卖的是商品而她卖弄的却是风情。
买卖不成仁义在,明知佘大花不是买主,那些老板掌柜跟伙计们还是热情有加,不管是这家门面的老板还是那家字号的掌柜,临走时都能得到佘大花一个足以勾魂摄魄的媚眼,伙计们却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有个卖啥的就有个买啥的。母狗都摇了尾巴,牙狗能不动心吗?
佘大花的第一个买主是绸布店的葛掌柜。葛掌柜的老婆是南河镇上小有名气的母大虫,她是个单放心不但将银钱管得紧,而且将葛掌柜管得比银钱还要紧。葛掌柜应了个名母大虫抡了个红,绸布店的财权和人权实际都旁落在“垂帘听政”的母大虫的手里。葛掌柜虽然是个大色狼,但却从没光顾过妓院更未涉足过暗娼。暗娼他不想去,因为那里大都是些半老徐娘,跟他的母大虫相比她们也强不到那儿去;妓院他是不敢去,有这个贼心他却没这个贼胆,因此人们只知道他贪财,是个只知道进不知道出的铁公鸡,而很少有人知道他更贪色,只是还不曾交上桃花运。
那天看着母大虫走娘家提着礼行前脚出了绸布店,手拿香扇半遮面的佘大花后脚便进了绸布店。在绸布店卖弄了一番后,佘大花倒是真的看上了一块缎子。见佘大花拿着缎子翻来覆去爱不释手的样子,将正在招呼的客人扔给了伙计后,葛掌柜赶过来忙招呼起佘大花来。在讨价还价时葛掌柜心里非常矛盾,他有心照顾佘大花却又不便照顾她,店里人多眼杂他怕坏了规矩,更知道母大虫的法难犯。听了葛掌柜偷偷报出的底价后佘大花也有所动,但在下意识地在口袋里捏了捏后,她却又连声埋怨说贵了太贵了。以往像这样赚不了多少的生意,不成了拉倒就算毬咧,眼下双方却都有些遗憾,佘大花遗憾自己卖弄了半天葛掌柜并没送她一块,葛掌柜则遗憾有心送佘大花一块却又不敢。佘大花叹了口气带着遗憾走了,葛掌柜正遗憾的目送着佘大花,却出乎意料得到了她的一个媚眼。葛掌柜人还在魂却早被这个媚眼给勾走了,剩下的,一个躯壳而已。
出门观天色进门看眼色。佘大花这一眼非同小可,失魂落魄的葛掌柜差点晕倒在地。没想到老了老了终于有了艳遇,晚上葛掌柜借着到前面去盘账,顺手偷偷地扯了一块面料藏了起来。喝罢汤葛掌柜又以收账为借口,在征得母大虫的恩准后他偷偷揣上那块面料便出了绸布店。
不惜舍近求远在拐了几个大弯后,葛掌柜终于出现在铁匠铺子的门前,像个绺娃子似的前后左右地看了看后,他这才惴惴不安地叩响了那扇大门。一阵沙沙的脚步声过后,门“吱儿”的一声打开了一道缝,门缝里是佘大花那袒胸露腹的身影。“大花,你喜欢的那块缎子我给你送来了。”见是葛掌柜,佘大花将门开大了点说:“进来吧,到底要多少钱?”葛掌柜一闪身便幽灵似的飘了进来并压低声音说:“快别再寒碜我了。这是我孝敬姑奶奶你的,不要钱。”佘大花说了声让我看看便转身往屋里走去,葛掌柜见有了门心中窃喜,于是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跟了进来。佘大花自顾自地看着料子头也不抬地顺口说道:“没想到葛掌柜倒是个有心人。”葛掌柜连声说:“应该的,应该的。”接着他又叹了口气说:“唉,你一个人的日子也不好打发。”佘大花说:“一个人?谁说我是一个人?”她依然没有抬头。葛掌柜却吃惊问道:“还有谁?”说着便警觉地用两个老鼠眼在四下里搜寻起来。
佘大花这才哧哧地笑着说:“这么说你不是人?”受到戏弄的葛掌柜终于明白过来:“吓死人了好我的姑奶奶。你可真会开玩笑。”说着葛掌柜用颤抖着的右手掏出手帕不住地揩着额头上的冷汗。“葛掌柜是不是心里有鬼?”佘大花又嘲弄地说。“是是是,噢,不不不。只是想伺候伺候姑奶奶。”葛掌柜已有些语无伦次。“咋个伺候法?”佘大花不动声色地接着问道。“捶背捏腿挠痒痒。只要姑奶奶你高兴咋样都行?”说完葛掌柜借着手帕的掩护用眼睛偷偷瞟着佘大花。“就凭这?”说着佘大花已经将料子递回到葛掌柜的面前。“还有还有。”葛掌柜伸出手却并没有接料子,当啷一声后两个大洋被放在了佘大花的手中。葛掌柜心想今日个就豁出去了,却没想到那只手仍然不肯收回,于是只得又添了三个。“那就先捏捏腿吧。”说着佘大花终于仰面朝天地躺在了炕上。




 第三六章佘有志翁媳乱伦 佘

箭一上弦就由不得人了,“往上。。。。。。再往上。。。。。。”几个月没碰过男人的佘大花这时心旌倒首先飘荡了起来。已经捏到佘大花大腿根的葛掌柜得到暗示,胆子也随机大了起来,他一把拽掉了佘大花的裤子,在将她那个自己向往已久的地方掰开看了一阵后,连衣服也没脱葛掌柜便一翻身压了上去。“裤子脱了慢慢弄。”佘大花呢喃着竟一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慢说是佘大花,连母大虫在发情的时候,也会变得万般的温存起来。
脱光后正要“赤膊上阵”,葛掌柜竟一时又呆住了。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佘大花那全裸的如脂如玉的胴体,仰面朝天的佘大花两腮绯红,犹若一朵盛开怒放的玫瑰;一对秀女峰拔“地”而起,对称地耸立在酥胸的两侧;修长的双腿微微地叉开着,从膝盖往上却突然变得丰腴起来;与微隆的小腹构成的三角区里,是那个连英雄也不得不为之倾倒的尤物。
佘大花迷离着双眼在期待着。
上面眼福还没得到满足,下面的已经怒不可遏,经受不住,葛掌柜像头公牛一下子扑了上去。一个肥大的躯体,立即掩盖了那个如脂如玉的胴体;一张毛碴碴的嘴巴,仿佛要撕碎那朵盛开怒放的玫瑰;一块像捶布石似的胸脯,压得那对秀女峰顿时失去了刚才的挺拔;一个怒不可遏的家伙,也一节一节地顶进了那个尤物的纵深。上面的那个躯体,在一前一后疯狂地扇动着;下面的那个胴体,也一左一右地扭动着呼应着。突然上面的那个躯体停止了扇动,下面的那个胴体也停止了扭动,只有两张嘴巴还狗咬狗地撕咬在一起。。。。。。
在一阵喘息声中,已经翻身落马败下阵去的葛掌柜,在寻找着自己的衣服。“不弄了?”意犹未尽的佘大花问道。“没时间了。回去晚了黄脸婆那里不好说话。”葛掌柜说。他为了掩饰自己已力不从心的弱点,却无意中又暴露了怕老婆的另一个弱点。佘大花闻言一边收拾打扫着“战场”,一边在心里骂道:“没彩!把那一蛋子货去掉跟婆娘没啥两样。”
黑夜静悄悄。出门时葛掌柜又首鼠两端地望了望,见没有人影,于是便逃也似的消失在夜色中。葛掌柜自然不会知道,在他飘进这个大门时已竟被一个暗哨给盯上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又溜进了那扇还没来得及关上的大门。
对佘大花垂涎三尺并跃跃欲试的,并不是葛掌柜一个人。此前只要一到晚上,在铁匠铺子周围打踅踅的何止一二?一时不慎撞在一起也是经常的事,于是两个想打野食的便都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你咋在这儿?”这个一时打不过转身,只得硬着头皮问那个说。
“我到南头有个事。你呢?”那个也一时转不开身,搪塞后又问着这个。
“我也是到北头问个话。”这时俩人才都打过了转身,于是心照不宣地一个向南,一个向北。
向南的自是无事可做,向北的也自是无话可问,只是大家都因探不着水的深浅,才让财大气粗的葛掌柜给捷足先登了。见葛掌柜已经成功,这个和那个的胆子也都大了起来:“好说话了给她撂两个,不好说话就把葛掌柜给她抬出来,不怕她佘大花不乖乖就范。”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实在招不住时不等天黑,铁匠铺的门就被佘大花关上了,里面还被用槐木杠子顶得死死的。挡君子的门虽然关上了天却没法关,铁匠铺的墙很快的被溜光了。
夜是静谧的,多少辛苦劳作了一天的人们,在夜的静谧中得到了休养生息;多少对恩爱的夫妻,在夜的静谧中享受着人生的甜蜜;又有多少小人们在夜的静谧中,干着偷鸡摸狗甚至男盗女娼的勾当。夜幕包容了多少甜蜜又掩饰了多少罪恶,夜幕,也只有夜幕,才能撕下那些伪君子们道貌岸然的面纱。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葛掌柜与佘大花的风流韵事,不久便被人们添油加醋地加以润色,又被在南河镇上传播得纷纷扬扬。
“老实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弄啥去了?”双手叉腰的母大虫当着面像审贼似的审问着葛掌柜。
“弄啥去了?你管我弄啥去了!你这人咋把人当贼着拷问?”情知纸里包不住火事情已经败露,死猪不怕开水烫,在母大虫面前葛掌柜这时到像是个男人,倒反而变得强硬起来。
“本来就是个贼,是贼就得拷问!咋咧?”母大虫说着上去就是一爪子。葛掌柜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五道先白后红的指甲印。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葛掌柜忍着痛抡圆了胳膊,一个带风的耳光过去后,母大虫立即像陀螺似的转过了七百二十度,这才扑嗒有一声跌坐在脚底上。
“你这个天杀的!背着牛头不认脏竟还敢动手打老娘,老娘今日跟你拼了。”说着母大虫又扑了上来,两个人撕挖在一起从屋里一直扯到街上都滚成了土蛋蛋。伙计们赶忙上去拉,一时又哪里拉得开。该买的不买了该卖的也不卖了,一街两行的人都闻声围上来看水涨河塌,其中也不乏有人上前解劝。
“你个老不死的,毬倒是比人还强!收账竟收到铁匠铺那个婊子的炕上去了。”大虫虽恶却毕竟是个母的,处于劣势的她见有人拉益发地扑得凶了。
“你——你——你血口喷人!”被母大虫揭了伤疤的葛掌柜虽然还在回骂,却显然没了底气,虽然还在回扑也显得没了力气。急于借梯下楼的葛掌柜终于被伙计们拉了回去,活像一头斗败了的公牛,他坐在椅子上连连地喘着粗气。
“哎嗨嗨嗨。。。。。。我活不成了。。。。。。我的命咋这么苦哟。。。。。。你们甭拉。。。。。。我不活了。。。。。。”见有人劝,没有了对手的母大虫干脆仰面朝天地躺倒在土脚底上,嘴里嗨嗨啰啰似唱非唱似哭非哭地撒起泼来。众人又是拉又是劝都累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倒是越发的来了劲。
娃娃不宜惯,老婆子不宜劝。闹腾了好一阵见没了动静,已感到情况有些不妙的母大虫在微启眼皮偷看了一下后,发现围观的倒是越来越多,却再也没人肯劝她拉她,于是一骨碌翻身爬了起来,嗨啰声也随即戛然而止。在扑打了两下尘土后,母大虫又呸的一声吐了口黄痰,这才悻悻地扭了回去。
这也许就是人们上常说的“人来疯”。
上午一场雷电交加的闹剧刚不光彩地落下帷幕,下午一场凄风苦雨的悲剧又敲响了开场的锣鼓。
郭福寿残废后,谢铁成于不知不觉中跟菊儿走到了一起,并用他那双曾经挥舞过十八磅大锤的胳膊擎大厦于将倾,把菊儿这个摇摇欲坠的家重新支撑了起来。在这个特殊家庭中的特殊位置,曾经使菊儿难堪过尴尬过,郭福寿死后,这些尴尬和难堪也随之而去被一块埋进了坟墓,但菊儿并没因此而感到轻松,反而觉得压在肩上的担子,更加的沉重了。这种压力只有菊儿自己能感受到,谢铁成虽然隐隐约约的有所觉察,但却无法感受也无法理解更无法替她分担,因为这种压力不是来自于物质而是来自于精神。菊儿担心的并非是这一大家人的柴米油盐和吃喝拉撒,这些有谢铁成这个大个子在撑着。养不教,父之过。没有了郭福寿这个父亲,管教儿子的千斤重担,便自然而然地压在了菊儿这个做母亲的肩上,谢铁成块头虽大,但毕竟姓谢而不姓郭,他能帮菊儿管教好这三个日益长大的儿子么?
三个儿子中,最教菊儿放心不下的就是老二郭德玉,他机钻倒是机钻但机钻得似乎有些过分,这种过分的机钻反而给菊儿一种不安的感觉。
趁着周围没人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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