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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勾纹刀 作者:哓冕-第27章

小说: 勾纹刀 作者:哓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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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跟我一起去保护她。”
“好吧。。”子菲鱼的脸唰的红了起来,“我跟你去。。。”
“走吧。”燃天佑一把拉起子菲鱼向外走,她的脸变的更红了。
两人打开了地牢的门,走出了地牢,关上了地牢门,地面上连一点地牢的痕迹都没有。原来这里是梵家的竹林,附近的八臂哪吒应该都被钟灵秀支开了。
“那边是炎家。”子菲鱼指着竹林的一个方向说,“我们可以从那边的墙上翻到炎家。”
“不被人发现就好,”燃天佑说,“我还有本书需要交给炎阿姨。”
“梵画月,你没事吧?”燃天佑拿着炎阿姨的腕带给梵画月打着电话,他已经到了炎静云阿姨的家里,穿上了八臂哪吒军大衣,旁边有一条险道神军裤,应该是炎文博不要的中尉军服。他的右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是克语剑的那本《利维坦》。
“怎么了炎阿姨?”电话那边的梵画月说,“天佑!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你没事吧?”燃天佑环视了一下这个书香门第的客厅,斗祸马在客厅里看着有点扎眼,子菲鱼正在安慰一见到信就哭个不停的炎阿姨,“你现在在哪?”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有事呢?”梵画月说,“我还在车上,在去你家的路上呢!”
“让你的车赶紧掉头,你前面路上有危险!等我去找你!”
“但是你妈妈说你让我赶紧去找她,还说你带来了一个人怎么对我不利。”
“什么?我没有给我妈打过电话啊!”
“啊?那是怎么回…”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杂音,突然挂断了。
“梵画月!喂喂!”


第十章 地牢,枫树林和下水道(下)
更新时间201341 22:25:39  字数:4663

 梵画月坐的仁德仁生车子被一发独火星火箭弹击中,在公路上连续翻滚着,着了火,翻进了旁边的枫树林里。撞倒了几颗小树,停在了一颗大树跟前上,倒着翻在了地上。
“快过去看看!”“你去那边!”几个粗鲁的声音大喊着。
“额啊”梵画月从车子中缓缓醒来,一摸额头,全是血,手腕上的腕带已经砸在玻璃上坏掉了。车内全是浓烟,她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听到了外面的叫喊声,她拉了拉车门,打不开,于是赶紧拔下一只耳环,使劲砸开已经有裂缝的窗玻璃,努力从里面爬了出来,趴在了树林的草地上,满手都是砸出的血。回头一看,几个红衣服红头巾手持冲锋枪的血莲门兄弟正在向这边走来。
梵画月赶紧趴起来,珍珠项链散了一地,应该是刚才出车门时不小心挂断了。她弯着腰捂着胸口,想要逃跑,但鞋子非常不便,于是脱掉月蝉坊的鞋子,光着脚弯着腰赶紧向树林深处跑去。
“她跑啦!”一个血莲门兄弟走到了车子前,发现了地上的鞋子,向着其他的兄弟大喊道。
“在那边!”有一个血莲门兄弟看见了远处树林中的梵画月,“向那边跑了!”
“砰砰砰!”有人用枪打着,子弹撞到了梵画月身边的枫树上。她没命的逃跑着,脸上满是眼泪和血迹,小脚上满是小石子和树枝的划痕。
“砰!”的一声巨响,车子爆炸了,但追踪的血莲门兄弟并没有停止。梵画月不停的跑着,向着北部山脉的高处跑去。她跑上了一个小山峰,“啊!”的叫了半声,赶紧刹住车——前面竟然是万丈悬崖,差点就掉了下去。
“好像往那边走了!”几个血莲门兄弟的声音传来,似乎正在往这边走。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边好像是个悬崖!”一个血莲门兄弟穿过枫树林走到了小山峰前,他什么也没有看到,“这边什么也没有!”
梵画月正在万丈悬崖上挂着呢,她抓着悬崖边上的土块,光脚踮着脚站在悬崖突起的一道土层上。听到踩着树叶和草地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梵画月松了一口气。
突然,脚步声似乎又绕了回来,一个巨大的红色上衣绿色裤子的身躯出现在了悬崖上面,戴着红头巾的大黑脸向下看着梵画月,他的脖子左面有个红色莲花纹身,正拿着一把两头蛇冲锋枪指着她的脑袋!
“啊!”梵画月尖叫了一声,血莲门兄弟黑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眼睛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线,伸出大手来抓她。梵画月一看他的卡其色鞋子刚好踩在悬崖边上,伸出手抓住大鞋子使劲一拉——“啊!!!!”黑脸兄弟顿时失去了平衡,掉下了万丈悬崖!
梵画月赶紧爬上了悬崖,把自己的外套赶紧脱下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白色短袖,顺着悬崖向西北方向跑去。“在那边,在那边!”一群血莲门兄弟听到了惨叫声,都向小山峰方向冲来,未能发现梵画月的身影。
“靠,他们好像掉下去了。”一个血莲门兄弟大吼道。
跑啊跑啊,不知跑了多久,梵画月跑到了一个枯掉了的小运河跟前。运河的东北方向是一道山谷,西北方向远处有一个戈型的箭塔,远方有一座桥,隐约可以看到燃家城堡,她小时候经常来这里找燃氏兄弟玩。
梵画月爬下了小运河,落到了干枯的河底,里面全是半湿的泥巴和树叶。梵画月的小脚上全是伤痕和泥巴,她在河底走着,每一步小脚都陷进了泥里。她走到对面,双手抓着一人高的运河对岸,双手使劲,小脚蹬了几下,终于蹬到了一个树根,踩着爬到了枯运河对岸。
梵画月站起身,浑身都是土和泥巴,正准备向树林走去,这时远处的城堡木门突然“吱吱”的响了。梵画月赶紧跑到箭塔后面,蹲下藏起;探出头来,向城门望去。
城堡木门缓缓的打开,一队白盔白铠的骑士整齐划一的骑着白马,从城堡中缓缓列队走出,打着燃家族徽“黑鹰”的大旗。这就是旧诸侯的部队“白骑士”,虽然这支部队早已沦为了仪仗队性质,但是此刻的这支部队气势斐然,完全有冷兵器时代的骑士风范:他们右手手持喷雾器做为武器,左手手持着一个扩音器作为盾牌,背上背着农药桶做为箭袋;白马身上用很多大大小小装满不明液体的瓶子做成的铠甲,马屁股两边还挂着仁德德化汽油专用桶,里面装的也是不明液体;骑士们戴着白色口罩,口中高唱着旧诸侯的万乘礼歌《短歌行·鹰》:
“鹰游于天,风生云育,
俯瞰三生,遨游生死。
目阅千里,翼翔九天,
喙硬如钢,爪利如勾。
日以食兔,夜以捕鼠,
落而屠蛇,升而杀鼬。
有神农氏,贿以麟儿,
有遂人氏,赂以龙女。
欲以链栓,欲以镣铐,
神鹰不乐,过而不取。
喙啄铁樽,爪击铜鼎,
翼挥人皇,声喝女巫。
吾乃天魂,岂容凡食!
吾乃天魂,岂容凡食!”
(注:“乐”读“yue”,最后两句“食”为四声。)
白骑士中间有一乘白色战车,黑鹰旌旗,上面站着的人高大魁梧,身着白盔白铠,正是燃家掌门人燃光圣,他手持燃家的祖传黑色长剑,白盔下红色瞳仁目光冷峻,与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形象完全不同。
虽然白骑士此次出关,武器装备并非十分霸气,但重唱此短歌之礼,已经是数十年未遇。此歌原是帝王之师的军歌,自从75年前狂霸天杀死燃雨泽之后,这首军歌便从未在太极城公开出现过。此时突然传唱此歌,莫非?
“为何燃叔叔会让家兵重唱帝王礼歌?”梵画月疑惑不解,突然她想起了天佑妈妈说的话,终于恍然大悟,顿时吓得双手捂住了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等了一会,约有二百人的队伍从大门里全部走出,向着下山的路走去,消失在了枫树林中,但军歌的声音还在枫树林中回荡。梵画月走到大门跟前,小心的探头一看:还有几个白骑士仍然在城中巡逻。
梵画月不敢直接进去,于是沿着城墙转到侧面。这里有一个缺口,是小时候有一年过中州年的时候,画月和天佑两个人用画月爸爸给的花炮炸出来的缺口;梵画月到现在还记得当年燃叔叔用一根大铁棍打天佑的情景。那天晚上天佑还说:“画月等我长大了以后要娶你。”画月说,“为什么?”,天佑说,“我要天天跟你一起放花炮。”
梵画月跳进了缺口,进入了地下水道,光脚穿过了一堆老鼠屎和污水。到了第一个梯子跟前,她并没有上去,因为这一个下水道口是通向城堡内市场的,而市场里现在有白骑士。
梵画月继续向前走,背后的下水道里的滴水声滴着固定的节奏。下水道里本来就昏暗的光越来越黑暗,背后的水声停了一会,又开始滴答起来。以前天佑带画月下来玩过,把她吓的半死,但天佑就是使劲拽着她来玩,说要寻找宝藏,而越危险的地方宝藏越好,结果两人在下水道里迷了路,最后是天佑妈妈不知从哪找了个下水道设计图,带着大灯和一群礼仪兵从下水道里把他们找了出来,画月还记得洗完之后和天佑一起裹在被窝里,喝着天佑妈妈做的巨难喝的姜汤的场景。
梵画月走到管道的分差口跟前,回想着以前和天佑是怎么被救的,“啪”一个古怪的响声从下水道里响了一声,梵画月回头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她回过头来,“啊!”的一声尖叫:一只蜘蛛挂着丝刚好垂在她的鼻子前,把她吓的半死。
梵画月赶紧捂住嘴,怕声音传到市场里。她看了看其中一条管道,觉得这似乎就是当时晨阿姨带人下来的地方。她顺着地上的污水,从这条管道里弯着腰走过去。走了一会,暗淡的下水管道又亮了起来,前面是管道的出口,通到了一个窄窄的下水沟,前面又有一条梯子了。梵画月走出管道,跨过臭烘烘的下水沟,抓住了梯子,准备上去。
“啪”又是一声古怪的响声,梵画月回头一看——“啊!!”的尖叫起来,只见两只绿油油的眼睛正在自己刚刚出来的管道里闪闪发光!是一只半人高的大老鼠!
“你,你不想咬我的对吧?”梵画月害怕的说,一只脚踩上了梯子,另一只脚在发抖——大老鼠的脚下又多出来无数双绿油油的双眼,是很多的小老鼠!
“啊!!”梵画月赶紧顺着梯子向上爬,后面的无数小肉球从管道里滚下,游过下水沟,洪水般冲向梵画月!
“救命啊!”梵画月拼了命的向上爬,小老鼠堆起的肉山刚好够不到梵画月的脚趾头。但是大老鼠突然一跳,直接从管道那边飞了过来,咬住了梵画月的超短裙!梵画月感到突然身上一重,爬不动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扎着自己的大腿,低头一看,差点吓晕过去!
“啊啊!放开我!”梵画月使劲用右脚踢着大老鼠,但是大老鼠使劲咬着自己的裙子,爪子在画月的大腿上使劲挖了一下,留下几道血痕,老鼠尾巴缠住了梵画月的左脚踝。梵画月左手伸下去想要解开自己的裙子,但老鼠尾巴一搂,把她的左脚顿时拉离了梯子,梵画月的右脚正踢着大老鼠,这下双脚和一只手都离开了梯子,只剩右手还挂在梯子上!
“呜啊!”梵画月感到无数小牙正在试图咬自己的脚指甲,她左手赶紧抓回梯子,使劲抓着,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拉上去,大老鼠还咬着自己的裙子不停晃动着,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哐!”梯子上面的下水井盖子似乎打开了,一个大灯发着刺眼的白光,向下照来,梵画月被照的睁不开眼睛,只是感到自己身上突然松了,左脚上也没有滑溜溜的尾巴卷着了,好像是大老鼠逃跑了,也不再有老鼠试图咬自己脚趾甲了,老鼠群叽叽喳喳的声音正在远去。
“是你吗?画月?”天佑妈妈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画月,你一路吃了不少苦啊,”天佑的妈妈晨家美站在一个储物地窖里,她头发斑白,瘦消的脸看着很憔悴,脸颊瘦的陷了下去,眼袋黑黑的,眼眶凹下去,眼白发黄,嘴唇干裂,虽然能看出以前很漂亮,但比画月妈妈看着老很多,也不像画莺妈妈那样有精神;瘦高的身上穿着黑色长袍,一只干巴巴的手放在画月脏脏的左脸的伤疤上,左手关掉大灯,这正是当年救他们的那一把,心疼的看着全身脏兮兮的梵画月,细细的声音慢慢的说,“怎么这么多伤啊,天佑怎么没跟你一起?”
“阿姨!”梵画月一把抱住晨阿姨,哭了起来。
“好了没事了啊。”晨阿姨抱着头发乱糟糟,满身泥点,短裙破烂、内裤险露,胳膊腿上全是伤和血痕,脚上全是污水烂泥的梵画月,轻拍着她的脑袋。
“这有几件天佑的旧衣服,”晨阿姨带着梵画月从地窖里出来,穿过太阳王大教堂的大厅,来到女教徒宿舍区,进入了一间朴素的大宿舍;这会晨阿姨正拿着一堆衣服和一双鞋递给了宿舍浴室的门口站着的梵画月,说,“和他小时候的鞋子,你一会换上就行了。”
“嗯,谢谢阿姨!”梵画月红着眼睛说。
“傻闺女~”晨阿姨摸了摸画月的脑袋说,干裂的嘴唇咧了开来。
梵画月拿起衣服,推开古朴的浴室门,打开灯,进入浴室,把衣服放进了洁具柜子里。她对着浴室里水池上方的镜子,看到自己肮脏的头发和脸蛋,哭了起来。
梵画月站在浴缸里,用淋浴喷头使劲洗着身上的泡沫。还记得以前偷偷和天佑一起跑到大浴缸一边洗澡,一边打着水仗,然后用手指检查对方身体和自己不一样的地方,天佑总是喜欢趁她检查他的时候突然把水花打到画月身上,气的画月使劲反击。晨阿姨经常把在浴室里偷偷洗澡的两人都抓出来,用大毛巾把他俩擦干,再给他俩穿上衣服,而且每次都警告俩小孩以后再也不许这么做了,但是两个人每次都点点头,下次还接着这么玩。
但是现在,两人的关系虽然已经从朋友升级了,成了男女朋友,天佑却从来都是尽量避免碰到她的身体,就好像他根本没有把画月当成女人一样。画月甚至一度怀疑过天佑的性取向,但是直到昨天,她才发现了天佑原来一直有事瞒着她,和那个女人有关系显然也不是一阵了。
洗完了澡,画月用一个大毛巾把自己裹了起来,用手擦了一下全是雾气的镜子,看到了镜子里自己湿漉漉的长发。看了一会,她抿起嘴唇,打开了旁边的洁具柜子,从里面找出了一把黑色大剪刀,左手抓住了一缕湿漉漉的黑发,右手撑开大剪刀——心月标志性的黑色长发一络络缓缓落在了浴室的淡色瓷砖地板上。
话说一路颠簸走来,梵画月历经万难,终至燃家,实属不易;可谓以弱小之身,遇险恶而不惧,以赤裸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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