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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网游之悠闲生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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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上月极,说是叫南歌的过来商量建城的事情。南歌虽不情不愿,但毕竟正事要紧一些。撅着嘴,板着脸儿的还是来了,见着正厅里没有萧迟的身影,暗暗送上一口气,便寻了个靠近门边的椅子坐下,只还没等她坐安生呢,身上一轻,身后一暖,更用闻见那万分熟悉的气息南歌也知道是谁了。
原白皙的脸蛋儿忽然一红,挣动几下想逃开,直听背后那人冷冷:“哼。”一声,放了好些冰渣子出来冻人,连边上守着的月磐和月理都冻的哆嗦了好几下,不过这下南歌算是老实了。小嘴瘪了瘪,乖乖在身上坐着,只不是恨恨的瞟上头都没敢抬的月理几眼:“不是说要准备建城的事情么?准备呢?”
月理急忙擦了几下额头上的冷汗,低声答道:“那南姑娘要什么东西,我们马上去办。”南歌仔细想了想,还真没什么是人家准备的,软软的:“哼。”了一句,只她这哼哼可没有萧迟的威力,不清不愿的将笔墨纸砚一类的器具全寻了出来又添了个青花的笔洗,和几个青瓷瓶子,将砚台和青瓷瓶子一块儿塞到萧迟手中,负气的道:“研磨。”
萧迟倒是好脾气的,一手依旧抚着南歌的腰,将脑袋搁到南歌肩膀上便,一手拿着墨条研磨,好在萧迟同南歌在藏选森林的时候便学会了书法,研磨铺纸的事情做的了不少,看着倒是有模有样儿的。墨香就伴着竹露的香气一点点的弥漫开来,倒是叫南歌心头静上了几分,裁好了做筏子的纸,南歌便在边角的地方绘了几只开的正盛的海棠做角花儿,偶尔飘逸下来一笔淡红便若落英一般散落在纸上,看着清雅异常。又自边上取出一直较小的湖笔来,沾了墨汁,居中竖写着:“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雨,能饮一杯无?”整齐秀气的簪花小楷,写的是白居易的诗,不过顾念着现在的天气,又强改了个:“雪。”字,换过:“晚来天欲雨。”待写完,又在边上写上一行更小些的字,说是:“忽匆匆暮春将至,怜海棠盛时无惜花者,恐抱憾凋零,遂请先生于初七前来小酌,共赏海棠之姿,怜其寂清之情。”
待见南歌收笔,一边的月理和月磐还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就是他们忙活了近半个月还没有结果的东西?这就是叫他们这岳家精英狠狠载上一个跟头的东西,就这?就这一个小毛丫头,就这寥寥几笔算是完了?这不是扇他们的脸是什么?是什么?
南歌可不管现在两人心中如何的悲愤,待墨迹吹干之后,便理了理衣裳,叫萧迟将那些东西收了,瞧那吩咐起来的自然样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萧迟是人家小厮呢。
“我们去送帖子吧……”南歌将那些琐碎收好,又退后看了萧迟一眼,见他衣领有些发皱,便抬手指了指,只他半天也懒得动上一下,叹口气,又上前帮着他整理衣领了。不过还别说,经过方才那么一闹腾,南歌心里的尴尬倒是少上了很多,甚至不觉对着萧迟比寻常更亲昵一些了。毕竟他那般狼狈的时候都见过了还有什么过不得的不是?
只南歌张罗着要走,人月理和月磐可就不那么愿意了,别的不说,单瞧着南歌那随便样儿便够他们咬牙的,怎么的也得来个沐浴净身什么的,慎重一些也好叫他们显得不那么无能不是?这两人这墨墨叽叽的半响了,待萧迟一个眼神扫过去,什么无能啊,坚持啊,就跟阳光下的青烟一样消散的一干二净乖乖儿的跟在南歌身后走了。
“咳咳……南姑娘,我去过好几次,那个门房不怎么好……饿……”月理原本想说那个门房不怎么好对付想叫南歌当点儿心,但一想到昨天昨天城管在南歌跟前的表现便自动消了声,这门房不好对付还能比得过城管么?人城管都姑娘前姑娘后的恨不得将南歌捧手心上宝贝着,一个门房又算的了什么?
南歌也知道月理的好意,温和的冲月理微笑了笑,轻声道:“谢谢月理关心,放心吧,我做好心里准备的,不行,咱们下次再来就好了。”
基本上在南歌冲她笑的时候,月理就已经打了个冷颤,也不敢在多说些什么讪讪的应和着笑上几句便不再多言,倒是南歌忽然似想起什么了一般,轻轻拉了拉萧迟的袖摆凑到萧迟耳边上悄声问道:“不是说要叫夜甜知道么?我们这一路上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夜甜怎么知道啊。”
萧迟见南歌惦着脚,怕她累,倒是很配合的微弯下腰来,对这亲昵的姿势也欣悦一瞬,“想让她知道的,便自然有办法。”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会叫人怀疑的它的真实程度,他倒是很好奇夜甜愿意为了这些消息豁到什么程度去,等万般努力皆成空那一刻,应该是最有意思的时候了……
南歌也不知道萧迟是怎么安排的,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便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那也不是她用操心的了。就这样咕咕唧唧的了一路,也没多一会儿,李府便到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执贴上门


李先生的家门自来都是热闹的,不说人岳家因为建成的事情没少要找他,就他太傅的身份都不知道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麻烦他了。门房刚放狗将一个人轰出去,伸个懒腰正打算睡会呢,“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直叫他新货噌噌直冒,霍拉一下拉开门,连外边的人都没瞧上一眼便瞪着眼睛吼道:“敲什么敲,还有完没完了。”
待吼完了,这才用眼白瞧上来人一眼,就见一个精致秀气的女娃娃正笑盈盈的看着他,脸蛋儿小小的,身段儿小小的,整个人都小小巧巧,只觉着若说话重上一些,便会将那小娃娃吹走似的。见者她那可人的样子,再大火气也收了,想着方才自己还吼人家来这,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堆出自以为最和蔼,实则跟猩猩龇牙差不多笑容来,掐细了嗓子道:“这是谁家的小嫩娃娃,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你家大人呢。”
南歌见眼前的老人笑的满是尴尬,也知道是为着方才不好意思,便甜甜的一笑,福身一礼道:“伯伯好,我爷爷和奶奶都在村子里呢,是叫我自己出来历练的。”就那甜甜软软的一声伯伯,直叫的门房心都化开了,噔噔蹬上前一把拉过南歌往背后一藏,满是戒备的看向南歌身后的萧迟他们道:“你家大人也是糊涂,你这才多大,仔细着被那些阴险的冒险者骗了。”说这句的时候,老人还不忘狠狠的瞪上萧迟他们一眼,就跟他们是诱拐未成年儿童的罪犯一般,完了又轻轻拍了拍南歌的肩膀,一脸的心疼:“乖,跟伯伯进去找我家老爷去,叫老爷带你回家。”说罢就拉着南歌要往里走,嘴里还嘀嘀咕咕道:“谁家大人这么不懂事,这么可人的小孩子就随着她乱跑,也不知能有这么个孩子不知道是多大的福气……”
眼见着门房拉着她头也不回的要走,南歌终于急了,驻足轻轻拽了拽门房的衣袖,忙跟她解释道:“伯伯您误会了,我不是小娃,已经及笄了,你瞧,我不是带着簪子么?”门房步子一顿,又瞧了瞧南歌头上的簪子,有些不还意思的轻咳上几句,也不知接什么好。
心知她心中尴尬的很,便浅笑盈盈的拿出早就喜好的帖子递过去道:“我见有处海棠开得好,怜惜这花凋零了也未见有个懂花的人去瞧瞧,便冒昧请里大人于初七同去赏花,还请伯伯将这帖子转交给李大人。”
门房又轻咳了一声,斜看身后的几个人一眼,不清不愿道:“那你门跟上来吧。”穿过了前院,门房带着南歌几人几人到花厅坐下,便转过身出去了。待过上了一会儿,门房这才又回来很是遗憾的看着南歌道:“小女娃,我们家老爷同夫人一起去游湖了,恐是晚上才能回来,要不你先回去,等晚上老爷回来了我在给他可好。”
南歌也没成想会这么不赶巧,现在也只能按照门房说的去做,又福身施个半礼,浅笑着道:“那就麻烦伯伯了。” 门房见了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不麻烦,不麻烦,快起来,这么多礼做什么。”转头看了看手中的帖子很是得意道:“这才是好人家的孩子,不像那些无礼的冒险者。真以为自己是多了不得的人物么?我们家老爷那个是太傅,是随随便便一个人来说相见便能见着的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可是斜瞟着月理的,想来还是在记恨月理那天塞银子的事情。
瞧着月理那青白交错的脸色,南歌抿唇窃笑了笑,从丹青手镯中掏出青玉坠子来,正要递给门房呢,边上的月理忽然瞪大眼睛:“啊。”的轻叫一声,直将所有人的注意都拉到他身上去了。
月理面上 一白,不自在的瞟了瞟门房越发不渝的脸色,和萧迟骤然冷下的气息,不由微微缩了缩脖子,只担忧的看了南歌手中的坠子一眼便没再说话了。
门房见他的那样子,不屑的:“哼。”上一声看都懒得在看上他一眼:“成天咋咋呼呼的成个什么样子,要不是女娃娃心肠好愿意帮你,我看见你一次就放狗一次,哼。”一甩袖转身,待看向南歌的时候面上和煦的又如三月的暖阳一般了:“女娃娃出门在外要多留些心眼子,可不能被他们骗了知道没?”南歌甜甜的笑着应了,又将手中叫月理惊呼的青玉坠子递上前,道:“今天来的仓促也没什么来得及微伯伯备下什么像样的礼物,这是我上次做的小坠子,看着和伯伯的烟枪倒是相配的很,伯伯看着喜不喜欢?”
那青玉坠子质料自然是不用说了,能在南歌的手中的,从来没有过几样次品,按照周大夫的原话便是,就是练手也要捡好的来,没得叫那些乱七八糟的练坏了手艺。且南歌的雕刻的功夫可是贺大娘亲传的自然不用说,就见那小小的一个,做出胖娃娃抱着大鲤鱼的样子,惟妙惟肖,志趣很啊,这门房自然石爱不释手了,更诚论这是南歌亲手雕的。
稀罕的在手中把玩了许久,还是南歌主动提出要帮她挂上,这才恋恋不舍的拿出烟枪来递给南歌,南歌自然又叮嘱了几句叫他少抽些烟,注意身体之类的话,门房又微红了眼眶一一应下了。还念念叨叨的说了他们家老爷好些喜好之类的东西,待确定南歌都记下了,这才走出大门老远去送她,还定定的看了南歌的背影许久。待真的看不见人了,才愿罢休,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袋,恨声道:“我怎么就忘了问她是哪家的孩子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没听说谁家忽然有个这么大可人娃儿啊?……”
回去的一路上月理都很沉默,不同于来的迫于萧迟的威压不敢开口,这次更像是一种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消沉。整个人都被一层浓浓的阴郁笼罩着,就连被萧迟好好护在怀里的南歌也对他侧目不已,真闹不清这孩子今天又是怎么了。
这南歌又哪里知道,自今天早上开始月理就不断的在遭受打击。一直到刚刚,门房满心欢喜的收下南歌的礼物,还透露出许多信息的那一刻,月理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被南歌这变态的npc好感度给打垮了。
你说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捏?一样的请人过去,一样的送人礼物,他却是直接摔她脑门上,一边放口咬人还一边破口大骂,从此都不愿再看他一眼。人家呢,不仅将礼物送出去了不说,还附赠了一连串有钱也买不到的消息。这些暂且不提,临的走了还恋恋不舍的巴不得下次再来,太阳的,这差距要不要这么大,要不要这么明显这眼前的小姑娘其实是那什么主任的私生女吧?是吧?是吧?就算是您老人家的私生女你犯得着放他身边来打击他么?犯得着么?
月磐见月理现在实在不成个样子了,便不着痕迹的拉着月理落后一两步,凑得近些低声道:“不就个npc,你犯得着这样么。”
月理有气无力的看一眼一脸不解的月磐,心中默默的泪着,“你还记得我忙活了这个事情多久么?”“十六天,月磐很准确的给出一个答案,直叫月理周身一颤,就跟一把剑直直插在心口上一般。”那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罪么?“这声音绝对是从牙缝见挤出来的。
“被狗追着咬过五次,屁股上两口,手臂上两口,大腿上一口。”月磐的记性很好,只可惜她每多说一个字,月理就多手上一分,已经只能有气无力的哼哼道:“那你看看人家,和她一比,我觉得我就是个屎。”
月磐用 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了边上快重伤躺地下的月理一眼,不置可否道:“你和南姑娘去比这?你没病吧?”就冲昨儿个那帮城管的态度也该知道,在《安眠》里就没有她南歌搞不定的npc“……”月理 已经吐出胸口的最后一滴血,倒地不起了……
“怎么样?”幽暗的居室内,一个甜软的嗓音问对面那人道。只这嗓音可是没叫那人觉得多悦耳,反是周身一颤,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还……还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室内跟着便是一片诡异的安静,叫那高大的身影忍不住的晃了三晃,就差被躺在地上。许久,在滴滴答答的冷汗已经打湿一片衣领的时候,那个天软的嗓音终于再次想起了:“将他们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全仔细说上一遍。”
那人轻呼出一口气,倒是详详细细的将看见的事情全说了,只都是些生活的琐事,怎么看着也是没多大用处的。夜甜凝神微眯了眼睛。倒是从那琐碎的信息整理出来了一些关键:“你说他们去过那片海棠林子好几次?”
“是的,二小姐。”
“去过那之后又干了什么?”
“好像是进了进屋子去商量什么,我不敢跟太近,具体什么也不是很清楚。再然后他们便去了李太傅府上,那门房出来的时候腰间的烟枪上多个玉坠子。”不得不说这人的观察能力 还真好是好的惊人,连那么细微的地方都察觉到了。
“海棠林,玉坠子么?”想起南歌那天送城管那木匣子时城管那激动的表情。夜甜目光微闪了闪,又盯着那人道:“还有什么消息没有?”那人垂着头摇了摇,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他们防范的很严,我不敢靠太近。”
难得,夜甜这次倒是没有在怎么纠缠,反是点点头道:“这样也好,要真能那么容易知道那便不是岳家了。”
挥退了那个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人,夜甜用手指点着下巴娇憨的一笑,眼底却一片的冷光……

第一百四十七章立威


一行人早早的会回到府上,虽瞧着门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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