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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田韵-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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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黄财主听了这话只气得浑身发抖。
姜恒的妻姐做了黄家的妾,难道就不怕他恼羞成怒吗?只怕黄家敢提出这句话,那边叶家的报复就到了。
想到儿子不成材,这些年不知操碎了多少心。
再回过头看儿子的时候,眼中便少了慈爱,多了一份厌恶。
“你要死,便死,不要连累家里人。”黄财主说了这句话,不再理会小儿子,拨了双腿就往外走。
幸好,还有三个儿子,都是成器的。想到其他三个儿子,黄财主觉得心里熨贴了些。
不一会,便有婆子端来避子汤,强迫两个丫头服下。


ps:
哎,车祸啊,没想到离我这么近。周六撑着伞去打针,后面过来一辆车,一下子把我甩花坛里了。我当时就记住他车号了,如果他敢跑,我就报警,幸好车主没跑。
我也不准备讹诈他,反正也没受什么内伤,骨头也没断,就是浑身擦伤淤伤的严重,在医院住几天院就好。
在此给开车的朋友们提个醒,下雨天您老人家开慢点吧。我好好的溜着花坛走,怎么就撞上我了?
在此也声明一下,我不是有意走快车道的。而是我家门口只有这一条路,两边是花坛,花坛后面就是土坑还有没盖好的房子,行人没办法走过去,只能走快车道,我当时是尽量溜边走的。

正文、第204章 送别姜恒

今年的五月象是有人不小心把老天爷给捅了一个窟窿,从收完麦子没多久就开始下雨,一直下了整整半个月。
黄昏细雨中,刘家二房的宅院燃着几盏明灯照在院内,上房里不时传来阵阵的欢笑声。
院子里,停着两辆马车,青灰车篷被雨水冲涮的干干净净。一辆是姜恒的,一辆是赵大诚的。
上房里,不时有人掀起帘子出来,也有人掀起帘子往上房里送菜。后来嫌麻烦,干脆就将帘子直接卷起。
刘家新收的婢女无邪和雨燕,脸上喜气盈盈地,手里端着方方的托盘,来来回回的穿梭在上房和灶房中间。
灶房里,刘忠家的翻炒着一道又一道精美的菜肴。
旁边,正在切菜的柳花,嘴角噙着笑,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刘忠家的将一盘红烧鱼小心地装在盘子里,往鱼头上洒上几根香菜做点缀,看了一眼柳花嘴里啧啧有声。
“柳花呀,这下子你家可熬出头喽。姑爷去京城考试,带着你娘家爹和弟弟,这可是你家修来的福气。”
听了这话,柳花羞涩地笑了笑,继续垂首切菜。
上房里,刘老爷子和刑父坐在中间首席上首,旁边坐着里正和李粮长,姜恒和刘承志一起陪坐着。赵大诚和赵顺也代表着赵家人过来坐了首席末尾。
雪梅和刑氏坐在一起,陪着饶氏和马婆婆井奶奶,几个小辈由敬东和敬民领着在旁边开了一席。
刘家虽是亲戚不多,可是今天来的极其整齐,除了刚生了孩子没多久的明珠和正有孕的王秀儿,都来到家里,替姜恒送行。
姜恒是来告辞的。
他的户籍在京城,如果参加科举必须要回原籍才可以考试。这次如果考中举人,他就不回来了。因为还要参加明年的春闱和殿试。知道这个消息,刘家的亲戚异口同声说要替他送行。
从河南府到南京城,山高路远,路上要将近半个月。刘承志生怕女婿出了什么意外。便想让敬民随着他一起去京城。一来是长长见识,二来也是让敬民远离李娟,三来也是路上好保护姜恒的安全。
姜恒深知岳丈的心思,便一口应允了下来。
敬民虽不愿意,可是他不敢反对父母的意见,只能独自闷闷不乐。后来这事被重山知道了,重山便提议不如让他的岳丈柳鸣随着姜恒去京城,让敬民留下。
柳鸣是猎户,有两把子力气,而且又会武艺。路上如果出点什么事情也可以伸把手。
只是,柳鸣如果随着姜恒走了,留下山娃子一个人也怪寂寞的。重山便说让山娃子随着他们住,反正家里的房子多。
可是没想到,姜恒见了山娃子。觉得这孩子挺机灵,如果路上好好调教调教,将来也是一个伶俐人。于是,便大手一挥,将他们父子二人都收在身边。
敬民看到姜恒找到了柳鸣,便和父亲商量他是不是可以留在家里。
刘承志理都不理他,直接告诉他几句话。“你必须跟着过去,这不仅是因为你需要照顾他,还因为这是明府大老爷安排的。你去了京城要去见李大学士,指导他手下的农户进行高产种子的种植。”
刘承志看到儿子不说话就又接着说,这一来一回要将近一年。只要你和李娟能经受得住这一年的考验,我就同意你们的亲事。
敬民听到这句话大喜。迫不及待的点了头。
雪梅坐在角落里,看着席面上谈笑自若的姜恒,无限感慨涌上心头。
他静静地坐着,身边虽只是粗鄙的农夫,神情却从容镇定未有轻视之举。更显得温润如玉,嘴角轻抿,静听着刘承志说话。
刘承志此时有些醉了,然而精神极其亢奋。“这一去千百里路,你要认真照顾自己,路上莫怕花钱,住店只管挑那干净整齐的去住。你也莫要生出好心去相助别人,保不齐就有那奸邪之徒装柔弱来勾引读书公子。柳鸣有一身功夫,路上若是遇到什么事只管让他出头,你千万莫出头。还有那……嗯,不该去的去处,莫要去……”
刘承志说到这里,看了眼雪梅,露出欢快的笑容。女儿未来的夫婿就要上京赶考,这一说出来就觉得脸上有光。
姜恒笑着,慢慢地颌首,好像刘承志说得话极为重要。
刘承志的谈兴不由得更浓了。
这时外面的雨突然大起来,灯光照映下,窗外密集的雨点如万箭攒射般落在院中的青石板上,雨帘溅起一层迷蒙的薄雾。
无邪和雨燕一人撑着伞,一人端着托盘,如小兔般跳进了屋里,跺了跺脚,急忙将竹帘放了下来。
“祝姑爷此去鹏程万里,如鱼跃龙门,金榜得中。”
听到俩个婢女清脆的恭贺声,席面上的人不约而同地露出笑容。
第二日,伊河静如水炼,云蒸霞蔚,景色壮丽。河道两旁的杨柳含青吐翠,显现勃勃生机。
来送行的人站在伊河渡口,目送着姜恒登上舟船。舟船是直接从洛阳驶来,上面载着叶秋鸿,接了姜恒后就直接南下。
雪梅站在人群最后,手里执着一根长长的柳条,柳条拂过她月白色的裙角,在半空中飘飘荡荡。
看着船上姜恒意气风发的样子,再看了看挥手告别的人群。
她想起昨夜姜恒附在她耳边,低声轻语:“等我回来……娶你!”
她犹如小鹿般惊跳了起来,额头不小心撞到了姜恒的下巴,疼得俩人一起惊呼出声。
“等我回来,娶你!”姜恒再次说,嘴角含笑。
如今,他远走了……
雪梅目视缓缓离开渡口的舟船,伊河的水气蒸氲上来,望过去迷离恍惚、仿佛将舟船折成了几折。火热的阳光肆无忌惮地跳出云层,照射在波纹之上。金色的阳光荡漾在水面,渐渐撕开了薄雾,舟船一点点清晰了起来。一点点遥远了起来。
越清晰越遥远,最终离开了渡口。
雪梅伫立不动,任河风吹过帷幕,轻轻撩动着她的面纱。
隐隐约约地。突听到一支横笛自舟船上响起,在河面上缭绕不散。
“姑娘,是姑爷在吹笛子呢。”无邪欢快地道。
她和雨燕是雪梅将来的贴身侍女,也是会随着嫁到姜家的。昨日雪梅和姜恒见面,是在她们的注视之下。眼见得姑娘和姑爷情深意重,真不叫她们高兴。
昨夜她们便听到姜恒说走时会为雪梅吹笛,这时听到舟船上笛声响起,无邪只觉得满身都是快乐。
雨燕年轻小,性格也较为活泼大胆,听了姐姐的话。立刻接道:“姑爷很喜欢姑娘哩,说吹笛子就吹笛子了。”这话一出口,雨燕就知道失言了,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幸好。来送人的都是刘姜两家的亲戚,纵是听到了也只是轻轻一笑。
良久后,等到舟船都不见了,刘姜两家的人才慢慢的散开,渡口又恢复平静。
两个婢女一左一右跟在雪梅身后,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姜恒。
“没想到姑爷的笛子吹得这么好听。”
“是呀,”雨燕捧着脸。露出羞涩之态,“而且还长得这么俊俏,姑娘可真有福气。”
无邪笑道:“瞧你那样子,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雨燕噘起了小嘴,不依不饶地道:“姑爷俊俏,我就爱看。那些长得不俊俏的。我还不稀得看哩。”
无邪羞了羞她的脸,“胡说甚?姑爷是姑娘的,你稀不稀的算个什么事?”
雨燕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发懵,好像没听懂这句话。却又好像听懂了,咬着手指垂头走着,露出苦恼之色。她是姑娘的婢女,姑爷是姑娘未来的夫君,她到底是该亲近姑娘还是亲近姑爷呢?
抬起头看了看雪梅的背影,突然之间一切的忧虑全都抛到脑后。她是姑娘的婢女,自然要亲近姑娘呢。
想明白这一点后,立刻恢复了欢快的心情。
雪梅在前面走着,听着后面两婢的议论声,笑意聚上眼角眉梢。
这两个小丫一个十一岁,一个才十岁,小小年轻就已经懂得思慕的意思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美色谁不爱?
她当初第一眼见叶秋鸿和姜恒时还失神了呢。
更别提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了。
不经意转首,却见到渡口处停着一辆陌生的马车。马车的车帘放着,看不清里面是谁。外面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垂着头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在玩。
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此时车帘内伸出一只手,如圭如璧,嫩如凝脂,将车帘轻轻挑起。一双妙目,瞬也不瞬地看着走在人群中的雪梅。
“这双手很美哩。”雨燕捂着嘴转首和无邪说话。
无邪挑挑眉,看了看坐在马车上的大汉,又看了看马车的形状,不屑道:“美是美,只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就是不知这等美有何用?”
雨燕怔了怔,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再看向马车时就只剩下唾弃。
旁边,刑氏招了招手,唤了雪梅过去,指着那辆马车也露出疑惑之色。
“梅呀,你看这马车上的人你认识不认识?她怎么看着你笑?”
雪梅凝目细神,轻轻地摇头,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娘,她应该是城里凝香院的映家大家,去年咱们曾在李家村见过,您忘了?”
刑氏听到这人是个妓女,再想到那一天,她曾追着姜恒的马车跑,脸色突地变了。



正文、第205章 买舟南下

明朝的娼妓业很是发达,妓女的地位也比较高。尤其是映安这种大家身份的,是要被称做小姐的。
然而和宋朝相比,妓女的地位却又降低了。南宋时,文人墨客喜狎妓,日日流连花丛,最后发展到百姓们娶亲也要用妓女做傧相和阴阳人。
然而,这里是中原乡下,不是笙歌不绝、画船无数的秦淮岸边。乍一看到这样的人物出现在周围,众人第一反应是惊艳,第二反应则是唾弃。
尤其是来送姜恒的几个老年人,拉长着脸大声告诫着人群不许东张西望。
不知为何,雪梅脑中突然涌起杜牧的一首诗,“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倖名。”
随即又哑然失笑。
明朝时,官员狎妓虽是正常,可是秀才狎妓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因为,只有中了举人才算是真正的读书人,才有了出入馆阁妓院的机会。姜恒现在不过是一名秀才,如果他敢在妓馆中露面,只怕众人的唾沫也会将他淹死。
只是,这映安大家为何偏偏挑了这个时候出现在南河村的渡口呢?
雪梅的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转过头去,渡口处已没有了舟船的踪影,婉转的笛声早已消逝不见。只剩下碧波滚滚,顺流东下。
再转回时,又与映安大家的双目对上。
映安微微颌首,轻轻放下了车帘,隔绝了众人的目光。
莫名其妙的,雪梅松了口气。
……
站在甲板上,看着渐渐远去的伊河渡口,姜恒只觉得心里既浮躁又失落。
他的手指轻轻抚着长笛,想起昨夜,灯火通明,婢仆往来。宴席已罢。与雪梅衣鬓相磨。一颗心浮浮跃动、不肯安静,忽忽若有所失。
叶秋鸿站在他的身后,倚着船舱,默默地凝视。目光越过他。飘向了前方的黄马快船。两岸的柳林正在缓缓倒退,如同他的心,无法前进,只能后退。
自从姜恒回府里居住后,他二人便不常见,偶尔会在书房偶遇,或者在花园中相逢,二人谈论的只是八股文和文章,有时则是无言以对。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忘了这段情。
只有他自己知道。有的东西是深深刻在骨头里,磨不掉挥之不去,只有等到时间一点一点的来侵袭。
庄子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不如两忘而化其道……
他口中反复念着。只觉得心中犹如刀割一般。
面对姜恒之时,却依旧笑得清朗。
叶秋鸿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洞箫,接着姜恒刚刚停下的笛声,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两岸寂寂,朝阳初升,伊河水气氤氲。一缕箫声迎风而起,乐音缓缓,哀伤凄婉,如泣如诉。
仿佛山涧遇石萦绕迂回,哀断心肠,徘徊不忍离去。然后无可奈何地随着流水潺潺流泻,随波逐流……
两岸的人仿佛听得痴了,纷纷侧耳,站直了身子
箫声已毕,一曲终了。姜恒方转过头,看向了叶秋鸿,“可是在想伯父伯母?”
姜恒今日穿着靛青色书生衫,发丝如墨,双目熠熠,灼得断人心肠。叶秋鸿平移双目,微微颌首。
姜恒转过头,看着滔滔河水,耳听着梢公高歌,一时之间也是痴了。
“还记得后院那一株茶花吗?”
那一年,俩人只有七八岁,随着董宜人去寺庙里上香,发现后院有几株开得美艳的茶花。俩人小孩子心性,便命了随身仆从当了一回采花贼,生生的连根挖走。
也许寺里的老和尚知道,也许老和尚不知道。只是,老和尚看他们的目光总带着一丝戏谑。
那一日,董宜人舍的香油钱比平日要多上一倍。
回来之后,俩人令仆役将茶山栽到了后院中。为防董宜人和叶哲光发现,特意嘱咐仆役栽的隐蔽一些。
那株茶花,陪着他们渡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后来,叶哲光当了官,便领着妻儿几人山南海北四处为家。
走之前,后院那株姹紫嫣红即将凋谢。
俩人哭得不成样子,嘱咐了留在家里的老仆要仔细照料。
那一年,叶飞霜还小,不懂得离愁是什么,只觉得能和父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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