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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入侵脑细胞-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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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脑中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口里在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一千只蜜蜂在以嗡嗡作响的声响同他的鼓膜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柳永父子竟然成为了这个傀儡政权的官员!
那个以正直廉洁清明敬畏闻名的柳永,竟然甘心去做亚特兰蒂斯人的走狗!
石平不顾那两名被打扰了的中年人鄙夷的目光,苦笑了一下,颓然坐了下来。事情的复杂变得难以预料了,柳永的投敌无疑使得自己准备的营救计划陷入了一个僵局,死局。这样一来,柳永的声名在民间势必大跌,而亚特兰蒂斯人的统治必然因此更加稳固!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不要说自己营救柳永父子了,他们肯不肯同自己走都是未知之数因为有过屈服的耻辱的柳永,就算平安到达马塞后,也将受到上流社会的唾弃与拒绝。
石平回忆着那个残留在自己的记忆中的岳父,他威严,正直,绝不对强权所屈服,浑身上下都没有丝毫的污点。飞扬跋扈如全盛时期的瓦蒙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以礼相待。可是为何现在会……
“不行,就算冒上天大的危险,我也得见上他一面,万一这是冒充的傀儡呢?”
其实石平也分明的心中知道,傀儡固然能够在外表上神似,但是那种内在的不怒而威的气质,为人处事的作风,言谈中不经意暴露出的涵养风度,都绝非能够冒充得来的。尤其对于法官这种常常在大众面前曝光的职业。一个外表神似的傀儡是极易露出破绽的,一旦被揭穿出来,那么这个本就不得人心的被亚特兰蒂斯人操纵的政权必将威信扫地。
对于龟三四郎,冯。布尔顿这种老奸巨滑的人来说,是绝对不会犯下这种因小失大的基本的错误的!
但是石平的心中,还是存下了万一的希望,他一定要见柳永父子一面!
哪怕这是一个陷阱!
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
心中深爱着的她!
结局篇相忘的相望(十二)
雨开始下了起来。
秋风秋雨淋漓中,流淌出一种秋煞人的忧苦氛围。
开始下时,只是一滴两滴,几滴,后来便密集了起来,本来明净的天色灰暗得像罩下了罗网,潮湿的意味四处乱窜,蔓延到鞋中,面上,发端,乃至于人的心中。就连惶惶归巢的飞鸟的拍翅声都分外的凄伤。路上行人纷纷抱头四散,石平知道雨要下大了,而且看天上堆砌的密密实实的彤云,知道这场雨不止是大,并且还将连绵延续良久。
他立在大法官府对面店铺的街檐下,外间雨下得越发滂沱,天色越发灰暗,心中也不禁掠过一丝惨淡,失落的感觉。石平惟有苦笑。
这大概就是失意的心情把。
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等候过人了?
他面上的笑意其实并不十分苦涩,只是十分无奈。
石平纵然心智过人,长于料敌于机先,但他是人不是神,在一切计划被现实无情的扭曲,击碎以后,他一样会有挫败感,一样会冲动,一样会有世事难料的感觉。
天灰地灰雨灰。
朦胧中,远处空无一人的长街上传来车轮碾过水洼的声音。
石平寒冷的眼神,忽然似被擦了一支火柴一般腾了一下。
马车行驶得极快,转瞬间便驶近,减速。看样子是柳永回府了。
就在车将停而未停的时候,一个人影仿佛是突然冒出来似地,恰好撞上了还在移动着的马车,并被撞得直飞了起来,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不再动弹。只有雨水不知疲倦的打在那个人身上,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马车夫的骂声杂合在风雨中分外刺耳。然而一个矍劲的声音有力的道:“天儿,去看看这个人的伤势。”
佯作昏迷地石平浑身一震!这车中真的是柳永!语声可以模仿,但是话中流露出地那种无形的威严,凝肃,却是后天养成,怎么学也学不来的!
他的心沉了下去,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然而他还是不甘心。
起码他要知道一个原因。
素来刚正端方的岳父为何会屈身事外族的原因!
皮鞋践踏过积水地声音渐近,石平微微的睁开眼睛,柳天依然是那副呆头呆脑的模样,木然的站在那里审视着自己经过改装的脸。石平的心中忽然一阵愧疚,相信若不是自己横插一脚,与柳眉青梅竹马的他想必也大有机会一亲芳泽,而据说另外一个也深爱柳眉的人崔明远已投入瓦蒙地手下。
柳天蹲了下来,不避泥水的污秽,熟练的以手检视着石平被撞上的地方。他全身忽然剧震!只因为面前这个看来奄奄一息的流浪汉忽然蠕动口唇轻声开口说了一句话:“小三哥,你的胃病最近发作了吗?”
这轻声地询问落在柳天的耳中,竟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小三哥的称呼乃是柳眉幼时与他玩耍时候的昵称,外人无从得知道,而他身有胃病之事也只有柳永与夫人等极亲近的人知晓,不料这两件隐秘之事,竟然为眼前这个邋遢寻常的流浪汉一口道破!
柳天略一动容后,脸上又恢复成那种木呐呆板的样子,但是他开口轻轻道出的话却显示出了他的心智惊人的敏锐。
“石平?”
不待石平回答,柳天接着高声道:
“这个人伤势不轻,把他抬进府里去,以免危及他地性命。”
顿时有几个心不甘情不愿地家人冒雨出来,皱着眉头将满身泥水的石平抬了进去。马车也随之驶入。长街上转瞬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溅起地雨水映衬着低沉的天色,阴冷的闪着光。
下人们在柳天的命令下离去。当最后一个仆人刚将们掩上的时候,石平便睁开了眼睛。毫不退让的与柳天的冷冷目光对望。
良久,柳天眼里的寒意退却,他踌躇了一下,开口道:“眉妹……妹子现在怎么样?”
石平眼中露出一丝温暖之意:
“她现在过得很好,在我走之前,似乎已经有了孩子。”
柳天的身躯忽然僵硬,他的手用力的抓住椅子的边缘,以至于指关节都发了白。好一会儿才缓缓放开。他的声音中有一种茫然的苦涩之意:“她原来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门被缓缓推开,站在门口的却是素来从容丰夷,端方威严的柳永,此时他那古井不波的面上也多了几分惊喜之色,接着转为凝重严肃:“她既然有了孩子,为什么你还要来这里送死!”
石平苦笑道:
“我的本意是来救你们出去的,眉儿每日里心忧家人,强颜欢笑,我又岂能看不出来?可不料你老人家……”
他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柳天听了顿时怒目相向。
柳永威严的眼神忽然变得辽远沉凝,他长叹一声,踱入雨中,仰望长空,雨水落在他的脸上,似溅出了痛苦的泪:“老夫一生以正直清廉自居,为何反倒晚节不保,屈颜以事外族。这相必就是你的言外之意把?”
石平此时也是割据一方地豪雄,竟无视长幼之分,眼中射出凌厉的目光。断然直斥道:“不错!你可知此事若传入马塞,哪怕以我之权势,眉儿也难免在背后遭人唾骂!”
他这番当面直斥其非,柳永竟也不动气,淡淡道:“你在这数年里,大起大落,大破猿人,斩杀百万,同时更力抗瓦蒙,以区区猎食队副队长之职,一直爬到现在马塞之王这个位置上,可谓名动天下!但你毕竟是以军事起家,一路自血腥与杀戮中走出来,所以,我不怪你。”
石平闻言,心中一动,已经隐隐约约捕捉道了面前的这位长者所要说的话,他的额头顿时有冷汗涔涔而下。
“身为名将者,大都冷血这倒不是他们天性冷酷,而是形势使然,若是在运筹帷幄中搀杂如妇人之仁,那么多半就给对方以可趁之机我相信,你,也绝不例外。”
言及此处,柳永叹了一口气,他深黑的剑眉被雨打湿,拧开了,湿碌碌的纠结在一起,配合这脸上深刻地皱纹。凸现出明显的老态。
他地下髯若一面被风吹倒了又再挺起来,挺起来又被吹得压弯下去的旗帜。
这顿时给了石平一种揪心的意图上前搀扶的冲动。
柳永摆摆手,叹息道:
“但是我就任大法官之位多年,我却不能象你那样以数字化的眼光去看待人命那一条条就生活在我眼前的活生生的生命啊!瓦蒙被逐出以后,外族入住首都,局面一片混乱,那个倭族老头与乔。布尔顿颁布地政策,更是搞得怨声载道,民不撩生!眼见民众生活糜烂至此,此时若我不挺身而出,借我的虚名为民尽绵薄之力,更待何时!至于个人的荣辱,又何足道哉!”
柳永说话略微急促,便剧烈的咳嗽起来,但是他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种孤傲,冷傲,甚至是刺骨的寒傲。
石平深明医理,他知道面前这个老人的身体状况,实在已到了每况逾下的地步,他的眼里此时满是尊敬之色,这个男子已完全明白了柳永出仕地苦心!
亏小节而全大义。
抛声名而全民生。
石平深深呼吸,眼中也有一种温热的错觉。他也不说话,大步行至柳永身前,不顾泥泞脏污,深深叩首!
柳永长叹一声,在这个半子的肩头上拍了拍,却没有说话。
根本就无需说话。
相交贵在相知,心灵上那一瞬间的契合,便胜过了长篇累椟的千言万语!石平既然明了了自己的苦心,那么其余地话,已是多余。
石平自地上站了起来,在几上寻得了一支笔,迅速的开出了一个药方,双手奉予柳永,诚挚道:“小婿在医之一途上略有心得,望长者按方服药,珍重身体。”
柳永双手接过,却听出他言语中有别离之意,一怔道:“怎么,你这就要走。”
石平的嘴角边露出一抹了然的不屑笑意:“眼下这位首都市长在我手下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狗,我还不了解他?这家伙一定在您的府中埋设下了不少的眼线。要是他此时还不知道我来了这里,那么,他就不是乔。布尔顿了。”
柳天沉声道:
“这绝不可能,我家中家人均经过了严密甄选,均是跟随了我家十年以上的心腹,若说他们有背叛之心,我绝不相信!”
石平淡淡一笑,也不多言,寻了一盆清水,仔细将面上化装洗去后,梳洗一番,容光焕发,他此时心中秘团被揭开,心中顿时充满了斗志,这个男子露出雪白的牙齿向着柳天一笑道:“你不信?看我证明给你看?”
结局篇相忘的相望(十三)
说话间,石平已行了出去。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话。
也根本就没有说话的必要。
既然前来寻求的答案已经找到,那么还逗留在这里干什么。对于先前的自己而言,柳永的就任首都大法官实在是沉重的打击。但对于柳永本人而言,那却是完成心中信念,求仁得仁的终点。短短数句谈话,石平便深深明了到了自己岳父的这种不悔无惧的心态因为他也是这样一种认准了心中的目标便会一直走下去的人。
若是换成是自己,只怕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把。
所以他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柳永,了解了这个长辈,知道了他的苦衷。
但是如果他不选择从柳家大门离开,或许就会这样安安全全的离开了首都,不会发生那样多的转折离奇,知悉那么一个惊天的秘密。
不过,日后也就不会经历那样惨痛的生离死别。
人生里有很多步伐,很多决定,一旦付诸于实施,一经施行。也许现在看来是错的偏的,但到了将来却变成了对的正的。或许如今明明是对的,但到了将来却是成了大错,对错往往如一刀两面,切开因和果,缘与分。一个人即使是一生得意,但很可能失意之势便一泻千里,难以挽回。反之,一个人屡受挫折,但是机遇来临之时只要及时把握住,那么大都会青云直上,扶摇万里。
石平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即将发生的事情。
他是人,不是神。
雨依然在下,雨丝细,密。
地上已有了积水,千万个涟漪在地面上努力扩展着范围,试图将整个水面都圈点在自己地统治之下。殊不知在这扩张的过程中,算计着别人的它同时也被其他人一起算计着。
石平打开大门,漫不经心的行了出来,神态悠闲潇洒,似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冰冷的雨点打在他的身上,他丝毫没有不适之意,在他而言,仿佛每一串雨珠都是一点珍珠一般。
眼前依然是寂静得寂寞的长街。
似一条白带子一般在茫茫地雨水刷洗中拉往茫茫的远方。
这样孤寒地天气里,会有人在外侍伏着他吗?
旁边的柳天看了他一眼,嘴角旁有一丝冷笑。显然是在讥讽他见事不明。
石平不以为意,他微笑道:
“你不相信?好!看我马上把他们叫出来。”
于是他果然就”叫”了。
他喜欢以事实来说话。
这种叫法,柳天还从来没有听过。
同时也让人一见难忘!
因为石平首先”叫”的就是自己!
他一掌拍向自己的背后!
掌中,有黑光盘旋闪动!
是刀!
柳天不及反应,只是感到那森然的寒意沁透了衣衫,凉凉的附着在了背后,然后由凉转热,顿时有一种解拖后如释重负的感觉。
跟着才感受到姗姗来迟地分明痛楚。
直到石平将左掌平平放到他面前的时候,苍白着脸的柳天才知道他削掉了自己一块肉。
而且他还是那样从容的看着自己,也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
因为眼睛给了他答案
那是一块墨黑的肉。
人的肉怎会是黑色?
伤处鲜血迸溅,血肉淋漓,一下子将衣衫湿透。柳天却只觉得有寒意自背上冒出,不觉得痛。
石平望着手心中的那块自行抽搐着地诡秘的黑肉,淡淡道:“若非是你至亲至近的人,又有谁能给你下这种能够积蓄在体内,杀人于无形的慢性剧毒?”
柳天注视着石平的手掌,深深吸气后,良久才决然道:“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毒?”
石平一晒,他忽然握拳!那团包容了剧毒的肉便被捏得稀烂,石平顺手一掷,那团模糊地血肉激飞出去,落在了长街上的水洼中,鲜血与一种黑色的液体缓缓渗透了出来。随水流淌着这个时候石平才望向柳天道:“一见到你的时候,就发现阁下瞳孔缩小,皮肤上有着微细血管破裂的淤痕。最重要的是,你的手哪怕是在静止的时候,也常常不由自主的抽搐着这正是中了这种强烈的生化剧毒地征兆!”
说到这里,石平淡淡一笑:
“我之所以能那么准确地判别出这种东西,是因为我以前就常常用它来杀人。”
随着石平的话声,有三条人影伴着凄厉地惨呼从街心中的下水道中激射而起,他们的面目皆已溃烂,而那三个人还在以手拼命的在脸上搔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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