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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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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青牛原本有个妹子唤作胡青羊,嫁给鲜于通后被杀身亡,引为憾事。此后出现个柳淡,胡青牛本就同郁璃有旧,索性也把柳淡当成亲人看待。这声妹妹称呼的倒也顺口真挚。
范遥平素含蓄,但今夜将繁琐烦忧之事一并解决的彻底,此刻心情舒畅。脚下却不由得加快。
他很想见到柳淡,见到那个笑起来左颊梨涡浅浅的少女,哪怕只是看她一眼也是好的。他很少有这般急促而且情绪外露明显的模样,谢逊三人看的暗暗好笑,纷纷打趣,范遥悉数含笑应下。
如此谈谈说说,转过山谷小路,便可看见碧竹摇曳,随风飒然作响,喧声低远,而竹舍在竹林掩映中探出模糊影像,悄无人声。因着距离山下村庄有段距离,晨鸡初唱之声并不响亮,只模模糊糊响过几声。
此时山风忽起,拂过人面颊发丝,眷恋不去。纠葛良久方才逸散,范遥本是唇畔浅笑,可脚步陡然一顿,笑意渐渐凝固下去。
他骤然停步不前,王难姑几人皆是用轻功赶路,一下跃过他身前。讶然回首:“范兄弟?可是发生了何事?”范遥轻轻嗅了嗅风中传来的气息,面色凝重下来,沉声道:“不好。”也顾不得解释,足尖点地,身子轻飘飘的恍如御风,身法潇洒飘逸,但却快捷异常。
谢逊同王难姑胡青牛愕然对视,随即谢逊面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他本是猎户出身,对血腥气息也甚为敏感。仔细分辨之下,当然察觉得到空气中带着腥甜的气息。他大惊之下,抢步上前。他二人身法极为快速,倏忽间来到府宅外,只见宅门大开,血腥气息浓郁。
而院落中,正斜躺着两具尸体,大堂门半掩。谢逊视力良好,一眼看到桌椅倒塌。他面色大变,想要张口喊些什么,可一句话就生生哽在喉中,只觉得胸中提着一口气,连呼吸都停滞的模样。
他踉踉跄跄冲进大堂,正看到范遥俯身扶起躺在地面上的一个人,那人穿着葛布长衫,身子软绵绵的瘫倒。谢逊腿一软几乎跪下,颤声叫道:“……爹?”
这人正是谢父。
谢逊急忙上前连同范遥将谢父扶到椅中,触手肌肤冰凉。范遥早在来时已经探查过脉搏,发觉谢父早已经死去多时。他表面沉着,手指却冰凉。想到自己让柳淡前来谢逊家中,如今谢府中死气沉沉,那柳淡……
一念至此,顿觉心中剧痛,冷汗涔涔而下。他对柳淡而言极为重要,柳淡于他又何尝不是?饶是他平素机智过人,现下这个时候也觉着心乱如麻,想要平静下来却不能够。
此时王难姑同胡青牛也走进来,见此情况甚为震惊。谢逊如同看到救星急忙扑过来,哀声道:“胡医仙,求你救救我父亲母亲,我……”
胡青牛号称医仙,于医术一道精研。只看了一眼,便发觉坐在椅上的两人气息全无,怕是已经死去几个时辰,除非是真正的神仙降临,否则绝无生还可能。
若是换成旁人,他早就直言相告,丢下三个字:“救不了。”就算,但转头看到谢逊满眼恳求,还是伸手把脉,果然触手肌肤冰冷,脉搏全无。只摇摇头,难得劝慰道:“副教主还请……节哀。”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码结尾中~快来夸奖我~
话说昨天听基友介绍,下载了一个手机游戏,叫做《史上最牛游戏2》,然后手残的作者君玩了一个晚上都没到第七关。。。。。。早上起来继续玩,还是没通关。。。。。果然手残伤不起啊。
 
、第79章 第七十八章
谢逊其实心中也有察觉,只是不愿相信罢了。闻听节哀两个字顿时腿一软直直跪倒在地。王难姑不忍的别过脸去,低声叹道:“狮王也不必过于伤怀……”一句话讲到此处,陡然反应过来,急道:“哎呦,我那柳淡妹子可也还住在这里,这,这……”
她本就不是温婉性子,想到此事吓出满身冷汗。一句话惊醒谢逊,谢逊嘶哑嗓音道:“对,还有殷然和无忌,我,我……”
王难姑这时候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无忌殷然的,转身向卧房跑去,转过拐角只看见房门倒在地上,而花绣正蜷缩在角落中。谢逊短短片刻痛失父母,眼见的自己妻子也这般模样,这才明了何谓心如刀割。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花绣谢无忌也故去,自己索性也就不要活了。
他将花绣抱到床榻之上,胡青牛搭上花绣脉搏,只觉得脉搏微弱,若不是胡青牛医术高超,根本察觉不到。饶是如此,这般情况一般医者估计也只会给个中肯建议,还是省下医药钱买副好点的棺材埋了吧。
胡青牛紧皱双眉,好在他金针药物随身携带,花绣先是受到阳刚内力散入肺腑,又有幻阴指阴寒之力侵入筋脉,若非阴阳交错并不相容这才留下一线生机,否则花绣早也是一具死尸。王难姑偶然回头,发现花绣蜷缩之地用血书写着几个小字,王难姑低低念诵:“小心成……”
大概是写到最后一字再无力气,一个昆字写了一半便晕厥过去。这却是花绣知道谢逊对成昆甚为尊敬,担忧之下趁着还有力气便写下示警。
谢宅中加上柳淡一十四个人,目前才找到十二个人。除却一个花绣花殷然命悬一线,余下全部气绝。只有柳淡同谢无忌不知所踪。范遥心中急切,起初他见着花绣垂死,心中生怕看见柳淡也这般模样。待到发现她并不在府宅内,心中微微一松。可随即又提了起来。
眼下这般情况,明显是骤然遇险,柳淡带着谢无忌先行离开。但柳淡那点功夫都是范遥亲手教出来的,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柳淡内力浅薄,所依仗不过招式出奇身法灵巧,若是对上一般二流高手尚可阻挡个三招两式,逃脱总是没问题的。但真正对上成昆之辈,那……
范遥越想越是担忧,柳淡诈死时范遥只觉得心如刀割,那种感觉至今回忆起来还觉着心惊,如今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再体会一遍。他也不同旁人答话,只纵身跃出窗外。
此时天光放亮,竹林中带着清爽气息,有稀薄白雾袅娜升腾而起。范遥在竹林间穿梭,奈何柳淡留下的线索委实不多。范遥心中焦急,无意间回眸,眼中突然看到一物。
那样事物安安静静跌落在被晨露打湿的泥土中,笔直细挺,材质上乘而光泽内敛,通体做凤凰振翅之状,凤尾三股拧成一根,翎羽毕现,栩栩如生。
柳淡不大喜欢繁杂事物,这只簪子却算得上从不离身的。此时落在泥土中,可见必是遇到意外掉落而不自知。范遥俯身拾起,随手笼在袖中,再向前行便是一条岔路,向下行便可通往小镇,可向上行却是悬崖陡峭,山石嶙峋。
之前这里本是一道瀑布倾泻,但冬季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瀑布断流。虽然近来初春雪融,但毕竟还略带寒意。水流不丰,瀑流便也没有夏季时声势浩大。不过浅浅一道罢了,只是靠近溪流之处的地面略带湿润,向上蜿蜒。
范遥目力敏锐,加上生性谨慎细致,一眼看去只见向下的路途只有一人足迹,那人轻功高超,只在湿泥上留下淡淡的一道印记。柳淡定然是没这般功力的,而向上看去,足迹凌乱,足形纤细而小巧,显然是女子。
范遥手指顿时冰凉,柳淡时常来到这边玩耍,对地形极为熟悉。自然是知道此处乃是死路,若不是被人追赶慌不择路,又岂会向悬崖行去?范遥想到不好处,面色渐渐苍白起来。他更不迟疑,快速向悬崖畔赶去。
他轻身功夫本就是好的,加之全力施为,赶到悬崖也不过片刻功夫。当真站到悬崖边上,只见瀑流凝成一束,似是匹练垂悬,水汽扑面而来,凉意沁入心脾。溅到山石上,登时碎裂如珠玉,带起袅娜雾气。被那日头照耀,画出一弯七彩弧线。
范遥立在山崖边缘,一时茫然若失,风拂过衣袖招摇飘逸,猎猎飞扬,背影似是一只白鹤高洁。
范遥再也忍不住纵声而呼:“冉儿,冉儿!”他声音加了内力,在山谷中回荡,一声声激荡开去,声音带着几分强行压制下的无措和惊恐。那冷静不过是个表象,就似是薄薄冰面,稍微施力便碎裂开来,流露出满满的绝望和无助。
范遥其实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只是事关柳淡无法平稳罢了。就在这时,他忽听得身后嘶嘶声响细微,有一物蜿蜒而来,盘旋起来咬住范遥衣角,大概是力道着实微弱,奋力扭头向外扯了扯。范遥垂眸之时,失声道:“……冰线?”
只见银白小蛇蜷缩成一团,冰线本就生得娇小玲珑,身躯纤细。盘起身子大概掌心大小,那尾端平整白色细鳞不知被什么东西重重砸过,向上卷起,甚至断裂大半。
冰线依靠尾部甩地作为弹跳力道来源,现下尾部受伤,便只好如普通蛇类扭动身子而行。它身体内子蛊听命于柳淡体内的母蛊,对柳淡天生亲近。
起初柳淡得到冰线,对蛇类含有偏见,总觉着冰凉黏腻,往往便交给范遥帮忙喂食。后来才将冰线看做不可或缺的伙伴。所以冰线对于范遥也甚为亲近,虽然开始时记恨范遥将它捉住,但渐渐也熟稔起来。
范遥看到冰线,知是柳淡防身之用。急忙俯身将冰线捧到手中。他动作急切了些许,冰线尾部未干的血迹又开始缓缓渗出,冰线疼到将头高高昂起,看样子极想要狠狠咬范遥一口,但生生忍住。范遥急问:“你主人呢?冉儿在何处?”
冰线通灵,生性聪颖,闻听此话探头向悬崖边看去,随即回过头来对范遥嘶嘶吐着蛇信。尾部不安的拍打,动作大了些触动伤口,又疼的死死拧在一处。范遥明了冰线意思,面色惨白,想要说些什么,开口嗓音喑哑:“她……”
才说了一个字,便不知如何继续。他抿紧了唇,黝黑眼瞳中辨不清情绪。身后脚步声响传来,王难姑声音清脆:“范兄弟,你可找到我那妹子?”
胡青牛正在诊治花绣,花绣这个伤委实严重,那冰寒指力侵入筋脉,若想要驱除便须得用灼热药物辅以内力,但就会加重缠绵肺腑中的阳刚掌力。反之若想要消解阳刚掌力,就会加重冰寒内力。
偏生没有伤在体外,针灸药效不能深入肺腑筋脉,可寻常汤药,怕是拟定药方熬出来,花绣早就一口棺材葬在地下了。
为今之计,也只好依仗着谢逊输入内力维系一线生机,胡青牛专研医术,内力委实不深厚。王难姑外号毒仙,虽说医毒不分家,但是毕竟比不得胡青牛,两个人师出同门,想的方法也差不多。
柳淡生死未卜,谢无忌下落不明。王难姑便也出来寻找,看到范遥立在山崖上怔怔出神,这才开口询问。
范遥嘴唇翕动,看着那悬崖一言不发。王难姑循着范遥目光看去,想到不好处顿时惊道:“莫非,莫非柳淡妹子她…。。。”
一句话尚未说完,只见范遥毫不犹豫向那悬崖纵身跃下,他动作迅速,又是事出突然。王难姑想要伸手拉他也来不及了,只能看见月白衣衫迅速坠落,似是悠然从苍穹飘落的一抹浮云,毫无阻碍,转瞬不见。
王难姑使劲跺了跺脚,指着那崖下怒道:“你,你……”想要说点什么,最终呸了一声:“真是有病。”
在王难姑看来,哪怕柳淡当真掉下悬崖,生死未明之前范遥怎么也不能这么殉情,若是柳淡还活着,范遥倒死了,这岂不是更加麻烦?
话虽是如此说,但王难姑做事干脆利落,转身向悬崖下跑去,跑了十余步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的抬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苦笑:“真是也跟着犯傻了。”说完运起轻功,快速向崖下赶去。
王难姑这却是想错了一点,范遥就算要殉情,那也得找到柳淡尸骨之后将后事安排好了的。他跃下悬崖不过是觉着绕路比较慢罢了,要是从山下小镇绕到这悬崖下,少说也得半个时辰。他只求尽快找到柳淡,哪里肯愿意多等半个时辰?
就算初春,那瀑布从悬崖上看时,算不得声势浩大。可当真跃下却发现全然不如想象那般轻易。
这处悬崖陡峭,怪石迭起,那瀑布从上而下撞击在其上,顿时四散分裂开来。珠玉飞溅,发出砰然声响。雾气逸散,低头下望时看不清落脚何处。触手石头虚实不定,又沾水变得湿滑,他又是个惯常不在身边带武器的,此时连个借力之处都找不到。
冰线死死的将身子一圈圈缠绕在范遥手臂上,勒的有些过紧。
蛇类会水,但是冰线常年在冰川生存,早已退化。见水极为惊惧,何况那水从高处坠落,砸在身上难免钝痛。冰线将尾巴死死的蜷在身子底下,索性挂在范遥手腕上死活不抬头了。
它实在怕的狠了,范遥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敲敲冰线,冰线这才放松一圈,只是抬首咬住范遥衣袖边缘,说什么也不肯松口。
范遥武艺娴熟,只要有一点可以借力之处便可以辗转腾挪。那水流从上坠落,范遥又没用内力护身,全身湿透,墨发湿淋淋的披散在身后。
他鲜少有这般狼狈的时刻。
但他却并未在意。
如此过得片刻,范遥堪堪松了口气。哪知道就在此时,冰线陡然高高昂起头来向上示警。范遥下意识抬头看去,原来竟是其上有一块碎石被水流冲击坠落而下,来势凶猛。但在水声掩盖下并不明显。范遥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发觉。
好在冰线乃是蛇类,对危险敏感。范遥急忙侧身躲闪,若是平常只管挥袖拂去便是。但且不论他这袖子被水淋湿,湿漉漉的贴在手臂上。单说从高处坠落而下,力道就非同小可。
范遥闪身避过,点点冰线的头示意赞许,哪里知道他匆忙转身,便来不及探查那石头是否稳固,而偏偏又只用左手支撑了身体重量。
那石头本就被瀑布冲刷的摇摇晃晃,范遥施加外力,登时支撑不住,向下滚落。
范遥猝不及防,再想要稳住身形却以不能够,后背撞击在石壁上划出条条血痕。若是换成旁人早就认命,可范遥哪里会肯?
作者有话要说:
 
、第80章 第七十九章
他咬住下唇换来一丝清明神智,只觉得耳畔风声呼啸,过得一瞬,陡然间整个人重重砸入水中。幽碧水波在眼前乍然分开随即合拢,天光在随着潭水起伏而跌宕。
那潭水冰凉,寒意彻骨。范遥猝不及防,后背同头脑中皆被砸的昏昏沉沉,整个人就着跌落的力道直直向下沉去。
好在他识得水性,缓过神来便向上游去。呛了两口水之后这才从水中探出头来,大口喘息片刻望向四周。
原来这里瀑布堆积,形成深潭,这潭水做深碧色,瀑布落入其中,溅起水花朵朵。两岸皆是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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