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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爱, 够不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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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自己有这样的了悟。
此时此刻,
我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美好,明知不现实,却依然祈望如此的美好,可以长长久久下去。
结果呢,往往是事与愿违。
他停下了划动,优雅地盛起一勺粥。我菜粥碗里的诗波,不见了。
他竟是这样轻描淡写地,打破了令我微醉的、如诗的勺子划动,我心醉的美好。
我满是惋惜地看向他。又真真正正地、彻底地怔住了。
迷迷糊糊的我,到这时终于看清楚。
原来,他竟长了一张美的让我快窒息的脸。
天底下,真有如此美的男子。
酷爱文学的我,在昏昏的脑子里搜词儿,很无奈,此时我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什么是词穷。
他精致、柔和的脸,映照在柔和的灯光下,美得我不知该如何形容。
眉宇间,更透着比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温润、儒雅、高贵,更飘逸、更淡然的气质。
他还有那么一丝丝、若隐若现的君临天下的气度。
他温润白皙、纤细修长的手,如梦如幻、挺拔俊秀的背影,完美的侧颜,温柔的声音,贴心的关怀,清雅的体香。。。。。。一切一切都已经那么的美,可又怎及,此时此刻,他无以伦比的气韵和容颜。
我一定是在做梦吧。画里的人,都不曾如此迷人。
活了这么久,从没想到过,自己会有一天,亲身体验了什么是一眼万年。
我不禁如痴如醉了。我甘心忘乎所以了。我顾不得了呼吸。
“来,呼吸。” 他轻柔的一声,把我从痴迷中,拉出来一下下。
不知什么时候,他拿勺子的手,已把勺子放回碗里,正随着他的话音,温暖地抚上我额头。
我眨眨眼,轻轻地、顺从地深呼吸,努力地回复淡定,仍感到自己的脸和脖子在不停地燃烧。
很无奈地感叹,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竟如此失态,如此花痴,我多年的冷漠、淡定,一夕荡然。
他清澈的眼里,含着让人着迷的笑,没再说话。
我破功了,舍不得把目光,从他那儿移开。
我紧咬着嘴,深呼吸,睁大了眼看他。
怕一眨眼,他那太过美好又好像不真实的一切,就会云消雾散。
我在这边儿,整个换了个人儿似地。
花痴泛滥,超光速般心思,飞上九霄又潜入东海,上下绕了好几圈地迷糊。
他那边倒是儒雅、淡定依旧。
重又优雅地盛起勺粥,他轻轻地把粥在棱角优美的嘴边,吹了几下,拿近他润美的唇边,晃晃。
又拿开来吹吹,然后,他稳稳地把这勺粥,递到我嘴边。
我又沉入了如痴如醉和忘乎所以。忘记了该努力呼吸,咬着嘴唇,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来张嘴,啊。” 他温柔地说,好像医生在哄小孩儿。
就这样,轻轻柔柔的一句,把我再次从痴痴的迷醉中拉出。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一股淡香的菜粥入口,咽下。
“嗯。真好吃。” 话一溜出来,再配上满足的一笑,我自己又楞了。
失态,今晚儿,我是怎么了。
一次又一次失态,脸和脖子烫的,应该已经可以烤熟,好几个生鸡蛋了。
垂下了眼,只顾得上,一口一口地喝,他喂过来的粥。不敢再看,令我痴迷的他。
喝完粥,他又细心地递给我,一块温热的毛巾,和一个漱口杯,温柔地说:“漱漱口,擦擦嘴。” 
真完美、真幸福。。。。。。我心里,好似千朵万朵春花开。。。。。。挡不住的美好。。。。。。
温热的菜粥,带来一身的暖意,也唤来了朦胧睡意。
正满怀美好和满足,迷迷糊糊,如腾云驾雾般幸福的我,却猛地感到一阵眩晕扫过。
我被打回了,残酷的现实。感觉到他,稳稳地抱住了我。
身体的不舒服,让我霎时间恢复了惯有的冷漠的常态。
美梦,是用来让人心碎的,所以真不能做梦。
我竭力保持清醒。
强忍着不舒服,我客气礼貌又保持距离地、柔声对他说:
“我没事儿。谢谢你。不早了,快回去歇歇吧。” 
我比翻书还快的情绪变化,好像对他毫无影响。
他依然稳稳地抱着我,优雅、淡定又温柔地说:
“不急。疲劳、饥饿时,不宜针灸。现在可以了。” 
我已经控制不住昏昏沉沉,喃喃地婉拒:“不麻烦了。” 
“放心,我家很近。云帆小屋。你没事儿了,我就回去。” 
他温柔笃定的口气,让我觉得很踏实、很安心。
我不再执拗,由着他的安排:“好。” 
他,温暖如人间四月天。
我,愿意被温暖的他,照顾。
在他温暖的怀里,我居然很快就轻打着小饱嗝,昏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间,听到有人在轻轻地叹息:“凝凝,怎么病成这样?” 
。。。。。。
“凝凝,我会把你治好。” 
。。。。。。
“凝凝,我爱你。” 
。。。。。。
我好像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一直温柔地抚在我额头上。汩汩温暖,也一直从头顶拥向全身。
我本能地让头,贴紧那舒服的温暖,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这一觉真好。有多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温暖,我已记不清了。
一觉到天明。



、(五)一夕轻雷落万丝

一觉到天明。
这一觉,我睡的真美。
梦中好像有只温暖的手,一直轻轻地,抚在我的额头。
每当梦中听到声轻雷,就仿佛又有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着,我在雷声中不安地按上胸口的手,感觉很温暖、安稳和踏实。
我醒了,神清目爽,真好。有太久,都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
轻轻地抚抚头,又轻轻地抚抚心脏,我没事儿了,都好了。
一扫了往日醒来时,或头晕目眩,或腰酸背痛,或气虚脚轻。
房子里很静。转转头,看了看,只有空荡荡的客厅,和睡在沙发上的我。
他呢?一觉醒来,最先想到的,居然是他。我的脸,不由得微微发热。
孩子呢?想到了孩子,我顾不得,一惯地需要缓缓起床。
从沙发里,爬起来,我跑进了孩子的房间。
孩子睡的正香着呢,小嘴角儿上挂着笑,被卡通被子,包的严严实实的。
还好,孩子睡的香香的;还好,爬起来就跑的我,并没有眩晕心悸。
我扫了眼墙上的卡通玉君钟,才七点十分,还早。
轻轻地退出来,又轻轻地掩上门,我轻轻缓缓地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儿,他已经离开了。
厨房里干干净净的,全不像有旁人用过的样子,也不见任何菜粥的痕迹。门紧紧地锁着。
门口的拖鞋,整齐地摆着,也不像有旁人来过的样子。
他,完全不似旁人。那么温暖,那么亲近,那么的好。可是,他在哪?
除了自己醒在了沙发上,昨夜发生的一切,恍然若梦。
真的都是梦吗?
他温润纤长的手掌,温暖踏实的紧握,优雅飘逸的身影,如梦如幻的背影,完美柔和的侧颜,及时有力的拥抱,行云流水的身手,几次三番的救助,清雅舒心的体香,温柔贴心的照顾,儒雅俊秀的气韵,叹为观止的容颜。。。。。。
所有这一切,难道都是虚无缥缈的梦,一个令我眷恋的梦吗?
我的脑子里,如有千丝万缕,数不清,理还乱。
满目迷茫地坐回到沙发上,我感受着被子上,余存的一丝温热。
缓缓仰头,靠上沙发,我闭上眼,轻轻地用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努力地回味和找寻他的温暖。
那么的美好,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亲近。
不愿相信,那只是个梦。不舍得相信,那只是个梦。
我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苦涩。
轻轻地深吸口气,我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脆弱,千万不能沉迷。
我还有责任,我是个有孩子的妈妈。
想到了孩子,我打起了精神。孩子就快起床了,该给孩子准备早餐了。
想到这儿,我缓缓地坐直,准备缓缓地站起来。
一抬眼,看到沙发旁茶几上,有份精致的卡片。
刚才从沙发上,爬起来就跑,回来时,迷迷茫茫地,完全没注意到,有这个卡片。
轻轻地拿过卡片来看,卡片封上,印着“云帆小屋” 四个字。
仔细地取出卡片,镶着雅致云边的卡片上,手写了几行清秀隽雅的小字:
“我可以治好你的病。记得打电话给我。521513921 保重!鹤翔” 
不是梦。的的确确,有个温暖如人间四月天的他。
是他,紧紧地握住我,稳稳地拥抱我,静静地照顾我,暖暖地抚慰我。
这一切都不是梦。
我感觉到了,自己有些按耐不住的欣喜。
还感觉到了,脸上有两行泪,滑落。
多少年,都不肯让眼泪流出来的我,此刻明白了,什么是情不自禁,喜极而泣。
鹤翔?!
他叫鹤翔,他原来叫鹤翔。好一个云鹤翱翔,很称了他的神韵。
他可以治好我的病?!
他,是医生吧。难怪,他会针灸;难怪,我真的是,感觉好了太多。
他提醒我和他联系?!
住云帆小屋的他,那个起初做好事,不肯留名的他,这会儿,他的电话、地址,我全都有了。
终于可以再找到他了。他叫鹤翔。
我感到冷冻多年的心里,竟有了一阵抑制不住的雀跃。
不是梦,怎么我感觉,又像是在做梦。
不,不是梦。
他,那个救了我,守着我,又照顾了我的他,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一夕轻雷落万丝。
此时此刻,内心孤单太久了的我,心中已霎那间,溢出千丝万缕的甜蜜。
自己冰封的心田,在苏醒;自己这座冷峭的雪山,在融化。
是他,让我感觉到,早已不再期待还有未来的我,开始渴望未来,渴望一个有他的未来。
那,他呢?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是不是一夜未睡?
他会再来吗?
我沉浸在甜蜜的疑问中。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仔细地收好卡片,来到门前。
从安全孔里,看到的是,邻居刘妈妈的笑脸。
一向对孩子的生活环境非常谨慎的我,在搬来新区前,很详细地调查了周围的邻居。
六十多岁的刘妈妈,住在我们正隔壁。
是位热心的老人,居民代表,孩子不久前,已调去外地工作。应该是个满可靠的人。
我打开了门,轻柔礼貌地问好:“刘妈妈早啊!” 
“不早喽。瞧,我给你们带了早点。” 刘妈妈边说,边提提手上的几个大大小小的包。
“快请进吧。” 我客气地请刘妈妈进来,礼貌地接过那大包小包。
刘妈妈边进门换了鞋,边忙不迭地把包又都拿回去,走向餐厅。
第一次来我家的刘妈妈,很是熟络。
我一时不明状况。和刘妈妈几年的礼貌友好邻居,除见面问候外,并无走动。
送早餐,刘妈妈还从没有过。我忙礼貌又保持友好距离地轻声说,
“刘妈妈,怎么好意思这么麻烦您老人家。” 
“不麻烦。你未婚夫今早儿来找我,拜托我今后准备你们三餐和照顾孩子。正好,我儿孙都去外地了,一个人正闲着没事儿呢,就答应他了。” 
我关严了门,走进餐厅,看到刘妈妈一边说,一边已经麻利地,把一个一个盒子摆在桌上。
看到我,刘妈妈又忙着掏出个金卡,接着说:
“哝,你未婚夫还给了我个金卡,说是为了方便照顾你们。多少钱都可以随时取,无上限。”
我,诧异了。
刘妈妈接着说:“你未婚夫说阳阳讲了,你舍不得为自己花钱。担心你又工作,又照顾孩子,太辛苦了,又太省自己,身体会吃不消。所以他拜托我,什么营养,就给你们吃什么,能照顾你们多少,就照顾多少。”
我,更不解了。
刘妈妈笑着夸道:“看得出,你未婚夫是个很细心、周到的人儿。” 
虽然越听,越一头雾水,一向遇事反而沉静的我,没急着开口。
心里快速地考虑未婚夫、金卡会是怎么会事儿。
刘妈妈摇了摇手上的卡,接着说:“你这孩子,邻居们都夸你是个彬彬有礼的个人儿,就是孤僻了点儿,和谁都不走动。” 
我,的确是孤僻。
刘妈妈又说:“你看看,有这么好个未婚夫了,还跟大家保密。哈哈,小伙子不错。我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这么顺眼的人。” 
我在想,刘妈妈讲的,很顺眼的人,是他吗?
刘妈妈,又笑道:“哎呦,你是没看到楼上林家的几个女儿,有多羡慕你。说你未婚夫是什么倾国倾城、绝品、精品,高富帅,都是些漂亮的词儿。” 
我笑了,这些词,如果是用来形容温暖、儒雅又气宇不凡的他,会俗吧。
“精品不精品,我不知道。你未婚夫,人看起来,还真是相貌堂堂,又懂事,会心疼人儿。” 刘妈妈一口气说了不少,缓口气儿,歇歇。
趁着妈妈缓缓气儿的功夫,我轻柔地说:“您慢慢说,我未婚夫?” 
刘妈妈接着说:“鹤翔呀,昨儿晌午,一身儿汗,抱着你又背着孩子,跑回家的。三层楼跑的那个快哟。好多邻居们都听到了,腾腾地。” 
刘妈妈说的,真的是他,是鹤翔。
刘妈妈继续说:“我们问他要帮忙不。他很客气地说,你只是累睡了,没事儿。可真难为他。你是没看见把他那个急的,喘的。” 
我记起他扶我时,累到喘。很过意不去。有了些惦记。
刘妈妈,又提到:“后来我路过你家门口时,听见阳阳在房里跑,还咯咯地笑。一个一声一声地叫阳阳,一个一口一口地喊爸爸,他们爷俩个,好像玩的很开心。” 
我心里嘀咕句,“鹤翔?自称是我未婚夫?阳阳叫他爸爸?” 
刘妈妈的滔滔不绝,令我一时无语。倒也给了我机会,快速思考。
经历了太多的意想不到,我早已明白,凡事要沉着。
很快,大概地理清了头绪。
鹤翔先斩后奏自称是我未婚夫,那昨夜他守着我和孩子,就有了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他是在保护我和孩子。
送金卡请刘妈妈照顾,是他用心良苦的激将法吧。
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我,这次再不好拒绝,刘妈妈热情的上门照顾。
孩子会叫他爸爸,看来孩子真的很喜欢他,太渴望父爱吧。
我脑子里又不由地冒出一句“高手!” 
是啊,他是高手,当老板,会治病,好身手,美容颜,又善谋略。
倘若哪天闲来无事,搞搞美男计,还不会招惹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我不小心笑出声。即刻听到刘妈妈爽朗的笑声:“哈哈。瞧瞧,听人夸你未婚夫,都乐出声了。” 
我脸上一热,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刘妈妈,真不好意思,让您老费心。您能来照顾我们真好。”
刘妈妈笑了。
我,接着说:“难为鹤翔这么用心安排,可花他的钱,总还是不太妥,对吧?您看这样好不好,鹤翔的卡,您先留着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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