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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极品桃花甩不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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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人对视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去了。

待二人离去,如风抓着云盼秋的手,然后急匆匆地走向附近的一个小巷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用来形容她的美貌,那芊芊素手细嫩白皙,伴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人不动心。

如风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他长那么大,还没对什么女人动心过,这一次,他居然大胆地直接牵了她的手,这可是有损姑娘名节的事情啊,可是,如果要他负责的话,他会很乐意的。

“云……云姑娘……”如风依依不舍地放下了云盼秋的小手,“云姑娘,如风欠你一条命,所以如风不能眼睁睁看你去宫里受苦,如风想带姑娘离开。”

“离开?”云盼秋不明所以地被拉到这个小巷子里,还有点晕乎,听到如风这番话,心中更是生出了无数个问号,“为什么要离开?我要是走了皇上肯定会迁怒于雅姐姐的。再说,我真要想走很容易,我只是……有些想找回以前失去的记忆。”

云盼秋心中明白,自己的“那段记忆”,是肯定找不回来了的,但是既然她占据了云盼秋的身体,那么有些债,自然也应该她来还。

当然,还债归还债,不能当冤大头对不对,这件事情明显就是非常不合理的,不说别的,当年的云盼秋也就八九岁,能做出多么恶劣的事情让人记恨?

当年的云盼秋,岁数是不大,但是闹心程度,还真不是慕雪然能想象的。这是后话了。

“云姑娘……”如风只是忘记了,她是剑影门的人,她的功夫有多高,他一点都不清楚,但是他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这一切,全是因为她是自愿的,若非自愿,她怎么可能跟着他走了那么久。

想到这里,如风觉得分外沮丧,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她,第一次有了自己想要用命保护的人……却没有办法保护她。

“我们走吧,你要是不带我回去,皇上肯定还会怪罪你的。我可不想连累了雅姐姐,还连累你。”说着,云盼秋绕过如风,走到巷子口,然后转过身来,问他,“该往左边还是右边。”

“云姑娘,我……”如风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似的,可是又黯然地放了下去。

“不想连累你……”这句话仿佛念经一般在如风心头着。这女子……为什么……为什么……

终于,站了许久的如风走上前去,“云姑娘,我们走吧!”

打动如风的,是云盼秋那虽然散漫但是却浑然天成的一种掌握局势的自信,不然,她为什么会明知道前路危险,可是却义无反顾呢?她的担心,似乎从来不在她自己身上,反而是更加担心他人的安危,比如顾小姐,又比如,他自己……

也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风几步走到了云盼秋的前面,带着她在京城的大街上弯弯绕绕。他真不想带她去皇宫,可是她的语气和表情,都告诉着他,她一定要去。

终于走到了宫门口,如风又一次停下了脚步,叹了口气。

这一次,云盼秋倒是没撞上他的身子,她站在宫门口,然后看着眼前的高墙,以及坐在抬轿上的云君壑。

“来了么?”云君壑懒懒地坐在抬轿上,那表情,和刚才又不一样了。

云盼秋根本没打算搭理云君壑,不过如风还是很本分地走上前去,对云君壑说,“启禀皇上,云姑娘带到了。”

“云姑娘?”云君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危险的意味,笑容也略微有些扭曲,“能姓云的女人至少是个郡主呢,如风你是不是该去行礼呢?人家可是景亲王的宝贝独生女儿!算辈份朕还得叫她一声姑姑呢!”

“景亲王……”如风后退了一步,暗自咂舌。

景亲王云宣景,是云国所有人心中的战神,想当年他和忠义大将军贾维雍二人,所向披靡,无人能敌。而后来贾将军病死之后,景亲王战神的地位进一步提升,简直是全民偶像。他常年驻守在灵州,所以如风对景亲王并不是特别了解。

只是,眼前的女子,居然有如此尊贵的身份,如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沮丧的情绪了。

云君壑懒懒地站起来,走到云盼秋面前,脸上虽然堆着笑,但是语气却是恶狠狠的,“如风,把这个贱人带去莫愁湖,跪到开口为止。”

 013。淡然男子

于是,云君壑前拥后呼的走在了前面,而云盼秋和如风二人默默走在了队尾。如风是不是扭头来看着云盼秋,不过她似乎没什么反应,表情很平静。

走了一小会,便来到了云君壑两次提到的莫愁湖边。这湖,真的很美,湖边种着水草和莲花,看上去是精心修剪过的,而在这个季节,莲花都没有凋谢,让人觉得很是意外。远望过去,湖心有些小亭,亭边还有些竹筏,如果能在湖上戏水,也是一件乐事。

这是如风第一次看到云盼秋露出笑容,她的笑,淡淡的,甜甜的,仿佛周围紧张的气氛,都全部消失。她柔柔的站在那里,竟比过了盛开的莲花,那场景就像是一张唯美的画卷。

这一幕,不仅让如风惊呆了,连恨着云盼秋的云君壑,也惊呆了。

眼前的小女子,穿着白色的长裙,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着,她双手放在桥的栏杆上,托着自己的下巴,就像当年,他第一次看到珍儿一样。

“珍儿……”云君壑低喃一句,有些湿润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眼眶。

看够了风景的云盼秋,显然不了解众人的心思,她扫了一眼云君壑,然后直接跪了下来。

“云……郡主……你……”如风看到这里,心疼极了,想要拉她起来。

“怎么,如风,你想抗旨?”云君壑的思念,一闪而过,眼前的女人,是杀死他的珍儿的仇人,当初以为她死了,还觉得很遗憾没有能亲自杀了她,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会自动送上门来。

云盼秋透过桥上栏杆上的缝隙,看着平静的湖面,如果不去想颜卿栎,她的情绪,就可以平静很多。

她喜欢这座桥,喜欢这片湖,喜欢湖上的莲花还有小亭子,虽然是跪在这里,可是并没有觉得多么的难受。

云君壑盯着她,眼神中的恨意没有消失过,只是内心,随着这片湖水,平静了下来。他盯着没什么表情的云盼秋,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念头,他是想折磨她的啊,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在乎,这样的折磨,有什么意义?

一个时辰,对于在这湖边的众人来说,都是漫长的,云君壑盯着云盼秋,嘴角带着怪异的笑,云盼秋则是继续跪着欣赏她喜欢的景色,如风一脸担忧地看着云盼秋,他倒是真想带她走,免得跪在这冰冷的地上受苦,可正如她说的,她要真想走,没人拦的了她,她出于什么目的在坚持,如风也很想知道。

终于,云君壑忍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然后丢了一句话,“去明德殿,把香贵妃也叫过去。”然后继续在众人的拥护下,离开了莫愁湖。

云君壑的远去,并没有引起云盼秋的注意,她继续看着平静的湖水。

“云……郡主……”站在一边的如风终于忍不住了,他看着云盼秋,恨不得直接把她拉起来,“皇上让郡主去明德殿。”

“好。”云盼秋的目光,终于从湖面上收了回来,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

“郡主,你跪了那么久,腿疼么?”如风觉得自己从来没如此温柔过,他都有冲动直接抱起她,来当她的脚。

“走吧!”云盼秋抬起头,盯着如风,流露出一些迷茫的神色,她不知道明德殿在哪里,于是便向如风求助了。

“这边走。”说罢,二人便一前一后,慢慢地向明德殿方向挪动。如风时不时回头看看云盼秋,也不说什么,只是心中默默地担忧着。

走了一小会,如风停下了脚步,心不在焉的云盼秋又一次撞到了他的身上,软软的身子,又一次撞上了他那颗自以为冰冷的心。

“郡主!”如风猛吸了一口气,索性抓住云盼秋的双肩,声音有些颤抖,“一会郡主不要惹怒皇上,如风自有办法带郡主离开!”

“离开?要离开我自己就可以啊?”云盼秋还在思考,准确来说,她在分析,云君壑所有恨她的可能性,对于如风的话,也只抓住了离开这两个关键字。

“……”如风发现自己是关心则乱了,突然有点恨自己这个样子,患得患失,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他。

“噢?”云盼秋的声音高了八度,“这就到了?这宫殿看起来还挺气派的。”说着,便自顾自地走了进去,剩下一个如风,站在大殿门口原地不动。

这明德殿虽然气派,但是却没有很大的排场,整个大殿显得空荡荡的,那个倒霉的皇帝正坐在他的宝座上,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唯唯诺诺的有些岁数太监。殿下站着四人,似乎是分成两派,各站一边。

站在云盼秋左边的,是顾恩雅和一名不认识的男子。这男子身材不算高大,也就比顾恩雅高出了大半个头,身子也有些瘦弱,柳叶般的细眉,双瞳剪水,微塌的鼻梁下,朱唇皓齿,清秀有致,但不显女气。

算是温润的男子,但要说绝色出众未免有些夸张,至少这殿上还有一个比他更加英俊潇洒不过却让人讨厌的皇帝。

不过单独来看,这男子却是让人觉得非常顺眼,浓浓的书卷之气,眼神中流露的安然与沉着,嘴角微微上扬,挂着淡淡的笑,一身玉色的袍子,上面绣着淡淡的纹样,样式简单,却不失高贵。和顾恩雅站在一起,就如同画中的人儿一般,让人觉得是天生一对。

在顾恩雅和男子相反的一边,站着一名美艳的女子和一名看起来是嬷嬷的人。这女子头戴插着至少五根簪子,珠钗也有好些,头上一片白一片金,外袍是非常闪亮的绿色缎子,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绣在身上的银线。

圣诞树,绝对是圣诞树。云盼秋看着这女子的打扮,头脑中第一个词就是这个。她是一个不喜欢打扮的人,所以头上也就插着她的鱼肠匕了,当然,她也可以接受女人为了美丽,在身上装饰些东西,可是眼前的女子,似乎太过了,看她站在那都喘着气,云盼秋觉得自己都累了。

“噢?”云君壑上升的音调,总让云盼秋觉得很危险,“事主来了!”

 014。宫闱闹剧

说到这里,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回头了。

“盼秋!”说话的是顾恩雅,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雅姐姐,你不该来的。”云盼秋总觉得是自己连累了顾恩雅,为了自己,她要被迫来见自己不喜欢的人。

“哼!”那圣诞树般的女子,用她愤怒的声音,重重哼了一声,可马上转身朝那倒霉皇上跪了下去,“皇上,姐姐死得好惨啊,就是这个贱女人害的,还请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

那女子,哭得雨带梨花的,不过云盼秋一听,便皱起了眉头。

从那皇上的言辞之间,云盼秋已经猜到了自己大概和他喜欢的某个女子扯上了关系,很有可能云盼秋陷害过这个女子。可是那时候,云盼秋本人最多也就九岁啊,有那么能干么?

这女子的演技,实在是太拙劣了。她的声音,与其说是悲愤,不如说是害怕。悲伤之人,语从腹起,声音浑厚,而恐惧之人,语自喉出,声音虚飘。可是为了壮胆一般,声音又似乎是大吼出来的,给人一种下雨却下不出来的难受的感觉,总觉得头上顶着一片乌云,但身边什么都没有。

对于心理学,云盼秋虽然说不上很熟,但是一些基本的东西,她还是很清楚的。

“香贵妃娘娘,君宁以为,当初念珍皇后死时,小姑姑还不足十岁,加上小姑姑从小身体娇弱,应该不足以伤害到念珍皇后。也许当时有些别的情况,香贵妃娘娘疏忽了。”站在顾恩雅身边的男子,温和地说道。

美眸轻抬,云盼秋向男子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她并不认识这个人,可是这个人却愿意为他说话,心里自然是感谢万分了。

可是,当男子看到她正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微塌的鼻梁轻轻抽动了一下,眼睛斜视着云盼秋,然后随即又收了回来,看向别处。他的嘴角有那么一个瞬间是收起的,不过这表情变化的过快,不仔细观察,都很难发现。

这可是很典型的不屑与轻视的表情啊,对于这样的表情,云盼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比较奇怪,出于什么理由,一个看起来很讨厌她的人,却要帮她说话呢?

坐在宝座上的云君壑,俊朗的双眸一直停留在云盼秋的身上。

从来,没有那么的矛盾过。

以前的云盼秋,虽然体虚身弱,但是那性格,可是像极了她那飞扬跋扈的母亲。颐指气使,恣意妄为,即便自己的母后在宫里,都不会对宫人那般大呼小叫,随意打骂。

随着时间的流逝,具体她云盼秋做过什么事情,已经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沉淀到今天,只有一句话,如此刁蛮无礼的人,是皇家的一大败笔。

可是……

那深夜月下的飘逸美人,那湖畔栏杆上的惊鸿一瞥,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

那是珍儿啊,云君壑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原来的云盼秋和那样气质的人,画上等号。

听了云君宁的话,云君壑迁思回虑。

仔细想想,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正和父皇母后一起在平山祭扫,并没有看到事情的真相,所谓的真相,也只有叶仁香的一面之言。

因为看到叶仁珍尸体的一瞬间,云君壑的心就被抽空了,理智,也随之被磨灭,结合起云盼秋平时的所作所为,而且后来她又无故失踪,更让云君壑觉得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于是就这样,恨了云盼秋七年。

后来他派去找云盼秋的人回报,说她已经被人追杀,生命垂危,他还恨为什么不能手刃仇人。

可是他怎么会忽视这样一个细节呢?当时的云盼秋就算令人厌恶,但毕竟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也许……事情是有隐情的。

那心中的烦闷和苦恼,似乎也减少了很多。

云君宁的假设,固然是有说服力的,但是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云君壑,不愿意相信站在面前如下凡仙女般的女子,是当年那个凶手。

“宁王爷!”叶仁香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将云君壑的思绪拉到了现实中,“本宫当年亲眼所见,就是这个贱女人,在星辰桥上将姐姐推了下去,有杨嬷嬷作证。”说完,又转向坐在宝座上的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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