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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老身聊发少年狂-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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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译官感慨着“年轻人就是好啊”,礼貌的不看他们那边,更不想去理解两人之间充斥着的那怪异气氛是什么。

他娘的,左少卿就是派他来当大蜡烛的吗?

暴雨下了两刻钟不到就停住了。汾州这地方也是稀奇,刚才那么大的声势,好像天地都被划破,有人在云上不停的倾倒着雨水似的,可是不过是片刻的功夫,雨水就陡然收了起来。

松了一口气的三个人,终于结束了这种“你看我我不看你你还要看我”的举动,捡起被丢在一边的各种礼物,开始了返回城外羯人居住区的旅程。

在回去的路上,豆铃小心翼翼的和李钧说着话,被迫充当两人私人翻译的王译官像是个傻子一般重复着“豆铃让我和你说……”和“李钧让我和你说……”的句式。

豆铃的声音稍稍有些颤抖,因为李钧回话的时候完全不看她,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的冷淡。

以前李钧虽然对她吼,可是如今这种冷淡的回答却比大声吼叫更加伤人。

“&……*……##”(李钧叫我和你说……)

“**……!*……&*……!!!!”(他是觉得很恶心吗?我碰了他抓着他抱住他很难以让他接受吗?)豆铃的自我嫌恶随着自己的话冲口而出,她好像受了巨大的打击,在问完话后凝视着李钧的表情一动也不动。

王译官准确的传达了豆铃的话。

李钧正在走路的姿势僵硬住了。他顿住脚步,眉头皱的更紧。

“没有,我并不觉得恶心,我只是紧张。”

李钧如此冷淡只是羞窘。他完全不能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涌现出那样的情感。那样的陌生,那样的无所适从,所以他只好用冷淡来掩饰自己。

“&……%*……¥%!……¥¥!”(你骗人,你连正眼看我都没有!你肯定觉得我是个傻瓜,呜呜呜,你肯定觉得我是傻瓜!)

在自己有好感的人面前露出那副丢人的样子,她一定是惹她讨厌了。

她还想趁着最后要走的几天给他留下美好的样子呢。

“豆铃要我和你说,你连正眼都不看她,一定是认为怕打雷的她是个傻瓜。”王译官假装自己不是人,而是个传话的信鸽什么的东西。

他已经三十岁了,这种你腻歪歪打情骂俏他真的吃不消啊喂!

李钧看着又哭的梨花带雨的豆铃,无力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会变得这么奇怪的他,才是坏掉了吧?

“王译官,麻烦你和她说……”李钧依旧冷淡的看着豆铃,却说着完全不冷漠的话。“我被女人一碰就会起疹子,难看到让人无法直视,她会觉得我很恶心,是个傻瓜吗?”

“哦,豆铃姑娘啊……”

“&……&%%!”(怎么会,可有趣了!我没这样想过!)

“那,李钧,她说……”

“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情感(才怪!)”李钧把身子转过去,继续往前走。

“我从来没认为你是笨蛋。”

只是有点烦而已。

豆铃在听到王译官转述的话以后,在李钧的身后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王大人,你帮我问问那为什么他突然对我这么冷淡呢!)

王译官抓狂的对着天大叫了几声,认命的把豆铃的问话又问了一遍。

李钧抱着豆铃的一大堆东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像是没有听到豆铃的问话一般。

豆铃不死心的继续磨着王译官。

“李钧,你要请我喝酒!请我吃饭!他nnd我快要疯了!你给我赶紧把羯语学好!我亲自教,每天晚上都教你!”

“妈蛋!这日子没法过了!”

李钧也很苦恼。

刚刚豆铃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为什么会那样呢?

为什么那股陌生的电流穿过他身体的时候,他会害怕成那样?

(答案小剧场揭晓。)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

小剧场:

李钧就维持着坐着的姿势一直坐在那里,很久以后才站了起来。

作者(小声的):他……硬……了……

啊,那无所适从的情感,那受了“惊”的李钧啊,多么美好的青春。

 第160章 李家的“香饽饽”

信国公府里;因为李湄的“洗三”之宴,许多信国公府亲朋好友、同僚下属的女眷都上门来庆贺。有些人家信国公府并没有下帖,但来者是客,信国公府也就一并接待了。

此时,顾卿在外面招呼着外客;而方氏的母亲方老夫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凑这个热闹,而是进了女儿坐月子的卧房。

“娘,你来啦。”

方氏想要起身;被方老夫人一把按下。

“你起来做什么;你还在休养身子呢;躺着躺着;小心你的腰!”方老夫人看了一眼这间临时的卧房;心中十二万分的满意。

房间里布置的温馨舒适不说,屋子里来去的下人行动间都没有一点声音,既保证了她女儿可以得到最好的休息,又不会没有人用。

“看见你们家老太太如此疼你,我也就放心了。当时我接到信国公府消息说你要生了的时候,我原本是要过来的,可你小弟的媳妇一大早就见了红,你小弟又躲去办差了,家里乱成一团,我就只能在家里一直镇着。”方老夫人握着女儿的手说道。

“还是你命好,孕期我这女婿连个通房都没找。听铭儿说,你们一家三人前阵子每晚还都睡在一间屋子里?我个的乖乖哟,这在其他人家里哪里敢想!你家两个弟妹羡慕的眼睛都绿了。”

“老爷和婆婆对我都极好的。铭儿也很乖。”方氏露出幸福的笑容,“娘,弟妹滑胎是怎么回事?不都四个月了吗?”

怀孕前三个月最危险,到了四个月已经算是养住了才对啊。

“哎,别提了,是她自己心眼小,怪不得别人。原本养的好好的,你小弟因为她怀孕,轮流宿在几个妾室那里,他在胡姨娘那多呆了几夜,她就对胡姨娘又打耳光又立规矩,你小弟回来埋怨了几句,两人吵了一架。第二天一早,你弟妹就见红了。”

方老夫人明显对女婿和儿子是双重标准,对自家儿子养了几个妾室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儿子怀孕去妾室里有什么不对。

在她心里,那胡姨娘也是良妾,平日里本分随时,从不掐尖要强,她小儿子在孕期宿在她屋子里,怎么也不值得儿媳妇弄到气坏自己身子的地步。

“弟妹怀孕,小弟更该有耐心点才是。无论如何,自己丈夫去了姨娘那里过夜,没几个女人能大度到不介意的,更何况她怀了身孕,本来就容易多想。”方氏劝自己的娘,“这孩子已经没了,也是和我们家没缘分,叫弟妹不要太难过,安心调养好身子,只好身子没坏,以后再生几个都行。”

“我好话也劝了,歹话也说了,你那弟妹还是日夜以泪洗面。四个月了啊,就这么没了!原本她这胎怀上的时候就一直暴躁,人人都让我忍耐,说怀的是儿子当娘的性格就会变坏。现在她这小月子做的这般差,我都替她心急,偏她自己就知道哭。”方老夫人说到小儿媳就一阵头疼。

凡是父母总是对小儿子更偏疼一点的,见到小儿子房里不安宁,她这老太婆也睡不安。

“那胡姨娘也吓得要死,日日在主母屋外跪着立规矩,不让她跪,她就在房里朝你弟妹屋子跪着,膝盖也跪坏了,你弟弟一心疼,又宿她屋里了。”

她接下来的话没说,再说就是家丑了。

这一宿要了命了,她那小儿媳差点没冲到胡姨娘房里去,在房间里又嘶吼又砸东西。

“……”

方氏从嫁过来开始就没受到过“妾室”的威胁,家里不但没有通房和姨娘,他丈夫平日里连烟花之地都很少去,去了回来也会告诉她只是去应酬,叫她不要多想。

她从来没想到家里多几个姨娘,日子会变得这么可怕。

她是出嫁女,照理是不应该再插手弟弟的房中事的,可是她也是做母亲的人,自然能了解自家弟妹那种悲伤与无奈之情。她嫁过来三四年只生了个女儿,就等着这个儿子翻身的,结果冒出来个这么会做人的胡姨娘,还是良妾,心里肯定也慌得很。

“娘,我看你回去就把小弟从胡姨娘房里叫出来吧。媳妇滑了胎,自己却宿在姨娘房里快活,传出去对家声也不好。家里还有两个女儿呢,若是传出宠妾灭妻的名声,以后家里的婚事就难定了。”

方氏知道说什么情理她娘都不会听的进去,可若是说这名声面子,喜欢交际的母亲肯定是要重新斟酌一二的。

“有这么严重吗?不过是宿在姨娘的屋子里……”

“可是这姨娘刺了嫡妻的眼,都让嫡妻气滑了胎了。娘要不想落人口实,就应该把这姨娘关起来或者送到庄子里去才对,怎么能让弟弟又进了她房呢?就算弟弟再怎么喜欢这个妾,也得等弟妹做完小月子也行啊!”

这胡姨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弄的她家家宅如此不宁?

方氏见她娘都在为胡姨娘说话,就能了解这位姨娘有多么会哄人。

她娘可是最讲究尊卑那一套的!

“您想想,若是连家中正妻都拿捏不住妾室,能指望正妻的女儿学会什么管好后院的手段吗?您要是好人家的太太,敢为自家儿子定这么一个无能的媳妇吗?娘,您是管家主母,这时候应该站在弟妹这边才对,不能为了个姨娘乱了家里的规矩。”

方氏还在做小月子,说了这一大段话,人也累的很。

方家老太太失了一个孙子,心里本就对小儿媳妇一肚子气,怨她不顾好自己的身子,拿自己和孩子不当回事。这胡姨娘性子温顺,长得也不妖媚,被小儿媳妇又打又骂,弄的十分凄惨。

方老太太从来没见过孕期的女人会自己亲自动手的,心中对小儿媳妇的教养就厌恶上了几分,所以虽然在家里镇着大局,其实心里已经对她产生了一丝厌恶的心理。

只是这些都不能跟女儿说,免得她劳神。她女儿没出嫁时和两个弟弟感情很好,这时候让她还担心弟弟房里的事情,实在是她的无能。

“你也别操心这些了,好好的做好你的国公夫人才是正理!我看这几个月你怀着孩子,管着家的老太太都要累坏了,你还是早点养好身子,带好两个孩子,再管好家里,这样你家老爷才能放心在外打拼。”方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当年把女儿嫁到信国公府来是对的。

只凭着男人有上进心,疼老婆,就算不是个国公,只是个贩夫走卒,都不算嫁错了。

她喜欢做媒,一想到女儿过得这般好,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主意,便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婉儿啊,你大弟妹跟我提过几次,说是我们家大姐儿如今也有九岁了,托我问问你的口风,能不能……”

“娘,铭儿的婚事事关信国公府的将来,我不可能随便……”

“我哪里敢让我家大姐儿嫁铭儿啊!那可是我的乖外孙,将来的信国公世子!我说的是大房的嫡长孙李锐。不是说他已经和陆家解了亲事了吗?他如今没有定亲……”

“娘!李锐的婚事我更插不上嘴!”方婉苦涩的一笑。

如今李锐见她如同仇人,别说两人已经到了视若不见这种难堪的地步,就算没有,她一个婶母,也管不到侄儿的婚事。

“李锐的婚事一定是老爷和老太太定的,但无论如何,都不会娶咱们家的姑娘。他以后是要自己开门立户的,必定找的是世家的小姐或勋贵显赫人家的嫡长女,能够主持家业的。我爹官位虽高,但两个弟弟不争气,门第又低,您就别想了。”方氏捂着额头。

“您劝大弟妹也别想了,回家以后赶紧叫她休了这份心思吧。”

方老夫人脸上神色十分尴尬,她没想到女儿拒绝的如此干脆,半点犹豫都没有。

她原想着就算女儿做不了主,制造点便利让两个孩子多接触一二,就跟当年她自己和李茂认识似的,多处处也就能熟了,到时候再来提议,也算顺理成章。

李锐不过是个没有爵位和继承权的嫡长孙,再金贵也金贵不到哪里去,娶一位三品大员的嫡孙女也不算辱没了他的身份,何况还是亲上加亲……

她老脸有些挂不住,当下后悔听了大媳妇的话在这时候问这事情。

她女儿如今还在坐月子,这事应该在两家气氛都好,她女儿情绪也佳的时候提出来才对。

“我不过只是说说,不行就算了……”方老夫人叹了口气,“如今人人都想着把女儿嫁到你们家来,你家老爷今年才三十多岁就已经是兵部的尚书,未来出将入相都是有可能的,前途不可限量。想来外面想要勾引他的狐媚子更多,你还是多注意些……”

“娘!我累了!让我休息休息吧!”

方婉见她娘越说越不好听了,头疼欲裂,实在是忍不住才开了口。

“我白天还要喂奶,只能趁湄儿睡着的时候补个觉,现在精力实在是不济了。”

“你们家不是有奶娘吗?怎么还让你喂奶?”方老夫人大惊失色,“你在喂奶,这月子还能坐好吗?”

“我家湄娘生下来的时候差点没命,老太太把她救了回来,说是多喝点我的奶能补身子。我一天睡到晚,夜里还有奶娘和下人带,只有喂奶的时候孩子会过来,不伤身子的。”方氏说完就闭上眼睛,不想再说话了。

方老夫人见女儿确实十分疲累,所以虽然只坐了两刻钟的时间,还是丢下一句“等你休息好了娘再来看你”,有些遗憾的离了主卧。

方氏闭着眼睛养着神。她已经出嫁十年了,家里情况已不是以前的样子。她当年把李铭放在自己娘家读书,怕是给两个弟妹生出了一些别的想法。

“不管你娘怎么疼你,她还是更疼儿子的。方婉,你若把脑筋动在我儿子头上,我就让你立刻毙命!”

久违的张静的声音出现在方氏耳边。

对于大嫂的声音和形象,方氏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连眼睛都不睁开,只在脑子里想着:“大嫂,你放心,李锐的婚事有老爷和老太太盯着,会找个更好的人家。我欠李锐太多,婚事我会好好操办,必让他失了嫡长孙的身份。”

“你清楚就好。你差点毁了我儿子的过去,若是再想毁他的将来,就会报应在你一双儿女身上。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珍重。”

张静阴森森的声音就在方氏的耳边徘徊,宛如贴在她的耳畔一般。

“我明白的。大嫂你好吵,让我休息会行吗?”

方氏有些不耐烦的想着。

片刻后,房间里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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