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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嘉木公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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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池看他一眼,“我武功比你高,用不着你保护。”
程远脸黑了黑,问:“那你当初招我当你的贴身侍卫干什么?”
莫非池把手上的卷宗往桌子上一扔,说:“闲着无聊,找个乐子。”
程远脸色更黑了,心里腹诽,盟主这一年是怎么了,以前经常上演的离家出走的戏码如今也不上演了,每天老老实实地待在天地阁。要不是那副腔调还是那么油嘴滑舌,程远差点以为盟主换了个人。
莫非池往椅子上一靠,刚把眼睛闭上,就有个人进来通报,说:“盟主,天地阁外有个姑娘说要告状。”
莫非池募的想起一年前,他蹲在路边的屋檐下,被一个小姑娘急驶而来的马儿溅了满身泥点,莫非池笑了笑,对程远说:“把她领进来吧。”程远撇撇嘴,心说他一个侍卫,成天干的都是打杂的活。
看见被程远领进来的那个人的时候,莫非池下意识的从椅子上上站起来,语气也变得不顺畅起来。缓了缓,才对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说:“你又来告什么状?”
“有个人骗了我好多钱,然后半路把我给扔了。”
莫非池摸摸鼻子笑了笑,窗外,雨又下了起来,良久才又问道:“怎么又回来了?”他都已经决定继续过他没心没肺、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她怎么又回来了?
迟了了也笑了笑,说:“我回去后想了很久,虽然我对你很失望,但我还想试试。也许我选择回来是一个错误,因为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你也不是我该去喜欢的人。可或许我不回来也是一个错误,但我总得先去做一个,才能知道哪个错误更值得我去犯。”
“所以我想先回来看看。我从来不了解你池非莫,你也从来不给我让我去了解你的机会,如果我尝试了还是遇不见你,那我就知道哪个错误更值得我去犯了。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想逃避。因为我终于明白,比起遇不见你,我更害怕我连试都没有试。”
“就像师姐说的,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后悔。而我迟了了,最讨厌后悔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莫非池收起唇角的浅笑,认真的看向眼前似乎变了一些的小姑娘。思绪再次回到一年以前,嗒嗒的马蹄声从江南的小路走过,雨淅淅沥沥的落下,他在街边的屋檐下蹲着,数着一滴一滴落下来的雨珠。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般开落,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你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而莫非池等到的,是他的归人。
写在文后
莫少的番外是我写的比较满意的一篇,虽说篇幅有点儿长……
中间迟了了说的那番话,我引用了爱情公寓里吕子乔说的那番话,放原话:
我,爱过一个女孩儿,我们在一起纠缠了很久,
每一天都要斗嘴吵架,一起喝盐汽水。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离开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在分别那一天我很愧疚,
我知道她留在我身边是个错误,
因为我没法给她想要的幸福,
也许她离开也是个错误,
但她必须选择做完一个之后
才能告诉自己哪个错误更值得去犯
那结果呢
没有结果,人们往往为了逃避一个错误而去犯另外一个错误
既然很多错误无法回避,何必让悔恨埋葬你的人生呢?
与其逃来逃去,还不如去面对一个,你说呢?
其实莫非池和吕子乔有一点儿像,虽说他没有子乔的花心,就像吕子乔不愿意为了美嘉安定下来,其实吕子乔就是这样的人,平常让你恨得牙痒痒,可是只要拿出一点真心,就能让你掏心掏肺。这点儿和莫非池很像,就像迟了了说的,平时恨不得让人揍你一拳,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很招人待见的。


☆、【番外之乔阳】一

番外之乔阳
欧阳疏蓝立在窗边,再一次想起那天的情景。
她在人潮中跌倒,满脸是泪,满身狼狈。有个人走了过来,停在了她的身边,冲她伸出一只手。疏蓝顺着那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看上去,是一个带着半边银制面具的男人。
疏蓝最后没有把手交到他的手里,用手撑着地努力站了起来。男子这才开口,声音如多年的美酒,醇厚动人,他说:“我叫乔阳。”
那是欧阳疏蓝第一次见到乔阳,每每她间歇性的发呆,总是会想起这一幕。那一刻,他就像是高贵的天神,而她只是最卑微的民女。所以她在最后一刻留住了自己的尊严,她自己站了起来。如果,如果她一开始遇见的就是他,那该有多好。
可是,没有如果。她引狼入室,害了整个欧阳家,连带着她自己也是活该进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听见有人敲门,疏蓝拢拢衣服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乔阳笑着递给她一个布包,疏蓝疑惑的打开,在打开的一瞬,诧异的抬头问乔阳:“你是怎么拿到它的?”
欧阳世家是易容世家,她手里的这本《易容术》,是欧阳世家的传家之宝,在她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欧阳大小姐的时候,她在父亲的带领下,在密室里见过这本被奉若至宝的《易容术》,可是如今,欧阳世家已经易主,他是如何拿到的?
乔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你想要的,我都会替你拿到。疏蓝,你想不想重新入主欧阳世家?”
疏蓝躲过乔阳眼里的宠溺和温柔,低下头说:“我不想。”想了想,又说:“谢谢你,乔阳。”
乔阳眼中划过一抹失落,但旋即还是笑着转开话题,“在这里住的还习惯么?”
疏蓝垂着眼点头。
“别老闷在院子里,我带你出去转转?”
疏蓝的语气冷冷清清,“我不喜欢热闹,我在这里就很好。”
“那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乔阳说完就转身离开,疏蓝这才抬起眼,看着那个华衣锦袍的背影,关上了门。她不是看不懂乔阳眼里炙热的情意,她只是害怕,害怕再掉进另外一个漩涡,伤得她遍体鳞伤。乔阳那么好,不该和她这种心已经死的人在一起,她配不上他。
乔阳和欧阳疏蓝的关系的改观,是在一次醉酒后。
那晚,疏蓝已经睡下,却被一阵拍门声惊醒,疏蓝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因为一般情况下,乔阳是不会允许有人来打扰她的,从床上坐起来披起衣服就小跑过去开门。来的人是山庄的管家王伯。
“王伯,什么事啊?”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平时清清冷冷的声音此时掺了一丝焦急。
“欧阳姑娘去看看少爷吧,少爷醉酒醉得厉害,我们都拉不住。”
疏蓝心顿了那么一下,很快又恢复那副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说:“醉了就让他歇下吧,我就不过去了。”
王伯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看向她,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叹了口气转过身要走。
疏蓝还是站在门口,被冷风一灌,拢紧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的跨出步子追上王伯,说:“那我去看看他吧。”
这是欧阳疏蓝第一次没能管住自己,没勒住自己跨向乔阳的第一步。
乔阳果然醉得厉害,谁靠近他就和谁急眼,看见疏蓝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醉醺醺的说:“你来了啊,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王伯已经带着屋子里准备侍奉乔阳洗漱的人都下去了,还帮他们掩上了门。屋子里一瞬间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乔阳呵呵的笑着要过来抱她,疏蓝往旁边一躲,说:“乔阳,你喝醉了。”
乔阳看着她苦笑了一下,按按眉心,颓丧的踉跄着往椅子上一坐,“醉了就醉了,反正不管我是醉着还是醒着,你都要推开我。”
疏蓝没有理他,只是端过水盆湿了帕子,要给他梳洗。乔阳很乖顺的靠着她,只是在疏蓝解下他发带的时候,长臂伸出,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疏蓝冷冷的看他一眼,说:“放开。”
乔阳瘪瘪嘴,表情就像是个没抢到糖吃的小孩,酒壮怂人胆,乔阳难得没有听她的话,把头埋进她的黑发里,说:“我爱你啊,欧阳疏蓝。你也爱我好不好?”
疏蓝垂下眼,把乔阳横在自己腰间的手掰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一开始如一个天神般伸向她,拯救了她,给了她现在的一切,可是她到底还是不敢去握住那只手。那只给了她一切的手,也随时有可能把那一切通通收回。她早就没有再赌一次的心力。
疏蓝从他怀里起来,淡淡的说:“你好好休息吧。”
乔阳拿手撑着额头支在桌子上,没有发带束着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脸上的神色,只是听着那脚步声越走越远。
对不起乔阳,如果我终究是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既然如此,我不应该再害你了。


☆、【番外之乔阳】二

第二日直到正午乔阳才按着额头醒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王伯听见声响推开门进来,递给他一封信,说:“少爷,欧阳姑娘走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乔阳颤抖着打开,很清秀的簪花小楷。
“我走了,勿寻。”
乔阳把信甩开,冲王伯吼道:“怎么不拦她?”
王伯很平静地看向乔阳,语重心长的说:“老仆认为不该拦。少爷,你还没清醒么,以那位欧阳姑娘的秉性,别说是给您做妾了,怕是正室她都不会乐意。以老爷的脾气也不会和欧阳姑娘处得来。老仆看来,欧阳姑娘走了是好事情。”
乔阳听了难得的没有再发火,王伯叹了口气,这少爷真是被那个姑娘吃得死死的,对谁都不耐烦,唯独对那位欧阳姑娘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能多说上几句话,人就像是要飞到天上去了。
乔阳愣愣的转过头看向窗外,不再言语。
找到欧阳疏蓝是在一个边远城市的小镇上,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竟然女扮男装在一家客栈里做杂活。
乔阳心疼的拉起她,她还是那样淡淡的推开他,说:“我在工作。”乔阳从她手里抢过盘子,说:“我来。”
欧阳疏蓝站在乌烟瘴气的厨房门口,看着那个锦袍背影,眼眶蓦地一酸。闭了眼转开脸去。乔阳,我躲得那么辛苦,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忙活了一个下午,乔阳心不在焉地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帕子,随手擦了下身上沾上的油渍,看向欧阳疏蓝没有表情的一张脸,终于妥协,“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跟我回去吧,好么?”
疏蓝只是摇头,她垂着眼不敢看乔阳的表情,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再次被他说动,她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决定要离开他,离开他给她的一切纵容和宠溺,离开他带给她的保护圈。
乔阳似乎是叹了口气,又说:“我不会再对你有别的意思了,我们只做朋友。”
疏蓝还是低着头,她见过乔阳见客的样子,虽然戴着面具,但那种高高在上、指点方遒,让她知道他和她之间存在的是无尽的遥远。可是他对着她的时候,总是低声下气,小心翼翼的。疏蓝觉得自己的心又疼了一下,依旧摇着头说:“你对我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我不该一直依靠你。我在这里很好,你不用担心。”
“你是欧阳世家的传人,就当是我花钱请你为玉林山庄卖命,这样你还是要拒绝我么?”
疏蓝看着乔阳那种近乎是一种痛苦的表情,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头。第二次,她没有管住自己。
那次回去之后,乔阳真的如他自己所言,对她客气有礼,从不逾矩。这本是她最希望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疏蓝觉得自己的心里,竟有失落涌起。
直到有一日,她深夜醒来,半梦半醒中听见耳边有人轻语,是那个醇厚如美酒般的醉人声音,她许久没有听到过了。他在山庄里待的时间越来越少,偶尔遇见她,也只是冲她笑着点下头,然后在一堆人的拥簇下,擦肩而过。
伺候她的小丫鬟说:“庄主以前就不是经常在山庄,庄子里的事大部分都是王伯在管。领小姐回来的那段时间,庄主在山庄里待的时间最长了。只是最近似乎又不常待在这里了。”
此时,那个声音就在她的上方,寂静的夜里,一字一句,她听得异常清晰。
“你忘不了那个人,没关系,我愿意等。你不想伤害他,我就不动他。你惦记着欧阳世家,我就私下里派人帮衬着。我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欧阳疏蓝,你什么时候才能忘了那个人,看我一眼呢?”
“我拼了命想忘了你,我少回来,我答应我爹娶别的女人,我逼我自己把你忘了,可是怎么办欧阳疏蓝,我那么拼命,可是我还是做不到。从小到大,我乔阳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可我偏偏,就是拿你没有办法。”
“你说他有什么好,他那样对你你还是爱他。我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了,你为什么总是装作看不到?”
“你总说我喜欢你是很肤浅的,可是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着你,是好久好久之前了。好像是你们家的家宴,你在树林里跳舞,后来你不小心跌倒了,我过去要扶你,却被他抢了先。就差那一步,我用了那么多年来弥补也不行么?”
“我朋友告诉我,叫我别再打你的主意了。说你有了未婚夫婿,让我死了这条心。死了就死了吧,你是江湖第一美女,我晚了一步,活该错过。后来,我偏偏又有了机会,可是你都在我身边了,为什么我却觉得比我们还不相识的时候都要遥远。老天总是要戏弄我,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是你不爱我。那时候你多可爱啊,跌倒了嘟着嘴巴说痛,哪里像现在,再痛也咬牙忍着,我想扶你,你就把我推得更远。就晚那一步,你说怎么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而我竟然除了这样跟你说说话,也没有了别的见你的借口。算了,你不爱我就算了,我把我认为能给你的一切都给你了,你不想要就算了。”
疏蓝一直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直到有脚步声轻轻地走远、开门、关门。她才慢慢睁开眼,盯着上方的纱帐,两行清泪缓缓流出。有多久没哭过了,疏蓝把头埋进枕头里,只觉得心如刀绞。
回忆如海般涌来,那是她逼自己去遗忘的点滴片段。那一年她才刚刚及笄,躲在欧阳家后院的树林里练舞,然后遇见了那个毁了她全部人生的人。那个人带着最温暖的笑走近她,向她伸出手,所以一晃多年后,乔阳在人潮中朝她伸出手的时候,她自己站了起来。
她还记得最后的时候,他冷笑着跟她说:“这是我该得的,这都是欧阳家欠我的,你不会以为我真想娶你吧?”
如果,如果一开始她遇见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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