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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嘉木公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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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并没有关窗,此时窗户大开着,庭院里远远地正立这两个人,一个俊眉微蹙看向另一个,另一个收到视线后慌忙开口:“回堂主,那人是右丞相乔礼的独子,名唤乔阳。”
唐歧只觉得那个人挺眼熟,良好的记忆力让他记起那个人好像是在花满堂那天站在那个皇帝身边的人。唐歧登时炸毛了:“她要嫁的人不是贺擎么?!”
跟着唐歧的黑衣人支支吾吾道:“是…是贺擎来着。”
唐歧瞪着屋子里的两个人,行啊你乔嘉木,前几天跟着那个贺擎在大街上招人现眼,转眼又在这里抱着别的男人,你抱别的男人也就算了,这男人还不是你未婚夫!
唐歧甩甩袖子,施展轻功三两下掠出宫墙,然后隐在草木中走远了。黑衣人又看了眼在屋里靠着的两个人,急匆匆的追着唐歧而去。堂主的武功他可比不起,再晚会儿可就追不上了。
好不容易追上唐歧,黑衣人略喘着气说:“堂主,那明天……”
唐歧面色很不好,只是淡淡的吐出四个字:“计划行事。”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大婚那天终于到来了。
贺擎喜气洋洋、笑意朗朗的骑着马走在出宫的路上,接受着沿路人的祝贺,不时回头看向花轿的方向,嘉木,你终于要嫁给我了。今晚过后,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想我贺擎,穷其一生,能娶到我爱的人共度一生,是何其有幸。
嘉木,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嫁给我。
花轿行到丰城大街上时,突然从街道上闯出一群人扰乱了队伍的行进。贺擎心里正疑惑,他早已派人在两天前就清了街道,怎么还会有人闯过街道两旁的军队,来扰乱队伍?
就在贺擎思考这群人是平常百姓还是故意为之的时候,从街道两旁的屋顶上飞下来几个黑衣人。贺擎慌忙反应过来,冲着两边的军队直呼:“快保护公主!”
贺擎说着,就调转马头,想到花轿旁去,却在刚调转马头的时候被一个黑衣人缠住,贺擎在黑衣人的攻击下,只好翻下马赤手空拳与那人打了起来。
唐歧趁乱冲进轿子,一把拉住里面端坐的新娘子的手腕,说:“跟我走。”
可是端坐的人儿只是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掀开盖头,略带冷意的看了一眼唐歧。唐歧不耐烦地皱起眉,但旋即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虽然长得一样,但眼前这个冷着眼睛看向他的人,绝对不会是乔嘉木。就算他们之间再生气,她看向他的眼神,也绝对不会是这般,平静无波。
唐歧放开手,问道:“你是谁?”
那个新娘却笑了笑,说:“她已经走了。”
走了?唐歧本还想再问,但女子已经抢先把盖头又盖了下去。唐歧只好冲出轿子,向正缠着军队士兵的人,和跟那个穿着大红喜服、看着就让人不爽的男人打架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一群人看了他一眼,虽有迟疑,但还是迅速施展轻功飞到街边的屋顶,沿着砖瓦快速地消失了。前前后后用了不到半刻钟。连带着那些一开始闯进队伍的人,也隐入了街道两旁看热闹的人群中,寻不到踪迹。
贺擎警惕的看向四周,平静如初,就像刚才的大战并没有发生过。贺擎指挥人去追,自己跑到轿子前,也不顾规矩,掀开轿门,轿子里端坐着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子。贺擎这才松口气,问道:“嘉木,你没事吧?”
女子顶着盖头,微微摇了下头,从宽大的衣袍里伸出玉手,轻轻的挥了下,示意自己没事。
贺擎这才放下心,贺府的管家小跑过来附在贺擎耳边说:“少爷,还是快些行进吧,耽误了吉时可不好啊,皇上和太后可都在家里等着呢。”
贺擎闻言点了点头,放下轿帘,翻身上了马,行到队伍最前方,示意队伍继续前进。只是,在回府的路上,贺擎难免有些心不在焉,不似来时那般喜气洋洋。那群人武功高强,一看今天这架势,定是蓄谋已久。虽然已经派人去追了,但贺擎还是想不通那群人此番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只是扰乱他的婚礼么?是朝中哪个官员害怕这场婚礼会把贺家再往上捧一捧?可是,那为什么后来又撤退了?只是想耽误吉时?可那也不至于半刻钟就撤退?!
贺擎越想越想不通,分着神应付着那些朝他道贺的人,压抑住心里满泛的不安,又回过了头看向花轿,但愿,真的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唐歧一行人行至临近郊外的一片空地才停下来,几个黑衣人除了莫非池,都是暗卫里的翘楚,那群傻不拉几的御林军自然追不上。
水袖早沉不住气了,一看唐歧停下,一把摘下蒙在面上的黑色纱布,不满的问:“堂主,你怎么不带嘉嘉就让我们撤了?”
唐歧随手解开罩在衣服外面的黑衣,扯掉面纱说:“轿子里不是她。”
莫非池惊了:“不是她?那是谁啊?”
水色则敬仰的说道:“嘉嘉逃婚了?够爷们儿!”
水袖扯扯她:“嘉嘉可是咱们未来堂主夫人,你夸她爷们儿,当心堂主废了你。”
水色立刻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看向唐歧,唐歧压根就没往这边看,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神色绝对是不好就对了。
水袖想了想,开口:“堂主,要不要我查一下嘉嘉去了哪里?”
唐歧摇摇头,他大概能猜到一些什么,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在映月宫的乔府少爷,怕才是今天这一出的关键。乔嘉木,你真够本事的,昨天还只是抱抱,今天竟然直接私奔了!
******
贺家与皇家的联姻,自是隆重无比。贺府里更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拜了天地之后,新娘子被带到了洞房,皇上和太后在入夜之后就坐了马车回了宫里,蔚成风听到有人跟他讲来时路上的那个小插曲的时候,皱起了眉。
乔阳听到之后,眉眼间似乎带了一种笑意,咳了一声抿抿唇道:“嘉木没事就好,兴许不是冲着你们来的。”然后笑着给贺擎敬酒。
晚宴到很久才结束,贺擎早被灌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的被扶进喜房。新娘正盖着盖头坐在床上,两手交握在膝盖上,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贺擎挥了下手打发丫鬟下去,自己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坐下。手伸出去又收回来,最后笑了下自己,才有些发抖的揭开了嘉木的盖头。
红烛下,新嫁娘微垂着头,凤冠上的珠串随着垂下来,落在新娘雪白的脖颈上。贺擎一阵心血上涌,伸出手轻轻地划在‘嘉木’的脖颈上,‘嘉木’飞快地躲开。贺擎裂开嘴笑:“你我都是夫妻了,怎么还这般不好意思。”
‘嘉木’看他一眼,贺擎只是笑着,小心的把凤冠从嘉木头上取下来。贺擎浑身酒味,笑起来也有种酒香扑鼻而来,沉声说:“压这么久,脖子酸了吧?真是奇怪,你以前可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等我回来。饿不饿?”
‘嘉木’摇摇头,贺擎俯身想抱住她,贺擎本就有些微醺,只看见‘嘉木’手伸了过来,下一刻,贺擎垂下手倒在了床上。
‘嘉木’搬开半压在她身上的贺擎,站起来三两下脱了嫁衣。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随手放在桌子上。打开窗户细细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外面已经安静了,想来贺家为了这场婚礼必定筹划了不少时间,此时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下,整个府里安静的要命。
女子一个纵身翻出窗户,在跃下贺府高墙的时候,一个人正倚在墙外的一颗大树下,看见她从墙上跃下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笑着走过来:“担心死我了。”
女子白他一眼,撕下脸上贴着的人皮面具,没有理他的打算,越过他就往外走。乔阳气急败坏的拉住她:“贺擎那小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女子这才悠悠开口:“跟你有关系吗?”
乔阳毛了,拽住她:“当然跟我有关系,你是来帮我的忙的!”
女子拂开他,“我只是看在你给我的报酬上才答应帮你的。”
乔阳在她面前吃瘪惯了,也不在意,只是问:“贺擎没怎么着你吧?”
女子不想再理他,径直往前走,乔阳厚着脸皮追上去,跟在后头继续说:“我今天灌了贺擎好多酒的,就算不醉估计他也快不行了,你说个话啊,他怎么着你了?”
在他们身后,贺府的另一面墙上,隐在树丛中,立着两个人,正抱肩看着眼前的一切。
莫非池撞撞唐歧:“哎,我看,那个什么乔阳喜欢的好像是刚才那个,我就说谁眼光能跟你似的啊。”
唐歧瞪莫非池一眼,莫非池识趣的闭上嘴巴,想了下又说:“还跟不跟啊?”
唐歧一脚把莫非池从墙上踹了下去,“你去跟。”
莫非池龇牙咧嘴的摔下去,冲着墙上骂:“唐歧,你大爷!”
******
嘉木坐在玉林山庄院子里的石椅上,对着桌子发呆。发着发着呆就打起了盹,猛地一栽,嘉木晃晃昏沉沉的脑子,睁开眼。正看见有人经过她旁边往里走,嘉木忙站起来说道:“疏蓝姐姐你回来了。”
黑衣女子点下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嘉木忙拦住她问:“乔阳呢?”
女子惜字如金,只说了四个字:“还在丰城。”
嘉木在心里做了个鬼脸,心说表哥你这眼光也忒特别了。嘉木想起大婚前的那天晚上,乔阳说让她等一下,片刻后领进来一个黑衣女子,嘉木礼貌的冲冷冰冰的冰山美女打招呼,冰山美女只是看了乔阳一眼,说:“你是宫里的人?”
乔阳点点头,说:“我的身份回来再和你细说。”
冰山美女一副了然的表情,眼睛瞟了眼乔阳下面,意思是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乔阳登时一蹦三丈高,吼道:“靠!老子身体正常!欧阳疏蓝你想哪儿去了你!”
嘉木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好笑,平时不管她再怎么气乔阳,表哥总是装作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奸诈的冲你笑。这样不顾形象还是第一次啊。嘉木再次看向那个叫欧阳疏蓝的冰山美女时,心里充满了各种崇拜和敬仰。嘉木忍着笑说:“表哥,你小点儿声,别惊动了人。”
疏蓝美女压根就没再理他,打开随身背的包袱,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在嘉木脸上比划了又比划,然后掏出一瓶药水倒进门旁的盆子里,把人皮面具泡了进去,然后拍拍手对乔阳道:“你还不带着她走?明天要是赶不回来,贺家第一个怀疑你。”
乔阳笑着凑近她:“你担心我啊?”
欧阳疏蓝白他一眼,“我只是担心我的报酬,你不是说事成之后我才能拿到零送草么。到时候你被逮住了,我不白忙活了。”
嘉木看着乔阳吃瘪,吃吃的笑。乔阳哼了一声,见欧阳疏蓝把面具从盆子里捞出来,然后对着铜镜往自己脸上一贴。嘉木看着贴好面具之后的疏蓝美女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么,虽然老头子也贴人皮面具,但嘉木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而且贴完之后那人变成的还是她本人!
乔阳满意地看了一眼疏蓝,揽起嘉木就说要走,嘉木平时跟乔阳亲昵惯了,自然觉得没什么,但乔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马上松开了搭在嘉木肩上的手,冲着疏蓝说:“我和她没关系啊。”
疏蓝美女一副你们爱有关系就有关系爱没有就没有,关我屁事的表情,乔阳撇撇嘴。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扯住疏蓝美女,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嘱咐道:“千万别让贺擎那个小子吃到你的豆腐!听见没?”
疏蓝美女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乔阳的气势立刻弱了下来,狗腿的说:“我就是担心你。”
嘉木看着面前的这俩人,突然想到了曾经的唐歧和自己,满头黑线的说:“表哥,咱们还走不走了?”
听见‘表哥’两个字的时候,疏蓝愣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那副冷淡淡的表情。乔阳很快捕捉到了疏蓝的那抹愣神,慌忙解释道:“我……”
疏蓝美女打断他:“你是谁和我没有关系,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乔阳虽说想解释,但眼下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只好又看了一眼疏蓝,凝重着一张脸拉着嘉木出了门。边走还不忘瞪她一眼。嘉木觉得委屈,用眼神表达抗议,你又没有交代过不让我叫你表哥。乔阳也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愤怒,靠,老子帮你的忙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那晚乔阳派人连夜把她送回了玉林山庄,自己也趁着夜色出了城。第二天一早,开城门的守卫刚打开城门就看见了相府少爷骑着一匹白马翩翩而来,非但没有坐马车,还笑着跟他这个无名小卒打招呼说:“婚礼还没开始呢吧?我要是去晚了可会被我表妹嫌弃死的。”
守卫震惊了,慌忙让开,敬仰的看着这个以前都是坐着马车、鲜少露面、只甩出来一块腰牌的乔府少爷,以一种极标准的姿势把乔阳迎了进去。
嘉木在玉林山庄待着,心里也是极不踏实,只好坐在石凳上干等,好容易等来了疏蓝美女,嘉木干笑着打探消息:“那疏蓝姐姐,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黑衣女子这才看了嘉木一眼,说:“今天有人来抢亲。”
嘉木愣在那里反应了一会儿,疏蓝已经走远了。嘉木又坐回椅子上,抢亲?会是,唐歧吗?嘉木呆呆的仰头,天上的月亮只露出了半个头,一半隐在乌云里,嘉木想着想着,突然笑了,原来,你还是害怕我会嫁给别人啊。
******
第二天,丰城朝中是一场大乱。
自贺擎醒过来的那刻起,整个贺府都乱了起来。
新房里,新娘的嫁衣被抛在床上,红烛还弱弱的烧着,屋子里安静的要命,只有桌子上有一个信封,贺擎拍拍发痛的脑袋,按着眉眶醒过来,下意识的看向床里,除了嫁衣,什么都没有。贺擎慌忙站起来,但因为宿醉下来,脑袋沉痛得要命,贺擎踉跄着跌到地上,这才看到桌子上还有一个信封。
打开来,是嘉木的笔迹,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贺擎,对不起。
贺擎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无力的栽到椅子上,手指捏着那张薄薄的白纸,眉头上竟流下汗来,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贺擎想的头昏脑涨,只能隐隐记起来一个大概,却又想起前些日子嘉木时不时地怔忪和恍惚,越想,眉眼中竟发出丝丝凉意。良久,才把手中的薄纸攥成纸团,狠狠地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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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
贺老将军难得上早朝,下了朝后,眉头紧锁,板着一张脸跟蔚成风去了圣德殿,“静娴公主此番胡闹,皇上意欲如何啊?”
蔚成风脸色也不好,正色道:“朕自当还贺家一个公道。”
贺老将军冷哼一声,“皇上说得好听,只是微臣不知道,皇上打算如何还我贺家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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