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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嘉木公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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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死不了!”
嘉木还是摇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哽咽着说:“我不走。”
药羽把她扶起来:“你现在不走,以后就走不了了!”
嘉木脸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眼眶泛着红,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我不走。”
药羽被她气着了,摆摆手说:“不走快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不等他话音落下,嘉木还真的滚了。药羽叹着气摇头,一转身才看到台子上还有个人。
夕阳西下,天边浮起瑰丽的晚霞,太阳红通通的一大片隐在山的那头,台上,柳如烟呆坐在地上,手里的软剑还在滴着血。在残阳的映照下,显得凄凉无比。药羽走上去,在她身边蹲下,说:“烟儿,该走了。”
柳如烟抬起头:“药伯,我不是故意的。”
“药伯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药羽把她扶起来,轻缓地说,“烟儿乖,起来了,药伯带你回去。”
柳如烟美目中全是茫然,转开眼看向山那边的夕阳,低声说:“药伯,我回不去了。”
药羽看着柳如烟就那样靠在台子上,迷茫的眼神就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药羽心里黯然,又想起十年前他一步步走离她的视线,好像也是这般残阳如血,他一步步的跨了出去,只知道,不管前方的路有多漫长,身后这几步,他是永远也跨不回去了。飞绵,如今烟儿这个样子,你想我怎么办呢?


☆、第十七章(3)

听泉阁里,嘉木紧张的看着两个大夫弄这弄那,那一剑刺得很深,虽然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嘉木看着还是觉得触目惊心。没忍住,泪又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伤口一直处理到很晚,嘉木拦住一个要走的大夫说:“怎么样了啊?”
大夫冲她行个礼说:“夫人不用担心,堂主吉人天相,熬过今晚便性命无忧。”
“什么叫熬过今晚啊?”
大夫看了眼躺在床上脸上无一点血色的人说:“这一剑刺下来伤口颇深,再加上前些日子堂主手上的伤口没有处理已经有些感染,不过堂主底子好,虽然失血过多,但好在伤不在要害,只要堂主能熬过今晚的发热便无事了。”
嘉木急得抓住大夫的衣服:“那怎么样才能熬过今晚的发热啊?”
“那只能看堂主的造化了。”
莫非池扯开嘉木,一把拎住大夫的衣领骂道:“看造化?看造化花满堂养你这么多年有个屁用!想办法啊!”
大夫吓得忙点头:“莫公子别急,小人这就去熬药。”
莫非池这才把大夫往地上一扔,吼道:“那还不快去!”
水色看嘉木一会儿功夫红了好几回眼眶,走上来劝道:“嘉嘉你别担心了啊,天色这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我陪你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嘉木摇着头坚持:“我不饿,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他。”
左冷天冷哼一声,刚想开口,被水袖扯了出去。嘉嘉本来就够难受的了,再被副堂主一说才受不了呢。
莫非池看嘉木坚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那行,那你在这照顾他,有什么事儿就喊我们。”说完冲水色使了个眼色,水色拉起正给唐歧擦脸的水香说:“那我待会叫厨房给你送点儿东西吃。嘉嘉,你别太逞强啊。”
嘉木接过毛巾在床前坐了下来,唐歧额头上浮起一丝又一丝细密的冷汗,嘉木湿了湿毛巾轻轻地给他擦着。
“唐歧,你醒醒啊,我都还没跟你道歉呢,你怎么能就这样躺在床上呢,都是我不好,我老爱惹你生气,我今天还把你害成这样了,我错了,我是混蛋,你醒醒好不好啊。”
嘉木抽着鼻子哽咽着说话,夜已经深了,嘉木站起来去关窗子,站在窗前时却突然想到那晚,她推开窗子,他倚墙站在那里,在月光下,像是打天上下凡的仙人。
她不勇敢,她一直都不勇敢。她一直在逃避,逃避一份她不该拥有的感情。在他面前,她会无措,会害怕,会生气,会开心,她不敢把这一切定义为爱,她害怕离开这里,害怕自己会爱上他,可是老头子说的对,当断则断,迟则生变。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走得了,她只知道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停顿了,那一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要’。他是唐歧,他无所不能,他怎么可以倒下。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冲上去,有些事情她本来不打算让自己知道,也不打算让所有人知道,她已经下了最大的勇气离开,如今也是下了最大的勇气要留下来。
这所有的一切,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她不要他有事,她不要就这样,就这样结束。
嘉木关上窗子回到床边坐下,“唐歧,你醒过来好不好,我有话要跟你说,你醒过来好不好。”嘉木将手探到他的脸上,倏地一下又弹开,站起来冲着门外喊道:“大夫!”
立刻有人冲了进来,急切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嘉木换了盆凉水,湿着帕子,头也不回的冲大夫说:“他脸上好烫,怎么办啊?”
大夫上前探了一下唐歧的额头,皱着眉道:“夫人先用帕子给堂主降下温,小人这就去端药来。”
大夫很快把药端了过来,嘉木遣人叫来了水袖,色色不放心也跟着来了。她们三人两人忙着灌药,一人忙着换帕子。唐歧嘴巴闭得紧,嘉木和水袖忙活了半天连半碗都没有灌下去,唐歧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水袖急的干脆一把剑横在了大夫脖子上,最后还是叫来了莫非池,点了唐歧的*,他的嘴巴才稍微张开了那么一点,药喝下去,唐歧出汗越来越厉害,几个人忙活到天亮,唐歧身上的温度才渐渐退了下去,嘉木看着屋子里横七竖八睡着的几个人,不由的笑了一笑,这应该算是熬过去了吧。
嘉木提起来一晚上的心,这时候才微微放下,坐在床前也打起了盹。嘉木睡的浅,时不时逼自己醒过来一会儿,生怕床上的人醒了。嘉木托着腮睡着,又盹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床上的人也正皱着眉睁开眼睛,太阳正缓缓升起,阳光照进来,恍惚中嘉木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晃晃头睁大眼睛又看了看,兴奋的站了起来叫道:“你醒了啊!”
嘉木这一叫,莫非池水袖水色和大夫都醒了过来,大夫走上来看了看,试了下唐歧的温度,说:“恭喜夫人,堂主无碍了。以后只需静养即可。小人再去给堂主熬些补气回血的药。”
大夫说完舒了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水袖他们围过来:“堂主你可吓死我们了。”
莫非池恢复那副不正经的样子:“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啊,他才没那么容易死。”
水色白他一眼:“你才是祸害,我们堂主那是要流芳千古的。昨天不知道是谁啊,急得连大夫都打了。”
莫非池哼哼:“那不是你跟水袖吗。”
唐歧其实头疼得要命,但看着他们吵架,还是笑了一笑。可是一口气没上来,闷咳了一下。嘉木听见他咳嗽立刻拿着茶壶跑出去,“我去给你弄水。”
水袖看嘉木跑了出去,说道:“堂主,你可把嘉嘉给吓死了,人家从昨天晚上忙活到现在,急哭了好几次。”
唐歧这才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话:“她没伤着吧?”
莫非池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甩甩袖子:“我看你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老子饿得要命,吃饭去了,一会派人来给你送点儿。”然后看向水袖和水色,“你们俩去不去?别碍着人家小两口腻歪。”
嘉木拎着茶壶回来的时候,看见屋子里没有人了,给唐歧倒了一杯水递过去问道:“袖袖他们人呢?”
唐歧撑着身子坐起来,接过水杯:“走了。”
“你饿不饿?我去叫厨房熬粥。”嘉木想一出是一出,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唐歧拉住她。嘉木以为他不想喝粥,转过头问:“你想吃什么?”
唐歧用眼神瞟了瞟床前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嘉木纳着闷坐下来。
唐歧并没有松开她,把杯子往床头一放,问:“为什么上来救我?”
嘉木以为他要找她算账,急忙解释道,“我当时急了嘛,你背对着柳美人,万一被刺到怎么办。”嘉木说到这儿,吐了吐舌头,“我似乎总是给你添麻烦,但我不是故意上去的,你反正也醒了,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呗。”
唐歧却笑笑,转开话题又说道:“我没利用你,那天我话说得有点儿重。”
“没事,”嘉木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是被我气急了嘛,是我错怪你了。”
“你关心我。”不同于上次的疑问,唐歧很肯定地说。
嘉木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唐歧封住了唇。嘉木下意识地想推开,却又怕碰着他的伤口,慢慢的也不再挣扎了,心想,管他呢。管他呢,这一刻,她想留下,只是为了蔚嘉木。
看见他皱着眉醒过来的那刻,阳光正跳跃着透过窗子打进来,嘉木其实从那个时候心里就隐隐有了一个决定,她想为自己勇敢一次,既然爱了,为什么不试着爱下去呢?
起先只是普通的嘶磨,感觉到嘉木不再反抗,甚至开始回应,唐歧不满足了,轻松地撬开她的贝齿,挑弄着她的舌头,炙热的唇舌在她嘴里肆意扫荡。嘉木慢慢觉得喘不过来气,本能的想推开他一点,唐歧很不满她的不认真,伸出手臂箍住她的腰,更加努力的侵占起来。
就在嘉木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门吱呀一声开了。嘉木心里哀叹这回脸丢大发了,拼了命的把唐歧推开,似乎是碰到了他的伤口,唐歧‘嘶’的叫了一声,嘉木也不管来人是谁了,趴上去看,焦急的说:“碰到哪啦?”
莫非池捂着眼睛,把餐盘往桌子上一放,说:“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
嘉木闻言,脸羞得通红。唐歧很不爽的瞪了莫非池一眼,莫非池装作没看见,边往门外退边说:“你们先吃点东西垫垫,再干体力活啊。”
唐歧顺手将床头的杯子扔了过去,莫非池跳到门外把门一关,杯子哐当一声砸到了门上。
唐歧懒洋洋的单手撑住头,好整以暇地冲嘉木说:“我们继续?”
嘉木脸红到了脖子根,端起莫非池放到桌子上的一碗粥,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你饿不饿?”
唐歧舔舔嘴唇,直勾勾的看着嘉木,说:“饿。”
关于那天饿了的唐大公子到底吃了什么,这个问题我们不再深究,请大家自行脑补。
英雄大会因为唐歧的伤势而暂停了下来,所有人不由都松了一口气,两两三三的聚在一起商量对付魔教的事,更是有不少人接二连三的借口探望唐歧,想趁机探一探这位玉面公子的口风,当然这些人全被莫非池以各种各样不要脸的理由打发走了。嘉木在这段时间完全充当了唐歧的贴身丫鬟,并且当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而唐大公子的倒追时代在嘉木越来越主动的情况下,慢慢成为过去。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嘉木兴冲冲的推开唐歧的房门,“厨房做了莲子羹,唐歧你要不要……”话还没说完,嘉木把没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看了看屋里的两人,顿了顿,把碗往桌子上一放,说:“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屋里,柳如烟正坐在唐歧的床前,唐歧斜靠在榻上,果真是一副好看的不得了的俊男美女图。嘉木兴冲冲的进来,气呼呼的出去,唐歧那个混蛋竟然还没有叫她留下,混蛋!
柳如烟看了眼缓缓合上的门,说:“不怕你夫人生气?”
“怕啊,”唐歧很随意地承认,“所以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柳如烟听到他赶自己,反倒笑了笑,“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么?我就不明白了,唐歧,你说我怎么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呢,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
唐歧也笑笑:“多的是人待见你,不缺我一个。”
柳如烟别开脸,掩住眼中的情绪,站起来说:“那天…对不起。”说完不等唐歧回答转身就要走。唐歧却叫住了她:“如果你还想活着回去,就到此为止吧。那天你的存心我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她没有关系,我不希望再有那天的事情发生。”
柳如烟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应道:“我要做什么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嘉木再次进来的时候,见屋里只剩唐歧一个人躺在床上,没好气的说道:“她来干什么?”
唐歧一把捞过她,轻轻地揽着,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懒洋洋的应道,“来看看我死了没。”
“那你刚才不干嘛不叫住我,说,你们俩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唐歧试图和她讲道理:“是你自己要走的。”
生气中的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我要走你就让我走啊!”
嘉木本来还想继续数落他,感觉到脖子上痒痒的,侧过头便被唐歧吻住了嘴唇,等到唐歧放开她,嘉木已经气喘吁吁头昏脑涨的伏在唐歧怀里。
两人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嘉木脑中突然蹦出了“岁月静好”这四个字。这个时候,清晨最暖的阳光正一缕一缕的照进来,榻上正相拥坐着一对男女,男子满足的闭着眼睛揽着女子,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女子一脸绯红,笑着靠在他的怀里。
那个时候,那一刻,嘉木还想到了“永远”这两个字,老头子这几天倒是不再逼着她走,她也就这样拖着,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唐歧,也不知道她到底该怎么办,这是她从来不敢想的日子,现在她真的可以拥有么。
嘉木想着不自觉地便叹了口气,唐歧察觉到,睁开眼睛问:“怎么了?”
“没事,”嘉木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闷在他怀里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柳美人啊?”
唐歧反问道:“那你喜不喜欢莫非池?”
嘉木很诚实的点点头:“喜欢啊。”然后抬头瞟见唐歧脸色阴了下来,忙说:“不是喜欢你那种喜欢。”
唐歧唇角微微勾起,坏笑着逗嘉木:“喜欢我是哪种喜欢啊?”
嘉木其实很想把刚才那句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咽下去,尤其是看到某人得意的神色之后,哼了一声说:“你别想岔开话题。”
唐歧低头在她脸上啄了那么一下,很认真的说:“答案就是,就像你不喜欢莫非池一样。”
嘉木仰着脸,似乎能在他的眸中看到自己,傻乎乎的冲他笑,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儿感动啊。
水袖看着坐在听泉阁门口发愣的人,走上去拍了拍她,在她旁边坐下说:“嘉嘉,你坐这儿发什么呆啊?”
嘉木回过神来,看是水袖,说:“我想点事。”
水袖下意识的猜到:“又吵架了?”
嘉木有些哭笑不得:“我们俩没事闲的啊,天天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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