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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禁火[强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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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子杰勾了勾嘴角:“叶畜生,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是么,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说了算。”叶楚生捏住了他的脸,蹙眉:“真脏,你多久没有洗澡了?我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脏兮兮的。”
  陶子杰送了个白眼给他,两日没有进食,更是滴水未沾,体能已消耗到极限。
  “先帮你洗澡好了。”
  叶楚生从洗手间拖出一条喉管,打开闸门,水柱喷射而出,喷洒在了他的身上。陶子杰闭起眼睛,牙关咬得生痛,压抑着心中的耻辱和仇恨,告诫自己要忍耐。
  用冷水从头到脚将他冲了个遍,叶楚生转头说:“接下来帮他检查身体。”
  莫北应了声是,从口袋掏出胶手套,娴熟地戴上。
  “心跳和脉搏正常,体温偏高,身上伤口较多但不严重,左臂骨折后没有得当适当的医治,有自行愈合的迹象,但骨头长歪了。”
  “歪了?”叶楚生耸耸肩膀:“那就打断重新接。”
  陶子杰呲牙,恨不得把他给生吃了。
  叶楚生笑眯眯地摸着他头发:“我知道你很饿,乖,接好骨头就给你饭吃。”
  “老大,我不建议现在就重新接骨头,他还在发烧,最需要的是休养。”
  “不,我没办法忍受他身上有任何瑕疵。”
  “可是……”
  “暂时的也不行!”
  叶楚生霍霍声跑到杂物房,找了根棒球棍来。
  陶子杰看他掂着棒球棍走近,脸上似笑非笑,突然觉得没办法再忍耐了!
  这个人渣!变态!凭什么对自己为所欲为!
  于是他冲上去,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倾尽全力,想撕下他一块皮肉来。
  可惜未能如愿,莫北在他背椎上狠狠劈下,空手道六段的实力,差点没将陶子杰劈晕过去,剧痛让他不得不松开了牙关。
  叶楚生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渗血的牙印,半垂下眼帘。
  莫北打了个寒颤,连忙说:“老大,你冷静点,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叶楚生用棒球棍指向他,莫北立即消声,退到了一边。
  陶子杰在道上也算一名好手,干架群殴眼也不眨,拳头够硬,胆子够大,腥风血雨里横冲直撞,被打和打人是家常便饭,但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叶楚生抬手,连扇了他十个耳光,绝对没有省一点力。
  陶子杰满口是血,眼神开始散涣,耳朵只听到嗡鸣声,如果不是靠着墙壁,怕早已不支倒地。
  “这是惩罚你不自量力,来,自己把左手伸出来。”
  陶子杰一动不动,无声对抗。
  “很好,跟我倔是吧,我数到三,到时别怨我没有给机会。”
  陶子杰任由他一声声数完,仍旧不动。
  于是叶楚生发狠,打断了他左臂后又接着卸了他右臂。陶子杰两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脸色白里透着青,气若游丝。
  等莫北为他接好骨头,绑定夹板后,叶楚生就提着棒球棍离去了。
  莫北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念叨:“做人有骨气是好事,但也要会看形势,你若再跟老大杠下去,只会生不如死。”
  陶子杰动了动嘴,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滚。”
  莫北下了楼梯,看到叶楚生正在阳台上修剪花草,动作熟练表情认真,一点也不带黑社会的匪气。
  “老大,没事我就先走了。”
  “嗯,自己去刑堂领二十鞭子。”叶楚生头也不回,专心的忙活着:“你碰了不该碰的人,无论理由是什么,我都不会饶恕。”
  莫北不服:“难道要我眼睁睁看他咬着你不放?”
  “对,即使他咬下我的肉来。”
  “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莫北朝他鞠躬,离开大宅。
  纯白的蔷薇开的正妍,叶楚生伸手去摸,结果被刺扎了一下,他笑笑,舔去指尖溢出的血珠。
  当陶子杰看到眼前那一大碗泡饭,便知道了叶楚生卸掉他胳膊的用意。
  那个男人要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进食!
  陶子杰将下巴抵在膝盖上,浑身发抖,巨大的耻辱感啃噬着他的心,比身上的伤痛更难熬。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自尊了,而然,叶楚生总能一次次找到他的底线,再一次次的突破。
  这次也不例外,陶子杰渴望活下去,强烈的渴望着。
  为此,除了妥协他别无选择。
  他朝那晚泡饭爬了过去,伸长脖子,却只能触到碗边,双臂被废的他无法撑起自己的身体。陶子杰张嘴咬住了碗边,汤水和饭粒泼洒在木地板上,饿坏了的他用舌头去舔,地上的残羹,两分钟后被他一扫而空。
  难过吗?当然!但就此认输?绝不可能!
  叶畜生,我总有天要像刚才那样一口口咀嚼你的血肉!
  翘起二郎腿坐在监控屏幕前的男人匆匆捻灭了烟,目光幽深,沾着烟味的食指伸到唇边,呼吸粗重。
  太棒了,那卑贱的姿态和愤恨的眼神,非但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倒让人着迷万分,禁不住想要更多、更多的作践他,直至得到他心甘情愿的臣服。
  叶楚生握住下身硬得发痛的傲物,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第三章

  即使身处自己家里,叶楚生依然很有礼貌的敲门。
  笃、笃、笃三声过后,他端着托盘推门而入:“宝贝,开饭喽。”
  陶子杰冷冷看了他一眼,别开视线。
  “呀,不要这样冷漠嘛,我可是亲手为你做了晚餐哦。”叶楚生将托盘放在地上,献宝似的揭开盖子:“三成熟的西冷扒,如果求我喂你的话,我很乐意服务。”
  “我死也不会求你!”
  “这样啊,那你自便吧。”叶楚生蹲在一边看他。
  两人不动声色对持数分钟后,陶子杰知道他是故意留下给自己难堪。
  他暗笑一声,爬过去,张嘴咬住碟子里的牛扒。
  牛扒太大块了,陶子杰吃得非常狼狈,嘴边沾满了黑椒汁,叶楚生一动不动的欣赏着,不时还笑了笑。
  陶子杰咽下最后一口牛肉:“你可以滚了。”
  叶楚生拉住系在颈圈上的锁链,逼他仰起头来,钳住陶子杰的下颚,一点点舔去他嘴边的污渍,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陶子杰受制于他,无力挣扎,被撬开了牙关。
  叶楚生长驱直入,很温柔的在他口腔里扫荡,缠住了他的舌头,技巧十分高超,霸道而不粗暴的一个吻,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
  叶楚生为他接上脱臼的胳膊,边欣赏这个男人咬牙隐忍的表情边叹了口气。
  “你对我的影响太大了,看,阿杰,我又硬了。”
  陶子杰脸色一变,飞快地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呕吐不止。
  隔着磨砂玻璃,能清楚看见他半跪在地砖抽搐发抖的身影。
  叶楚生的表情僵住,眼神发冷,连同方才腾升的欲望一并冻却。
  夜色迷离,熏香参杂在空气里,是妖娆而暧昧的味道。
  橘黄色的落地灯,映出了一双纠缠的人影。
  面容俊秀的男子俯趴在沙发,面色绯红,紧绷的背部形成弯月般的弧度,正承受一波又一波来自身后的撞击。
  叶楚生褪去了平日里风度翩翩的伪装,浴袍大开,叼着烟,掐住男子的腰律动。
  “生哥!啊……生哥……!”男子临近爆发,哆嗦着身子呐喊。
  叶楚生眯起眼,直插到底,将他送上了云端。
  然后抽离了男子身体,指尖挑去眉心的汗珠,默然不语,一个劲地抽烟。
  男子缓过神来,回身抱住他的腰:“生哥,让我伺候你吧。”
  叶楚生却推开了他,系好浴袍,丢一下句:“跟我来。”
  男子随他走入卧室,然后吓了一大跳。
  圆形大床上,有个男人大字型仰卧着,四肢分别被束在床柱,嘴里含着一枚黑色的口枷球。
  男人有副修长紧致的躯体,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刚阳味十足。他的双眼足以媲美黑夜,充满了野性和莫测的神秘,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沿着腹肌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以及浓密的黑森林,这一切的一切,散发着属于雄性气息的诱惑和吸引力。
  “生哥,这是……”
  男子的疑问打住了,因为他发现叶楚生看向这个男人的目光,和看自己时不同,此时,他双眼里蕴含着炽热的温度。
  “去吧,挑逗他。”叶楚生轻声说。
  男子压下疑惑,照他的吩咐去做。
  他含住了陶子杰的乳/首,轻咬吮吸,灵巧的舌尖时软时硬,在蜜色的皮肤上游走,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妈的!死畜生,你到底在玩哪一出?
  陶子杰口不能言,只有用眼刀刮他。叶楚生笑笑,翘着手站在床边。
  能得到叶楚生的青睐,男子的技巧是好得没话说的,不消片刻,陶子杰的下身已有了抬头的趋势。男子握住他的□揉搓,粗大又火热,顶端溢出的晶莹粘液,这一刻,自己也禁不住动了情,呼吸急促。
  叶楚生眼睛一眯,拉开男子,手持小型的电击棒,对准他勃发的傲物按下开关。
  “唔!”陶子杰浑身一震,抽搐起来。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电流击到,如有无数根针扎了下去,剧痛让他瞬间萎靡疲软。
  叶楚生收回了电击枪,面无表情地说:“继续。”
  男子不敢多言,又一次对陶子杰上下其手。
  每次勃/起就会被电击棒袭击,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宿。
  陶子杰已满身大汗,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朦胧水光,欲仙/欲死,真他娘的是欲仙/欲死,欲仙、然后想死!
  又一次钻心的剧痛后,陶子杰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听到了一声惊呼,紧接着,饱受摧残的脆弱被温热的口腔裹住。
  叶楚生无比温柔的为他吹箫,技术不怎么样,但诚意十足,双手不断的在陶子杰身上游走,为他增添更多快/感。
  本来已十分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有了反应。
  陶子杰蜷缩起脚趾,弓腰,颤栗着射了个痛快。
  叶楚生嘴角淌着一丝银白,爬向前,笼罩着他,在散涣的眼角印下一吻。
  男子张大嘴巴看着,床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能让叶楚生做到这个地步,太不可思议了,若非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信恶名昭彰的畜生会这样伺候一个男人。
  叶楚生坐在床边,对男子招招手。
  男子上前,柔顺地俯在他脚下,仰起头,用秀气的眼睛凝望他。
  叶楚生笑了笑,指尖抚过他的脸向下滑落,从耳后脖子,然后使劲一扭。
  “咔嚓”一声,男子应声瘫软,栽倒在他的脚边。
  从这一晚开始,陶子杰就没再出过这间卧室。
  每隔段日子他便会被绑在床上,有不同的男人挑逗他,叶楚生总在一边看着,电击棒从不离手。
  除非是叶楚生亲自挑逗他,才得已畅快的发泄,一旦他对其他人有反应,绝逃不过被电流凌虐的下场。
  人都是有惯性的生物,渐渐,渐渐的,陶子杰的生理和心理都受到了影响,被强行扭曲,任凭其他男人如何挑拨都没有快感。
  “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叶楚生说。
  “放你妈的狗屁!”
  “至少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叶楚生低下头,轻咬他的耳朵,呼出暧昧的热气:“你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能让你勃/起的人,没有了我,你连个男人都不是了……”
  陶子杰没办法否认,因为他的身体已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叶楚生一边替他撸管,一边去啃他的锁骨:“这感觉真棒,你是我的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叶楚生迷醉不已,相隔好一会,俯下身去含住了他。
  陶子杰被迫达到了高/潮,神魂颠倒的同时,心却仿佛被生生剜出一个洞。
  整座大宅就如铁桶似的,保全系统做得滴水不漏,除了每个星期固定来打扫一次的钟点工,平日里仅有两个人。
  每当叶楚生不在时,大宅死寂一片,陶子杰又重回到那间空荡荡的房间,依然赤身裸/体,被颈圈和锁链束缚。房间里四面都是墙壁,二十四小时开着灯,并有空调保持恒温。
  对陶子杰来说最难熬的,是昼夜不知,他甚至不知自己被囚禁了多久,这种感觉很糟糕,像独自活在一个空间里,与世隔绝,被所有人遗弃。
  走廊上传来声响,陶子杰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紧盯着门口。
  叶楚生推门进来,看到他连忙转开的脸,微微勾了下嘴角。
  看来没有白费功夫,当动物处于长期孤独和封闭的环境下,会对饲养自己的人产生依赖感。
  叶楚生拨弄着他盖过眉毛的刘海,说:“头发有点长了,我帮你修剪下。”
  陶子杰垂下眼睛,任他折腾自己。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剪刀发出“咔咔”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叶畜生,今天是几月几号?”
  叶楚生掸去他耳边的碎发,明知故问:“你很想知道吗?”
  陶子杰撇过头,默不作声。
  “阿杰,你既然不愿意开口求我,那就交换条件吧。”叶楚生用手指梳理着他的短发,显然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满意:“我开出的价码是一份今天的报纸,那你呢?打算用什么来跟我交换?”
  报纸,这两个字对陶子杰的吸引力,不亚于瘾君子听到毒品。
  “考虑好了吗?我可是很容易打发的。”
  “我愿意为你口/交。”
  叶楚生愣了下,半垂下眼皮,从上方俯视他:“真是物超所值,那就开始吧。”
  陶子杰转过身,去解他的裤子,以非常屈辱的姿势,匍匐他双腿间。
  叶楚生那里已经有了反应,一勾下内裤,巨蟒般的孽/根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陶子杰用手握住,不急不徐的抚弄着,尽力稳住气息。
  他在等待一个时机,捏断这个畜生的命根,然后趁痛扼住他的咽喉,夺去剪刀。只要有了剪刀,不但可以杀了他,更可以撬开颈圈的束缚。
  他犹豫了一下,张开嘴,舌尖舔过高昂的前端。
  叶楚生呼吸粗重,身体绷紧。
  陶子杰另一只手聚集力气,慢慢移上去,看起来像想要两只手握住他的样子。
  “你既然付不起筹码,就不该夸下海口,做戏要做足全套,至少等到我意乱情迷的时候下手,而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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