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超电磁炮同人]岁月静好-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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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拜托了听我说…不要…”
“…呜呜……我是凶手…”
“……妹、妹妹们……”
“…不要……住手……不要杀她们…”
“…她们都是我的……妹妹们啊……呜呜、…”
喉咙深处滚了滚，身下那人断断续续低声挣扎的话语，再一次清清楚楚地一字一句的狠狠砸在了自己心上，小黑子抬手抚上了对方的小脑袋，一下一下缓缓地顺着对方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她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可是每当自己不开心的时候，真寻和克子就是这样安抚她的……她不知道能不能抚平对方的伤痛，她更不知道万事竟然如此善变……那样沉重的命运还是压到了这个人的肩上……
喃呢的梦语断断续续地一遍一遍重复着，身下那人仍旧时不时在微微颤抖的感觉传来，小黑子愣愣地将自己的身子靠在长凳上，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
【…怎么就那么难呢…… 】
她明明什么都没奢求过，只有那么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心愿，却还是……
很多事情没有答案，她早就知道，上一辈子就知道了……
……
…………
………………
镇静剂终于起了作用，身下那人停止了一次次的呓语和颤抖，天边有一丝微弱的光亮浮现，小黑子低下头认认真真地打量起自己腿上那人的俏脸来，竖起食指轻轻地杵上了对方的眉头，一点一点抚平了那深深地皱褶后，小黑子的食指开始在那人的脸上慢慢描起来，从眉心到眉脚、下到眼角、经过脸颊、来到下巴、最后绕上唇角……
滴答——
终于有一粒晶莹的泪珠不甘心地溢出早已染上浓浓心疼的咖啡色双眸，落在了那人额头……小黑子定定地看着眼前那人的面容，喉咙深处滚了滚，咽下无声地哽咽后，心里告诉自己，就一次、最后了就这么一次吧……
闭上双眸缓缓地低下身，小黑子轻轻地吻上了那人的额头……久久地将自己的薄唇停在上方后，小黑子低声到，“别哭了……”抬起些自己的身子，小黑子静静地看着安睡下来的人，喃喃自语着，“会好的…再等等…几天就好……”
天边终于露出了太阳的一角……
……
…………
………………
啪嗒、啪嗒、啪嗒——
轻轻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小黑子抬手遮挡了下刺目的朝阳，看清来人后，小黑子无声地笑笑轻声招呼到，“布束砥信小姐……”认真地注视着对方的双眼，小黑子诚恳到，“能请你帮个忙么……”
作者有话要说： 半梦半醒，夜里无声的眼泪，我会守护你那颗赤子之心。
☆、“这是我播下的种子——！！”
“嗯……”
眼睑下的双眸动了动，挣扎了一夜的人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眸……
【所噶……就那样到早上了么……】抬手遮挡住天上刺目的阳光，美琴慢慢地从躺着的长凳上起身，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滑落后，愣愣地低头看向滑到自己腿上的一件外套……
“好久不见啊。”
身后有略微熟悉的声音传来，美琴呆呆地转身向自己坐在的长凳后面看去……
“我还以为是在长椅上过夜的不良少女呢。”布束砥信侧头对上左边传来的视线，虽然之前走掉的那人什么都没多说，可是瞄一眼美琴身上脏兮兮的校服，再思考下前前后后她见到的事情，布束砥信平静到，“看来你知道了计划内容啊。明明说了你没有办法阻止，所以不要去扯上关系的。”
收回自己的目光，美琴又一次曲起双腿放到长凳上，环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将小脑袋埋到怀里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表情后，淡淡到，“你没说。”
“嗯……？是那样么~~”疑惑地摸上自己的下巴，布束砥信开始回忆起初次见面那晚的事情来。
“为什么…”抱紧了自己的小身子，美琴低声到，“为什么能做出那种事……我不清楚什么是Level 6。但那是值得杀害那么多人也要得到的吗……”又一次想起了那孩子的面庞，美琴咽下喉咙深处的情绪，“与那个试验有关的人全都是疯了！”
……
“也不完全是那样。”见过太多事情的布束砥信，太容易看出眼前这人是个生活在阳光下干干净净的善良孩子了，想起什么般转头看向天边的朝阳，“我并不否定确实是有些疯狂。但是说到是非善恶……却又另当别论了。善恶的准则是什么，每个人都不一样。比如说，有方法能够制造出完全治疗癌症的特效药，但为此需要2万只实验小白鼠的数据的话……”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你刚才一定觉得这是迫不得已的吧。”
“你强词夺理。”
看见对方终于将埋着的小脑袋抬起来了，但却仍旧只盯着前方的地面看，布束砥信也觉得起码好些了，“明明两者同样都是生命。至少……对于他们研究者来说是一样的。‘妹妹们’是为了达成‘向Level 6的进化’而人工制造出来的实验小白鼠。当然，也存在为了一己私欲而这么做的。也有少数人是真的疯狂了。但是相同的是，他们都没有犯下‘杀人罪’这种意识……”说道这里，布束砥信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因为我也是这样。”
听见对方说自己也是那种人的话，美琴质疑到，“你到处散布储存卡是为了妨碍实验吧……”
“是呢~~”
“为什么……”思考了下从遇见对方那天到现在的一些事情，美琴平静到，“想保护并非人类而是制造品的她们吗。为什么……”
布束砥信又一次看向了天边的朝阳，道出了她的改变因由，“在‘超电磁炮量产计划’冻结后，我曾一度被排除在外。但当‘妹妹们’被用作‘Level 6进化计划’时，我才被再度召回。”再一次想起了那个孩子，布束砥信平静到，“有一天，我领着一位妹妹到外部去进行实验时，我问她对于外部研修有什么想问的。她却问我外面的空气是甜的，还是辣的。她说她听说外面的空气很好吃，可是她比较喜欢甜的……可当我们来到外面时，她看着朝阳下满天的绚紫云彩告诉我……”
“‘各种各样的香味刺激着鼻腔，充满胸中。各不相同的风抚弄着发丝，穿过身体。太阳光线照射在脸上，能够感觉到脸部发热。世界居然是如此的耀眼……’”
那是她永远都忘不了的一幕，还有那个编号为8912的御坂妹妹……
布束砥信收回望向朝阳的目光自嘲到，“我也认为自己真是单纯……从那时起，我就无法把她们当做制造品了。因为比起只能看见扭曲的世界和丑陋事物的我，她们更像人类……”身旁一直没传来声音，布束砥信也无所谓到，“在你看来，她们是怎样的呢？”
……
美琴又一次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怀里，“我不想把克隆人当成人类一样来看待……要去解救自愿被杀的家伙们什么的……”想起昨晚‘妹妹们’说的那些毫不在意自身的话，美琴咬紧了自己的牙关，“但是，我不打算对把别人的‘DNA map’用在这种无聊实验上的家伙们置之不理——！”
听着身旁那人轻轻地咬牙声，还有那明显地压抑着的深深愤怒，布束砥信又想起了之前离开的那个孩子，这两人……默默叹口气后布束砥信平静到，“真是不坦率啊。”
啪嗒————
不去看起身准备离去的人，布束砥信告知到，“与计划关联的设施数量在20个以上哦……”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你打算一个人解决吗？”
听见这句话，美琴停下了离去的脚步，头也不回地声音坚定到，“你以为我是谁。这是我播下的种子。我要自己……做个了断。”
……
…………
………………
啪~~~~
轻轻拍上了自己的额头，布束砥信喃喃自语到，“这两个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一样啊……”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布束砥信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那位暗红色长发少女离开之前报出的应该是她自己的电话号码……
听筒里几声嘟嘟声传来后，却听见了略微熟悉的久违女声，惊讶后的布束砥信回神过来略微思考下后，不自禁一笑……
“呵~木山老师……看样子，又有合作的机会了呢。”
……
挂掉电话，布束砥信转头看向天边的朝阳，喃喃自语着，“真是让人意外的孩子啊……白井黑子。或许……奇迹会发生呢。”说罢，布束砥信拿上长凳上美琴留下的果然以为是她的外套，向水穗机构病院走去……
…………………………………………………………………………………………………两个人两条路的分割线…………………………………………………………………………
Joseph’s 餐厅。
‘嘟——嘟——嘟——嘟——’
听着手机话筒中一直传来的无人接听声，美琴愣愣地挂掉自己的呱呱太手机，不自觉地捏了捏挂在手机上的浴衣呱呱太吊饰后，抬头看向餐桌对面的好友们后无奈到，“还是没人接听……”
“诶~~~~~~白井同学真是的，这么几天了都，家里的事还没帮忙完吗？”佐天泪子无聊地搅动着自己冷饮里的冰块。
想着这阵子自己在177支部里都觉得不习惯了，初春也愁到，“唔~~不知道呢，听固法前辈说她请了好几天的假呢。”
“是么……”美琴低头看着自己杯子里的红茶，恍然着似乎有5天了吧……想了想自己接下来要去做的一些事情后……默默叹口气，【也好，她那么敏锐的人……】
“呐~~~御坂学姐，约我们出来什么事呢？？”春上衿衣享受完自己的蛋糕后，终于想起一般天然地询问起来。
“对了，知道昨天的那个‘密码’是什么了吗？”含着小勺子，初春想起昨晚美琴的来电后好奇到。
捧住茶杯的手抖了抖，美琴怎么可能忘掉那个计划的一字一句……
“什么密码？”佐天泪子直觉好像有八卦啊。
急声打断了初春将说出的话，美琴打着哈哈，“啊~~~~~！！那个啊，那个是…这个……”脑中闪过白发少年的名字、那个妹妹的断腿、还有那声‘永别了’……无声地愤怒瞬间充满胸腔，美琴咬紧了银牙赶紧埋下自己的小脑袋，双手死死捏紧了手中的茶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那个…”
“…御坂学姐没事吧？”
初春和佐天泪子都一脸担忧地看着忽然在极力忍耐什么的好友……
“哈、哈~~~能够看见的……”喉咙深处滚了滚，咽下那快爆发了的情绪后，美琴颤声到，“我…是能够看见大家。能够好好看见的……所以……”
“御坂学姐……”春上衿衣担忧得看着情绪似乎很不稳定的朋友。
……
…………
………………
“游戏——！！”佐天泪子忽然元气满满地吼了出来，看见好友们都看向自己后，佐天泪子啪嗒一声合上自己的双手，摩拳擦掌到，“一起去游戏中心吧！！御坂学姐——！这么久没玩儿，我也想玩玩‘拳击游戏机对战’了~~~！！”
“哈~~！不错的提议哦~~！！游戏中心！”初春也超级赞同到，毕竟那是个能很好发泄情绪的游戏呢。
“啊~~~~那、那~”春上衿衣也开心得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开机盖后将自己的手机桌面展示给美琴看，“我还想拍这个呢~~~！！”
“啊~~那是、”
“不错啊~~~~~拍吧，拍吧！！”
佐天泪子和初春也开心得看着那次去看烟花大会前，她们一众人在游戏厅拍的大头贴。
“就这样把烦恼都忘掉吧~！”佐天泪子认真地看着还愣愣的美琴。
“民那桑……”压抑着的暴躁的情绪缓和了很多，美琴看着眼前的一众好友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请不要忘记这一点。”佐天泪子唤回美琴的注意力，坦言自己的心里话，“御坂学姐有我们陪着~！一个人无法承受时，随时都来和我们说哦~~！！！”
“……嗯。”咽下喉咙处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心情，美琴笑着点点小脑袋。
……
…………
………………
“但是真的很久没来了呢~~”
“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地鼠先生们还在吗~~~？”
……
亦步亦趋地跟在好友们身后走在去游戏厅的路上，美琴挨个看向朋友们的欢快身影，【是的……我是能够看见大家的。可是正因如此…】想着自己要去面对的敌人，那些疯狂的研究员们，还有那个学园都市第一……
美琴掏出自己的呱呱太手机，找出手机相册里的那次合影，定定地看向不在这里的那个人，【抱歉……】
合上手机，美琴咬紧了牙关，早就决定好了不是吗！？
【我是御坂美琴，这是我播下的种子，我要自己做个了断——！】
作者有话要说： 夜太黑，看不见，你在我身边。心伤悲，泪水失去防备。
☆、“振作点啊——！！”
夜9：00，‘Level 6进化计划’某研究所。
“这深夜里的是有什么事？”身穿白大褂的金发男子一边询问着身后的人，一边往总控制室走去。
“不好意思。”研究员用恭敬地声音继续汇报着，“品雨大学附属‘DNA map解析实验室’第一栋发生了火灾……”
“火灾原因和损害状况呢~？”
“现在正在调查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