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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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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自己心情太过低落,还是沉浸在一种情绪中无法自拔,神智开始恍惚。

    但有一点是清醒的,我不想见她。于是摇晃着身子从后面踱出,像游魂一样飘荡在空旷的办公区。

    欠情的,情已还;欠泪的,泪已尽。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出了大厦,离车道还有段距离。这时一辆车停在我身边,我想也没想就坐上去。

    以为是出租车,可进了车才发现,车里的空间大得多。再说大厦门口是不让出租车进出的……死机长得不像善类,一口黄板牙,开口道:“黄小姐,我在这恭候你多时了。”

    “你是谁?”我极力拽回那脱离于灵魂外的理智,茫然地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他发动车子,方向盘急转,驶进了车道。

    直到这时我的意识才稍微清醒,忙警惕起来,“你……有事情找我?”

    那司机没说话,一直开下去,并且越开越快。

    如果在平时,被诡异的陌生人带进车里狂奔,我早该紧张害怕得偷偷拨打110了。但以我现在的心境,以及顶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出事的现状,其实比任何危险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我也不说话,等着他开口。

    也许我的淡定令他意外,没过多久他就沉不住气了,说道:“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长话短说,我是想管你要个东西,你给了我,我现在立马送你回家。”

    我盯着他,等待他说下去。

    “就是李德凯给你的东西。”我没想到他想要的是这个,这太让我意外。莫非他是郑部长那边的人?不会,梁歆怡是通过郑部长才得以让我回归,又凭什么再横出这些枝节,派其他人向我要证据。

    心力交瘁,无力再细想,我只照直问:“你要它做什么?”

    他笑了笑,说:“是有人托我管你要的。”

    “可我并不认识你。”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便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你会给我的,如果你想回家的话。”他从车镜里不怀好意地瞧着我说。

    原来是想要挟我。回了他浅浅一笑,把头转向一边,车镜里,脸已经白得不像话。我想,倒不如就顺其自然,免去了医院里的一番生离死别罢。

    车开去了他临时租的一间民房。屋里有他的老婆和孩子。相当残破和简陋。

    “你将就在这住下,直到想通了为止。其实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坏人,要不是李德凯让我看见希望,后来又……唉,不说了。”黄牙男人目光渐渐收拢在他孩子身上。我发现那小孩儿大概四五岁年纪,却瘦得出奇。

    “你要知道,非法掠夺他人自由,是要付法律责任的。”不知道是什么目的让他这样做,现在的我有些力气去思考这件飞来横祸的始末。

    “我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人,还能有其他办法么?你看,我都把你带到我家里,老婆孩子都在你眼皮底下。这是一个坏人该做的事么?我只是让你看看,感受一下,知道我们是怎么生活的。”

    “可这又能怎样,我不会因此就交出证据。”那同样关系着我重视的人。即使这个人的将来可能不会再有我的参与。

    我俩此时在他家门外,背着他的家人。再远处似乎是个垃圾场,臭味熏天。他支了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酒菜。我是吃不下去的,他一个人自斟自饮,满脸愁苦地与我谈话。

    “黄小姐,那个人也让我不要伤害你,而是她不愿出头,想找我跟你谈条件。她说一切条件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提出来。”黄牙男人诚恳地说。

    我心中思怼,为什么要找他?难道我和他有何渊源不成?

    无意中我扫了一眼他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奥迪商务车,价格应该在30万左右。看起来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这车是你的?”我问。

    “是。本来是公司的,我给公司开车。是李德凯欠我的,就把车给了我。”

    我立即去看车牌,马上联想起梁笑然搜索带走梁歆怡的那辆车,最后查出是李德凯公司的车,车主……难道就是这个人?

    “这么说,你就是李德凯扬言握有证据的那个朋友?”最后因为分赃不均,倒打一耙。告到了组织部,所以才有了后来李德凯没走成,还把我拘留的后续事件。

    “是。”他供认不讳。

    “可我还是不明白,幕后那人为什么选择你来跟我谈。”我确定我和他没有任何牵连。

    “呵呵。”他撇着嘴无奈一笑,道:“可能,是觉得你会可怜我吧。”说这话时,他眼里流露出一种深沉的悲哀。

    看我疑惑的表情,他眼光投向门内,孩子和母亲正坐在床头低低说着话。

    “儿子从出生就带了病,尿毒症。需要换肾。我们没有钱,就四处借,最后连房子也卖了。白天她收破烂,我下了班也会去拉黑活。李德凯知道我急需用钱,就让我和他干。我给他做了不少事情,可他的承诺就是个屁!后来他被公安带走,许诺我帮他疏通关系,他就给我一笔钱……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那漆黑肮脏的屋内,一个小小生命即将凋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幕后的那个人,想必和我关系还不错。不然不会知道我是个极容易被这种人间遗憾感动,软化的人。

    “她说,她只需要郑部长的部分。”果然,那个人知道内情。我想,一定是郑部长的敌人,无疑了。难道是梁歆怡?

    想起梁歆怡,便会想起那个人,以及那句话……我的心就又会坠入万劫不复。

    “你放我走吧,我身上有病,在这里拖累你们。”我真情实意地说:“孩子看病的钱,你相信我,我会帮你筹到。”

    “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他的目光开始凶狠起来。

    “可你还是信了那个人。”我提醒他道。他摇摇头:“不,我们是交易。”

    “那你关着我好了。”我无心再谈下去。

    黄牙男人说到做到,他真的开始对我实施拘禁。

    我被安排在里屋,那里只有一张硬板床,被子破破烂烂,有一股酸臭的腐烂气息。

    孩子半夜犯了癫痫,我本来蜷缩在床上被呼呼灌进来的冷风冻得瑟瑟发抖,听见外面的动静,出来看时,惊呆了……小孩子口吐白沫,整个人犹如被过电了一样在地上抽搐。

    两个大人按住他,黄牙男人瞥见我,喊道:“桌上的药拿来!”

    当时的气氛危急万分,黄牙老婆的手被孩子咬得鲜血淋漓。黄牙男人听到孩子痛苦欲绝哭叫声,急得几乎目眦尽裂!我就站在灰白色的月光下目睹着爱与生命的较量。看着孩子的脸由苍白变为青色……等我拿来药,孩子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黄土上,一颗一颗结起一朵朵土花。

    哭喊声,隐忍的抽泣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我感到心脏在抽动,并且骤然紧缩膨胀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接下来,天地颠倒,天旋地转。在一阵黑似一阵的眼前,孩子头顶上一个黑物摇摇欲坠,我看不清是什么,我只知道,那孩子不能再有任何额外的伤害!

    接下来的事情,那片记忆成了空白……

    后来,便是断断续续的零碎画面。我躺在一辆推车上,一张张人脸……我记得其中一个是梁笑然。记得她,是因为每次晕倒后,总是她的脸出现在眼前,好像之前也有过?

    她的嘴张得很大,说了很多很多话。我想告诉她我听不见,但她还在说……

    再醒过来,是我被推着一路狂奔。后面跟着梁笑然,优洛,身边握住我手的人,那个人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是谁呢?

    后来,我看到了我的父母。他们泪流满面。我还看到了一个优雅的女人——秦玫。她在和一个外国人说着话,外国人换上白大褂,和推着我的人进了手术室。

    我想,我是要做手术了。

    这时,那个我感觉熟悉,却不认识的人依然握着我的手。胸口此时前所未有的憋闷,比胸口还难受的是头,像裂开一样的难以忍受。想退开手,却退不出去。她流着泪,我看见那些泪湿透了衣领。

    她,一定很难过吧……

    被众人劝说着的她一直在摇头,摇头……仿佛放我进去,对她来说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我想笑一个给她看,可是笑出来的结果却没有人重视。很扫兴。

    我回忆起那个孩子,以及黄牙男人最后的表情。不知道他们是否平安。

    女人终于被优洛她们劝说着放开我,推车顺利进了手术室。

    突然发觉手里有些异样,展开手心,是一枚钻戒。在微弱光线中,绽放着璀璨光芒。

    我把它捂在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喜欢的商战,从次以后便告一段落了。

    后面就是……不用我多说了吧,嘿嘿

第一卷 第121章

    第121章

    三个月后。

    车子东倒西歪地停在一座大厦门口,驾驶座上的女人一脸风雨欲来的架势,转头命令我道:“下车。”

    我像只欲被人宰割的小羊羔,吓得立刻开了车门。

    “入口在那边。”女人戴上墨镜,锁好车。

    “记得这里么?”

    “嗯嗯,我在这里工作过。”

    她点头,带我入了大厦,电梯直奔33层。

    “记得这部电梯么?”

    “记得啊。”

    “想起我了么?”渴望的眼神。

    我摇头。

    女人脸上立即无乌云密布,眼中盛满失落。

    “这里,10年后的第一次相遇……”她欲言又止,重新把墨镜戴上,“去我过去的办公室看看,也许你会想起什么。”

    “哦。”我惴惴不安地说。昨天去过的少年宫,是我们初次相识的地方,那么这里是再次相遇的地方……好冗长的爱情故事,我心道。

    电梯停在33层,女人迈出去,气场威慑四方。正在办公区走动的男男女女全部立正站好,脸部表情或呆若木鸡,或欣喜若狂。

    “是子衿……”

    “啊,翁总回来了!”

    “……在哪在哪?啊!真的是翁总!”

    “那个就是传说中的翁子衿啊?真后悔没有早来公司,真的好漂亮……”

    “Oh!完美!”

    “她旁边的人是谁?长得好也好清秀精致……”

    这些人是花痴么?

    子衿目不斜视,领着我直步向前看,穿过大会议室,还有四面都是玻璃构造的小会议室,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

    “子衿?”一个男人正神气活现地翘着二郎腿,见到来人,马上把腿放下来,规规矩矩站好。

    “老妹,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

    子衿没理她,看着我说:“认识这里么?”

    我打量了下四周,点头道:“认识啊,我在这里开过会。”

    “是和谁开的?”焦急、充满希望的语气。

    “妹子……”男人想插嘴,被子衿瞪回去。于是乖乖听我的答案。

    “和他咯。”我指着翁子扬说。

    子衿凝望的眼神又瞬间冰化。我嘴角抽搐,这、这真不是我的错啊,冰山姐姐。

    男人终于有机会说话,“妹子啊……”

    子衿拉起我的手,“我们去下面看看,你曾经工作过的地方。”转身,带上门。留下一具风雨漂泊中被妹忽视的衰男……

    就这样,我每天准时被某人从被窝里挖起来,说是去做康健。我妈对子衿充满了戒心,但对乖乖娃优洛却乐得她能约我出去玩:“彤彤是该多活动的,都躺了三个月了。”

    于是乖乖娃优洛一出门,就会把我转手交给总是一脸风雨不定的冰山姐姐,然后甩手走人。

    冰山姐姐通常会做三件事:带我“京城一日游”,“回忆陈年旧事”,以及“盯着我发呆”。

    “你不要工作的么?”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怯生生地问。

    “等你先把我想起来再说。”

    后来梁歆怡在电话里跟我抱怨:“当初讲好半岛湾她一半我一半,现在全都丢给我一个人!她翁子衿也不太专业了!”

    “请问你为什么要和我说?”我小心翼翼地问。梁歆怡和翁子衿都是厉害的女人,我不敢惹。

    “因为你好死不死的失忆啊!全忘光也就算了,唯独记不起她!”梁歆怡恨不得跳脚。

    我真的很不喜欢脸相冷若冰霜的女人,还好我把她忘记了。后来我把这件事和大竹说。

    大竹刚从我被做了36个小时的心脏手术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又被告知我失忆了,于是此时她和女友Kenzie在视频里的面容很扭曲……索性果断下线,做梦去了。

    我扒着日历牌算日子,红叶后天就能回来了。她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她回来。

    老妈敲开我的门,笑吟吟地说:“快穿衣服,我们去给史蒂夫医生送点粽子。今天是端午节。”

    “妈……如果没记错,昨天才送过的。”自从史蒂夫完美地拯救了我的心脏,我妈就差把他当菩萨供起来了。

    “你这孩子!”我妈怒从胆边生:“你有没有良心啊!人家史蒂夫千里迢迢从美国赶过来,站在手术台上,一站就是一天半,又没收我们的红包(重点在这句),我们不应该好好谢谢人家么?”

    “可咱们不是更应该谢谢秦玫么?如果不是卖她的面子,能请得动史蒂夫这座大神。”据说史蒂夫是什么临床手术之王,传奇式人物。他来趟中国不要紧,全国各地七老八十的专家纷纷齐聚北京,在他下榻的某大学做各种交流会,忙得不亦乐乎。还要抽空招待我妈……这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啊?

    我妈听到这句话,脸就阴下来了。因为秦玫让她联想到子衿。而据我分析,子衿那天在医院的表现,让我爸妈深深地产生了怀疑。

    所以,我妈存着侥幸谦逃避的心理,一直不肯重视我“选择性失忆”的事实。而且谁跟她说她就急:“我家孩子没失忆!你家孩子才失忆呢!你全家都失忆!”

    这种口吻同样发生在一次饭桌上,我爸喝了点小酒,顺便提起来说:“彤彤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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