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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药别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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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他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退回来,知道日记的内容有助于了解阮文郝病治好他的病。虽然他这么想,对翻开日记本还是有犹豫,考虑了几分钟后他没忍住翻开第二页。
  20XX年10月15日
  我被关进禁闭室了,第二次,仿佛地狱一样,螳郞也走了,我又成了孤身一人,再也没人陪我。爸爸走后,我被妈妈送到这里,当时我就在想我被抛弃了,永远的。虽然对那时候的记忆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这个冰冷的房间即将成为我永远的家。这样也好,妈妈没有我会活的更自由,我也不会成为她的累赘,她会有自己的生活会更开心。
  钱航看着日记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那时候的阮文郝才会叫阮湘雯姐姐,因为在他心里他已经没有家人,他的家人把他抛弃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且阮文郝是个文盲,螳螂的螂也写错。
  20XX年10月18日
  医院里来了个劳改犯医生,还自称螳郞,真不要脸。我的螳郞比他帅,比他头发长,比他还不要脸,他居然还敢跟螳郞比。o( ̄ヘ ̄o#)
  钱航想气却气不起来往后翻,这小疯子还会卖萌了,他翻了几页看到前几天的日记。
  20XX年10月30日
  今天的螳郞和小花不太对,非要带什么东西出去。我们出去了,但碰到一伙功夫熊猫一样的非洲人,螳郞被打的满地找牙。他居然敢叫我先走,我差点气的犯病,好在又来一群小飞侠把我们救了。
  我们坐车逃到巴台农神庙,小温水化身祭司带我们去见上帝,就是没见到╮( ̄▽ ̄〃)╭ 
  先捂个脸,回来后想偷袭螳郞,却被螳郞捕获了。
  20XX年11月5日
  螳郞疯了(゜▽゜)化妆成外星人跑进来了!比我还疯呢,怎么办,吃点什么药好?
  20XX年11月8日
  螳郞依旧犯病中,但我感觉的出他这么做是为了我。虽然和螳郞一起玩很开心,不过和喜欢不同。
  钱航看到这里阖上笔记本,脑子里是挥之不去的五个字。呵呵,原来如此,钱航自我嘲笑,他就说他和阮文郝的喜欢不同,还真被他猜对了。或许方烝说的对,得有个先来后到,他们根本不是同一类人。
  从病房出来,钱航到阮文郝经常去的几个地方找,转到健身园看到不少病人在自由活动。他站在健身园外寻找阮文郝,没有看到就去别的地方。
  正被钱航寻找的阮文郝躲在食堂外,身后是马志伟以及王明。要问王明为什么会在这,这得从前十分钟说起。阮文郝和马志伟从病房出来找地方玩,然后马志伟说想吃新鲜的菜,两人过来时和王明碰上,王明就这样稀里糊涂跟过来了。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偷菜,这是我的看家本事。”
  阮文郝信誓旦旦为自己鼓劲,猫着腰溜进食堂后门。食堂的工作人员现在还算清闲,所以厨房这边没几个人,只有两个刷碗工。阮文郝蹲在厨房门口看,菜放在靠近门口的大盆里,他往前走两步就能够到。抬眼看看刷碗聊天的两名工人,阮文郝的爪子伸向大盆,抓到一把菜叶拽回来就跑。
  “哦呵呵呵,小马,你的零食来了。”
  阮文郝欢呼着跑出来,马志伟大概真喜欢菜,呆滞的眼神直冒光盯住青菜视线不动。三人蹲在食堂侧面一棵树后,阮文郝拿出一根油菜送到马志伟嘴边,马志伟兴致勃勃吃起来。
  “你吃生菜不会闹肚子吗?”王明开口了,觉得很不可思议。
  “小马不会闹肚子,他这是超人的肠胃。”阮文郝说着拍拍自己的肚皮。
  “熟了,再拍就蒌了。”马志伟呆呆说。
  王明瞅瞅两人,“你们两个经常来偷?”
  “还有小花。”
  “我对面戴白花的那个?”
  “你也知道他叫小花?”阮文郝还以为王明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我们院里的绣娘,你的衣服枕头破了都可以找他。”
  王明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神色,“他除了绣花还会什么?似乎没人来见过他,他的家人呢?”
  阮文郝瞄了王明一眼,又拿油菜喂马志伟,“他的家人从来没过,也没有朋友,很可怜的。”
  王明一怔正要问别的,一个人从食堂前走过,大概听到这边有声音转头看,发现他们走过来。
  “阮文郝你又喂兔子!”钱航走到近处发现阮文郝将一把油菜藏在身后,瞬间明白他们藏在食堂附近的目的。
  “不是兔子,是小马。”阮文郝晃晃手里的菜,被钱航看到又藏到身后。
  “你们三个倒会躲,去健身园活动去。”钱航抱起手臂看他们,视线在王明身上停留时间最长,这家伙难得出来,出来就凑到阮文郝身边是为什么?
  被吩咐的三人起身往健身园的方向走,钱航跟在三人身后。阮文郝走几步转头,偷瞄钱航继续走,没走几步又偷瞄,钱航抓住阮文郝的胳膊将人扯到自己面前。
  “你偷瞄什么呢?”钱航小声问,怕前面那两个听到。
  阮文郝摸摸钱航的头发,“又长了,不是劳改犯了。”
  钱航烦躁地拨开阮文郝的爪子,“王明刚才问什么了?”
  “没什么,不过问起小花的事。我告诉他小花没亲人没朋友,然后你就来了。”
  “以后离他远点,这家伙想对方烝不利。”看来方烝的顾虑没错,这个王明果然是冲着他来的。
  阮文郝哦了一声,往前走几步突然大声问钱航,“螳螂你吃醋了~”
  “吃你弟!”
  钱航张开手掌推眼镜框两边,急匆匆往健身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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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40了!


☆、第41病

  “螳螂来玩吧~”阮文郝手里攥着一张纸巾,伸出门上的铁窗冲钱航挥。
  钱航黑了脸,阮文郝要接客还是怎么的。
  “没空。”钱航急忙往二楼走,他要给二楼的一个病人送药。
  阮文郝的脸紧贴在铁窗上往外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钱航不愿意和他玩了,虽然说话什么的和以前一样,但是就是和以前不同。几分钟后钱航下楼,阮文郝还站在门口等,见到钱航经过满眼期待,嘟着嘴好像吃饱的仓鼠。
  “玩什么?”钱航在心里叹气开门进去。
  阮文郝乐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把一元硬币,“小马给我的,看我给你表演一个绝技。”
  钱航坐在床上等阮文郝表演,阮文郝乐呵呵把硬币立在地上,第二个戳在第一个上面像叠罗汉那样。
  “怎么样,厉害吧?”
  阮文郝抬头,钱航面上没什么特别表情,这让他有些失望,还以为钱航会兴致勃勃跟他讨论怎么叠。没有凑热闹围观的,阮文郝的热情也低了点,又在硬币上叠一个,接着又放一个。
  钱航正在想事情,回过神来见地上叠了一个小山愣住了,几十枚硬币叠的像个金字塔似的,足有二十公分高。这就叫上帝封住一个人的神智,会赐给他其他技能吧?
  “行了别叠了,再叠就能砸死人了。”钱航忍不住制止阮文郝,他敢保证,如果再给阮文郝十斤硬币,他能叠到房顶。
  阮文郝真的停手了,不过眉角下垂不太高兴,忽然想到什么跑到书桌那里,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
  “来比赛吧,输的当马骑。”
  “那你不如去找那兔子,在说我也折不过你。”
  阮文郝拿着纸的手放下,手中的纸慢慢散落到地上。钱航看他这样发现异状,这小子不是又要犯病吧。
  “钱医生,院长招呼咱们去开会。”小高敲着病房门通知钱航。
  钱航应承一声,嘱咐阮文郝老实在病房里带着,他一会儿就回来。阮文郝呆呆看着钱航出去,在屋内站了很久,纸也没捡开门出去,到隔壁找方烝。
  方烝床上摊着一些纸,听到开门声赶忙把纸收到一起,转头一看是阮文郝,没等他笑着迎接,阮文郝擦着眼睛哭了。
  “小文文你哭什么?”方烝把那些纸塞到床垫下,跑去劝阮文郝。
  “螳螂不爱和我玩了。。。”阮文郝抽泣道,眼角还挂着泪,眼睛也哭红了。
  “他不和你玩见识短,我和你玩。”老实说他心中暗喜。
  “我才不和你玩。”
  阮文郝转身出去,方烝拉他回来又关上门,好言好语劝着哄他开心。
  “小文文别哭,你一哭更难看了。”
  方烝把头上的白花摘给阮文郝,阮文郝接过花一下子砸他脸上,他装作被打倒跌倒在床。
  “螳螂不爱和我玩了,我给他表演爱答不理的,跟他比折纸一口否决了,呜呜呜。。。。。。”阮文郝说到这又哽咽了,“明明摸过我弟弟,前几天还好好的,现在又不理人。”
  方烝听着前面心里在笑,听到后心里滴血,钱航这人面兽心的家伙!
  “你说他摸过你。。。弟弟?”方烝上下打量阮文郝,心想钱航是不是吃过了。
  阮文郝红着眼眶点头,方烝差点被自己口水噎死。
  “别的做过吗?你允许的还是他强迫的?”
  方烝的问话太过直白,直接把阮文郝问成了大红脸,阮文郝低下头,点了点又摇头。方烝正想问什么意思,阮文郝开口了。
  “强迫的,但不恶心。”
  方烝一愣,眉头皱起,拉着阮文郝将他丢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如果我摸呢,会恶心吗?”方烝单手撑在阮文郝耳旁,另一手按在阮文郝两腿间。
  阮文郝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一膝盖顶在方烝腿间。方烝的脸唰一下就白了,阮文郝把他拨开,他倒在床上无声惨叫。
  “不恶心,想吐。”
  “。。。那不还是恶心。”方烝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明白。”阮文郝做出思索状,“可螳螂不让我摸他的,不公平吧?”
  “公平公平,怎么不公平。”方烝顾不得疼了,阮文郝要是摸回去,两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小伙,绝对能做出什么来。
  阮文郝依旧在思索,“但是不对,他摸和你摸的感觉不同。”
  “因为喜。。。。。。”方烝及时捂上嘴,说什么不能给他们做嫁衣。
  “喜欢?不是爱吗?”阮文郝彻底不哭了,眼睛里透出一丝坚定,“还是不公平,我去调戏他的黄瓜,不答应就强了他。”
  “啊?小文文。。。”方烝看阮文郝跑出去就去追,阮文郝把他的病房一锁就跑了,“小文文你要冷静啊,不能用暴力啊!完了完了,给别人做嫁衣了。”
  方烝站在门后喊,王明突然闯入他的视线中,他冲王明做鬼脸离开门,王明在自己病房看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话说另一头的钱航在会议室里鼓掌,因为谭主任离开,又来个韩主任。韩主任曾经担任副主任,后来调到其它医院工作过几年,一年前被调回第五医院,不过正副主任已经有人,他就得个闲职。不过钱航心里也明白,就凭他这资历和一次大过,没十年很难当上官,混的好做个小组长什么的。
  院长介绍完韩主任,韩主任上台演讲笑的满脸春风,底下人坐不住也得听,好在他讲了十来分钟就下台了。院长又说了些话,这短暂的小会议也结束了。散场时,大家纷纷恭喜韩主任上任,钱航自然不例外,一行人有说有笑寒暄着,散开后忙自己的去。
  钱航和那群人客套完回自己办公室,整天和这群人打交道也挺累。他揉着肩膀回办公室,进去直奔床,坐下后才发现一个人站在门边,他刚才进来的急都没看到。
  “你在这干嘛?”钱航站起来了,没想到阮文郝像根木头一样站门口。
  阮文郝沉默着走到钱航面前,用力一推将他推在床上。钱航往后一仰,头撞在墙上眼冒金星,也不知道哪个白痴把床摆在墙边,早知道就该把床放中间。清晰地解皮带声刺激钱航的神经,阮文郝这疯子居然在解他皮带。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再不住手我打烂你的屁股。”钱航坐起身推开阮文郝,再让阮文郝弄下去他说不定会丢人。
  被推开的阮文郝没放弃,秉承一根筋的原理又去解钱航的裤带。钱航受不了,倒拔葱一样架住阮文郝的腰,抡起巴掌拍在阮文郝屁股上,阮文郝一下子倒在他腿上。
  “死钱航,你又打我!”阮文郝也不看钱航穿的衣服厚不厚,照着他的腰咬上去,给他咬的倒吸冷气。
  “阮文郝,你再发疯我弄死你!”钱航掀起衣服看被咬的地方,红了。
  阮文郝在钱航看受伤处时仍趴在他腿上,委屈似的揉揉自己屁股,有点疼。钱航松开阮文郝,阮文郝趴他腿上不起来。
  “疼了?”钱航抬手要帮阮文郝揉,已经碰到裤子又缩回来。
  “嗯,下次轻点。”
  “呵,你还被打出瘾来了,快起来,怪重的。”
  “不要,我起来你又不跟我玩不跟我说话了。”
  钱航把这个撒娇的家伙拉起来,“你玩啥我不陪你了,我这不也跟你说话呢。”
  阮文郝起来后直接坐钱航腿上,斜了他一眼说:“你以为我傻,我感觉的出,你不像前几天那样高兴,整张脸带着忧郁。”
  钱航抹了把脸,他的表情就这么明显。
  “骗你的。”阮文郝哈哈一笑,坐在钱航腿上前后搓,“钱航钱航钱航。。。。。。”
  “你怎么不叫我螳螂了?”因为以前糊涂,所以乱起外号,现在脑子清楚就刻意疏远吗?
  “你要喜欢我还叫你螳螂,不过我喜欢钱航这名字。”
  阮文郝扭头冲钱航笑,钱航脑中闪过一丝幻想,而这幻想直接反应在下/身,感觉到的阮文郝视线下移。
  “螳螂你。。。。。。”
  “别说。”
  钱航捂上脸,这次被抓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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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小文文治好了就是个妖孽


☆、第42病

  “够了,你回去吧。”
  钱航把阮文郝推开不敢看他,猫着腰撑住头看地面,必须尽快冷静下来,要不会出事。
  带有猫耳的拖鞋出现在钱航视线中,阮文郝还没走,反而站到他面前。
  “走啊,一个男人对着你bo起,你应该觉得恶心,走晚了会发生什么事可不一定。”
  阮文郝依旧没动,听的出钱航话里的紧张。
  “如果你还想让我跟你玩,我还像以前那样对你,如果不想。。。。。。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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