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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唇如棉花-第6章

小说: 唇如棉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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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缪蓝加速向小鱼一指,老者也勘破缪蓝的心思,拂尘一扫,又将缪蓝击退。
  恨不得的缪蓝怒视着老者,厉声问来:“不知老人家总是坏我好事是为何?”
  老者嬉皮答来:“嘿,我就不喜欢恃强凌弱。”
  缪蓝坚定着:“可是他是一只妖怪,我在替天行道。”
  “管你的,我就看不惯,怎么的。你打的过我吗。呵呵。”老者依旧我行我素。趁着缪蓝分心,老者身形一闪,已经抱起小鱼破窗而出。
  气得缪蓝泛起层层蓝光,神思一动,掐指一算,宫里有事,不得不先放弃追捕,返回仙界。
  杜琪抖落的笔尖洒落了一纸的误点。缓好了神情,杜琪重新铺来。却又想起曾经也是这般洒落了一纸的污渍,小鱼而后写下一个让自己很不舒心的“紫”字。杜琪莞尔,杜琪重来。可惜小鱼已经离他千里之外,更或者,他们将要相隔几重青天。
作者有话要说:  

  ☆、光耀门楣

  杜琪满面春风的踏出考场,却不见小鱼和小四候在外面。杜琪道着不好疾步赶回客栈。
  果真不好。小四重病在床,汤药不济,只是口里一个劲的哆嗦着:“妖怪,妖怪。”
  杜琪向通房的其他人问及都说从外面回来就成这样了。再问缘由时,大家都称不知道出门了。
  能不禁言嘛。司马府的大少爷从道观回府后就被吓破了胆,一个劲的缩在床角。大夫无能只道是心智被堵,药石也无能为力。为了司马府的名声也就抹去了司马相相约小鱼逛道观的事实。
  大堂里的人不敢说,小四又不能说,杜琪自是不能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客栈再没了小鱼的踪影。掌柜的只含糊的说四个字:“不告而别。”
  失魂落魄的杜琪喝着苦酒,埋怨着是自己气走了小鱼:“我说过必定娶你。”杜琪苦笑,苦思怎么娶?一怒酒瓶子被砸在地上,粉碎。
  “啊。”拉长着声音,杜祺发泄着多日来的困顿。双行清泪涟涟而下。空荡荡的屋子只剩的杜琪的呢喃:“鱼,鱼,鱼。。。”
  司马齐看着司马相整日的离不开床,恨不打一处来:“好你的杜琪,竟然害我哥成了这样,我司马家和你势不两立。”司马齐狠狠的踹着桌椅,暗叹又不敢向大义凛然的父亲司马明道明原委。不然还得被司马明呵斥为不为正道。
  不负众望,杜琪入围殿试。
  福来客栈又一次成为入围士子最多的客栈。掌柜的免房钱一日,大家喝的尽兴。可惜杜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杜祺低头看着粼粼酒面似乎就看到了小鱼莞尔的面孔,抬头饮着丝丝冰酒似乎又能听见小鱼声声叫喊“少爷,少爷”。“我在这。”杜琪应着寂寞的空气,只得又痛饮一杯哭愁下肚。
  杜琪胡子拉渣的跟着其他进士们一起入殿等候最后的面试。人人都衣装光亮精神,唯独杜琪衣衫暗淡,神情呆滞。
  “进殿。”太监拉长了声线尖尖的通传,士子们战战兢兢地躬身入殿。
  “我大夏乃天之所属,不知士子们将如何做起?”大殿上发问的却不是皇帝宇文轩,而是丞相司马明。
  士子们低头相互瞟着对方,想要独占鳌头却又怕言出毁己。
  “我愿守民一方,安康一世,累世清明,永盛大夏。”出言的正是杜琪。
  这是小鱼最想要的;这是我唯一给得起的。杜琪信步走出黑压压一片低头的士子,挺直了腰板,鹤立鸡群。
  司马明也走出了列队,向杜琪问来:“不知礼义不以为君子。这位士子,礼义何谓?”
  杜琪侃侃而来:“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大殿上的官员连连点头,低头的士子们也钦佩杜琪的果敢。
  “士子,你妆不肃穆,何以正礼仪?”可司马明却咄咄逼人。
  杜琪也不胆怯:“礼义于心乎,外化而形乎。南方水患,北方胡狼。焦于心者,神形俱损。是草民失礼,还望吾皇责怪。”杜琪掀起衣角,重重的叩拜请罪。
  庙堂之上,朗朗笑声。“呵。好。”宇文轩开口,也就这般定了。
  司马明持白板退入列队,眼角瞟过杜琪,满意的低头。
  而后宇文轩又问了几个问题,士子们一一对答如流,自然是及不上杜琪的言简意赅,直戳宇文轩的心坎。窥伺帝意,命悬一线。可宇文轩很是喜欢杜琪的大言不惭,金口敲定,状元出炉。
  “老爷,什么事这么高兴。”司马夫人递上茶水问及。
  司马明还在回味大殿的对答:“真是青出于蓝。”
  司马夫人依然会意:“看来今年的士子有老爷看中的。”司马明含笑默然。
  司马夫人感慨着:“若是相儿、齐儿能得老爷的欢心就好了。”
  司马明脸色剧变:“他们不气我就万福了。都是你宠的。”司马夫人捂着锦帕暗自感伤。
  “相儿好些了吗?”虎毒不食子,司马明还是很关心两个败家儿。
  “大夫说身体无碍,只是,只是神志不清。还需静养。”谈及司马相,司马夫人不得不又抽泣起来。
  “那就静养吧。不出去也好。”司马明无奈自己为官一生,尽忠尽节,却全败在了两个儿子的名声上。
  “爹。”突然司马齐走进跪拜在司马明的脚下,忠恳着:“我想入仕,为您分忧,为国献力。”
  司马齐此话一出乐得司马明立改往昔的蔑视,直接扶起司马齐,赞叹着:“我儿出息了。呵呵。”
  司马齐诚心礼拜,心已知晓马上就可以走马上任,届时就不怕没有实权让杜琪身败名裂。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小厮向门外站立的杜老爷报喜。
  杜老爷望眼欲穿的看着回家的路。
  当看见高头大马上的杜琪,杜老爷两眼泪汪汪,心里感慨着真是没想到竟是这个痴儿辉煌了家业,又感谢着列祖列宗的荫庇。
  “琪儿呀。”杜老爷激动着叫着,蹒跚出门。
  杜琪跃马向前叩拜:“不孝儿杜琪见过爹爹。”
  杜老爷拉起杜琪,满是欣慰的看着这个仪表堂堂的儿子,感慨着:“我儿光宗耀祖呀。”
  杜琪苦笑带过。只有杜祺知道其实全为一人,那人却已不在。
  杜家光耀门楣,大摆流水席。杜琪却宅在院子里守着空房子。
  入冬了,杜琪的生辰又到了。可惜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杜家上下兴致高昂,唯独杜琪乐不在此。回到院子,蔡大妈正捧着一包东西守在门外。
  看着杜祺归来,蔡大妈求饶着:“大少爷呀,过去是我不对,不该对您那样,更不该收了小鱼的工钱。”
  蔡大妈一直都以为小鱼孝敬的是每月的工钱。如今看着杜琪回来了,知道杜家重心又歪了,怕秋后算账,蔡大妈干脆自己负荆请罪:“但是小鱼的工钱我一分都没动。”不是不动,而是蔡大妈想着多攒点好给儿子娶媳妇。
  蔡大妈递上包裹,继续讨好杜琪:“还望大少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这些下人计较。”
  杜琪本不在乎,却听得是小鱼的东西也就悉数收下。
  脱了脏污的蔡大妈立马松了气消失在杜琪视野里。
  杜琪提着繁重的包裹走进院子,放在桌上摊开,几十粒碎银子散开。一粒一粒的把玩,杜琪苦笑自言:“原来你已经养了我这么多年。”
  “醒啦。”老者挑着火堆问着。小鱼撑起身子看着黑漆漆的洞穴。
  小鱼向着老者道谢:“小鱼谢过老人家。”小鱼的手捂上心口,绞疼依旧在。
  老者缓着口气:“不要谢我。要谢就谢你身上的仙气吧。”
  小鱼微蹙,没想到在天界待了几百年真的沾染上了仙气。
  “如此醇厚。”老者低声啧啧赞叹。
  小鱼莫名着:“老人家说些什么?”老者摆首。
  小鱼想起自己被破相,又被小四看清,杜琪定是知道了。灰心丧气的小鱼不知道怎么办。沉思着下凡本就为了助紫微大帝历劫,可是劫还未遇身先死。小鱼倒在了草堆上。
  “可是还在留念红尘,想要再去逛逛。”老者怂恿着。
  小鱼犹豫着还是道出:“想。”再看看。
  老者允诺着:“等你养好了伤,我们再去。”
  小鱼蹼蹬坐起:“真的!”
  老者嬉笑:“我老七从不说假。”
  小鱼高兴的喊道:“谢谢七爷。”小鱼身上的伤再痛也都不察觉了。
  “七爷,呵呵呵,这名头好,我喜欢。七爷。”老者捋着胡须自我陶醉。
  一心只想早已康复的小鱼也就不曾思虑过这个七爷怎就看上了自己微不足道的小仙气,还不顾自身的修为替小鱼治伤。真是被相思红豆遮了眼,看不破人心好坏。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护主

  “在下杜琪,今后还望各位多加指点。”杜琪新官上任,例行向同僚们大声招呼。
  吏部的同僚们貌似很忙,粗粗看过杜琪后又开始各司其职。杜琪尴尬一笑。
  “你就是新任状元杜琪。”杜琪寻声抬头,正看见风流倜傥的司马齐向自己走来。
  “不敢,不敢。在下杜琪。”杜琪冠冕堂皇的说着。
  司马齐也不傲慢:“在下司马齐。”
  司马齐是被司马明直接调任吏部,年初就上任了。杜琪到了初春才来报道。
  司马齐拉过杜琪,悄悄地嘱咐着:“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
  杜琪点头示意,却并不想和任何人走得太近。盘算着皇榜一出,小鱼必定是知道自己已经高中,也算是对他的回报。官场的沉浮确实不是杜祺所钟爱的,杜琪决定有机会就请辞。
  可惜司马齐就像块膏药整天的粘着杜祺。在职,忙在左右;休息,跟在前后。不得入夜不放杜琪回府。杜琪只当是司马齐在找酒肉朋友,可惜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茶楼、曲院、勾栏都不能留住自己的心思。
  “鱼。”偶尔,杜琪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空空一室,总在念着小鱼的存在。侧身,想至天明。
  老七在屋檐上看着小鱼守在门外,偷笑,想来就是他了。老七暗自兴奋看我不挖了他的心,吸了他的髓。
  小鱼透视着杜琪,心有余悸。
  小鱼一转身正撞上老七,惊得退进了屋子,怕得看向入睡的杜琪。
  老七笑了:“害怕他醒了不成。我已经施了法,他不到鸡鸣是醒不来的。”
  惊慌失措的小鱼得了老七的允诺才定下了心,久久看着杜琪的背影不敢移动。
  老七推了一把小鱼:“怕什么。”小鱼才慢慢靠近,得逞的老七跟上。
  又长高了,也长壮了,小鱼暗念着。
  小鱼看得心喜,却被老七突来的行动吓坏了,惊呼:“七爷,你干什么?”小鱼拉住老七伸向杜琪颈脖的手。
  按耐不住的七爷开始目露凶光,人皮也开始狰狞起来。扭转的面皮开始向下脱落,青筋股股,血肉模糊,老七艰涩的声音响起:“你不也是为了吃他才来的这里。这么好的仙风道骨,不拿来果脯就太暴殄天物了。”
  老七干枯的手抓反相捏住小鱼的手,嗤嗤笑来:“若不是当日我看出你有一丝醇厚的仙气护体,我又怎么会在天君的手下救你。过然不负众望,这个凡人肉体仙胎,一定是哪位神仙被贬下凡来受难的。呵呵。可不要辜负了他的一身正气。”
  小鱼才知道自己惹来大祸:杜琪真身紫微大帝,本是上仙之一,若是被妖孽吸了精元,怕是难以重返天界,还有可能元神聚散。
  小鱼扭转着老七钳住自己的枯肢,可是道行不够。眼见老七就往伸向杜琪胸膛的另一只手,杜琪立马一脚踢向得意忘形的老七。突袭,老七分支错节的倒在地上。
  老七讪笑:“呵呵。想要独吞。你以为我费那么多是为了什么!”瞬间,老七身近声未停。另一只枯手就向小鱼掐来。
  “啊!”老七被小鱼散发的强光反斥撞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个看不出有多深灵力的小鱼精竟然暗藏了这么深的法力。老七突然想到恐怕这就是那个仙力。想到这里老七更想将之占为己有,转身扑向杜琪。
  眼疾手快的小鱼也倾身跃向杜琪。
  老七正张了血盆大口想孤注一掷的咬上杜琪,却深深的咬进了小鱼的背脊。发怒的老七泄气的咬住小鱼,狠狠的撕扯下小鱼的大块血肉,啃噬在嘴里。小鱼趁着空挡抱起杜琪跃出老七攻击的范围。
  “真好吃。”老七欣喜的称道,用枯手抹上嘴角,脸颊的血肉被带下,老七拾起扔进自己的嘴里,红透的眼睛死盯着小鱼:“小鱼,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也分我一杯羹吧。七爷我也很喜欢小鱼的。”
  小鱼谨慎的看着老七的一举一动。
  “小鱼,他的仙气太过刚硬,你一人是消化不来的。不如让七爷告诉你怎么才能充分的吸干了他。”老七循循善诱。
  小鱼紧抱不放。小鱼笃定着手里的人,怎么能成为他的食料。小鱼愤恨着老七的阴险,愤恨着自己的失,差点就酿成了弥天大祸。
  老七看着美食近在眼前却不能吞噬,急躁的不管后果直接冲上。小鱼躬身覆住杜琪。强大的白光罩着两人。比之前更大的强光再次弹飞老七,口吐鲜血,烂肉掉地。损兵折将的老七只得弃了眼前的诱惑,冲出纸窗,及早补足元气。
  小鱼抱着杜琪瘫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后背,伤势大为不妙。摇摇欲坠的小鱼倒向了杜琪的怀里,虚软着:“少爷。”思虑着若是你醒了又会怎么看我。。。
  “鱼!鱼!”看着小鱼开始颤动的睫毛,杜琪激动地叫着。
  “啊。”小鱼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扯痛后背的伤势疼的叫出了声。
  “鱼,不要动。大夫说了你的伤势很严重,需要静养。”杜琪疼惜的说着,怜惜的抚上小鱼额上微冒的汗渍:“怎么这么傻,恶狗要吃了我就让它吃吧,为何用身体挡。”小鱼莫名。
  原是杜琪醒来看见怀着的小鱼,甚是欣慰,但是手中黏糊的东西又让自己胆战心惊。请来了大夫诊治,说是被恶狗撕扯的迹象。虽伤势严重,但假以时日还是能恢复的。杜琪回想着卧房的血迹、烂肉、破窗,再加之在民间传开的饿狗食人的凶杀案让杜琪笃定,恶狗入室,小鱼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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