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往事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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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四十四章 梅雨季节又到了
那一年过年我没有回家。就在西单过得年，我们喝酒，谈天论地。对于喝酒我算是交到了知己。他们都很能喝，我也感觉前所谓的畅快。遇到了对手是一件非常珍贵的事情，而大家几乎天天在一起喝酒。N95在我去北京的一个月，居然找了三四个大学生上床。有的非常令我奇怪，其中一个最让我感到震撼的其中一个大学生。N95给那个女孩子冲了10元话费，就可以去旅馆剧烈运动一晚上。我望着天空大喊：“猪肉竟比人肉贵！”。后来才知道那是顺手牵羊的事情，互相快乐的双方不会顾及什么。N95是我的前辈，但是我一直没有学有所成。因为我不想成为那样的泛滥人群，更不想成为N95那样的人才。我只是想等待一份属于我的爱情，一旦抓住绝不放手。可是当初的爱情一直让我等到了2011年……小曲我俩是最好的朋友，他非常的有才。人也很有礼貌，见到男人叫叔叔，见到女人叫阿姨。见到老人叫奶奶，爷爷。唯一不好的事见到胖女孩子叫恐龙，见到美丽漂亮的女孩子指着说：“我媳妇！”。小曲经常让我给他找媳妇，我也经常指着来往的家犬说道：“这个可以吗？”小曲点点头：“可以，可以当我嫂子！是不？哥哥？”。我笑笑：“你们夏天干什么？”。小曲笑笑：“夏天穿着一个大花裤衩子，拿着一个板凳蹲在那里，看路边的美女！对着他们吹口哨！”。我看看小曲：“这么幸福？”。N95说道：“幸福个屁！”。我看看N95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小曲说：“那年，N95蹲在门口看美女。见到了一个美女，对着人家吹口哨。人家美女走过来给了他两巴掌！”。我笑笑：“西单原来还有如此的悍女？”。小曲笑笑：“在北京，什么事情出来了也不奇怪！”的确他们说的很对，在北京什么事情出来也不算奇怪。见怪不怪……我十分喜欢洗澡，从懂事的时候，就知道两天洗一次澡。我只要条件不限制，就一直这样的保持着。当时我记得我在西单检察院天天洗澡，第一，我用的不是自家的水，所以天天洗澡。第二是我太喜欢洗澡了，只要一下班就去洗澡。我就是喜欢被水冲刷的感觉。小曲经常看着我拿着洗刷用具：“又去洗澡啊！”。我点点头：“是啊！”。N95笑笑：“不是自家水，不知道什么叫心疼！”。我笑笑：“要是心疼了，我就不洗了！”。说完就去洗澡了，一边洗澡一边回忆。小时候我记得经常在土地里摸爬滚打，全身玩的和一个雕塑一样。回到家母亲就在院子里用水给我洗澡。（那时候家庭不富裕，我家依旧住在农村。后来的生活改善才搬到城里。）妈妈一边给我洗，一边嘴里埋怨道：“就知道疯一天玩，累死我吧！指不定哪天就被你这小子给气死的！”。我伸出小胳膊，摸摸妈妈：“我不出去啦，以后不气妈妈啦！”。妈妈笑笑，继续给我洗澡。可是小时候的事情，永远利用“童言无忌”来干坏事。说完了第二天继续自己的疯狂计划，晚上依旧是一个泥人归家。母亲继续在那里抱怨：“指不定哪天被你气死！……”往事已经不能再次扭转，昔日的小孩变成了高大的小伙子。再也听不到母亲的唠叨，有些事情长大了就不能再次拥有了。可是往往明白到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地步了。而就算当时别人告诉你，你要好好珍惜现在，不要浪费现在的时光。可是你依旧不会听取他人的纳谏。大部分留下的是忏悔的记忆，留在脑中的是一部分无法改变的画面。洗完了，整理一下离开了洗澡间。外面的天空在下雪，这是第二次看见雪了。那晚我们喝酒了，我喝多了。我把心中想家，却不愿回家的语言，胡言乱语的表达了出来。那种感觉是一种困惑于疑惑。我一边说自己多么的想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回家。他们听得稀里糊涂的，好像我十分愿意吃草莓蛋糕，但是不爱吃草莓蛋糕的草莓一样纠结。小曲也喝多了，笑笑：“我告诉你怎么办！”。说完吐了一地，擦擦嘴看看我们。我们十几个眼睛盯着他看，他用手指指自己吐得东西：“这样做！”。一个叫小黑的人点点头：“原来这么简单啊！”。小黑也跟着吐了一地！我看得目瞪口呆，虽然知道自己喝多了，但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躯壳了。N95更是厉害，只见他拿着一个厚军大衣。在外面的雪天地理，找了一个树坑。蹲下，裹好衣服睡着了。老董更是伟大，直接把两个椅子并在一起。就地解决的睡着了。只剩下我在那里呆呆的，我也随机望头一趟。“咣”！头嗑到墙上，不知疼痛的睡着了……大家睡得很死，死的让人感到从没有过的寂寞。那一天是大年三十……外面的爆竹声音，不足以能把我们从梦中拉回现实。泛滥的酒瓶子在打着颤悠，左右摇晃着。前进没有助推得力，后退没有人帮助往后移动。只能自己在哪里挣扎前后摇晃，横稳不定的摇摆着。我时常回想起人生究竟在干什么？是为了什么而生存？谁为谁而生？谁为谁而死？究竟是我们创建了社会给自己找了麻烦，还是社会的创建，我们在自欺欺人的活着。鼾声阵阵，磨灭重重的疑问。只能说社会太复杂，我们太不了解它……烟花在爆炸，泛滥的烟火。让天空中充满了弥漫的硫磺味。我喝着啤酒，望着天空中免费的烟花盛宴。想起了家乡，在家乡过年是十分有意思的。每个孩子拿出自己炮仗互相攀比，拿出自己的新衣服互相炫耀，互相拿出自己的糖果大呼小叫的好吃。清晰的记得过年时候必须给压岁年，而现在我要拿钱返还当年的压岁钱了。正如偷菜的道理，偷来偷去，到最后总是要还的。在家乡过年的早些传统是见到老人磕头，而正好我明白事理之后，这样的传统已经废除。过年之中莫过于守夜最让我感觉煎熬，因为我喜欢睡觉，而且对于我十分有规律。所以对于陪伴星星提起不睡觉的事情，我比较不在行。到了大年初一的时候，一家家出去去看自己的家族的长辈。而守在家中的是长辈，一般小辈出去前去看望同家族长辈。这样的传统中国一直没有改变，我在北京时候才知道。他们的信息发达已经传递了之间的亲情，坐在一起吃了一个饭，这个年就算已经过去。而对于初一去自家家族，初二去娘家，初三去远房亲戚的传统礼节已经慢慢的淡忘和磨蚀。我不能去评判什么，我只能说信息的程度不同。互相之间的过年方式也不同。只是我个人比较向往那种颠簸的奔跑……那一年出现很多新的明星，南方出了一个周立波。他说的笑话我很喜欢，比较有韵味和哲理。如果对于那些没有脑子的人去观看，还不如不去。说的话中往往需要去套一下事情，才知道原来这是话里有话的。北边出了一个小沈阳，说道小沈阳。我不得不拉上郭德纲叔叔。他富含东北人的实在与豪爽。有什么说什么，二人转的传统和相声也一样。相声这种东西是与时俱进的，二人转也是一样的。比方说相声以前讲述的车是回家的方向，如果回家的心情是急切的，那么离开北京的心情如此的不舍与烦杂。王远和雨轩互不说话，心中是恋恋不舍，还是这一个月的劳累已经埋没回家的心情？不知道，只有轩儿自己的知道，他不舍，但是不能不舍。如果说上一年的上半年是迷途，那么只能说这一次也是迷途。所以题目我这一次想了半天，想到了很多。如“再遇迷途，迷途再到”。我写到这里时候，无意看到南方大旱。让我想起了南方的梅雨季节，所以这一次写成了“梅雨季节又到了”。这让我感到很有含义。当时我的很烦躁，留下来，如果为了当保安，还不如去帮父亲打理工地上的事情，但是，离开时那样的不舍。足以看出北京在我心中的地位。越是这样的空想，车越是无情的拉着你离开。王远很累了，眼睛闭着。好像已经厌世了。我们这次没有过多的对话，他在另一地方上，而我却在另外一个地方。话语之间就必然很少了，我们看着外面的景色是那样的伤悲，没有当年那样的快乐。只能说我们对于北京的留恋，就像新婚一夜的夫妻，第二天丈夫被迫去打仗了一样的纠结。我继续我的幼稚地幻想，我走到了木樨园车站。一辆大奔豁然停在我面前，下来一个美女：“别走！我舍不得你！”。然后我假装很痛苦很难舍得样子：“不行，我有事情啊！”。少女抱着我：“你去那里我就去哪里！”。我当时的空想很短，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留在北京。但是对于我来说，留在北京的意义真的不是很大。我没有正式工作，当保安是在浪费青春，不当保安以自己的能力能干什么？那一年对于北京的留恋是无法割舍的感情，对于北京一直非常的不舍和苦楚，从未让我顺心顺意的融入北京的怀抱。汽车进入了河北境内，北京已经真的无法回头。车悠然的停在深泽的车站，我却沉重拿着包裹走在马路上。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在想什么，我只知道我的上半年再次陷入迷途。二哥那边还不错，在路上二哥给我打电话。虚情假意的问到我还去不去跟他干。我正在冥思我这样的工人，他为什么还敢用？果然凡事不是空穴来风，他要求我考试。就是管工的热熔环节考试，那年的水利改造的供热必须到抄表办考试。而我很有考试的条件。第一，本人年轻，当年只有十九岁。不管是动手和动脑的时期无人堪比。不过直到现在我依旧认为自己的动手能力比较差，不关是我的母亲还是我的俊竹。看上去我很聪明伶俐，到了一动手就变成了笨拙的胖子形象。就好像中国的制造，看上去非常的精致与完美，到了真正实际应用的时候，才知道质量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第二，就是可以利用我年轻的资本。正如母亲说“年情人是最有资本的。”这样的资本要看用在什么地方，怎么去用。二哥信誓旦旦的谎话连篇：“咱们今年不再主要的水利改造，还要去建造一个大的工地。”我时常会想，这样的事情要等到什么时候。对于我这样说是瞒天过海，但是既盖不住天，也难以度过苦海的。只能说二哥把我看得太简单了，也太低估我这个与自己年龄不平等脑力的人。虽然知道这是一个利用的时刻，但是我还是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时候明知道是一个虎穴，也必须进去。就好像自己的儿子被人家绑架了，明知道就是引诱你去杀了你。可是你还是去了，而我不知道二哥究竟绑架了我什么。我只知道当年的我身不由己……到了家后，母亲和父亲默不作声，家中鸦雀无声，只有若雨在写作业发出的“擦擦擦”的声音。仿佛大家在聆听这美妙的音乐，若雨很识相。知道天下已经发水，不再谈谁把谁家给淹了。我回到家后，母亲看着我眼睛里闪闪烁烁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含着四年的泪水满溢而出。父亲的烟雾再次弥漫，烟灰缸里的烟蒂足以让人厌恶。父亲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