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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情总是意料之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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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惑魂散一出,那梼杌自是没当回事。以他的道行,自然也是自视甚高,觉得这碧落黄泉之间,还能有人能耐他如何?
  正暗自耻笑着,打算将这狐妖与蛇妖一并抓了拆吃入腹,谁知转瞬间身体就不听使唤了。
  沈安宁微微一笑,说道。
  “这辈子便跟着我罢,听个差遣倒也不错。”
  于是——
  沈安宁无比头大地看着坐在一旁的梼杌。
  几天前,他抛出那句话之后,傻在一边的蟒蛇就开口了。
  “你你你可知道他是谁?”
  蛇精指着梼杌,手臂直抖。
  沈安宁鼻子里哼了一声,极其不屑。
  “管他是谁?”
  那蛇精一副“你完了”的表情看着他。
  “他可是四大凶兽之一——梼杌!!!”
  这时沈安宁方知闯下大祸。
  饕餮可吞天地,穷奇食人为生,浑沌颠倒是非。
  而自己得罪的梼杌,则是凶恶残暴血腥的代名词!!!
  吾命休矣!
  沈安宁也顾不得径自逃脱的蛇精,只想着怎么给自己脱罪。
  这凶兽此时已中了他的惑魂散,只能听他使唤,可一旦解了药性,他必死无疑!
  当下沈安宁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暗自定下心神。
  “梼杌,此后你便是我的奴,我的怪,凡事听我吩咐,你可知道?”
  此话一出,梼杌先是浑身僵了片刻,便点头伏身,听了命。
  沈安宁遭此一拜,冷汗直流。
  他本想带回山上交给狐奶奶他们处置,但怕一有不慎,连累家人,索性就往远处走了。
  几日下来,这凶兽虽然面目可憎,倒也听话,可见惑魂散威力。
  沈安宁需要做的也不多,也就是每日想办法喂饱他。
  好在这凶兽是个杂食的,对于吃的东西不甚挑剔。安宁便买来人间的食物喂给他吃。
  本以为事情不会有什么变动,自己也就是受点心理折磨,不会再有其他。
  可事情并不简单。
  惑魂散是妲己毕生心血,吸入者,不仅神智被困,身体更是离不了下药之人。
  所以这惑魂散更有一名,唤作阴阳相合抱双生。
  沈安宁并不知情。
  渐渐的,他也觉察出有些不太对劲。
  梼杌出入跟随倒也罢了,这睡觉的时候越来越无所忌惮,初时是一屋两榻各不相干,后来竟是同床共枕同榻而眠。
  殊不知对梼杌来说,沈安宁便是一个移动的春_药散发器。
  久而久之,梼杌不能自控,压上了沈安宁。
  安宁挣脱不开,强行被凶兽进了身子。
  要说狐狸本就没什么节操,安宁开始抵抗只是恐慌所致,可一被凶兽的硬物进入,只觉得浑身舒畅,天下至欢至乐之事莫过于此,也就一摇一摆地迎合起来。
  两人夜夜翻云覆雨,天亮方眠。
  安宁索性带着梼杌寻了个桃林,劈了两间房子,两人便住了下来。
  梼杌虽心神不定,但是元神还在,对自己所做之事并非一无所知,开始是没有办法反抗,到后来却已经自得其乐。
  开天辟地以来,凶兽便被排除在三界五行之外,从没有亲近之人。
  就算是同为凶兽的其他三人,也是互不相干,各自为害,没有多余的交情。
  与沈安宁相处以来,梼杌几十万年来第一次感到有人相伴的乐处。
  这乐处,并不只是交_媾带来的一时欢愉,而是行起坐卧时刻相伴的快乐。
  两人这么一住也住了大半年,感情蒸蒸日上。虽然梼杌还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着沈安宁的眼神却不自觉透露着柔情。
  一日,沈安宁出门采购食材,家里有人造访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与梼杌恶名相当的饕餮。
  饕餮也不是特意来的,不过是偶然路过,察觉到梼杌的气息,于是稍作停留。
  乍一看到梼杌住在安宁一手布置的温馨住所,饕餮险些没笑掉大牙。
  “我说梼杌老弟,几千年未见,你的品位倒是上去了!咦,怎么一股子狐臊味,你养着只骚狐狸不成?”
  梼杌面瘫着一张脸。
  “滚。”
  饕餮也不恼。他酒足饭饱,没有什么吞了老朋友的欲望。他自顾自寻院内一颗树下坐了,冲着梼杌笑了笑,摇摇头。
  “梼杌老弟,你这眼神可不对啊,莫不是中了那狐媚子什么招儿了吧?”
  梼杌不再理会,转身进屋。
  饕餮被人忽视,一阵不满,鼓着腮帮子就追了进去。
  “你还甘愿糊涂着不成?罢了罢了,朋友一场,算我做个人情。”
  说罢,饕餮从怀中稀里哗啦倒出一堆瓷瓶儿来。
  梼杌斜眼看他。
  “什么东西?”
  “啧啧啧,我看你越来越不识货了啊!”饕餮取笑道,“前天逛到老君那里,正好饿了,吃了两个炼丹童子,顺便偷了一些药丸来备着。喏,还热乎着呢。”
  说着,饕餮挑出一个瓶来丢给梼杌。
  梼杌单手接住,打开瓶塞闻了闻。
  “还能害你不成?老君新炼的醒神补脑丸,保你吃了之后神清气爽,再不受那狐媚子摆布。”
  饕餮也不管梼杌吃不吃,收好东西出了门。
  “我走啦老弟!”
  梼杌再抬头,早不见他去向。
  梼杌看了那瓷瓶半晌,倒出一丸药来。
  药丸颜色鲜艳欲滴,表面光滑,在梼杌大手里滴溜溜地转着。
  待药丸停转在他手心,他扬手将其吞了进去。
  一炷香后,沈安宁挎着篮子回来了。
  刚进院子就听见他的声音。
  “今天卖菜的大娘太不地道啦!给我称的萝卜都不够斤两,还好我偷着顺了她一个!不算太吃亏……”
  说着走进了屋。
  梼杌正在桌边站着,见他进来也不挪地方。
  沈安宁奇道:“往日闻见肉味早就凑过来了,今儿怎么了?”
  梼杌抬眼看着他。
  沈安宁身子一颤,双唇发抖,手上的篮子摔在了地上,买的东西撒了一地。他下意识地想逃,又觉得可笑。
  梼杌走到他面前,慢慢蹲下身。
  梼杌把篮子扶正,将捡起来的菜和肉一一放进去。
  “一会儿得洗干净些。”
  梼杌站起来,将篮子放到桌上。
  沈安宁听了这话,愣了。
  “你不吃我?”
  梼杌皱着眉看他。
  “我不早就吃过你了么?”
  安宁白皙的脸上顿现两抹红晕。
  “你不怪我……对你用了药?”
  梼杌哼了一声。
  “再有下次小心你一窝的狐狸!”
  安宁脸上血色又褪,连忙点头。
  梼杌看安宁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再没有之前的依顺,心里一阵不爽。
  “还不去做饭?”
  安宁抱着篮子冲了出去。
  伺候完凶兽吃饭,安宁已是汗流浃背。
  “您……是洗澡还是睡觉?”
  梼杌一拍桌子。
  “洗澡!”
  安宁马不停蹄地烧了热水灌进桶里。
  梼杌脱光衣服进了浴桶,安宁又殷勤地拿着丝瓜络给他搓背。
  被安宁如此小心地对待着,梼杌心里越发恼火,面色不佳,一把抓着安宁的胳膊将其拽进了桶里。
  安宁呛了一口水,正待说话,梼杌的嘴堵了过去。
  “唔……”
  唇舌缠绕难分,安宁忆起往日的甜蜜,慢慢松了身子。
  “……啊……啊……”
  梼杌的动作激得桶中水花飞溅。
  安宁背贴着梼杌的胸膛,双臂大开架着两侧的桶沿,湿透的衣服紧粘在身上,在梼杌由下自上的顶弄下发出一声声淫_荡的叫声。
  高_潮来袭,安宁高高地仰起头,光洁的脖颈与胸膛画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梼杌大力咬上安宁的肩膀直至见血,下身加快动作,动作凶猛得恨不得穿透了身上的人。
  “呃啊——”
  安宁扣住木桶的指甲断裂,浑身没有一块肌肉不在绷紧。
  天色已暗,屋内屋外俱是一片漆黑。
  床上,恢复了原形的安宁缩成一团,啜泣着蜷在凶兽怀里。
  刚才的一番情_事,他险些丢了小命。
  他不过是只道行尚不满千年的男妖,梼杌神识不清之时,两人欢爱他还能主导几分,方不至于弄到不能自持的地步。
  可如今。
  安宁元气大伤,应是三五个月都不能变身成人了。
  梼杌一下下顺着安宁的毛。
  “……下次我会……不会……”
  半睡半醒之际,安宁听到梼杌轻声说道。
  还好是自己遇到这只凶兽。
  佛家有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安宁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兽vs兽,也不算没耻度……
  我还是有点下限的……吧?


☆、第 17 章

  我和双胞胎弟弟长得很像,我妈更是跟其他双胞胎母亲一样,总是喜欢给我们买同一款式的衣服。
  亲戚邻居从来分不清我俩。不过随着我们慢慢长大,我们的性格差别很大,发型,穿着也都不同,大家也都能分清楚了。
  我因为早生了几分钟的缘故,凡事都要让着弟弟,渐渐地,性格比较偏内向。
  而弟弟就比较放纵,从来是想要什么就开口要什么,性子暴躁没有节制。
  我和他从幼儿园起就在一个班,弟弟脾气不好,经常犯错闹事,我总是背黑锅的那个。就算不背黑锅,也会被父母老师说“萧萧要管好萧楚”之类的话。
  爸妈显然是对“有一对双胞胎”这件事很高调,平时喜欢把我们凑在一起,连睡觉也是。我们懂事之后就睡在一个屋子的上下铺。
  弟弟调皮好动,睡在下铺,我只能在上面睡。年幼的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想睡下面,我怕高。
  忍让是一种习惯。
  上了初中,弟弟学会了打架,三天两头和人揍得鼻青脸肿,无非也就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看上了同一个女生,或是不小心撞到没有道歉之类。
  在弟弟的胁迫下,我对他的事三缄其口。我们在爸妈的注视下去上学,没走多远,他就不知道跑去哪里。放学的时候,我在教室等他,有时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然后再一起回家。
  弟弟的坏好像只有我知道。
  上了高中,弟弟收敛了一些,不再跟他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却迷上了网络。
  他有空就泡进网吧里,我没办法,每次都去拉他出来。
  弟弟很恨我。
  我品学兼优,性格温顺,对爸妈尊敬,对老师和同学彬彬有礼。相比之下,弟弟叛逆的性格不受大家喜欢。
  他对我的厌恶越发严重,直到有一天把我揍了一顿。
  那天是周末,爸爸出差去了外地,妈妈回了娘家。我做好饭端上桌,去叫弟弟吃饭。
  他坐下来没几口就摔了筷子,我不解地看他,他揪起我的领子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推到墙角狠狠揍了几拳。
  我吃的饭全吐了出来。
  他发泄了不满的情绪,理都没理我,回了屋子。
  我忍着痛收拾了凌乱的厨房。爸妈回来之后也没有说什么。
  我总是在忍耐。
  高二下学期,他交了第一个女朋友。那个女孩作风不正,跟学校里几个男生都有关系,他却毫不在意。
  他的零花钱不够了,就拿我的给那个女生买礼物。我终于忍不下去,跟他吵了一架。
  我让他跟那个女生分手,不要再自甘堕落,他却冷笑着看我,说我装模作样自顾清高。
  我第一次打了他一个耳光。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我扑过去又给了他一拳。
  不过他很快把我制服了。他从小打架厉害,我自然比不过。
  他把我狠狠地甩在床上,压上来就掐我的脖子。
  一瞬间被夺了呼吸,我脑子里因为缺氧而嗡嗡直响。在我即将昏过去的时刻,他松了手。
  我软着身子躺在他身下,每一次呼吸嗓子都疼得要命。
  然后他看了我半晌,扯开了我的衣服。
  我惊恐万分,却因为刚从死亡边缘转了个圈而无力阻止他的行为。
  很快,他把我脱了个精光,抬起我的双腿,在我股间吐了口唾沫。借着这微薄的润滑,他猛地穿透了我。
  剧痛之下,我双眼被泪糊了眼眶,隐约看见那张跟我极像的脸上又痛苦又舒爽的表情。
  不知多久后,我被他松开。他的体_液浇在我的脸上胸上,滚烫。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谁知他又摆弄起我来,我脆弱的部位被他反复揉捏着,不一会儿就交代了出来。
  他下了床,找出相机,对着我拍了几张。
  大错铸成,尽管我是被迫的,却不能否认我和自己亲弟弟发生了关系。
  他冷哼了一声,拍拍我的脸。
  “看你这副淫_荡的样子。”
  我单手捂着脸,只觉得无比羞耻。而他穿上衣服,人模人样地走了。
  该怎么办?躺了片刻,我挣扎着起身,洗了澡,随后消灭了一切痕迹。
  弟弟晚上没事儿人一样回了家,睡在被我收拾干净的床上。
  我静静躺着,抬高手臂。右手握着的水果刀抵上了左腕。锋利的刀刃划破纤薄的肌肤,黏稠的液体顺着胳膊淌了下来。
  衣服被打湿,然后是床单。
  昏迷之前,我听见弟弟大吼了一声什么,可是我已经分辨不出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腕被包扎地严严实实。
  我没死成。
  爸妈站在床边看着我。看着他们痛苦的表情,我又恨不得自己再死一次。我无颜面对他们。
  弟弟坐在一边,握着我完好的那只手。
  “萧萧,你怎么会割腕呢……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跟妈妈说啊……”
  妈妈泣不成声。
  我摇了摇头。
  弟弟却开口了。
  “爸,妈,哥自杀都怪我,是我……”
  我用尽全力掐着他的手。
  “不关你的事!!!”我挣扎着说道,声音嘶哑难听。
  弟弟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
  住了几天院之后,我回了家。
  爸妈不敢问我自杀的原因,只小心翼翼地对待我,还让我睡在下铺。
  多年的愿望达成,我却没有一丝欣喜。
  弟弟整个人都变了,他不再像原来那样冷酷易怒,他看着我的表情柔和,碰触我的时候动作也很轻柔。
  他帮我洗澡,喂我吃饭,完全把我当成一个不能自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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