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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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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沈云飞眉头便是一挑。
    要说这姓谢的,看上去的确不像是什么有钱人,但是他既然到这天下商会旗下的当铺里来寻东西,想必也不可能是捡破烂来的。
    而且他一来就看中了这条腰带,眼光就必是不凡。那朝奉说东西不合他的身份……想来只有一个原因。
    如今这世道,但凡沾了点世俗铜臭,就有些被人瞧不起,沈云飞那个师傅封慕寒就是典型。
    这姓谢的一身侠士打扮,肯定必是江湖中人,而且听那朝奉的口吻,似乎也还有点名气,若是真的穿金戴银,的确是有些不合身份。
    沈云飞眼珠一转,便笑道:“苏朝奉这句话就说得差了,谢大哥刚刚明明就说了是买来送人的,若是太过于朴实,难免就有些寒酸了。再说了,我这条腰带,虽是银质,但一点也不显奢华,且上面的四块玉石,一可安神,二可静气,三可驱病,四可乞寿。若是年轻人戴了,固然合适,但若是上了年纪的人佩戴,效果却是更好。”
    他沈三少是早就瞅准了,这姓谢的说是买来送人,不外乎就是几种可能。
    一是普通朋友,礼尚往来。如果是那样,他犯不着指名地要这腰带,随便买个什么东西不行?
    二是送给情人相好。但这腰带明明是男式的,他一见就挪不开眼,显然不是送给女人的。
    第三么,就是送给要紧朋友,或是家中长辈了。
    沈云飞自幼就在当铺里混,这察颜观色的本事早就学了个十足。这姓谢的话不多,脸上也没什么笑容,像这种人,轻易是不会送人礼物的。就算要送,也肯定是至关重要的人物,他能如此精细,多半是送给长辈无疑。沈云飞有意加上“上了年纪”这句,正是生意人的攻心之策。
    果然,一听上了年纪的人佩戴合适,那姓谢的眼中顿时闪过一道精芒,只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可惜他的隐藏,又怎么能躲得过沈云飞的一双望龙眼。一见此情形,他便知道自己是猜中了。
    “多少钱?”那姓谢的也爽快,直接开口问道。
    沈三少刚要说价,忽地瞄到那朝奉朝着这边挪了一步,两眼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知道,自己要是价格说高了,这朝奉肯定会在一边儿捣乱。没有人愿意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抢生意,他沈云飞的东西不肯卖给这家当铺,也别想再卖给别人,至少别想卖出高价。
    沈云飞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比了比,说道:“我与谢兄一见如故,想交你这个朋友。二十金,我还送你顶帽子。你先别急着说不要,听我把话说完。这帽子称七宝琉璃紫纱玉面冠,当然是年轻人戴合适,但是你看这样……”
    他一面说着,一面便将那帽子上的七颗珠子摘下来,往帽沿上几个琉璃缕空花上一按,帽子顿时变了个式样。
    他拿起帽子轻轻一晃,说道:“这叫七柏琉璃松,有松柏延年的意思在里面。若是送给老人祝寿,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果不其然,那姓谢的一见帽子变了模样,又叫这个名字,眼里顿时绽放出光彩来。
    沈云飞又接着说道:“只可惜,这些都是旧东西,有人用过的。不过价格如此低兼,实在是很划算。加之这两件东西看上去不算华贵,但效用确是不凡,你要是真的买来送人,只要对方不嫌旧,就一定会很满意。毕竟怎么样,也是一份心意嘛。”
    听了沈三少这巧舌如簧的一番说解,那姓谢的早已有些动心,只是他看起来不太识货,因而又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苏朝奉,想听听他怎么说。
    这姓苏的朝奉一听沈云飞只叫价二十金,比自己刚才最后开出的底价还要少五金,心里虽然有些不爽快,但在这姓谢的面前,嘴里却不敢不说句公道话。
    他点头弯腰地说道:“谢大侠,这位沈公子说得一点儿不错。以在下的眼力,这两件东西若是新的,只怕能卖到百金都不止。刚才我开价二十五金,这位公子还不肯卖呢。这回只要二十金,多半是看您谢大侠的面子了。”
    第一卷 龙之传人 19.栖凤楼饮酒交心
     更新时间:2010…7…9 1:59:30 本章字数:4047
    那姓谢的果然是个爽快人,听了朝奉这话,二话没说,便从腰里掏出两张银票并两锭金子。两张票子一张是十两的,一张五两,都是各城官衙金号即兑的,两锭金子各二两五,成色十足,加起来刚好是二十金。
    沈云飞也不含糊,收了钱,捡起一绽金子,递到那朝奉手里,笑眯眯地说道:“掌柜的,不好意思跟您没做成生意。您替我找两个质地好点的盒子,帮谢大哥把这两样东西装起来,另外再包半斤您这儿的凤翔珠羽,算我送给谢大哥的见面礼。剩下的钱您给我换成散的,我这金子拿到外面,可是不好零花。”
    那苏朝奉听着沈云飞拿自己当下人使唤,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但是碍着那姓谢的的面,脸上又不好表现出什么来。只得接了金子,奔至后台给云飞准备那些东西。
    沈云飞见那朝奉离去时一脸愤愤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脸上自然下灿烂起来,悄悄对那姓谢的说道:“谢大哥,你别看这苏朝奉长得不怎么样,品茶到是一把好手。他这里的珠羽茶可是一品,别的地方,未必就能买得到。”
    那姓谢的原是想推辞,但听沈云飞这话说得亲切,到还真是想要跟自己交朋友的意思。
    那茶叶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要是连点茶叶都不收,就真有些不近人情了。
    再说了,他这儿刚从沈云飞手上买了两件称心的礼物,这会儿翻脸不认人,也有点说不过去。
    姓谢的一拱手,说道:“那就多谢!在下谢问,敢问兄弟大名。”
    沈云飞也学着他拱了拱手,正想说出自己的名字,突然眼角里瞟到那谢问腰上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刻了个“侠”字,正是侠义门的人所带的身份标志。
    三少心里咯噔一声,到了嘴边儿的话又改了:“兄弟我姓沈,名引明,你叫我沈兄弟也好,引明也好,都可以。祖上是生意人,兄弟我也子承父业,替家父跑跑单子。以后若是有能用得到兄弟的地方,谢大哥只管开口,兄弟以后恐怕还有些事情要谢大哥多照应一下呢。”
    引明,隐名也。既然知道对方是侠义门的人,沈云飞哪里还敢说真话。至于说自己是生意人,那就更是他别有用心了。
    果然,那谢问一听沈云飞是个生意人,而且言语之间似乎还有要请自己帮忙之意,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但凡侠义门中人,最忌讳的就是与商人结交,一但被他们沾上了边儿,身上就不免多了几分铜臭,染上那贪图金钱的毛病。
    熔火堂香主温良,之所以敢把自己的孙女温如霞嫁给沈云飞,一来是沈老爷子对他的确是有救命之恩,二来,沈天一早年虽是大商人,但如今早已是弃商从善,虽开着个当铺,但也时常接济穷人,因而侠义门上下才没有别的话说。再加上温老爷子本身就是一身正气,谁也疑心不到他身上去,就算他犯了忌讳,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可是这谢问不一样,他在温如霞的身边当差,顶着个副旗主的头衔,身上本来就已经跟沈家多少有点瓜葛了,这会儿如果又结识一个商人,那他就是跳到黄河里也说不清,更何况眼前这人还已挑明了有事要他帮忙。
    他不敢坏了侠义门的规矩,因而沈云飞送的茶叶他也不敢收了。见苏朝奉拿了盒子跟茶叶出来,他只捡了盒子捧在手上,对沈云飞说道:“无功不受禄,沈兄的礼物不敢收。咱们钱货两清,就此别过。”
    说完,竟像是躲瘟疫一样的奔出门去,看得沈云飞好一通发愣。
    那朝奉虽是进了柜台,但客厅里的话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会儿见沈云飞发愣,知道他碰了钉子,心里一个劲儿地暗笑,嘴上却说道:“沈兄弟,你太心急了。这侠义门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跟商贾结交是个大忌讳。你就算真有事要求他,也不能明说,更不能拿金钱事物引诱。”
    沈云飞哪能不知道,他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不然那谢问能一溜烟跑了吗?谢问不跑,那跑的就该是沈云飞自己了。
    只是他还真没想到,这侠义门避商贾,竟然避到了如躲瘟疫一般,怪不得老爷子一心想将自己培养成个读书人,说什么也不让他世袭从商呢。
    三少也不好多说什么,见那苏朝奉一脸地幸灾乐祸,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讪讪地接了找回来的散钱,把那包茶叶的纸包往外一推,说道:“看来这茶叶我是送不出去了,掌柜的留着自己慢慢消受吧,茶钱也不用再还我了,就当我在这儿打搅了,给您一点抽头。”
    说着,他也不理那苏朝奉还想说什么,揣了钱出了当铺,果然看到谢问已经进了对面的侠义门分堂大门。他也不无心再逛了,晃晃悠悠转回客栈,皇甫华却已经在那儿等侯他多时了,这会儿正坐在楼下的厅里喝着茶。
    “大哥,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军里有事吗?”沈云飞一面问着,一面拉了皇甫华往二楼走。回头又吩咐客栈伙计弄几样上等小菜送到房里,屋子里吃着清静。
    皇甫华见他已是一身簇新的衣裳,又如此铺张地大叫酒菜,心中不免有些惊讶。
    他是知道沈云飞是怎么出来的,在万毒谷的时候也看清了他身上带着多少钱,这些钱,置这一身穿戴也就是个勉强,怎么还会有余钱请客?
    要不是考虑到这位三少爷第一次出远门,花钱又没个约束,皇甫华也不会事先付了房钱,替他兄弟打算着一点儿。
    这会儿听他叫的酒菜都不便宜,皇甫华赶紧说道:“咱们在楼下随便吃点儿也就算了吧,你老哥我虽然当着差,但是月奉可不能跟你家那铺子里比,这马上换季,你静儿妹子还等着穿新衣裳呢。”
    沈云飞听了这话,“嗞”地笑了一声,说道:“我说大哥,你小弟我还没赖到要混吃混喝的地步吧?这顿我请客,你放心大胆地吃,吃完绝不要你脱衣服抵账。”
    皇甫华听了也觉得好笑,只是就是猜不到这沈云飞的钱是从哪儿来的,不由得满肚子疑狐。
    云飞见状,摇摇头笑道:“如今这世上都看不起生意人,疏不知这生意人虽然满身铜臭,却是绝对不会饿肚子亏待自己。在那荒山野岭我是没办法,只要进了城,就没我找不着钱的地方。你就安心吧,我这钱来得虽然不是什么大义凛然,但也绝对不会来路不正。”
    “我到不是担心这个,你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皇甫华说道:“只是我听你这口气里,怎么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谁给你气受了?”
    “你耳朵到尖,这都能听得出来。”沈云飞笑道,便将他去当铺里当东西,又遇到谢问的事情说了一遍。
    皇甫华对他也算知根知底,除了那玄光珮与梦中女神的事情没说过之外,沈云飞几乎是把自己什么事都跟他说了,因此这点小事,也不必瞒他。
    听着那朝奉居然还幸灾乐祸,皇甫华也不觉一阵好笑,说道:“你反应还真够快的。知道吗?那谢问,可就是你那未过门儿的媳妇手下第一把好手,在侠义门颇有些名气,现任副旗主。他买这腰带,就是为了送给温老爷子的。下个月温香主七十大寿,他虽然不铺张摆宴,但是堂里的人免不了还是要送些礼物的。你要是向他表明了身份,他还不当场就把你抓了回去交给你媳妇?”
    听了这话,沈云飞才知道那谢问的身份,不由得暗叹几声“好险”,赶紧又问道:“既然谢问来了凤翔,那温如霞肯定也来了。那温老爷子呢?他来了没有?”
    皇甫华摇了摇头,说道:“听说温香主最近身子有点不适,所以留在黄帝城没有过来。这次你那媳妇过来,就是替香老香主付宴的。”
    “老爷子没来就好,没来就好……”沈云飞连声叹道:“这侠义门上下,也就只有温老爷子见过我,只要他不来,我就是跟他们碰上了也不会被认出来。”
    皇甫华听他躲亲居然躲到这份儿上,不免笑道:“怎么?连你那未过门儿的新媳妇,你也没见过?”
    “当然没见过。”沈云飞说道:“要是见过,知道她来了凤翔,我还敢在这儿待吗?你也别老什么媳妇不媳妇的,我跟她还没拜堂呢。更何况,人家现在恨不得杀了我,你再这么说,就是存心拿我取笑了。”
    两人又说笑了一阵子,皇甫华一拍额头,说道:“光顾着跟你聊天,差点连正事儿都给忘了。”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烫金大红请帖来,递给云飞说道:“你在营里立功的事儿,将军已经上报给城主了,城主大人十分赏识,所以特颁了赏赐,又送来这请帖,叫你也去参加郡主的婚宴。”
    “我还有这热闹可以瞧!”沈云飞接过请帖,翻开来看了看,又见皇甫华只拿了请帖,并未再提赏赐的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而笑道:“怎么?上面赏下来的东西,又被静儿妹妹给吞了?”
    这句话说得皇甫华脸上一红,摇头苦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丫头,什么东西过了她的手,再想拿出来那是比登天还难。我琢磨着你这儿现几天用不着钱,其他东西你也用不上,因而就没跟她计较。等过段时间她忘了,我再帮你拿出来。”
    沈云飞哈哈笑了起来,拍着大腿指着皇甫华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你不是琢磨着我用不着钱,是你根本就没办法。离了义阳军营那还好办,那儿现在就是那妮子的地盘,你要真把她给逼急了,她能把整个家属营都给闹翻过来。”
    皇甫华捂着嘴咳嗽了两声,说道:“你也不用这么不给大哥留面子吧?我就那么管不住自己的妹妹?”
    “不是管不住,是你说不过她。”沈云飞笑道:“她用的什么理由我都能猜到,肯定是说咱俩已经结拜了,那就是一家人。我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由她来替我管着那是再好不过,又不是真的吞了不给。要是你非强硬着要,肯定也是能要来的,不过事后哄哄她就行了。现在你没这么做,多半还有点别的什么原因。”
    “真不枉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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