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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jq分手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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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城市相距不远,火车一站路半个小时也就到了,两人没有直接回家,先是在车站附近的大娘水饺点了盘饺子一碗麻辣牛杂汤,热热乎乎地吃了一顿,这才搭乘地铁回了家。
  芮小弈说要好好“洗洗尘”,进家就钻进了浴室,芮秋进卧室给他找了套居家服。
  芮小弈洗完澡出来,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套上衣服就窝到沙发上了,发出一连串舒服得不得了的感叹声。
  “闹感冒了,有你受的。”一条大毛巾递过去。
  “还是有空调舒服啊,爸你不知道,昨晚宿舍空调坏了,没冻死我,我跟同学拱一被窝里睡了一晚,不然今天你接到的就是一具僵尸了。”芮小弈胡乱擦了几把头发,顶着一团绒毛伸手从茶几的巧克力罐摸了块德芙。
  “哪那么夸张。”
  “一点不夸张,早上起来小便就跟尿出一道冰柱似的,弧形的。”芮小弈伸手比划了一个弧线。
  “跟谁学的这乱七八糟的。”芮秋失笑,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起身去饮水机前倒了杯热水递给芮小弈,“这次放多久?”
  “半个月。”芮小弈就着热水喝了一小口,被烫得直吸嘴。
  “这么短?”
  “因为要补课啊。”芮小弈捧着水杯捂手,“真希望下场大雪把学校给埋了。”
  芮秋把他黏在脖子上的湿头发拨开,“再累把这半学期挺过去就好了。”
  “其实也没别人传的那么累,每天做试卷都做习惯了。”芮小弈把水杯放茶几上,搓着手抱了个沙发靠垫在怀里,“对了爸,这次怎么没见陈叔叔?”
  芮秋笑了笑,一句“他挺忙”敷衍过去。
  芮小弈哦了一声,没多想,话题已经跳跃性地转到今年过年的事了,“爸,咱今年过年在哪过?跟陈叔叔一起么?”
  “你奶奶打了电话过来,让我们回去过年。”
  芮小弈点点头,“确实好久没一起过年了。”他抱着抱枕想想,又问:“你给我妈打电话了么?她今年过年还要出国出差么?你要再跟她打电话就告诉她,她再不回来,我这个儿子都要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芮秋转过脸,“过年你见到她跟她抱怨吧。”
  “她回来了?”芮小弈坐起身。
  芮秋动了动嘴角,避开了芮小弈期待的眼神,“这次会待久一点。”
  芮小弈撅起嘴,“哪有这样做妈和妻子的啊,把丈夫儿子晾在一边就顾自己满世界跑,她到底记不记得她除了是公司销售主管还是我妈是你老婆啊?”
  芮秋听着并没吱声,他和穆兰结婚这些年,聚少离多,芮小弈小学到高中的家长会从来只有他一人出席,不知道的还当芮小弈出生在单亲家庭,芮小弈对此没少抗议过,无奈每次穆兰回来就跟点炮仗一样,匆匆忙忙,待不了几天人又满天飞了。
  
  “爸,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俩多久没在一起了?我是说过夫妻生活。”
  “小孩子问这些干什么?”
  “爸!我是替你不公,你这个岁数一直憋着会憋出病来的!”
  “越说越不像样。”敲了芮小弈额头一下,“你只要管好学习上的事就行了,大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芮小弈鼓着腮,一副生闷气的样子,他把抱枕抱紧了些,闷闷地说:“爸,我问你个事,你做对不起我妈的事了没?就是……你在外头有别的女人了么?”
  芮秋沉默了许久,久到芮小弈的呼吸都急促了,他的眼睛里闪动着难以置信,“爸,你背叛我妈了?”
  “小弈,我想有件事是时候告诉你了。”
  芮秋的神情告诉芮小弈,接下去他要告诉他的绝不是什么好事,芮小弈跳下沙发,“我困了,先去睡了,爸晚安。”
  “小弈。”芮秋叫住他,“我跟你妈已经离婚了。”
  芮小弈的脚步顿住,因为他背对着芮秋,芮秋看不到他的表情。
  “……什么时候的事?”芮小弈的声音沉闷地传来。
  “半个月,本来想等你高考完再告诉你。”芮秋吸了口气,“我只能说,我们离婚的原因绝不是别人。”
  芮小弈安静了几分钟,“爸,我睡觉了。”
  卧室的房门无声地关上。
  芮秋望着门站了会,退到沙发上坐下,空气顿时静了下来,电视屏幕倒映着他瘦削的身影,长长一声气息消失在寂静的空气中。
  
  傅清丰是没了法子才给芮秋打的电话,他和陈朗虽然是好友,他也知道陈朗和芮秋之间的事,但单芮秋这个人而言他并不多熟,连对方的号码他都是从陈朗手机里翻出来的。手机那头响了几声,便听到芮秋模糊的声音,傅清丰觉得不大好意思,一大清早地就把人吵醒。
  “芮秋么?是我,傅清丰。”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么?”芮秋揉了揉额头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身上一条厚实的被子不用说自然是芮小弈替他盖上的,芮秋心里暖了些,到底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芮秋,陈朗喝多了,正在饭店里撒酒疯呢!人家饭店经理都出来了,说再闹下去要报警,你赶紧过来一趟把人领回去,出了事可就不好收拾了!”
  手机里噪杂一片,隐约能听叫嚷以及酒瓶砸碎的声音,芮秋不敢耽搁,赶紧问了地点。
  到了饭店,那边早闹成一团了,酒店经理和保安和陈朗扭打成一团,地上盘子碎酒瓶撒了一地,陈朗被几个人扭着按到桌上,有人喊着要报警,场面极其混乱。
  傅清丰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究竟怎么回事,芮秋给酒店方赔礼道了歉,让对方清算一下损失,又在ATM机上取了现金给对方作为赔偿,这才没把事情闹大。
  陈朗喝醉了酒力气格外大,芮秋和傅清丰两个人都险些没制住他,三个人在大马路边上跟打架似的,引了不少路人围观,陈朗跟疯了一样乱踢乱打,芮秋脸上挨了一下,当时就青了一片,傅清丰身上也没少挨拳头,后来火了,一脚把陈朗踹栽倒在地上。
  这一栽陈朗倒老实了,躺地上跟滩烂泥似的哼哼唧唧,也不撒疯了,两人这才把陈朗弄到车上。
  
  【唐·筱·声——晋·江·原·创】





3、第 3 章 。。。 
 
 
  “没事吧。”傅清丰从后视镜上看到芮秋脸上的淤青,心里过意不去,要不是他把人叫来,对方也不至于掏了钱还挨了打。
  芮秋摇头笑笑,“没事,这次谢谢你了。”
  傅清丰臊得脸都红了,“别这么说,要是我拦着不让他喝,事情也不至于这样。”
  芮秋看了眼歪在他身上酒气冲天的男人,“这次又是什么饭局?”
  傅清丰叹了口气,“还不是魏高,我也是接了他电话才过来的,我来的时候他人早走了,就陈朗一个人又吐又耍酒疯,把人东西都砸了,唉……要我说那魏高不是什么好鸟,陈朗跟着他,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当初陈朗还一心拉我跟魏高入伙,我没答应,你也知道,我不是做生意的料,魏高做的都是先狠砸钱再狠赚的大买卖,我没资本跟他混,也不敢冒那个风险,我有家有口的,万一哪天栽了,这家还不得散了……”
  芮秋转头望向车窗外,他何尝没跟陈朗这样说过,只是对方从没放在心上,他又不能说多,说多了两人免不了吵架,一吵陈朗就更是跟他反着干,哪里能多讲?
  
  傅清丰抬眼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一下芮秋的神情,虽然想开口问他们最近是不是闹矛盾了,话到嘴边几次又给咽下去了,这毕竟是他们两人的事,自己就算是陈朗的好友也不好问太多,如果对象是陈朗,他问倒也罢了,可换了芮秋,他这口就无论如何开不了。
  当初得知陈朗和一个男人过起了日子的时候,傅清丰没少跟陈朗吵,说到底,他就不信两个男人能真在一起过一辈子,既然不能过一辈子,陈朗招惹个男人回家这又算什么事儿?万一对方有手腕有背景,沾上甩不掉不说,最后还惹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这以后又该怎么办?
  事实证明,芮秋并没有他想得那么不堪,从第一次见到芮秋的时候,傅清丰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芮秋系着围裙在厨房煲汤,那认真的神情让人有种感觉,他不是在煲汤,而是在过日子。
  时间越往后,傅清丰越觉得芮秋这人实在,他倒不担心陈朗哪天会被芮秋卷了家底一走了之了,反倒担心起芮秋来了,他这样认真,万一哪天陈朗变了心,或者陈朗和他在一起纯粹只是图个新鲜,他该怎么办?
  从现在的情况看,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
  傅清丰开车把两人送到了芮秋家楼下,又帮着芮秋把人架上了楼,芮秋留他坐会,傅清丰屁股刚落下,手机就闹起来了,傅清丰抱歉地笑笑,“家里的夜叉下通牒了”,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走了。
  芮秋有时候挺羡慕傅清丰的妻子,他不期望陈朗能事事听他的,他只要陈朗十句中听他一句,他也就知足了。
  
  芮小弈不在家,留了张纸条,说是先回爷爷奶奶那里去了。
  芮秋打了个长途回家,是芮母接的电话。
  “妈,小弈到家了么?”
  “刚到,芮秋啊,你们爷俩是不是吵架了?小弈心情不太好,一回来就问他妈在哪儿,这不,才进屋没两分钟就又出去了,大概是去找穆兰了。”芮母叹了口气,“你也是,好端端离什么婚?哎芮秋,你该不是把这事儿跟小弈说了吧,孩子哪能接受的了啊。”
  “妈。”芮秋打断芮母的唠叨,“小弈不是小孩子,他有思考能力,会想开的。”
  “你这孩子,一个好好的家非给弄散了,你爸现在还气呢。”
  “妈,这事……”芮秋耐心地安抚着。
  母子俩隔着电话说了十来分钟话,客厅里陈朗从沙发滚到了地板上,芮秋听到动响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醉汉,和芮母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在外头跑了一圈回来,天已经大黑了。
  芮秋把塑料袋里蔬菜分门别类摆进了冰箱,又把外卖放微波炉里转了几分钟。
  陈朗在芮秋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捂着额头歪歪倒倒地爬起身。
  芮秋瞧他起来了,“醒了?正好吃晚饭,从外头买了两份老鸭粉丝汤,要是不够还有灌汤包。”
  “唔。”陈朗甩了甩欲裂的脑袋,走了过来。
  陈朗的精神头还没缓过来,草草吃了些,又喝了几口热汤,就坐在沙发上发呆,他的酒还没完全醒。
  “酒醒了就自己进去睡觉。”芮秋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芮小弈的卧室。
  陈朗眼神有些呆愣,对着空气点了点头,果真在沙发上老实待着等着酒醒。
  空调遥控器不是什么时候被压着按了开关键,早不吹暖风了,陈朗干坐在沙发上冻了半天,脑子清醒了大半,条件反射地起身往卧室走。
  推开芮秋卧室的门,瞧见空荡荡的床,他停了脚步。
  转身进了隔壁卧室。  
  
  芮秋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紧接着颤栗着皱起眉,双手紧紧攥住枕头,肩胛骨高高地耸起,身体被动摆动。陈朗掐着他的腰一阵猛烈挺动,鼻孔喘着粗气,一张单人床被撞得闷声作响。
  完事后,陈朗翻过身,掳了把汗湿的头发,浑身粘腻地躺在床一侧,伸手从一旁的裤子口袋摸出烟点了根抽上。
  芮秋趴在床上,额上密密地布着细汗,喉结滚动了几下,闭眼平缓气息。
  两人没一个人讲话,各自沉默着,与刚才火热的行为截然相反的沉静。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芮秋光*裸的手臂伸过去拿了手机,“喂?”他的声音透着沙哑,比往日低沉些。
  手机那头安静了两秒,像是隔着电话看到了他目前的状况,“你……在他那?”
  芮秋的身体顿了顿,“你等下。”
  芮秋随手拿了块毛毯裹在腰间,拿着手机去了客厅,陈朗的视线在后边跟着他。
  
  窗外什么时候下了雪,扬扬洒洒竟然在地上铺了白茫茫一层,路灯下,小区的运动设施上也被雪描了一层白边,这个时间,外头并没有什么人,白天热闹的小区在这个下雪的夜晚多了几分冷清。
  电话是穆兰打来的,说两人离婚的事她已经对芮小弈作了“适当的”解释,“承认”自己背叛了他们父子。芮秋脑海中回响着穆兰温婉的声音,心里的滋味重重叠叠,五味杂陈,味瓶打翻一般。
  穆兰末了问他和那人处得好不好,芮秋只说了句挺好。
  挂了电话,芮秋靠在窗前,鼻尖清浅的气息在窗户上留下一片薄薄的水雾,窗玻璃上映着他的身影,脸上那片淤青清晰可见。
  不过半个月时间,他和陈朗之间的话题越来越少,联系越来越浅,仿佛一撒手,对方就与自己形同陌路,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一句话就可能打破那种岌岌可危的平衡。
  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一步,芮秋自己也不清楚,真要说,也许他和陈朗的关系就像一只蛋壳,外力平衡的状况下坚不可摧,一旦某个力道失衡,一根手指就能压碎,而他和穆兰的婚姻就是平衡点唯一的维系。
  
  几天后芮小弈打来电话,话里话外多了一层安抚,似乎是信了穆兰的话,认为这场婚姻走到尽头完全是因为他妈妈变了心,末了还问芮秋能不能原谅他妈妈,说到后来简直要哭了,芮秋知道芮小弈心里难受,毕竟在芮小弈心中,他和穆兰虽然分居两地,却是旁人羡慕不来的情深意笃,现在忽然之间因为第三者插足,夫妻劳燕分飞各自东西,芮小弈如何能接受得了?
  隔着电话,芮秋安慰了半天,那头芮小弈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临挂电话的时候说了句让芮秋哭笑不得的话,“就算我妈给我找了后爸,我也只有你一个爸。”
  这一句话奇迹般抚慰了芮秋疲惫的身心。
  芮小弈暂时不回来,留在上海陪他爷爷奶奶,芮秋也清闲了些,原先工作的那家公司他递了辞呈,趁着年前这段时间给自己放了个假。
  陈朗自那天在这里过了夜,便没怎么联系他,芮秋给他打电话过去,他只说外环那边的厂房出了问题,他带人过去重新接电拉水管,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芮秋给陈朗发了条简讯,说他二十七八号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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