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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狙灵人:最近好多鬼 !-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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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佑双手放在身后,俨然一副皇室贵族一般凛然地站立在她面前,丝毫不动,一双冷眸却若有似无地附着在站在他们身后角落里,一名病怏怏的男子身上。

    见这名公子没什么反应,钟玉澈傲慢地踱步到他身侧,睨着他:“我说疯乞丐,我娘亲和你说话呢,你好歹也应一声吧?留不留下,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啊!”

    “不留!”邢佑面无表情地断言,然后直接绕过沈悦芳,翩然地踱步走到墨夏面前。

    墨夏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英俊的男子,浑然天成的一股威凛的气息毫无遮掩地从男子身上散发出来,让他惶恐得身体瑟瑟发抖。

    “你……生病了?”邢佑蹙眉打量着墨夏的全身,淡静地开口问道。

    墨夏受宠若惊般瑟缩了一下,垂着头,黑亮的发丝无精打采地披在脸侧,掩去了他憔悴的容颜,然后踌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

    看见这个疯乞丐居然对墨夏感兴趣,钟玉澈眼底精光一现,立即机灵地冲上前去,挡在墨夏面前咧着笑容道:“这位爷,你要我家墨夏也可以,您如果身上没带钱可以赊账,不过得用劳力来还。”

    邢佑眼底冷光一闪,立刻转眸正色地对钟玉澈说:“他中邪了。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六十四章:与墨夏独处

    【因小觞的五章,所以爆更鸟~~】

    冷不防的一句话忽然冒了出来,惊得当场其余三人全部一愣。

    沈悦芳的脸色忽然一黯,扭着莲花步走过来一把拉开墨夏和邢佑的距离,语气不善道:“公子,你可以嫌我这百花楼不是什么正气的场所,也可以嫌我家的孩子们长得不俊,但你不能污蔑我这里有邪气啊!墨夏现在只是大病未愈,你说中邪了,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这孩子还有哪个客人敢要啊?”

    钟玉澈急忙拉开了沈悦芳,对着邢佑狐疑地问道:“爷,你倒是说个理由来证明墨夏真的中邪了啊?”

    “好!如果我证明了他中邪,并且帮他驱邪了呢?”邢佑低声反问。

    钟玉澈顿时哑口无言,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半晌,才一拳头砸在自己的手心上,信誓旦旦道:“爷,如果你能在一天内治好墨夏的病的话,我赠送你五十两银子,而且百花楼在一个月内任你进出,酒水费全免,不过要人的话就要额外买账了。”

    “破孩儿,你疯了啊!你当百花楼是你开的啊?老娘赚钱容易吗?”沈悦芳狠狠地捏了钟玉澈一把,劈头大骂道。

    邢佑抿唇,沉了一口气,摇头淡然道:“我的条件不多,第一,帮我准备足够的钱让我离开这里,第二,帮我找人。”

    在这里,没钱,他什么都办不成,甚至连买个包子的金钱都没有,更别提去找钟涵了。

    也好,就当做是试验一下自己的功力,倘若到古代,他的功力一点都没有退减的话,要办起事来,也就方便很多。

    毕竟自己是狙灵人,天生遇到灵体就会主动想要去降服的习惯已经成了一种职业病,他还真没想过自己如果失去了功力,会是成什么样子。

    “找人?”钟玉澈扬起眉毛。

    “没错,找三个人。”

    “还一下子找三个?他们是什么人?是爷您失散的亲人吗?”刚才还拼命疯乞丐疯乞丐的叫得顺口,现在却左一声爷,又一声爷地唤,钟玉澈的心真是变幻莫测啊。

    邢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与他的直视,试图不要再去让那人的脸孔和钟涵的脸孔重叠。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他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对他多说什么,反而转眸看着墨夏,道:“能让我去你的房间看看吗?”

    墨夏犹豫着点点头,继而又即刻有些为难地看着沈悦芳。

    沈悦芳一个机灵,立刻拦在墨夏面前,昂起下巴来瞅着邢佑的脸,发出嘲弄的笑声:“这位身无分文的公子,您说,您要人嘛,得先付个帐。我家墨夏虽然不算什么大红大紫的头牌,但是你若是要他陪伴,怎么说,可得要有这个……”

    她说完,抬起玉臂,两指在邢佑面前搓了搓。

    邢佑依旧面无表情。

    钟玉澈即刻把沈悦芳拉了过去,附耳小声嘀咕:“哎哟,娘,您别老见钱眼开呀!这个人我看着不简单,您就先让墨夏跟他去了,看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戏。”

    沈悦芳不依了,横了钟玉澈一眼,道:“你真以为他是大罗神仙能医百病?”

    虽然对邢佑的容貌表示深深的倾慕,但是一提到利益银两的问题,沈悦芳可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人,没钱,什么都免谈。

    “娘,您就信孩儿一次,孩儿担保,如果出了什么岔子,孩儿替他承担责任。”

    看着自己亲儿的一意孤行,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沈悦芳干脆浮躁地挥了挥手,没好气地说:“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去吧!但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弄不出点真本事,你!”她玉指往邢佑身上一指,娇蛮地尖声道,“就必须留在我百花楼里接客,直到把墨夏的这笔账还清了再走。”

    “好。”邢佑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

    哇!好英气!

    钟玉澈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又起了一份莫名的悸动。

    待沈悦芳离去之后,墨夏主动地走到邢佑面前,轻声道:“公子请随我来。”

    说罢,他也跟着离去。

    邢佑跟上去,没想到才跟了两步,他的手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拉,心脏处怦然一跳,他有些吃惊地回过头。

    望着身后那张熟悉不过的脸孔,却是一头长发飘飘,唇角笑容邪佞不羁……

    他还妄自以为,那人就是钟涵……

    “爷,您说话算话,如果治不好墨夏,您会留在这里是吧?”钟玉澈再次语气戏谑地确认。

    “说话算话。”邢佑礼貌地点了一下头之后,便甩开他的手,匆匆跟上墨夏的脚步离开。

    出了厢房之后,他的心脏仍旧飞快跳动不停。

    他恨自己,为什么总把钟玉澈当成是钟涵,就算被他无意碰了碰,抑或对上了视线,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把钟涵代入到钟玉澈的身上,让他不能自已。

    一想到钟涵,他的心情就焦虑不堪。总想着他现在会在哪,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或者,又根本没来到这里,而是在现代早已死去……

    一种焦躁的心情在他的体内起伏不定,让他更想早点离开这里找到回去的方法,然后去见他心爱的人。

    ……

    …………

    快步跟着墨夏来到一间小小偏远的厢房里,邢佑一接近厢房的门口,就感觉空气异常压抑。

    来往经过的下人抑或这间百花楼接客的年少们看到邢佑,纷纷不由得停住脚步瞩目他的侧身,他的背影。对于他的利落的短发和长相,他们都为之惊艳。

    “想必不是中土人士吧……”

    “或者是从关外来的……”

    “长得真俊,是个贵公子吧……”

    “居然宠幸墨夏,不知道他现在身染重疾吗……?”

    此消彼长的嘀咕声和议论声忽远忽近,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不绝于耳。

    邢佑自当当成没听到,径直走进了墨夏的厢房。

    墨夏的厢房里装修十分简单,甚至连墙壁上一字一画也没有。

    墨夏一进房之后,神情变得有些惶惶之。见邢佑主动地关上房门并栓紧,他立即不安地小心脏乱跳。

    “爷,真是惭愧,小人的房间许久都没有客人进来了,冷清了些。您要不先坐会儿,我命人沏一壶茶来伺候您。”他的眼神闪烁,语气忐忑不安,与邢佑如此俊逸非凡堂而皇之地单独面对面,更加如同迷了路的小鹿一样惊慌失措。

    邢佑开始围绕着他的厢房内环绕一圈,并没有多加注意墨夏的表情。听到他这么说,他望着房顶的横梁,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不用了。”

    墨夏站在床边,有些举棋不定地怔了一会儿。

    看见邢佑的心不在焉,他干脆咬了咬下唇,把心一横,开始脱自己的衣衫。

    宽松的浅绿色长衫一脱即下,落到了脚边。他解下自己的腰带,长长柔滑的丝质腰带被他随手丢落到一旁,再除去了内衫,很快,一层淡薄如丝的亵衣开始尽露展示出来。

    邢佑顾着观看厢房的环境,并没有在意到墨夏正在做什么。

    待他看完之后,再回首打算问墨夏一点什么的时候,忽然被他此刻的装束吓得一怔。

    “你在做什么?”邢佑冷冰冰地站在原地,远远地瞅着他问道。

    墨夏被他问懵了,局促地怔忡了一会儿,才开始抬起纤瘦柔弱的手,解开最后一层亵衣的丝带,露出身前一片白皙纤瘦的皮肤,带着一种稍微害羞的神色垂眸回答:“伺候公子就寝。”

    在现代,大男人之间赤身**或者光着膀子到处乱晃他邢佑可是见怪不怪了。但是在古代,不管男女,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都不能轻易解衣。在这种类似青楼却几乎都是男 妓的地方,解衣代表着什么,侍寝又是什么意思,邢佑不会笨到连这个都不懂的地步。

    “我来只是为了谈正事,并没有说想要你的意思……”邢佑不知道这么说正不正确,语气里带着一些犹疑。

    墨夏以为邢佑可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做这种事,他本来就害羞了,碰上一个比他更加不谙房事的男人,他就必须主动去引导,这是芳娘教导的,主动点的话,能更快让客人进入佳境。

    心里暗自给自己鼓了点勇气,墨夏迈开小步,一步一步地缓缓走到邢佑面前,轻车熟路般攀上了邢佑的脖颈,强装出来的镇定让自己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爷,让小的伺候您吧……”

    他的鼻息近在咫尺,有种好闻的香味。他的声音轻腻温柔,带着一丝青涩微颤,脸上带着两抹病态的潮红却好似因羞涩而泛起的红晕,让人觉得眼前的男人柔媚之极,想要狠狠地压在身下侵略占有。

    邢佑紧紧地凝注眼前的人,心平气和地板着一张脸,将墨夏的双手拉了下来。

    “抱歉,我说了我只是想跟你谈谈你的事情而已。”避免墨夏再误会什么,邢佑主动帮他合上胸前的衣服,系上腰上的丝带,然后兀自坐到凳子上。

    看着邢佑一系列温柔的举动,墨夏眼神复杂,既有感动,也有失落。

    随着邢佑坐下,他坐在邢佑的身侧,静静地注视着邢佑的侧脸。

    

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六十五章:浑然忘我地喝吧!

    【这章是教授今天本来就必须更的,要爆更的两章,骚后奉上哈!嘻嘻~~另外补上一句,看书要留评啊亲!】

    邢佑话不多说,直接进入正题。

    “墨夏,我想问问,你住在这个房间有多长时间了?”

    墨夏一怔,随即回答:“一年多了。”

    “在住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比方说,你一住进来就身体不舒服,或者开始时运低,晚上睡觉做恶梦,或者总听到些什么奇怪的声响?”

    墨夏拧眉回忆,喃喃自语道:“其实墨夏刚到百花楼的第一天,就开始在这间厢房里面住了。这里虽然偏远,但也落个清静。刚开始,墨夏的生意也算一般,很多客人都会在厢房里过夜留宿。但是第二天早上,很多客人都觉得身体不适,与墨夏说夜间听到哭啼声。”

    “你没听到过?”邢佑狐疑。

    墨夏苦苦地微笑了一下,道:“这里是烟花场所,我前后隔壁的厢房里,那些比我还要红的娈童与客人夜夜笙歌,时而欢愉到天亮。期间,那些娈童们的哭泣声抑或呻吟声持续不断,墨夏又怎会觉得夜间听到莫名的哭啼声是鬼怪在作乱呢?”

    在墨夏眼里,那些所谓的欢愉的声音,在他孤独寂寞的夜里,也如同一根根柔软的羽毛一样扫在他的心窝上,痒痒的,恨恨的。他既不甘又失落。为何他的身子骨要是这般弱?

    邢佑看着墨夏那双出神落寞的眸子,心中只有一声声叹息。

    算了,反正问太多也没用。

    “现在还早,等晚上吧,晚上我过来治你的病。”

    墨夏一惊,连忙问:“那公子,这会儿我们两个该做什么?现在才傍晚时分,公子若是要等到晚上的话,何不让墨夏陪您小酌几杯,让您先放松一些,打发打发些时间?”

    “也好!”说到底,邢佑还是饿了,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进过食,如今饥肠辘辘,体力本来就流失得所剩无几,再不吃东西的话,今晚恐怕办起事情来也是有心无力。

    于是,片刻后,墨夏便命人端来了一盘盘精美的膳食,加上两壶清酒。

    小小的厢房里,令人食指大动的菜香和香醇扑鼻的酒香四溢混合,气氛既温馨又惬意。

    邢佑丝毫不拘小节地开始端起碗,一口又一口地夹着菜塞进嘴里,这是普通人被饿到发慌最正常不过的吃法,但是印在墨夏的眼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在这里,除了下等人,或者野蛮粗暴的汉子,只要是稍微有点钱势的公子爷吃相都尽显斯文有度,浅饮小酌,吃相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但是邢佑这种随性的吃法,却让他觉得很是好玩。

    他没胃口吃东西,于是放下碗筷,倾身凑到邢佑面前,看着他吃饭的模样,柔柔一笑:“公子,您是关外人吧?您的吃相豪迈,不拘泥小节,想必你们那里的人都是一样的吧?”

    邢佑吞了一口饭,顿下了动作,瞟了墨夏一眼,然后沉默着继续埋头吃饭。

    见邢佑没有理会他,墨夏又怕邢佑无聊,于是便自己主意,从角落的柜中拿来一把古筝,柔声道:“爷,墨夏给您弹一曲吧?”

    将古筝平置在一张矮桌上,墨夏坐于琴前,一双修长而纤细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开始舞弄琴弦,随着指尖拨动,一连串低低扬扬的音符美好地从他的指下流淌而出,每一个音色连贯起伏,柔情似水般的节奏没有一丝突兀抑或紊乱的感觉,犹如动听的天籁。

    邢佑听到琴声,停住了夹菜的姿势,他困惑地往墨夏的身上望去。

    一双专注于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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