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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歌门鬼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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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承源浑身打了个哆嗦,“我听。。。。。你说什么我都听。”
姬公公蹲下身,伸出一双白笋般的手,解开朱承源的裤头,掏出性…器,饶有兴味地把玩起来。朱承源的男…根又长又粗,手感颇佳,疲软的时候可以捏成不同形状,经过揉捏,逐渐地变硬,红紫发胀,狰狞无比,姬公公拾起这段滚烫的铁棒,搭在朱承源大腿上,那性…器竟能从大腿另一边垂下去。姬公公盯着那水滋滋的蘑菇头,笑着自言自语:“好家伙,比先皇的还大哩!” 朱承源又羞又怕,结结巴巴地哀求他:“大人,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呜呜呜,我要回京城。”
姬公公撩起袍角揩了揩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刀尖抵住朱承源的胸口,“我带你去见你父皇,见了你父皇,就这样把刀捅进他心窝子。”朱承源屁股一个劲儿地往后挪,叫道:“他。。。他可是我父皇。”姬公公一把捏住朱承源的下巴,迫使他面对戏台,问:“你瞧瞧,这戏台像什么?”
朱承源只觉那手又冷又薄,长长的指甲猫爪一般在脸上刮划,吓得不能动弹。姬公公咯咯怪笑起来:“像不像块砧板?你要你不听我的,哪日就把你放在上面,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剁下来,先剁掉十根手指头,十根脚趾头,再往上切,砍去你的腿、你的膀子,挖出眼珠子,剜下耳朵,嘴巴,砍完之后呢,你就成了个圆滚滚的肉丸子,拿去喂鸡,养肥了鸡,挖出了心,刚好够我吃一年。”
朱承源听了哇地一声哭出来:“我听话,我听话,你别杀我!”姬公公放下刀,从食盒里取出一碗汤水,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这样才好,饿了吧,我喂你吃,吃完了好办事。”朱承源几天没吃东西,早也不觉得饿了,只是麻木地把汤一口口吞进去。
吃完了汤,姬公公又从地上拣起匕首,递到他手里,“我吩咐你的事可记住了?”
朱承源愣了半响,忽然咿咿地诡笑起来,“把它捅进鬼皇帝的心窝子里!”
姬公公提着食盒出了门,远远地望见回廊那头站着个人,身量高大,头发花白。那人听见声响,霍地转过身来。姬公公愣了愣,眼中似惊似喜:“你怎么来了?”
裘止高大步走上前,道:“很久没见着了,心里念着,就过来瞧瞧。”
姬公公笑道:“不去鬼城外的宅子,巴巴地过来,敢情不止是为了见我一面吧?”
裘止高点点头,抓起了他的手说:“我就是来劝你,别跟着穆饮了,这桩事不成!”
姬公公手上蜷了蜷,道;“先皇生前让我照看好太子,你知道我这人犟,等事情办完了,我便随你去。”
裘止高跺了跺脚,埋怨起来:“朱建元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们个个都念着他?再说那先皇都已经死了——”
姬公公一口打断他:“你们这些行商的,吃口饭认个娘,满脑子也不知道跑着什么货——”
裘止高又好气又好笑:“是没什么好货,有钱就成。”
姬公公顿了顿,抽出了手来,放在裘止高腰上:“你也就底下的货好使。”
裘止高嘴边荡开一抹浅笑,手暗暗探到后面去,拧了拧姬公公的屁股,轻声说:“我晚上才回京,不如我们先爽快爽快?”
两人携手去了西厢房,掩了门闭了窗,着实亲热了一番。裘止高在床上尽力试探了几次,明显觉得姬公公的身体不比往前了,仿佛是一日不如一日,没来几回,便气喘吁吁地讨饶不止,只能收了云雨,扯紧了被子。姬公公靠在他身上,依旧牛喘不止,面色通红,少了几分锐气。裘止高看着他,心里也说不出滋味来,过了半天又说;“我和你那么多年,你就听我一回,别再参和那破事了。”
姬公公长长地叹了口气,还是摇了摇头。裘止高慢慢地捻着他的乳…头,说;“改朝换代,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姬公公道:“朱祺业上位之后,冥国境内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怨声载道,斛王承诺我们,他日救出了朱建元,就助我们复辟。”
 “复国又怎样?还不都是朱家的天下?朱建元要真当了皇帝,也不过是斛王的走狗。”
姬公公勾着他的脖子,笑道:“到时候再说罢。”
裘止高眼神定在床顶上,念着当下美人如画,年华似锦,只怕是不能持久。“这两年,我盘算着在京城边上买座小宅,你搬进去住着,咱们日日地能见上面。别的我不求你,就求你听我这一回,行不行?”
姬公公微微一怔,却又摇了摇头:“真的不行。”
“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就不答应呢!”
姬公公愤愤地道:“当年皇宫那把大火,就是他朱祺业放的。要不是为了背出先皇,我也不会是今天这副模样,要不是他,先皇也不会那么就死了。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裘止高心中腾地窜起一股火来,暴跳如雷:“先皇先皇,你少再给我念他的名字!他都死了多少年了,你算他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奴才,他一句话,你就当着千斤重,我待你这般,你还不是处处给我甩脸色。”
姬公公气得一脚将他蹬下了床,骂道:“用不着你管!”
裘止高一把扣住他的脚踝,姬公公四肢细瘦惨白,被他那么一拧,登时脚上出现一道红印子。裘止高见他疼得龇牙咧嘴也不管,冷笑道:“我就知道,要我帮忙的时候,投怀送抱,我要对你说个不字,就整出这么副嘴脸给我看。人前人后干了多少不耻的事,现在倒满口恩情道义,也不怕恶心。”
姬公公全身上下不着一缕,又被提着脚,动也动不得。他平身最恨别人看他的私…处,上床办事也得掖一层被子,当下岔开双腿被那么晾着,不由地面红耳赤,尖声叫骂起来;“畜生,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老子不稀罕你!”
裘止高也不松手,干脆把他的腿搁在自己肩上:“他好还是我好?”
姬公公没见过那么作死的人,接口便说:“你算个屁!”
裘止高冷笑两声松了手,匆匆捡起衣服胡乱穿上,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

朱建元身上披了件浅灰的粗布长袍,光脚坐在榻上等着吃饭,顺便翻着本老庄。他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得按朱祺业的心情给,皇帝高兴了,有鱼有肉,皇帝要有个不痛快,就连衣服也不给穿。每日的吃食都是打门栏下送进来的,无非是些菜汤馒头,口味偏淡,有时候堵在喉咙口半天也下不去。朱建元等外面的差役走远了才翻身下床,照例把食物分出一些,放在窗台上喂猫吃。那只猫一直蟋伏在窗台上,四肢精悍,毛色血红,每次朱祺业把他撂翻在床上,凶横地干他,血猫就这么站在窗台上,尾巴笔直竖起,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射出半屋寒光。等朱祺业操爽快了,骂骂咧咧地离开牢房,血猫便垂下尾巴,羽毛般飘下窗来,窝进他怀里睡觉。
十年以来,次次如此。有人说,鬼城里的畜生,比人要长寿。人活着,它们暗暗地瞧着你,人死了,它们还活着。
血猫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了。
前两天狱卒发现了窗台上残留的食物,克扣了他一半的食物。
骨廊那头有群人疾步走来,兵器敲着铁甲声音锐利刺耳。朱建元竖起耳朵听他们越走越近,不觉浑身一凌,六神无主起来。他在牢房里呆了十年,每次朱祺业抄宫里的密道过来看他,都只带着几个随从侍卫,从来没有过那么大的动静。
那群人蜂拥到他牢房门口停下了脚步,还没等拔下门闩,朱祺业便咣地一声踹开了门,一张炎红的脸上凶光毕露。朱建元见他这架势,吓得直往床角上缩。朱祺业几步来到床前,揪起朱建元的头发,像抓玩偶似的把他拖下了床,咬紧牙关又踢又打。朱建元抱着脑袋,放松身体蜷成一团,一声不吭任他踢打,朱祺业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更何况他从来不会翻书。
朱祺业没命地揍着他,直到自己也脱了力,才松开手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床上。朱建元口鼻身上全是血,身体弓得像条虾米,已经没法打开。朱祺业休息片刻,拎着他又上了床,往腰下塞了块枕头,抽出一条粗得骇人的木棍,朝他屁…眼里狠狠插去。朱建元后面又干又涩,被他这么胡乱捣撞,疼得头皮发麻,喉头发甜,眼泪都流了出来。朱祺业像头饥肠辘辘的野豹,压住他在他肩上胡乱啃咬,朱建元痛得死去活来,却也说不出是哪里痛。没过多久,脖颈上传来钻心钝痛,一块血淋淋粘乎乎的肉,活物一般跳落在床上,床上铺着冰冷坚硬的木板,肉刚脱身,尚还柔软滚烫,落在上面,竟生生地打了个颤。朱建元捂着脖子,哀嚎一声,努力想要挣脱他,可被摁得严严实实,争不到一丝机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祺业才从他身体里抽出木棍,丢在地上。朱建元稍稍缓了口气,以为这顿子总算是捱完了,朱祺业却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翻了个个儿,朱建元浑身酸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却见他半点消停的意思也没用,一把扯下裤头,攥紧了半硬的性…器往他嘴里戳。朱建元被强行掰开了嘴,那段湿漉漉的肉棍填在口腔里发散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他好几次想咬断它,咬断这条丑陋恶心的摆设,可如果他咬断了它,朱祺业就不会让他再活下去。而他不想死,当下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命,不管多么卑微低贱,他都要活下去。
朱祺业在他嘴里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倾泻而出,还逼他吞下去。“吞下我畸形的子子孙孙。”他说,“这块枕头送给你,靠着它好好睡个觉。”
等他离开牢房,朱建元从身下扯出枕头,枕头外面围着一圈血红的毛皮,毛皮上两只黄澄澄的猫眼,笔直地往地他脸上剜。





第12章 第十一章
日落泰岐山。
泰岐山上天幕如纸,挂落西麓之巅,落日如火,灼出红紫焦黄,余晖似酒,分一杯倾入仇河,鸦声如鞭,劈裂天地苍茫。
泰岐山之前,仇河两岸,对持着两路人马。仇河以西,曹淹,秦长恩和姬公公,带着数十名斛国的兵士,严阵以待。斛国兵强马壮,却小器非常,面面俱到之前,绝不肯显山露水,伤了两国和气。因此那些名斛国兵士,均是乔装打扮了一番,面孔涂得粉白,浓密的胡须刚好遮住了他们过于突出的下颚和宽厚的嘴唇,他们身穿皂衣,皂衣外又披了一层锁子甲,头戴草帽,腰佩大刀,远远看去,确是冥国人的模样。队伍的最前面,朱承源被一条铁链拧在一头棕红色的公马上,嘴里塞着团破布,脸色灰白,目光呆滞。
仇河以东,朱祺业领着十余名御林铁卫,跨马提剑,遥遥相望,死灰色的乌锤甲在夕阳下泛着粼粼寒光。紧随在他身后的是朱建元,也是缚着手脚,坐在一匹雪白母马上,眸色干枯,颓靡无神。
朱祺业之前对曹淹的身份心中已有七八分明朗,如今见了曹淹,不由冷笑数声,隔着仇河大声说道:“穆饮,你还真有本事!连死都死不干净!”曹淹骂道;“狗皇帝,还不快把我家太子放了!”朱祺业咆哮回去:“你还不快将我儿子放了!”
曹淹以手抵额,眯着眼睛望了半天,道:“太子怎么那么没精神呐,你把他怎么了?”
朱祺业道:“我儿子看上去傻愣愣的,你倒是将他怎的了?”
曹淹哈哈大笑说;“你这儿子,就心智上从了你,原本就是头呆驴!”
秦长恩眼见着太阳一点点坠下山去,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你们一起往他们的马屁股上抽上一鞭,让马儿同时淌过水去,不就成了么?磨磨蹭蹭的是要怎的?”
曹朱二人愣了楞,只好齐齐挥鞭,往两位太子的坐骑上抽,那两匹马,一公一母,一白一棕,同时冲下河滩,甩着尾巴,踏着浪花,涉水而去。仇河的水不深,等马儿走到了河中央,河水才刚漫到马脖子上。不想,人有七情六欲,畜生也讲男欢女爱,两匹骏马在河中央相遇,竟交颈缠绵起来,丝毫没有再迈步的意思。马上的两位太子,依然垂头怂气,一动也不动。
双方人马看得心中焦急,过了一刻,曹淹便按捺不住,不禁骂道:“挑这么俊的母马,可知是没安好心。”不想被那头的朱祺业给听见了,鬼皇帝呵呵一笑:“这白马的屁股和你家太子一样,雪白圆润,我看着喜欢,你管得着么?”
暮色四落,夕阳如血,两队人马,隔着酒黄色的仇河,僵持不动。这时,一名御林铁卫从背上的箭筒里拔出一支羽箭,搭在弓上,河面上没有风声,没有人声,弓弦被缓缓拉出一轮满圆,弓弦紧绷,发出裂帛一般的声响。那两匹马儿,四耳煽动,收回了交缠的脖颈,身体后仰,扬鬃拔蹄引颈长啸,如角嘶声,噗楞楞地震飞了乌桕树上的寒鸦。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两匹马来不及告别,只能各自逃命,踏水逐浪闪电般奔向对岸。
曹淹等朱建元的马走近了,迫不及待地帮他松了绑,取出塞在口里的布条,朱建元身上没有半丝的生气,四肢像掐了水的白萝卜一般细条条,软绵绵的,仿佛被扯断了绳线的木偶,无法自由行动。曹淹捧着他的脸,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口,半句也冒不出来。隔了半响,只是低声唤他:“太子——”朱建元依然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他。姬公公见状,忙在后头催促;“快走罢,此地少呆一刻,便是一刻。”曹淹将朱建元扯到自己的马鞍上,靠着他的脖子说:“我这就带你走。”
这边朱祺业命人解下朱承源身上的铁链,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朱承源看上去还是跟从前那样呆笨,可总觉得有些异样,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好似藏了把钝刀,侧露出些许邪气。朱承源身体一阵阵打颤,仿佛做着某种挣扎,脸上的肌肉也开始扭曲起来,朱祺业感到不对,忙问道:“承源,你这是怎么了?”朱承源拼命摇着头,呜咽一声:“父皇,我不想,他们逼我——”手却早已伸向腰间,朱祺业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地刀光一闪,一刃匕首夹着冰雪寒气,朝他飞刺过来。朱祺业肩头一冷,血便哗哗流了下来。朱承源满面邪笑,紧握刀柄拔出匕首,又风驰电掣般往他心窝子戳去。朱祺业怒骂一声,一把扣住朱承源的手腕,生生将他的腕骨掰断。朱承源吃痛,呼天抢地地哀嚎起来,他父皇眼里藏血,从他手里夺出匕首,手腕一翻,将匕刃送进了他的喉结。朱承源喉咙口发出咔咔怪响,鲜血如瀑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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