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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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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红衣红盖的新娘正襟危坐,高奕瑄走近新娘。仔细打量了一下。伸手去掀新娘的红盖头。新娘感觉到了王爷的手伸过来,颤颤巍巍地向后挪了挪。太子赐的合欢酒激得王爷身子难受,难免心急。猛地将那红盖头扯开,丢到一边。
太子一直对高奕瑄不安好心,高奕瑄在见到新娘之前,想过很多种情况。说不定是面目丑恶的女子,让高奕瑄看见就心里难受的丑;说不定是身体残疾或是痴痴傻傻,让高奕瑄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说不定是太子最信任的人,太子派她来折磨高奕瑄,让高奕瑄不得不休了这王妃……高奕瑄想过很多种可能,在见到新娘之前,他就下了决心,无论是哪种情况出现,自己一定不能遂了太子的心意,无论如何也要陪着这个王妃过完下半生,不能再受太子的羞辱。
高奕瑄怎么也没想到,红盖头下是一位绝世美人,说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一点不为过。只是面露惧怕之色。纵然是面上无喜,却也是动人之美,别有一番姿态。高奕瑄悬了几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柔声道:“夫人莫怕,这新婚洞房之事,姑姑都教过你了吧?”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那新娘越发害怕,额上发汗,身子都抖起来,为难了一会儿,扑通跪在王爷脚下,边磕头边央求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个这个……好像出现了一个女的……女的……女……的…… 的……?





第7章 第三章
第一小节
高奕瑄解下蟒袍丢到床上,不解道:“你犯了什么错?要本王饶你性命?”新娘子忙又磕了几个头,头上金银首饰叮叮当当地挣扎着要逃走。新娘哭得梨花带雨道:“王爷有所不知,小的虽面若女子,却是男儿身啊……”
太子终是没能放过高奕瑄。
王爷一惊,皱起眉将眼中的醉意挤走。捏起新娘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脸。像是在清水碗底找一颗细小的沙粒。这张脸确实是堪比西施,但再往下看去,颈上的喉结,胸上的阔土皆一目了然。高奕瑄摇了摇头,甩走合欢酒导致的迷蒙,狠狠地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推开新娘子,甩门而去。
太子果然不会让高奕瑄如此轻易地就成了家。高奕瑄是太子的掌中之物,太子操控高奕瑄的生活,自然是轻而易举。太子一直没有将高奕瑄逼到自己床上,不过是想等他自己点头答应,自愿走上自己的床罢了。
高奕瑄怎么也没想到太子会这么做,现在王妃已然在府中,堂也拜过了,洞房也进过了,该有的,一步也没落。只等太子哪天上门,当着天下的面,把新娘是男儿身的事情一抖,纵使高奕瑄有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有权贵之家养娈童的,还没听说过有把男人当成正妻的。高奕瑄顿时觉得自己掉进了高柯设计的陷阱里,虽然想过前面可能是陷阱,可能陷阱很恐怖,但是没想到,自己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已然在高柯的陷阱之中了。
屋顶上的宇文执见高奕瑄匆匆冲出房门,衣带半解,向静心池方向跑去。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宇文执还是心中暗喜,高柯果然不会让高奕瑄如此轻易就逃离了自己的手掌心。忙跳下屋顶,尾随高奕瑄而去。宇文执到了静心池的时候,高奕瑄正整个人泡在池水之中,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眉头紧锁,颤抖的身子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水纹。
寒冬腊月,冷风刺骨,更别说这冰水了。任谁在里面都会冻坏的。宇文执伸手去拉高奕瑄。高奕瑄却不领情,手臂一扬,内力将水珠激起,打在宇文执身上,险些伤了他。宇文执慌忙退了两步,吼道:“这么冷的天,你泡在这水里会冻死的!”
“不用你管!”高奕瑄恶狠狠的语气,仿佛宇文执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宇文执猛然想起高奕瑄进屋之前,喝了老侍女手中的合欢酒。宇文执已然有三妻四妾,自然知道那酒的效用。既然饮了那酒,为何还会匆匆跑出,难道屋内那娘子是豺狼虎豹?
见高奕瑄近身不得,宇文执便道:“王爷还是从那冰水里出来的好,外冷内热,身子会吃不消的。”
“说了不用你管,你没听到吗?”高奕瑄回道。虽然语气未改,话中气息却弱了些。宇文执听出不对劲,心想自己的下半生的幸福还握在这个人手里呢,可不能让他年纪轻轻就不行了。便又上前两步,去捞高奕瑄。高奕瑄抓住宇文执的手腕,猛地用力,将宇文执拉到水中。在水内,紧接着在宇文执腰间补了一脚,绝未留情。
宇文执自然气不过,游到高奕瑄身边就还上自己的拳头。高奕瑄是习武奇才,自是不输给宇文执。两个人在水里斗了近半个时辰,又冷又累都没了气力。高奕瑄身上的热意也散了大半。脑袋清醒了,看着水池里鼻青脸肿的宇文执,心中难免有愧。爬到水池边伸手要去拉宇文执,宇文执握住高奕瑄的手,又将他拉回水中,将自己的胸膛给了高奕瑄,将他抱了个满怀。两人落到水下,又浮上来,胸膛贴着胸膛,冰凉的肌肤都感到一阵暖意。
高奕瑄推开宇文执,怒道:“你做什么?”
见高奕瑄反应这么大,宇文执心中欢喜,笑道:“没什么,王爷想什么呢。”说着将高奕瑄拉上岸,脸上的笑意久久难散。虽然身上都是湿的,两个人却也不想回去,背靠背坐着取暖,免了羞涩之心。宇文执问高奕瑄在洞房里发生了什么。高奕瑄想了一下说:“太子之位,在我之上,我怕是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控了。”
“难道屋子里的新娘子是太子本人?”宇文执大吃一惊。
“你怎么会这么想?”高奕瑄奇怪,“太子就算会躲在新房内,也不可能会扮成我的王妃吧?”
“什么?太子躲在你的新房里?”宇文执更加吃惊回过身来摇晃着高奕瑄,上下检查他的身体,“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高奕瑄推开宇文执:“你想什么呢?!不过……你猜的也差不多……本以为他开了窍,允许我娶妻生子,却不想,送到王府的王妃居然是个男儿身,让我怎么向列祖列宗交代?”
“男儿身?”宇文执心中一动,“难道……王爷受不了男人?”
“你什么意思?我是男人,定然是不会跟任何男人有什么情感纠葛的。你不要瞎想了。”说罢就起身离开了。
宇文执望着高奕瑄远去,嘴角邪魅一笑,自言自语道:“不会跟任何男人有纠葛?哼哼。”
本应是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如今却只剩了新娘一个人独自跪在床边。昌黎王全身湿透,带着满身的冷气回到洞房,新娘将头埋低,不敢抬头看王爷。
昌黎王脱了自己的湿衣服,吩咐道:“别跪着了,去给本王拿条干净的羊毛布来擦一擦身子。”
新娘乖乖照做,取了羊毛布披在昌黎王身上。又将屋内的炉火中加了几块炭。
跟宇文执斗了一场,高奕瑄已然清醒、冷静了。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床上问新娘话。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小的叫郑远汐,家住城南。”郑远汐跪在地上,弱弱地答话。郑远汐虽是男子,声音却十分柔弱。又加上这娇俏的外表,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他是个男人。
昌黎王仔细想这个人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便又问了一些关于家里的情况,以及是怎么来到昌黎王府的。
原来这郑远汐就是太子口中那个城南的美人。因样貌美丽,出门总是引来一群人围观,因此郑远汐不敢轻易出门,出门也是用纱巾遮面。这样一来,就更像女子了。太子听说了这事。慕名而来,将郑远汐带回了太子宫中。给了郑远汐的父亲些银两,算是买了他。郑远汐的父亲是读书人,家中地位低下,又贫困些,太子位高权重,郑远汐的父亲自是敢怒不敢言。便当是死了这个儿子。太子被容成耀逼得无路可退,便将郑远汐扮成新娘的样子,送到昌黎王府。
高奕瑄是怎么想也没想到,太子会送一个男王妃给自己。
郑远汐又磕了几个头道:“王爷,求您放小的回去吧,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不行,你是由太子赐婚到王府来做王妃的。本王算是对你明媒正娶,若是放你走了,我怎么向太子和众人交代?”昌黎王也十分无奈。他总不能放走郑远汐,自己再去街上抓一个女人回来做自己的王妃吧?
“可小的是男儿身啊,自古哪有男子嫁给男子的道理?”郑远汐不住地磕头,眼泪又要掉下来。
“既然你可以扮成女子嫁到王府里来,为什么不能再扮成女子做本王的王妃呢?”这是高奕瑄想到的最好的两全之策了。
这句话似乎让郑远汐想到了什么生不如死的回忆,他疯了似的磕头,啜泣着央求:“王爷饶了小的吧……除了做您的王妃,让小的做什么都行!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见郑远汐怕成这个样子,想到这郑远汐又在太子府上待过。昌黎王心里已猜到了大半,柔声道:“不要害怕,太子对你的凌辱,本王是不会施加于你的。本王只需要一个可以向大家交代的王妃。”
郑远汐这才放了心,呜咽道:“多谢王爷开恩,小的定为王爷竭心尽力。”
“嗯,行了,别跪着了。天也不早了,早些歇息吧。”高奕瑄这么说完,郑远汐盯着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有些为难道:“王爷睡床吧,小的睡在地上就好。”
“不用,这床够大,我们两个都可以睡在床上。”高奕瑄大丈夫不拘小节。郑远汐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道:“小的不敢。”
“我睡相很好,晚上不会踢人的。”高奕瑄笑着安慰道。郑远汐明了高奕瑄的意思,没想到昌黎王是如此温柔的人,便起身去铺床。
高奕瑄、宇文执二人,虽是身经百战,身强体壮的勇猛之士。冬日的静心之水,仍然让他们两个都高烧了。
昌黎王新婚第二日就生重病,便免了一些繁杂的新婚礼节,差人去宫里各长辈府上致歉后,一直由王妃悉心照料。吃过药,意识清醒些,便问郑远汐:“你去看看,在下人里,有个人叫文宇,他有没有生病?”
“王爷,您都病的这么重了,还这么关心下人做什么?”郑远汐不解。
“他与我一同落水,肯定也生病了,你叫大夫去他房里,为他诊治一下。”
看到大夫听了吩咐去宇文执屋里后,高奕瑄上下打量了一下郑远汐的女装扮相没有任何端倪后,便躺下,再没了话。
全远祺与宇文执住在同一间屋子里,昌黎王婚礼当晚,全远祺一直在暗处盯着宇文执,就怕他闹出什么乱子。后来看宇文执被高奕瑄拉到冷水中,便回屋准备了热水。宇文执回屋的时候,先是泡了热水澡,又喝了姜汤,自然比高奕瑄病的轻些。虽是发烧,却没有高奕瑄那么严重。
想想全远祺与宇文执二人来到昌黎王府已经有半个多月了。袁慈在边疆驻守,因大雪封山,战势还算稳定,但天气转暖,积雪不能作为稳定战局的长久之计。袁慈多次派人传信,让宇文执快些回去。全远祺心里着急,劝了宇文执多次,宇文执却一直不听。如今又因这个王爷生了病,全远祺又心疼又气愤。便在宇文执床前长跪不起。宇文执哪里是能受威胁的人,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将军,您是一国之将,国家安定和疆土扩展的任务全在您身上呢,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只是相貌姣好的人,就在齐国驻足不前?”全远祺急道,“且不说我们来齐国的目的和边疆的战况,就算是国家太平和乐,您也不能在齐国如此懒怠啊。”
宇文执身上难受,听着全远祺这么说,脑袋仿佛有万千银针刺入,只缓缓开口道:“滚。”


作者有话要说:
额……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王妃是男人这一设定,朋友看了之后把我骂死了呜呜~~~





第8章 第三章
第二小节
宇文执执意如此,全远祺也没了法子,便道:“将军,您若是真想要这个人,为何不等到回到周国,起兵攻打齐国,将这王爷虏回周国?”
宇文执按着太阳穴,坐起身,盯着全远祺道:“若是当初我将你虏了来,强行逼你做这做那,你还会像今日这样效忠我吗?”
全远祺想了想,如实回答道:“不会。”顿了顿又说:“可是属下本就是周国之人,本就应该为周国赴汤蹈火。而这高奕瑄是齐国人,又是齐国皇室的王爷,就算他倾心与您,周国与齐国始终相为敌国,百善孝为先,这昌黎王的长辈是齐国的国主,自古哪有王爷与自己的家人为敌的人呢?”
“什么齐国、周国的,哪有这么多讲究?你是洛阳人,现在洛阳还是齐国的疆土呢,你怎么不说你是齐国人?当年刘邦一统天下,可没把地方分得这么细。”宇文执心烦。只要不牵扯国家大事,全远祺还挺可爱的,一旦跟国家的事有牵扯,他就变得跟朝中大臣一样,唠唠叨叨没个完。
“可是现在跟以前不同……”全远祺又要辩解。
宇文执怒了,打断全远祺的话,吼道:“你烦不烦?做什么我自有分寸。人心难得。我要的是高奕瑄的人心,不是这个人。你们不是整天嚷嚷着得人心者得天下吗?” 
全远祺知道宇文执又因为全远祺的唠叨而把他跟朝中大臣归到一起了,便直接说到正事上。“那周国战事和老夫人怎么办?咱们不能一直在这里这样空耗下去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宇文执不作出承诺,怕是无法对周国将士交代了,便想了想道:“再给我十天时间,十天之后,我与你一同救了老夫人,回周国。”宇文执是一国的掌权之人,一言九鼎。做出如此承诺,全远祺也就放心了。起身去为宇文执煎药。
宇文执做出十天的承诺,可身体病就病了三天。躺在床上的这三天里,宇文执仔细考虑了与陈国的战势,想了悦川宫的地形和救老夫人的方法。并派全远祺去调查了男王妃的家世背景。郑远汐被太子虏到太子府五年之久,受的都是非人的调囘教。宇文执没有见过,却听说过,据说只要加以合理的刺囘激,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仔细想来,若要得高奕瑄,从这男王妃身上下手,是最容易的了。
第四日,晴空万里,暖风拂面,似是春天早一步来了。宇文执穿戴整齐去见高奕瑄,高奕瑄病得重,高烧虽然退了,身子却仍虚弱,还躺在床上由王妃照料。宇文执远远地看着王妃身着女装,端着吃食,进了高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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