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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弥足深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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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堇睡了之後,恒洛彻轻声走到门外,心情莫名烦躁,就唤来林公公谈心,“你见过黎晨皇後吗?”
  林公公站在一旁,愣了一愣,道:“老奴还是小太监时,曾有幸见过一面。”
  恒洛彻笑了笑,“你认为她如何?”
  “这。。。老奴哪敢妄自评论。”
  恒洛彻摆了摆手,“说,朕恕你无罪。”
  林公公思考了片刻,说:“黎晨皇後美丽温柔,善良贤惠。”
  “没错。”恒洛彻感慨道,“可她的太子可是完全相反呢。”
  林公公垂首,“老奴不曾见过太子殿下。”
  “还记得上次御书房失窃一事吗?”恒洛彻微皱眉头,脸上有些担忧,“这些天朕一直在想那刺客究竟是谁,最後竟想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假设,那就是太子殿下有可能就没有死,而失窃之事也是他亲手指使。”
  柯雁看著残月的背影,心里一凉,“此事跟太子殿下有何联系?”
  残月转过身来,微笑著,“殿下并没有死。而残月所做的一切,均是殿下指使。”
  林公公脸上全是惊骇,“若是如此,会如何?”
  恒洛彻苦笑一声,“那朕这江山,就得拱手让人了。”
  “绝不可能。”林公公竟不怕死地反驳恒洛彻,“皇上是真龙天子,即使他曾是太子,但如今局势已定,他是想夺取皇位,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那是你不了解他。”恒洛彻并不恼怒,静静地回想著,“朕可比你更了解他。他冷血无情,不念旧情,却又威震摄人,让所有人都愿意死心踏地地跟随他,所以他比朕更适合当皇帝。”
  恒洛彻望著圆月,回忆袭来,讲述著那些往事。
  那一年,恒洛彻五岁,恒若白六岁。
  那一日,恒洛彻趁著老师不在,逃出了宫殿,在路上,一见到太监,就缠著要跟他们玩。
  太监们都知道芷妃管二皇子管得严,一旦被她知道他们在跟二皇子玩闹,保不准会受什麽惩罚呢。於是个个都避著恒洛彻,恒洛彻见太监们都不愿搭理自己,有些生气地拉住其中一个的衣袖,“陪我玩。”
  “哎哟,二皇子,您就放了奴才吧!”说著就将恒洛彻推开。
  恒洛彻一时没站稳,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太监看到自己闯祸了,又害怕被恒洛彻缠著而不敢去扶,於是就匆匆转身就走。
  “站住。”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太监脊背一凉,硬著头皮回过头,跪下,“奴才参见太子殿下。”另外几个也颤颤巍巍地跪在一边。
  恒若白看也不看恒洛彻,径直走到太监面前,严厉地说 训道:“作为奴才,竟敢违背皇子的意愿,还伤皇子,你胆子倒是不小嘛。”
  太监吓得面无人色,低著头不住地战栗著,“奴才知罪了,殿下饶命啊!”
  恒若白冷冷看了他一眼,“饶了你?那皇家尊严何在?日後还有谁会把皇子公主们放在眼里,来人,就地杖毙。今日本宫要来个杀鸡儆猴。”说完就有两个侍卫朝著太监走去。
  太监吓得不断地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但毫无用处,侍卫们把他踢倒在地上,毫不留情地将棍子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身上,顿时响起一阵连绵不断的惨叫声。
  周围的太监听著这惨烈的叫声,都低著头,不住地战栗著。
  恒洛彻有些看不下去了,劝道:“别打了,若白哥哥,他会死的。”
  恒若白扫了他一眼,“本宫就是要他死,你这麽懦弱,怎麽成得了大事?”接著便不再理睬他,冷眼看著那太监被活活打死,眼中没有半点怜悯。
  恒洛彻回忆著,不禁叹了口气,“若是他得了江山,朕必死无疑,朕死了倒没什麽,只是折堇。。。”
  林公公见恒洛彻突然悲从中来,忙劝道:“这些全是皇上的猜测,或许根本就没那麽严重。”
  恒洛彻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阴谋

  柯雁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声音颤抖著,“那他指使你的目的是什麽?”
  “为了报仇。”残月淡淡一笑,“为先皇後报仇。”
  “报仇?”
  “没错。知道你为什麽非死不可吗?”残月略带怨恨地看著她,而柯雁只是惊慌地看著她,并不回答,残月就接著说下去,“因为你是柯芷姬那个贱人的亲侄女,那就是那个贱人设计陷害先皇後,先皇後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就连死後都遭人唾骂。再有一点,因为你是柯涯的亲姐姐,若是你出了什麽事,他便会将矛头指向恒洛彻,到时,柯涯与恒洛彻反目成仇,斗个你死我活,殿下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柯雁大怒,“你。。。你卑鄙!本宫绝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真可笑。”残月冷笑著用力捏住柯雁的下巴,“你以为仅凭你能阻止得了吗?荒唐,根本不可能。殿下是上天认定的天子,他一定会夺得江山,不过,你可就没这麽幸运了。让你那麽早死未免太便宜你了,让你看著你最珍惜的人自相残杀,虽然知道这是阴谋却无法挽救。这样会比杀了你更痛苦吧!”
  柯雁冷冷一笑,“你不杀了我,他们怎麽会反目成仇?”
  “在你身上弄点伤不就行了,让柯涯以为恒洛彻一直在折磨你,那时,他为了救你,自然会造反。不过当然得让你说不出话来。”说著手上一用力,就捏碎了她的下颚。
  剧痛传来,让柯雁差点晕过去,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残月满意地看著柯雁痛苦的样子,慢慢地说:“其实想用毒的,但那样太麻烦,不过,以後就得委屈你一下了,只能吃流质的东西。”
  柯雁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麽。
  因此也没注意到残月手上拿了一颗银色的虫子,直到右手腕传来一阵噬骨的痛,她才下意识地看了看右手腕,便看到一只银色的虫子割开皮肤,钻进皮肉里。
  柯雁惊骇地想把它拔出来,但伴随著右手一阵剧痛,就失去了知觉,软软地垂在身侧,动不了了。
  柯雁转头看著残月,想弄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残月看出了她的恐惧和疑惑,便好心地替她解答,“这是虚设师父研究出的虫子,因为外表是银色,所以我比较喜欢叫它银将军。至於它的功效嘛!则是可以进入人的皮肤,咬破手筋脚筋,而且它可以在体内游荡,直到四肢全部残废为止,嗯,差不多需要一天一夜吧,你可以慢慢享受。最後,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残月靠近柯雁,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说完便离开了,毫不在意柯雁眼中的震惊,不甘和怨恨。
  折堇身上的伤渐渐好转,虽然身上依旧缠满了纱布,但已经可以自由地走动了。
  折堇百无聊赖地荡在秋千上发呆,最近恒洛彻也不知道在干些什麽,鲜少来恬颦殿,就算来了也只是说几句话就走了。
  再加上彩沙被送出宫了,这日子就更无聊了。那些太监宫女除了伺候自己吃饭睡觉等一些生活琐事之外,就没跟自己说过一句话。有时候实在闲得无聊,跟他们搭几句话,他们却是低著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了他们这样,即使再无聊,也没了说话的乐趣。
  正郁闷著,秋千突然动了起来,折堇轻呼了一声,连忙抓住两边的绳索,以防摔下来。
  他有些气愤地转过头,一回头,眼前一暗,唇上就传来一片柔软。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被人抱了起来,再次反应过来时,就发现恒洛彻坐在秋千上,而自己则坐在他腿上。
  灵活的舌探入口腔,折堇身体一软,瘫倒在他怀里。
  恒洛彻坏笑著,模糊地说了句,,“我是有多久没碰你了,只是这样就有感觉了?”
  折堇狠狠瞪了他一眼,要将他推开。
  恒洛彻似乎感觉到了,事先用手色情地揉捏著他的臀部,恶意在他舌尖轻轻咬了一下。
  折堇顿时失去了反抗,乖乖躺在他怀里任他处置。
  差不多把全身都摸了个遍,才讲明了来意,“我给你带了几个贴心的宫女。”说著就对著门口喊了声,“进来吧!”
  便有两个宫女走了进来,在折堇面前行了个礼,“奴婢彩铃(彩曼)参加堇妃娘娘。”
  听到那个称呼,折堇有些不悦地蹙眉。
  恒洛彻见他这样,不禁有些好笑,宠溺地摸了摸折堇的青丝,“看来你得好好调教一下她们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你用膳了。”说著就要走。
  折堇拉住他,脸塌了下来“你又要走?”
  恒洛彻心里一疼,很想陪著他,但最近国事繁忙,根本没有闲暇玩乐,虽说如此,脸上却装出一副流氓相,“怎麽?堇儿舍不得我?”
  “才。。。才没有。”折堇立即羞红了脸,“多看你一眼,都让我厌烦。”
  “那我就不在这里惹你烦心了。”恒洛彻顺水推舟,假装没听出他说的是假话,迅速离开了恬颦殿。
  折堇气得够呛,荡在秋千上生闷气。
  彩铃走上前,低声说:“娘娘还是进屋吧,外面冷。”
  折堇抬头看著他,半晌才说:“我饿了。”
  彩铃一愣,“奴婢这就去传膳。”
  “慢著。”折堇阻止了她,对彩曼说:“你去。”
  “是。”彩曼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差事怎麽突然到了自己头上,但也不敢怃逆,只得乖乖地去传膳了。
  彩曼刚走,折堇便从秋千上站了起来,朝著屋内走,“你随我来。”
  彩铃随著折堇进入寝宫,门刚关,彩铃就跪了下来,“残月参见殿下。”

    ☆、毒誓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寝宫内一片昏黄。折堇转过身看著残月,眼中已无媚态,反而散发著一种冷冽。伸手轻轻抚摸著残月的脸,道:“日日让你扮女子,真是委屈你了。不过,这脸化得倒是越发精致了,我差点就没能认出来呢。”
  残月低著头,眼中带有些淡淡的欣喜,嘴上却说著:“殿下笑话残月了。”
  折堇将残月扶了起来,用手揭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道:“倒也不是笑话,只是可惜了,如此花容月貌,却不得示人。是我的错。”
  残月抬头,正视著折堇,“殿下不必自责,残月是殿下的人,莫说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只是残月大逆不道,竟把殿下伤成这样,真是该死。”眼中满是自责与痛心。
  “何必自责?你也只是按我的吩咐行事罢了。若不是如此,我如何解释手臂的箭伤是怎麽一回事?若让彻知道我便是那日偷盗卷宗的刺客,即使他再宠爱我,我也免不了一死吧!”折堇握著他的手,安慰道:“再者,你在动手之前给我喂了虚设师父研制的暂时失去痛觉的药,并且也没伤到什麽重要部位,所以并无大碍。你也不必过於自责。”
  残月眼角含泪,“可是。。。殿下在床上躺了那麽多天,受了那麽多苦,残月。。。”话还未说完,折堇就用手将他的嘴捂了起来,“我不准你再责怪自己。毕竟那样做是一举多得的事。不但我摆脱了嫌疑,也把皇後整倒了。虽然躺了几天,但还是值得的。”
  残月拿开了折堇的手,略带担忧地看著他,“那一举多得也包括让殿下陷得更深了,对吧?”
  折堇一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麽意思?”
  残月苦涩地笑了笑,“殿下心里其实清明得很,不是吗?你爱上了恒洛彻,或许刚开始还能控制自己。但经过这次,恒洛彻对你的深情已经牢牢地将你捆住,那时你躺在恒洛彻怀里时是是真的疼了,为你们无望的爱而感到刻骨的疼。”
  心事被说中,让折堇很不舒服,猛得转过身,声音冷清,“怎麽?我对谁动情,还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当然不需要。”残月低著头,眼神悲伤,“只是你爱上的是你的仇人啊!你怎麽能爱上他?难道你忘了那日在先皇後灵位前发的毒誓了吗?”
  折堇猛然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我自然不会忘,不需要你时时刻刻来提醒我。出去。”
  残月轻轻咬著下唇,满脸的委屈,“殿下再不会同往日一般疼爱残月了。”说著便绝望地看了折堇一眼,伤心欲绝地转身就走。
  看著他这样,折堇不禁有些自责,他对自己的感情,其实很清楚,而自己却这样伤害他,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对著残月离开的方向,折堇许下了一个艰难却坚定的承诺,“我答应你。一定会将恒洛彻拉下皇位,手刃仇人,替母亲报仇。”阖上双眸,那日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那日,恬颦殿内,满脸狰狞的女鬼的出手朝著折堇伸来。
  折堇先是疑惑,之後便试探性地问:“琴姨?”
  女鬼停了下来,打量了折堇许久,才惊喜地抱住折堇,激动的泪水顺著脸庞流下,嘴里不断重复著,“是太子,是太子殿下,您总算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折堇心内亦是欣喜万分,只是这样的情景实在有些诡异,便半开玩笑地说道:“你这样抱著我,被别人看了去,著实要吓坏的呢。”
  “看见殿下,高兴得紧,倒忘了这副行头著实可怕了些。”琴思笑笑,放开了折堇,接著将一身的女鬼妆扮卸了。携著折堇一同到边上的凉亭坐下,琴思仔细地查看著折堇,眼中满宠溺,“光阴似箭,没想到都过了这麽久了,殿下都长得这般俊美了。”
  “琴姨又逗我开心了呢。”话说那麽说,眼中却满是欣喜。“殿下来了,娘娘终於有机会呈冤得雪,琴姨实在是高兴啊!”琴思说著便抹泪。
  “既是高兴,又何必哭呢?引得我也不禁伤感起来。”折堇从怀中拿出手绢,替她拭去眼泪。
  “殿下说得是,是我糊涂了。”说著便破涕为笑,“不过,听夫人说,殿下早就进宫了,怎麽到现在才回恬颦殿?”
  折堇一怔,脸色立刻变得有些奇怪,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何。
  琴思毕竟从小看他长大,见他这般,也看出了蹊跷,不禁大胆猜测,“该不是殿下过惯了这宫中锦衣玉食的生活,忘却了仇恨吧!”
  折堇一怔,抬头,神情竟有些慌张。
  看了他这样,琴思不由地心一沈,莫非被自己猜对了?顿时脸上便再无喜色,“殿下当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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