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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弥足深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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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洛彻微微皱眉,眼底闪烁著疑惑,“先皇後?那黑衣人为何偷这卷宗?”
  林公公低著头,恭敬地说:“连圣上都不明白的事,老奴就更不清楚了。”
  恒洛彻陷入沈思,黎晨皇後至今为止在自己心里仍然是最温柔的人。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高贵典雅。而自己的母亲在那时的自己看来,是恐怖的代名词。从小不被允许外出游玩,日日待在书房潜心学习,一有不是就是一顿责罚。好多次都哭著去找黎晨皇後诉苦,而她总是温柔地劝导,毫无半点不耐。
  只是,黎晨皇後仙逝之後,所有人都指责先皇後,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这件事。那麽温柔的人,怎麽可能会背叛父皇?这其中必有蹊跷,只是局势已定,即使有疑惑,也任由它而去。
  但如今卷宗失窃,莫不是要替先皇後申冤。看来朝堂之上,将再起波澜。
  烛光不知疲倦地燃著,却温暖不了冰冷的地下室。寒气入侵,体温随著血液流淌出去。
  折堇半睁著眼睛,却只能感觉到些许的微光。疼痛占据了主导的地位,随之而来的就是寒冷。鲜血流了一地,空气中弥漫著一股焦味。折堇知道这是从自己身上传出来的,烧得火红的铁烙在身上的感觉依然残留在脑海里。在那样的疼痛之後,以为可以睡去,但从另外一片皮肤传来的痛感,却再次将他推下深渊,接著就是永无止境的鞭笞。
  为什麽还没有死?这样的折磨到底何时才是尽头?
  彩兰的声音再次响起,“滋味如何?要是没享受够的话,也别担心,还有很多好玩的玩意儿呢,一定让您满意。”
  折堇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都到了如此田地,她还能如何呢?况且,就算害怕,又有什麽用?还不如让她快点把自己弄死,倒也是个解脱。
  彩沙并不满意他的反应,用手轻轻抚过已经鲜血淋漓的大腿,轻描淡写地说:“听说娘娘舞艺超群,皇上就是因此被迷惑的,你说,若是这条腿废了,会如何呢?”
  折堇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彩沙,原本以为不会在意她对自己做什麽,但她那麽平淡地说出那样的话时,还是忍不住战栗著。
  下一秒,苍白的脸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骨胳断裂的声音冲击著而膜。“啊!”
  凄厉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充满了整个房间。
  好疼。为什麽还不死?快点死好不好?不要再这样活下去。
  又是一轮非人的折磨,四肢全部被硬生生地折断。意识一片模糊,应该差不多了吧!
  柯雁走到折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你知道你为何会有如此下场?本宫告诉你吧!就是你明明只是一个娼妓,却妄图跟本宫一争高低,实在是自不量力。”
  听了她的话,折堇想冷笑一番,却提不起一点劲,终究还是放弃了。

    ☆、让我死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在柯雁耳边说:“皇後娘娘。皇上来了,此刻正在正殿。”
  “什麽?”柯雁脸色大变,丢下一句话,就匆匆走了。
  “这里就交给你了,不准让他死的太痛快。”
  “是。”
  柯雁整了整衣裳,走到正殿,就看到恒洛彻背对著自己站著,而旁边则是折堇的贴身宫女彩沙。
  柯雁心里有些不安,但依旧如常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皇上。”
  恒洛彻转过身来,眼神犀利,“皇後可知朕为何而来?”
  柯雁心里一震,脸上依旧保持著镇定,“若皇上是为了臣妾那日在御花园中责罚堇妃一事,那麽臣妾只能说,臣妾并没有做错。”
  “作为一国之母,说出如此粗俗的话,现在竟然还敢跟朕说你没有做错。折堇宽宏大量,不愿与你计较,竟自愿搬到恬颦殿,还不惜与朕闹翻,若不是彩沙这丫头将此事告予朕,恐怕朕得一直误会他。”恒洛彻盯著她,气势逼人,“暂且不议此事,朕今日来颜心殿,是为了询问皇後,你把折堇藏哪了?”
  柯雁装出一副端庄的模样,“臣妾如何知道堇妃在何处?臣妾虽然出言不逊,但也不必藏著他,怕是皇上听信了小人的馋言。”“是馋言吗?那这是何物?”说著便从怀中拿出一个手镯。
  柯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这是臣妾前不久丢失的,不知为何会在皇上那里?”
  “这是折堇失踪之後,在恬颦殿找到的,难道真有如此巧合,才被偷,就出现恬颦殿内?”恒洛彻眼中闪过一丝痛心,“皇後,朕自认平日待你不薄,你就是这麽回报朕的?”
  “不!”柯雁猛然跪在地上,“这是栽赃啊!臣妾的手镯的确是失窃了,请皇上明察。”
  “是不是栽赃,搜一下不就知道了。”恒洛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来人,搜。”
  柯雁的脸色越发苍白,“。。。皇上。。。”
  恒洛彻看了她一眼,“既是栽赃,搜一下也无妨吧!”
  柯雁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这是阴谋,折堇被人装在麻袋里无故放在颜心殿门口,只是一个阴谋,而这个阴谋,既害了折堇,也毁了自己。但,究竟是谁?是谁这麽狠毒?
  “皇上,有一个地下室。”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让柯雁顿时感到一丝寒意。她抬头,就看见恒洛彻在太监的引导下,朝著自己的卧室走,下意识地喊住他,“皇上。”
  “怎麽?”恒洛彻转过头来,“皇後也要一同来?”
  柯雁一愣,连忙拒绝,“臣妾。。。臣妾就不去了吧!”
  “那怎麽成?毕竟是你的地方。”恒洛彻回过头,继续朝前走,“来人,请皇後一同来。”
  两个太监走到柯雁面前,“娘娘请。”
  柯雁无法,只能跟著一道去,心里却充满了恐惧。
  恒洛彻走进柯雁的卧室,果然发现地板中央有一扇小小的门,已经被打开,露出一个地下室。从里面飘散出浓浓的血腥味。
  “堇。”恒洛彻瞳孔紧缩,连忙走了下去,其他人紧跟其後。
  一下去,便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他爱的人,双手被人用铁链绑著,半个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脸色苍白,周身却满是鲜红。昔日漂亮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刀伤,鞭伤以及烙印。
  恒洛彻像只受伤的狮子失控地吼道,“还不快请太医。”说著自己已经冲了下去,跪在折堇面前,轻轻抚摸著他低垂著的脸,“别怕,堇,我来了,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手上的锁链被解开,失去了支撑之後,便整个人瘫倒在恒洛彻。虽然只是很轻的撞击,但折堇还是不停地轻颤著。
  恒洛彻怜爱地抱著他,却不敢抱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对不起。。。”
  似乎感觉到一丝温暖,折堇艰难地抬起眼睑,看到恒洛彻时,眼眸闪过一丝笑意。轻启双唇,声音因为虚弱而变得轻微,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些什麽。
  恒洛彻把耳朵凑到他唇边,便听到他说:“。。。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恒洛彻心疼地握住他的手。
  细若无声的声音再次传入耳膜,“求你。。。杀了我。。。”

    ☆、疗伤

  地下室的温度降到了极点,所有人都恭敬地候在一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太医怎麽还不来?照这样的趋势看,若是堇妃不幸丧命,他们这些人都别想活了。
  正想著,恒洛彻突然提高了音量,“我不准。”
  众人均往他的方向看去,便看到恒洛彻搂著折堇,惊慌的眼眸中不断有泪水涌出,他们的君王竟像个小孩子般在他们面前哭泣。
  “我不准,你听到没有?我不准你死,堇,我说过要和你一起共享江山,你怎麽可以先走?”说著说著,语气就软了下来,“你死了我要怎麽活下去?求你,为了我,努力活下去好不好?”
  折堇的心微微颤动著,想抱紧他,无奈四肢皆断,根本抬不起来,只能用尽力气抬起头,像只乖顺的小猫般,轻轻舔去恒洛彻脸上的泪。
  恒洛彻一愣,看著折堇,折堇眼中的不舍以及痛苦全部被他看在眼里,忍不住低头,轻吻他失血的唇,不敢深入,怕再伤到他。
  折堇缓缓地闭上眼睛,虽然明白不该沈沦,但已经无法自拔,你太温柔,我怎麽舍得离你而去?轻启双唇,小巧的舌轻舔著恒洛彻的唇,彻,不要这麽压制自己,让我感受你。
  恒洛彻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将他的舌卷入自己的口中,细细地舔舐著,温柔得不像话。
  四周一片安静,柯雁呆呆地看著他们,她明白自己已经彻底输了。
  恒洛彻对折堇,已经不单单是宠爱,而是爱。而这是自己从来都不曾奢求的东西。她的君王,竟然会爱上别人。
  上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了下来,正想行礼,却被恒洛彻打断,“别磨蹭了,还不快过来。”
  陈太医看了看折堇的状况,忍不住皱眉,“是谁下手这麽狠?娘娘的四肢全部都被折断了。”
  “你说什麽?”恒洛彻低吼了一声,虽然感觉到他很不对劲,却没想到竟然有这麽严重。
  陈太医毕竟是老太医,救人心切之时见他发怒之时,也没心思害怕,“地下室内寒气太重,但娘娘此时的状况又不宜移动。不如先借住皇後娘娘的寝宫一用,等好些了再可以搬回寝宫。”
  恒洛彻很赞同这个提议,小心翼翼地将折堇抱起。路过柯雁身边时停顿了一下,“皇後柯氏,心肠歹毒,滥用私刑,今废其後位,打入冷宫。”
  柯雁连忙抓住恒洛彻的裤腿,声泪俱下,“皇上,臣妾知错了,看在臣妾一心一意为您的情份上,饶了臣妾吧!”
  恒洛彻冷冷看了她一眼,“若不是念及你对朕深情一片,朕早就把你拖下去斩了。”说著便不再理会她,抱著折堇走了上去。
  刚将折堇放在床上,陈太医就将他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去,细细察看伤势。恒洛彻虽然不满折堇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他人面前,但碍於他的伤势,也只能忍耐。
  陈太医从药箱内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折堇鼻前,不久他便沈沈入睡。
  恒洛彻皱了皱眉,“这是何物?”
  陈太医将小瓶子放在一边,又从药箱中拿出伤药和纱布,“这只是让娘娘暂时昏迷的药物,接骨会很痛,老臣怕娘娘会受不住。”
  说著便抓住折堇的手用力一拉,又往前一送,便接好了。
  接下来便是在手臂上涂了药,用几片竹片固定起来。那骨胳碰撞所传出的声音让恒洛彻一阵毛骨耸然,为何他的堇要受这种苦?
  不久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恒洛彻皱了皱眉,就看到柯涯走了进来,不禁冷言道,“大将军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朕,不通报一声,就这麽闯进来,像什麽样子?”
  “末将知错。”话是这麽说,脸上却没有一丝悔意,“只是姐姐那件事,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恒洛彻不悦地摆了摆手,“她那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朕,爱卿还是请回吧!”
  柯涯想说什麽,却在看到床上的人儿时,将话全部吞下肚中,虽然在来这之前就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在真正看到他之後,还是有些震惊,满身的伤痕,再加之四肢包裹的竹片及纱布,竟是如此惨状。
  这人便是那日在曦语殿前翩翩起舞的美人,实在无法相信。
  恒洛彻见他一直看著折堇,便下了逐客令,“爱卿若是没别的事,就退下吧。”
  柯涯想说些什麽,最终还是放弃了,“末将告退。”说著转身便走。
  送走柯涯之後,陈太医便走了过来,“药已经上好了,明日此时,老臣还会来替娘娘上药,只要娘娘准时吃药,几个月就会恢复。”
  几个月?恒洛彻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好说什麽,“辛苦太医了。”
  “老臣告退。”说完便走了。
  殿内仅剩他们两人,那些下人们早在一开始上药时就被恒洛彻撵出去了。他大步走到折堇面前,在床边坐了下来,深情地望著床上的美人。
  因为药效还未过,折堇依然沈睡著,眉头轻蹙,脸色依旧苍白,让人看了忍不住又疼又怜。
  恒洛彻不禁俯下身轻吻那秀气的眉,之後又起身,看著他,郑重其事地说道,“堇,我绝不会任何人伤害你,任何企图伤害你的人,我绝不轻饶。”

    ☆、若白

  彩兰幽幽地走到柯雁身边,臀部靠著窗台,笑道:“我死了,谁来伺候娘娘呢?”
  柯雁惨淡一笑,“你还有点良心,待本宫出去了,定好好待你。”
  “出去?”彩兰对此嗤之以鼻,“你以为你还出得去?”
  柯雁眯起眼睛,“你不是来帮我的?”
  “我该说你是傻得可爱,还是天真呢?”彩兰轻蔑地笑笑,“好不容易从把你弄进来,你以为我会这麽容易让你出去?”
  柯雁瞪大了眼睛,震惊之後便是勃然大怒,“是你,是你这个贱人,将折堇弄晕放在颜心殿门口,还进馋言让本宫折磨折堇。你还将本宫的手镯偷走,丢在恬颦殿,引来皇上,将本宫弄到这番田地。你。。。本宫跟你同归於尽。”说著就从发上拔下簪子,朝著彩兰刺去。
  彩兰一抬手,便将簪子打落到一旁,用力抓住柯雁的手,“还不是你太笨,自愿踏入我步的圈套。”
  柯雁停止了动作,满脸不可思议地看著她,方才,传入自己耳中的分明是个男子的声音。
  彩兰冷笑地看著柯雁,将手放到脸上,轻轻一撕,就撕下一张假皮,露出一张不失俊美的脸。
  柯雁被吓得不禁倒退了几步,“你是何人?”
  “娘娘真是薄情,才几日不见,就认不出奴婢了,奴婢是彩兰啊!”彩兰轻笑著靠近柯雁,柯雁不住地後退,最後瘫坐在凳子上,“你不是,你。。。你到底是谁?”
  “这世上本就无彩兰,从一开始,就一直都是我,只是编造了一个身份,留在你身边罢了。既然娘娘这麽想知道我是谁,那麽我就从了娘娘吧,我叫残月。”
  柯雁用手指著残月,不停地颤抖著,“你。。。你究竟是受谁指使?”
  残月转身,看著圆月,嘴角不禁浮起一抹笑容,“你知道恒若白吗?”
  折堇睡了之後,恒洛彻轻声走到门外,心情莫名烦躁,就唤来林公公谈心,“你见过黎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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