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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玩意儿作者:坑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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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事情,用这种方法,王师毅才会明白,他是谁,乐六是谁。
  乐六是这间屋子里一切的主人,而王师毅,不过是屋子里的一件摆设,是主人的一件玩具,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甘心。王师毅被乐六操纵著四肢,被乐六操掌著身躯,还被乐六操弄著体内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绝不甘心。可随著那巨大的东西一点点夺取剩余的空间,随著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王师毅把种种不甘都堵在口中,想用它们压住屡次挣扎出来的声音。可终究是堵不住的,王师毅自己听得比乐六更清楚,那种伴随急喘喷涌出来的低呼,里面总是带著淡淡的、难以置信的愉悦。
  身体的最深处,昨天被缠著“钩子”的小虫们爬遍的最深处就像住著一头猛兽一般,不顾一切地撕咬著吞噬著企图凿进去的东西。这时王师毅忽然庆幸起乐六束缚著他,若没有那些束缚,他肯定再也找不到借口去面对自己的脸孔。
  总是在用语言辱他的乐六也很久没有出声了,只是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著占据著,好像想要穿透王师毅的身体,将他牢牢地钉住,牢牢地与那些看不见的“钩子”挂在一起。就算是距离这麽近,除了那个深陷在他身体里的家夥,王师毅还是感觉不到乐六身上有什麽生气有什麽温度。冷得像是冰块,只有吸纳在他身体中的还有一丝温热。每当王师毅察觉不到乐六的存在时,都会怀疑这个驱尸人究竟是不是也已经成了被自己驱赶的“尸首”,人性早不知到何处去了。
  可他还有这样的激扬的、漫漫无期的动作……脚下不能动,但王师毅也有种被乐六顶到双脚离地的错觉──就在被支到最顶端时,甬道里的血流像是停止了一般,全被乐六灌注进去的液体凝固了起来。滚烫的,炙烤著里面柔软的皮肉,与渗血的裂口一起,灼热出刺痛。
  眼前的一切都像错觉,王师毅涣然得被吊在原地,直立著身体,却早失去直立的力气。
  17
  乐六不在里面停留多久,借著湿滑的触感抽身出来。王师毅却没能跟他一起抽身,那粘在深处的东西似乎根本就是活物,随王师毅的气息蠕动著;王师毅仿佛在吞咽在消化,虚脱地想迫它们安静下来,可起了反效果,它们陷得越来越深。
  王师毅耗费了多少功夫才让那些浊液淅淅沥沥地淌出来,但他还没松口气,背後又有了一股力量,将他狠狠地向後拽去。他强睁著眼睛看乐六神情,丝毫不见变化,只有那股力量能告诉他,乐六心中的曲曲折折。
  ……这架势,是在生气?王师毅混沌地想,精神好像跟身体一样被先前的湿淋糊弄住,迷顿不堪;可又不是即刻就要睡去的感觉,每一寸肌肤每一分血肉都是清醒著的,甚至激动地张开著。
  等触到柔软的被褥,王师毅才明白过来,他被那力量拖著扔到了床上。这是要做什麽……王师毅无力地趴伏在床沿,好像连爬上去睡个安稳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未将疲惫交给床铺,身後就有什麽东西贴合上来──勉强扭身一看,是乐六。
  他想……王师毅猜测到了,但还没把这念头在心里转一圈,就觉察到後庭边贴著一个坚硬的物体。
  “……不……”王师毅隐约发现手指和脚尖都能动上一动,但身体里的力量就像是被乐六抽干了一般──先前明明是有什麽牵著他吊著他,可支撑的力量却都是来自他本人的,到如今,无论如何也找不回一点一滴了。
  若乐六再进来肆虐一番,王师毅真不知道身体还会变成什麽模样,只能拼凑出所有气力嘴上拒绝:“……不能,再……不……”後面除了单字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我知道,你们人只要活著,都是些会说谎的东西。”乐六整个人都覆在他背後,凶器的尖端借著还没滴尽还没冷却的热液滑了进去,想是要用这种畜生一般的体势再次霸住王师毅的身体,“所以,你这个‘不’字,太容易领会了。”
  “你们人”……这回乐六进来,王师毅一点都觉不到痛,只是心里嚼著“你们人”这三个字,满心奇怪──说得好像乐六根本不是人一般。
  “……你……你不也是人麽?”王师毅有些不知是梦是醒、模糊地问道。这问题让乐六缓缓进入的动作停顿在那里,这是这个夜晚前所未有的安静,可又有些不同,王师毅说不清楚究竟在哪里有些不同。
  “……我,还算得了人?”乐六那种听在耳中异常不适的粗糙声音响在王师毅头顶,王师毅听著,还是不对。
  ……虽然屋子里寂静下来,可是乐六第一次在这样的寂静里存在著──嘴上说著不是人,却第一次有了人气。王师毅转眼觉得那大概是与先前的错觉连成一体的幻觉,或许是他的身体快要达到极限──明明不应该如此,为什麽一走进乐六的这间屋子,别说乐六不像乐六,就是王师毅也不像王师毅了。
  幻觉没有继续下去。嵌入他身体的利刃不会再度停顿,让王师毅失去了一次幻觉,也失去了一次深究的机会。
  可怕的律动,可怕的深度,撕裂愈合又再度撕裂的身体,却能生出无序的欲念,和著自己的与对方的,一片红红白白,浸湿了身下的床褥。王师毅根本不记得最初的时候乐六是要做些什麽,才将他的身体由内而外地玩弄一遍。他也听不清乐六後来说的话,想来大概都是在笑他辱他──那其中总有“王师毅”这三个字出现,王师毅知道在说他,他到最後只听见那三个字变了种说法,“玩意儿”,从乐六口中念出来跟“王师毅”有些相似,但终究变了种味道。
  但也说不准,毕竟对於乐六来说,“王师毅”,“玩意儿”,这两个词,根本没有区别。
  天快大亮,两齐不见安德城里多少动静,心上担心了一阵又欢喜了一阵,屁颠屁颠跑去敲师傅的屋门。乐六没应他,两齐趴在门上听听,知道师傅肯定在里面,就放胆推门进去。
  正如两齐意料,乐六在屋里,但不在平日此时他该在的那张太师椅上,而是在床上伏著。两齐看那动作,就知道他猜想的,没多少差别──可是心里终究不大相信,他师傅驱尸乐六素来讲究时刻,该做什麽的时候就必定要做去,今天怎麽颠三倒四起来,按著那个会耍大刀的魁梧武者耸动,不能自拔。
  不能自拔也好,那就是轮到两齐坐那椅子的时候。他很自觉,也不打搅乐六,轻手轻脚地翻身要在那椅子上坐下……
  “两齐,过来。”可惜,师傅发话了。两齐耸耸肩,乖乖过去。
  啧啧,这气味,师傅怎麽忍得住的?两齐就看那边床上床下都是脏兮兮的东西,乐六跟王师毅纠缠在床上,要不是看王师毅眼神涣散嘴唇微启管不住口水的模样,还真没人觉得王师毅已经晕厥,而会觉得这二人欢好得真是缠绵至极。两齐就看那在下面的情况肯定不大好,但师傅不管,还用手指点在他穴道上,似乎想强令他保持清醒。
  干嘛跟这种东西过不去?两齐看著眼前春光,心里没啥感觉,只是凭良心不凭私心想著,还是快点停下吧,否则一来浪费谷角大夫寻来的宝贝,二来乱了师傅时刻,总有些不大好。
  可这话两齐不说,他的私心总比良心大多了。
  18
  “师傅,这是死人活人?”心中转了一圈,两齐问上一句。
  乐六停下来,不看两齐,只看身下昏迷不醒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抛过来一句:“你来提醒我时辰?”
  “两齐担心师傅,来看看。”两齐接得快,“不过既然师傅难得痛快,还是徒儿代您做事吧。”
  说完就要从床边撤开,还说著:“两齐素来静得很,师傅不必顾及,只管尽兴。”
  乐六却没有继续下去。他翻身起来,坐在床沿瞥了躺在那里的王师毅──不觉就折腾了一夜,那容纳男根的地方等他拔出来了还一张一合地呼吸著,可都没有力气吐出含在里面的东西──乐六再不看床上,看地下混乱,只需刹那,便厌恶起来。
  “慢著。”乐六叫住快到太师椅旁的两齐,“你吩咐下人烧洗澡水来,再吩咐二爷那边的人等会儿过来打扫。”
  “师傅,那两齐吩咐完他们以後呢?”两齐觉得不是好兆头,可乐六没给他任务,说明还有些希望。
  “我在这里掌著,你替我请那庸医过来。”一句话,两齐的期望又碎裂开来;无法,以他师傅的个性,也不指望他能亲自去找谷角大夫。
  等两齐走了,乐六还是没有坐上那太师椅,仍坐在原地,看那一地狼藉,直到床上的王师毅模糊地发出一声叹息。
  乐六听见,立刻俯身过去,细看王师毅面孔。这个男人真是撑得住,被虫子折磨一夜,又被他折磨一夜,居然还能自己转醒过来──乐六觉得自己果然没选错人,这是最适合试验那些宝贝的人。
  昨夜後来怎麽说来著?乐六想起来,“王师毅”,念快点儿,就像“玩意儿”一样;这词好,过去他只叫手上那些尸体为“玩具”,现在来了个活生生的王师毅,“玩意儿”,巧得贴切。
  乐六过去捏上王师毅下巴,拧了几把;下手不轻,王师毅清醒了许多,渐渐睁大眼睛,对上乐六。
  王师毅似乎想说什麽,可是嗓子里干得像要著火似的,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乐六也不管他想说话,甚至都不看他,只说:“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只能用这种办法对付?”言下之意,让我做这种勾当,真是污秽至极。王师毅似乎听清了,没出声,虚晃地看了乐六许久,支撑不住,慢慢合上眼睛,大约睡著了。听说人累极了就有鼾声,可王师毅睡得静谧,气息平稳,保持著睡著时的姿势,都没有轻微的动作。乐六跟死人相处惯了,本应习惯眼下的静谧,可是他知道王师毅不是死人,不禁多瞄了两眼,确定王师毅应该没有大碍。
  今天是反常了,直到谷角进来,乐六都还坐在那里,也不去太师椅上做每日固定的事情。
  “今天安德城白天也安静成这样,反倒比夜里可怕──若是突然路过几个商贾游客,你准备如何向宫寒飞请罪?”谷角总是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先声夺人,“我绕了一圈,据说韩家老爷子今天也‘得病’了不见人,敢情安德城里几百户人家都是得了病?”
  乐六知道再坐下去被谷角看清楚了会被念叨许多时日,就折到门边,端坐在太师椅上,担起了安德一城的“热闹”。
  “哎!你这样逃得是快!躲避问题可不算你这种的!”谷角也知道,乐六一坐上那椅子,就得变一个人物了,想说句话都有理由不睬人,自然不平起来。
  不论谷角怎麽挖苦,乐六总不动容,手指间微微颤动,挑起安德一个个热闹的角落。
  谷角也不想纠缠,他知道自己来的目的。他一进屋就看见床上那人状况,只是他虎狼密医向来礼貌周全,没有主人同意,他可不会随意动作:“找我来做什麽?”
  乐六不答,只扬扬下巴,示意那边。谷角得了许可,就过去查看。情况不算太糟,依谷角的眼力,乐六要的那些效果,也在这个男人身上固定了下来──乐六到底怎麽撞上这麽个人物,找对人选,事半功倍。
  只是,乐六何必用这种办法对付他?谷角看王师毅赤裎在那里,身上的痕迹有些吓人,尤其是那承接乐六的地方,过火了,治好还能不能用,可是要看造化的。
  ……干嘛指望那里还有别的用处?谷角怎麽觉得自己思考的事情都是在将王师毅往火坑最烫的地方推──这可不好,被人知道了,劈头盖脸又是一通教训。
  “你可是没有听清我的意思?我都说了,别把活人当死人处置!”谷角佯怒,瞪了冷冷地坐在那里的乐六。乐六自然听明白他意思,但不接话。
  谷角不快,因为乐六平时总是如此回避他所有不想参与的事情不想回答的问题,导致某人从上面扔下来的事总被乐六逃脱,而落在他身上。想了想,谷角一定要吓吓他:“你下手这麽狠,分明是要浪费我给你找来的宝贝!”
  果然,这麽一说,乐六就沈默不下去了。
  “到底如何?”虽然也不带什麽关切的意思,但谷角很满意这被他逼出来的几个字,突然勾出笑容,不答他,反倒问回去:“你希望他如何?”
  “活著,且有用处。”乐六也不多说,只列了两样。
  “那要看你想怎麽用了……”谷角接得很快,语调暧昧,引得乐六扔过来一个冰冷的眼神,像是威胁一般。
  谷角也清楚,这安德城里,就乐六最开不起玩笑──可是,这明明不算玩笑了!谷角知道多说无用,靠近床边,假装拉过王师毅的手腕诊脉,其实是在看王师毅面相。前夜正要仔细看看时背乐六拦住急著讨药,只大略打量了身形,现在看来,确是与身形相匹配的伟丈夫样貌,线条粗犷,眉宇间英武具现,若是常人,肯定不会与床笫之事联系到一块儿,更何况是当作女人用。
  不过话说回来,乐老六也不是什麽常人……谷角看王师毅样貌,理应不是薄命之人,唇间隐约有点福相,怎麽会落到乐六手里?
  所幸眉间不带戾气,平日必定是个心情爽快之人──这样或许好些,就是不知道若这日子长久了,会不会有所改变。
  “……谷角,到底查出什麽毛病来了?”仿佛是觉得谷角搭脉的时间长了些,乐六问了一声。谷角不急,手上继续搭著,眼神从王师毅身上滑过,停在要命的一处。
  “没什麽内伤,你的那些钩子也都挂准了位置。只是……”谷角头一次抓住机会吊乐六胃口,打定主意要玩个够,“这般的外伤,你打算怎麽办?”
  谷角问的,可不只是眼下的情形;虎狼密医下手如虎狼之势,但他也清楚,要是乐六心里还以为王师毅是个死物,那过不了多久,王师毅自会遂了这个愿。
  19
  王师毅一睁眼,就看见乐六坐在床缘,眼神不知飘在何处,僵坐著一言不发──看屋里的光线,应该已过清晨,或许也就是这麽眼睛一闭一睁之间的事情,但又像是度过了漫漫的多个时日。
  他心绪不大清明,但细看乐六装扮,终於明白这已经不是那次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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